“一口氣將鬼之村幾乎所有的鬼全部擊敗的試煉。。。聽上去滿有挑戰性的,鬼大叔。我作為人類要是想要挑戰鬼之試煉,不知鬼族有沒有能力接下呢?”


    按照尋心指導的方法,向鬼提及以人類之身挑戰鬼族長久以來保持的嚴苛試煉,這一言語令引導眾人至此的鬼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被其他種族當麵提出的挑戰,隻要是被鬼族驗證過是擁有實力的強者,以鬼族的驕傲是必須無條件接受挑戰。雖然起初這種像是對自我強迫接受挑戰的行為,博麗神薙一時間無法理解鬼族的思考方式。不過在尋心的解釋下,以博麗神薙那經常卡頓的頭腦也逐漸理解到鬼族祖先製定的規矩中真正的意圖。


    “神薙,你應該知道鬼族的數量相比於神明和妖怪可謂是非常稀少,更別說是和人類相比。數量不足的情況下,若是個體實力沒能達到讓神明與妖怪顧慮的程度,恐怕早已在混亂的神代時期徹底滅絕或被歸入神明與妖怪的種族之中。。。”


    所以,鬼族選擇了為自己製定出無數針對挑戰,行為的規定,以挑戰為名與其他生命廝殺,在長久不斷地戰鬥中獲取信仰與恐懼,磨煉技藝與體魄。而且,隨著鬼族將個體的實力通過戰鬥不斷增強,也同樣將鬼族好戰,嗜酒,強大的名號傳遍了整個極東之地。挑戰強大無匹的鬼族,這在神明與妖怪之中逐漸被認定是強者才能做出的行為。鬼族的地位隨之水漲船高,知名度的上升帶來的是戰力的同等增幅。


    但所有的一切都是來源於鬼族近乎無條件接受挑戰的規定,雖說目前鬼族已經在人類的心目中留下擁有超越神明的力量,但是正是因為人類逐漸形成的常識,令鬼族豪爽好戰嗜酒等習性通過人類的信仰刻印在鬼族的行事本能之中。若是違背人類對鬼族的認知,鬼族的力量可是會因此大幅衰落。但鬼族並不是擔心有關是否背棄過去堅持的準則,而是因為之前堅持的一係列準則導致神明與妖怪對鬼族的態度逐漸轉變為狩獵猛獸到來的榮耀。


    好比人類之中自詡為勇者的個體會去討伐魔王,認定自己強壯的個體會赤手空拳與猛虎搏鬥,神明與妖怪需要展現強大時總需要去做些什麽來證實,而鬼族幾乎成為了首選目標。所以,鬼族將四散在極東之地各處的族人召集至大江山,盡可能避開神明與妖怪對鬼族名為挑戰,實則嚐試捕殺鬼族的作為。


    然而,退避至大江山的鬼們依然保持著渴望戰鬥的熱情,長久以來因為遠離廝殺的緣故反而更加祈求著能夠讓自己興奮的對手。博麗神薙明明聲音並不高昂,但帶有‘鬼之試煉’以及‘挑戰’二字的話語剛剛出口,頓時幾乎所有在方圓百米以內的鬼們立刻放下手中正在做的工作,排列在石板鋪設的台階上等候挑戰者的登場。每一位鬼的身上都能清晰地看到,那是強烈的鬥誌對現實產生影響而扭曲了空氣與光線。鬼那超乎想象的行動力,令博麗神薙當即理解到鬼族對挑戰持有的態度。


    “從四位鬼王之後,曆經數百年出現的第五位挑戰者,這可是讓大家著實興奮不已。不過,在您挑戰途中,我需要向四位鬼王大人報告有關挑戰的情況,所以請讓我暫且離去!”


    雖說很想在現場全程觀看博麗神薙如何應對鬼的進攻,但是為眾人引路的鬼並不認為博麗神薙能夠真的通過僅有四位鬼王做到的艱難試煉。相比於觀看對方落敗的一幕,作為豪爽的鬼去為遠道而來的客人們準備宴席才是正事。


    目送著引路的鬼在石板路上幾次跳躍後消失了總計,博麗神薙在尋心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下隻得苦著臉緩步走到試煉之路的最下層。


    ‘不知為何,總覺得連死亡都無法逃脫來自師傅大人的驅使。。。’


    對自己未知的未來無奈的歎了口氣,博麗神薙抬起被繃帶纏繞的雙手,擺出了應對擁有強橫力量的對手以最小的活動格擋反擊的架勢。


    “博麗神社第一代巫女,博麗神薙,參上!!!”


    而在博麗神薙與鬼交手的同時,在神明都無法觸及的高位次元之中。。。


    “尋心,你這樣對待你的徒弟真的好麽,鬼這種生物我也是有一定的資料。換算成我這邊常用的計算方式,那可是等同於上百台重裝戰車,不,或許用陸上移動戰艦來形容會更加適合鬼的戰力。博麗神薙的能力盡管不差,但是作為人類的她恐怕在戰鬥的途中會先一步耗盡體力敗退。。。”


    博麗神薙此時的各項能力指標,在尋心認識的科技側無限使徒中也屬於最前列的雷歐觀測下連身體的每一個微粒都無法隱藏。自然,博麗神薙麵對鬼時的勝算被雷歐在短短數秒內得出結論,而結論在雷歐看來很不樂觀。或許博麗神薙在戰力方麵甚至能壓倒性地將三貴子級別的神明擊敗,但是這是在於博麗神薙持有的龐大靈力對神明極具克製的效果。而對於通過信仰和恐懼等諸多認知集合而成,與人類最為相似的鬼族,靈力在克製效果方麵並不出色。之前紫施展的飛光蟲之巢換做同等力量的神明或者妖怪,就算無法造成重創,至少也不會隻是燒傷皮膚。


    但身為傳授博麗神薙技藝與鍛煉方式的師傅,比起通過機械掃描得出的肉身數據,尋心更加信任博麗神薙的精神能夠發揮出淩駕於身體的限製。


    “對於我們而言,肉體隻是承載我們意誌與力量的容器,精神的增幅是足以驅動肉身發揮出數據之上的水準。對於博麗神薙亦是如此,來自我的祝福可不隻是能讓靈力得到提升,隻要不是沒有任何獲取勝利的意圖,那麽我是不需要擔心博麗神薙的安危。”


    “。。。這不是在你的弟子與鬼族交戰期間,你不管不顧地跑到我這裏閑聊的原因吧?”


    事先將實驗室內珍貴的實驗體藏好的雷歐偷偷擦了把冷汗,仔細看來帶有機械風格的雙眼略顯無力地注視著正在自己的實驗室主機前方查看什麽的尋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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