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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誌貴啊,你的死星在天上閃耀呢。”


    將硬幣拋向空中,翻動的硬幣兩麵在“殺人鬼”的動態視力中如慢動作般變換著。


    “切…不被盟友信任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太陽逐漸從東方出現,陽光再次警告著“殺人鬼”――自由的時間到此結束。


    於是再次套起熊貓的外套,步入陽光不怎麽灼熱的陰影裏。


    【紫苑?艾爾特拉姆?阿特拉西亞嗎…】


    在印象中似乎有在各種通緝名單上看到過這個名字,但並不是太值得在意的目標,所以在另一個世界就沒在意過對方的資料――誰知道換了一個世界之後卻要和原本掛在資料集上的賞金產生聯係。


    “…”


    悲哀的歎了口氣,殺人鬼再次檢查起自己的軀殼…此身畢竟隻是傳聞的具現,就算意識是真實的,但如果隻是普通的等那個死徒之祖…茨比亞完成無聊的晚會,或在晚會上被幹掉…自己的身體也會在失去依存後很快消失殆盡。


    所以稍微在計算了自己可做的選擇之後,“殺人鬼”似乎也隻有先和現在這個難以溝通且沒有前途的“災禍”切斷契約,然後找一個合格的寄主留在現實才行。


    “真是的,稍微坦誠一點的話,就能收獲一隻…”


    原本要說的話是“聽話的好狗”…但反應到不對的“殺人鬼”,立刻將聲音卡在了那裏。


    唔…可能是被調教過度了,少年有逐漸向王小明…不,是抖m展的趨勢。


    “不對不對!這怎麽可能!”


    雖然自己居然對不得不找個主人這種事毫無抗拒,但這隻是形勢所迫!絕不是自己有奇怪屬性的原因!


    瞬間被奇怪的想法擊倒,隻有在心中做出無力的辯解…明明已經因為呆而走到陽光之下,但此刻“殺人鬼”的背後隻感到一陣寒意。


    “嗯…熊貓先生你怎麽了嗎?”


    “不,沒事,我大概隻是太累了…”


    從身前傳來似乎是關心的問題,但聲音莫名的有點耳熟。


    抬起頭,某個…白色的真祖正蹲在路邊,好奇般的盯著orz中的“熊貓”


    “…”


    稍微有些措手不及的相遇,讓殺人鬼呆在了原地。


    “不過,這樣站在路中央好嗎?熊貓先生”


    “!”


    雖然對方的表情是天真到讓人無語程度的好奇,但殺人鬼不知為何的迴憶起“每個天然呆都有顆腹黑的心”這句話。


    風的聲音正告訴的從右側襲來。


    “哇啊!”


    身體立刻本能的運作起來,在一瞬間躍入空中――急速駛過的貨車沒有半點刹車意味的從身下急速駛過。


    當殺人鬼安然的落迴地麵時,身側立刻想起了愉悅的掌聲。


    “哇哦~厲害厲害!原來熊貓是能力這麽出眾的生物嗎~”


    看著不知為何高興異常的對方,殺人鬼仿佛看到了一隻怪物一般…隻是對方的表情卻一點在意的樣子都沒有――的確,對方本來就是怪物啊…


    “我是應該先為真祖的表揚高興一下呢,還是先生氣比較好呢?”


    終於對對方的感知力放棄了,於是殺人鬼隻好反問過去。


    其實就作為寄主的性能來說,對方無疑是上上之選…最開始現對方停留在這座城市的時候的確考慮過這種可能性…但從上次見麵得到的信息來說,這大概是不可能的事情。


    ntr什麽的,自己可做不出來…吧?


    “嗯…當然是自傲一下比較好吧!”


    “…”


    於是殺人鬼毫無抵抗的被石化了一瞬間。


    看著這種表情,即使對方剛剛是想放任自己差點在失神狀態下死於交通事故的樣子,現在也完全生不起氣來。


    總之,這個笨蛋女人的思維果然是奇怪到理解不能呢…


    “哇!才一會沒看,你這個笨蛋女人又做什麽奇怪的事了嗎!”


    這個突然出現的聲音雖然屬於“遠野誌貴”,但顯然並不是出自殺人鬼的嘴裏。


    於是,一個像是小白臉或小白臉再或小白臉似的少年也從真祖的身後追了上來。


    “過,過分!誌貴!明明剛才才求我幫你從家裏逃出來,現在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恩人的嗎!”


    “那,那隻是普通的出門罷了…”


    說實話,這個“本尊”實在是不適合說謊的類型呢…如果在自己所在的世界,大約是活不下去的存在――“殺人鬼”如此惡意的想著


    “總之,一事歸一事!誰知道如果你又沒常識的話…啊,對了,這位…”


    不知道這個“自己”是抱持著怎麽樣的心態和真祖的公主這樣的怪物大小聲的…對方毫不在意的看向了“殺人鬼”。


    “…”


    開口的話…雖然有練習過變聲,但太過熟悉的人還是有識破的可能…於是殺人鬼毫不猶豫的從身後拿出牌子,然後開始寫起字來。


    [請稱唿我為七夜,可愛的小白臉少年仔。]


    “額…啊…七夜嗎…這個名字意外的耳熟啊…”


    對方在看到牌子的一瞬間,嘴角就抽搐了起來…不耳熟是不可能的,這可是對方真正的血緣來著――雖然嘴角的抽搐似乎是其他的原因


    這次不用寫台詞,殺人鬼舉起了never7的海報…


    [請為了你的迴憶支持kid社,盡一份力量吧]


    雖然似乎時間上有點問題…而且kid社的結束似乎是必然的事…但並不妨礙自己戲弄對方。


    “啊,是…是嗎?


    於是對方嘴角抽動的角度更加誇張了…


    差點笑出聲來…殺人鬼繼續觀察著這個“自己”的表情,雖然初印象的確是想要殺了對方的狀況,但稍微冷靜之後,也沒找到和“自己”成為敵人的理由。


    隻是,稍微明白以前兄長為什麽對捉弄自己如此的感興趣了。


    “喂喂,誌貴…從剛才就無視把你從妹妹的看管下救出來的恩人,是不是太過分了呢?”


    某隻白色的真祖終於因為被無視而出了不滿的聲音。


    “啊,對了,愛爾奎德你也…”


    和自己的金主解釋的話隻說了一半,那個名為遠野誌貴的少年的表情就突然定格在了那裏,同時盯著一個方向。


    “那是…雪兒學姐?”


    “?”


    順著視線看過去的話,的確有某個穿著應該是修女服的身影在高層建築中一閃而過。


    不知為何的,殺人鬼突然有點不安的預感。


    “嘖,那個咖喱魔人除了吃咖喱和偷腥以外,居然也有像個代行一樣工作的時候嗎?”


    “恩…當出現死徒的時候,學姐還是很可靠的啊。”


    “可惡…誌貴你真是不知道教訓啊,那隻是這家夥隻是在人前表現出的假象哦!你麵前的才是被稱為處刑人的死徒殺手哦!”


    “唔…我總覺得這話似乎偏離重點了…”


    “說到出現死徒死徒什麽的…誌貴你難道又想用這種借口去找那個煉金術師了嗎?”


    “咦!那,那個,終歸還是有約定的…”


    “…”


    情節的有趣與否還是要區分時機…殺人鬼稍微有點不能忍耐著兩個笨蛋情侶的吵架風格了,雖然其中一個代表著自己在某種可能性下的展,但不能接收終究是不能接收。


    將身體轉開,然後殺人鬼無聲且迅速的離開了現場。


    代行的工作…哪兒來的笨蛋死徒才會在這種陽光耀眼的時間出來送死呢?(理所當然的排除掉自己)


    現在這座城市,除了真祖意外,隻有一個吧。


    “哎…剛才那位…呢?”


    大約過了幾分鍾才意識到殺人鬼的離去,遠野誌貴有些吃驚的想在視線裏找到對方的身影。


    “恩,剛剛走了啊。”


    “…”


    誌貴不太能忍受自己的感知居然比麵前這個天然呆還要低下的事實。


    “不過,我覺得,誌貴還是別和那種東西見麵比較好哦,雖然它居然沒殺過來呢。”


    一樣看著某個方向,白色的真祖突然這麽說著。


    “?”


    不是很能理解愛爾奎德話語中的意義,雖然對方穿著搞笑的熊貓裝扮,但身上卻有種讓誌貴熟悉且可靠的感覺…可是隻交談了兩句就結束了呢。


    【七夜…】


    熊貓背後的字,真的是巧合嗎?


    “啊啦啊啦…誌貴你真是遲鈍哎!”


    “哎?”


    “雖然對方熟練的將氣息全部藏好了,但從這個世界的感覺來看,它可是有半個倫敦,大約150平方公裏大的殺意呢…”


    “我好想吐槽那具體的數字…”


    “而且是在看到誌貴你出現的時候才顯露出的殺意哦~”


    “…”


    ――分――


    好渴…


    稍微想著昨晚對方最後信任般的微笑,就讓人無法心安理得下去。


    “可惡…”


    看著從身邊經過的情侶,想象著將他們的血液吸盡得場景…衝動無時無刻的嚐試擊穿紫苑的理性。


    快步的逃進太陽照不到的小巷。


    “為什麽…”


    作為阿特拉的次期院長候補,以太線的魔術讓煉金術師可以簡單的看穿人心的想法…用周圍所有人的情報作為認知這個世界的依據,用確信的數據構成自己所在的真實的世界。


    【這是作為盟友,基本的信任吧。】


    對方是這麽說的,但明明隻有互相知道名字2天而已,對方是抱著真實還是虛假的情緒說出這樣的話的呢?所有嚐試接觸他的以太線都被其彈落,紫苑的常理和客觀都沒有辦法去證明這點。


    這種時候,做一些保留也是必要的事情吧…隻是來源不明的不安卻平靜不下去。


    “哈…”


    隨著情緒的波動,吸血衝動再次成長到理性的邊緣…紫苑隻有狠狠的將拳擊打在地上,試著泄掉這股衝動。


    碎裂的地麵伴隨著右手上的紅,血液的顏色莫名的讓人憎恨。


    “不要…”


    允吸著傷口,但這卻是半點意義都沒有動作…身體要的是更新鮮,具有活性的血液..而不是自己這樣已經“死去”“退化”的基因。


    “嗬…嗬嗬…”


    真是的,自己,為什麽要…


    “已經到極限了嗎?”


    冷漠的聲音來自前方。


    “!”


    穿著修女的服飾…那個教會的代行,以“弓”為名的女人正用冷漠到刺人的目光盯著自己。


    “能克製到這個地步也算很了不起了,不過死徒畢竟還是死徒…紫苑?艾爾特拉姆?阿特拉西亞,要我終結你的罪孽嗎?”


    “…”


    果然早就被對方看穿了呢…


    嘴角不明的帶上笑意。


    稍微盯著對方討厭的麵孔,煉金術士並沒有辯解什麽。


    “啊啦,教會的走狗到底是教會的走狗…能隨便的就給人冠上罪孽這種詞匯呢”


    因為對方的殺意,身體反而不再顫抖,隻是過度退化的冰冷感越的強烈。


    “死徒的存在本身就是罪…作為死人卻行於地上,這便是對主的不敬。”


    “嗬嗬嗬…是嗎?那為什麽我看到一個早就應該作為‘蛇’的轉生對象死去的家夥,站在我麵前叫囂呢?”


    可能是戳到了對方的痛腳,修女沒有做出任何的迴答,隻是舉起了手中的黑鍵。


    真是讓人生氣的家夥,這樣的無理且無禮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不如,你自己先去死吧。”


    這麽說著,所有掌控著的以太線都開始像對方蔓延。


    “果然已經無可救藥了呢…”


    於是麵前的修女如此宣布著,然後在一瞬間從煉金術師的包圍中脫身而出。


    “哈…”


    明明身體在衰退,但力量卻不斷的湧現出來。


    “太慢了太慢了…”


    揮動著魔力的爪牙,將從側麵侵入身側的修女彈開…就算是暗殺,要避開以太線的探查也是困難的事情。


    “嘿…”


    似乎並不意外,修女在後退的同時立刻射了大量的黑鍵。


    魔術師的防禦能力…如果不是規則等級的大魔道師,防禦的能力實在是值得堪憂。


    “沒用的~教會的走狗啊,你對自己的能力太自信了吧?”


    身體如本能般的從資料中導入了一個身影,某個盾騎士便被以太線具現在前方,擋住了帶著火葬式典的黑鍵群,而手中已經握住魔導槍,然後…


    然後,煉金術師的身體就呆在了那裏,不解般的看著自己所使用的能力。


    不是記憶中的術式,而是源自…


    “啊啊…果然不愧是…艾爾特拉姆家的族人,茨比亞的後裔呢。”


    明明是悠閑地聲音,但其中揭露的意義卻冷酷的讓煉金術師顫抖。


    【糟…】


    即便身體仍根據煉金術師那接近冷酷的習慣性理智,但身體已經因為剛才畏懼遲頓了刹那。


    “死吧。”


    不知從什麽地方飛來的黑鍵,在如慢動作般的世界裏,刺穿了這幅身體。


    【結束了嗎?】


    【有點不甘心呢…】


    “如果不甘心的話,就好好的撐著哦。”


    聲音稍有些熟悉的感覺…


    即將倒下的背被一隻手抱住…雖然這個身影穿著搞笑的熊貓裝扮,但這次煉金術師卻不會再弄錯對方的身份。


    “通宵看動畫之後不好好睡覺卻跑出來閑晃,就算不是小孩子也值得批評哦。”


    看不到對方所用的表情,隻是這聲音一如既往的討厭…煉金術師如是想。


    對方並沒有看向沉默的煉金術師,隻是沉默的鎖定了麵前的修女…同時簡單的揮舞了平凡的小刀。


    於是附帶在黑鍵上的術式被殺掉了,密集的彈幕被殺掉了,就連身體的冰冷都暫時消失了。


    無理的斬殺,對於凡物來說就像是童話裏的死神一般。


    “即使是個變扭的同伴…我也不會放任我的盟友就此消失呢…”


    【說了多餘的話呢…】


    雖然自己的以太線還是觸碰不了對方,但從接觸的身體上似乎稍微讀到了一些訊息呢…


    稍微,安心的,休息一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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