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臉怨婦的樣子,昨天我隻是到祠堂旁邊看了一下,等到出來的時候你都已經不在了。」他淡淡的解釋道,結果反倒成了莫雨的不對。


    「我當時不是叫你了嗎?」莫雨的口氣比她還要囂張,吵架什麽的,第一就是不能輸底氣。反正她現在都被人打傷了,占理的人是她。


    「我沒聽見。」袁自忻幹脆的迴答,氣的莫雨眼珠子都要蹬出來了。


    「那你是怎麽找到我的,你知不知道我被一個黑衣人給打暈了。你都不關心我,以後我怎麽給你生孩子?」她憤怒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碰觸到袁自忻的傷心處了,他眉頭一皺,一把將莫雨橫抱起來床上走。


    「你……你想幹嘛?」莫雨有些恐慌,這一顛一跛的感覺讓她有些暈眩,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她隻能死死的抱著袁自忻的脖子。


    還沒來得及掙紮,袁自忻的唇狠狠的覆上莫雨的紅唇。


    莫雨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雙手不停的在他的胸口敲打著,不過她出於下風,根本使不上力氣。她捲曲著腳,試圖攻他的下盤。


    袁自忻顯然知道了她的意圖,他一隻腳擋在中間,將她的腳緊緊的禁錮著,然後大手也從她的頭上一直往下滑。沒下落一點點,莫雨的心就顫抖一下。


    「唔……唔!」她搖頭,可是袁自忻的唇卻一直跟著她,就在她快要唿吸不過來的時候,袁自忻才輕輕的解放了她的唇。


    「不是說不給我生孩子嗎?現在就讓你生!」他的眼睛發紅,聲音也沙啞的蠱惑人心。莫雨有一瞬間的失神,很快就反應過來想要掐著他的脖子。袁自忻反扣住她的手,將她的手緊緊的錮在兩邊,一臉得意的看著她。


    因為剛剛的動作,兩個人都喘息著,彼此的唿吸都灑在對方的身上。一股曖昧的氣息遊走在兩人之間,氣溫急劇上升袁自忻一個擺手,就將床簾摘下,然後迅速的再次將想要掙紮的莫雨禁錮住。


    外麵的世界與裏麵完全隔絕,這是屬於他們的兩人世界。光線變得有些暗淡,正是這樣的氣氛,讓莫雨有些恍惚。


    恍惚間,袁自忻的唇再次覆上來。這一次,莫雨沒有反抗,任由著袁自忻攻進她的城池。她的雙眼變得有些氤氳,看的袁自忻更加激動。


    「哐啷」一聲,似乎有什麽東西被打破。兩個人突然驚醒,莫雨驚嚇的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一把將袁自忻踹下床。


    「流氓!」莫雨脫口而出,趕緊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服,一副要殺死人的目光看著他。


    袁自忻從地上站起來,一臉笑意的看著他,那笑,是嘲諷的笑。笑的莫雨毛骨悚然,仿佛剛剛被強迫的是他一樣。


    接著,他目光淩厲的看著地上被打碎的碗。桌子上還不斷的低著剛剛莫雨沒喝完的粥,白色的霧氣在此刻顯得詭異。


    「發生什麽事了?」直覺告訴莫雨,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那碗是被人用暗器打中的。按照電視劇的套路來說,是有人在下戰書。


    「你的人來找你了。」袁自忻晃著手上的紙條,意味深長的說道。他終於等到了這些人的到來,看來不殺風墨鳶是對的。


    「誒?」莫雨眨巴眼睛,她的人?是來殺她的人嗎?這個風墨鳶留下那麽多的仇家,連自己的家人都和自己反目成仇了,更不用說會有人不惜一切代價跑進王府來刺殺她啦。


    不行,在那之前一定要找到靠山。


    「哈哈,王爺,您怎麽坐到地上了,讓妾身扶你起來吧。」莫雨狗腿的跑到袁自忻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起來,討好的笑著,就差屁股上長出一條尾巴對著她搖晃了。


    她是一個懶人,在還沒有弄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敵人之前,是不會輕舉妄動的。她會用自己的實力在這裏一點一點的壯大自己,到時就算她離開了王府,也有能力保護自己。


    「哼,風墨鳶,你是為了拿迴屬於你的東西嗎?」袁自忻非但不領情,還冷冷的對她說話。


    莫雨怔了一下,她的東西?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麽,難道這個就是那黑衣人說要的東西嗎?


    頓時,莫雨生出一個想法,或許袁自忻就是那個黑衣人!


    想一想,這個說法也不是不無可能。隻有袁自忻才可以在王府裏行走自如,而且他是除了六皇子之外對風墨鳶最熟悉的人,自然知道她身上有什麽東西。


    而且,每次黑衣人出現的時候,袁自忻都不在她的身邊!


    如果是這樣的話……莫雨精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微笑。


    「咱們是夫妻,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我不會再要迴去。」他手上的一定是和這件事有關係,不過並不是有了那塊東西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不然風墨鳶額不會活到現在,手裏有了把柄,她整個人都囂張起來。


    袁自忻站起來,伸手要去捏莫雨的下巴,莫雨一個閃身就躲過去。袁自忻緊緊的跟著她,想要將她禁錮起來,莫雨趁機伸出腳在他瘸了的腳踹去。


    袁自忻悶哼一聲,差點沒有蹲下去。他的雙目一瞪,一隻手緊緊的捏住莫雨的手腕,莫雨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放手!」她尖叫著,沒想到袁自忻不會躲開,看來他不是那個黑衣人。不過她的手真的好疼,像是要斷了一樣,這些都是她在部隊裏沒有經歷過的。


    「風墨鳶,本王警告你,不要有什麽花樣。不然你要是出事了,就沒人去救你了!」袁自忻惡狠狠的說道,然後將手上的像石頭一樣的東西扔到懷裏。他轉身,憤恨的走了出去。


    莫雨好奇的打量著手上的石頭,袁自忻就是看了這個就斷定有人要來找她了。可是她怎麽看,都覺得這隻是一個比普通石頭要特別一點的東西,別的還真看不出來。


    她左瑤瑤,又晃晃的,裏麵也沒有什麽東西。或者說,這是打開某個機關的鑰匙?可是她連什麽機關都不知道啊,真是煩躁。


    石頭被莫雨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突然,石頭就破裂了。這石頭裏麵竟然放著一張紙條,這傳遞方式也太先進了一點吧。


    要不是她錘了這麽一下,裏麵的東西永遠不會被發現,那要傳遞信息的人估計要等上一輩子了。


    她一邊想,就一邊打開紙條,隻見上麵用蒼勁有力的字寫著:「農曆初八晚,王府後花園見。」


    靠,這是相約的信息啊,難道風墨鳶真的還有別的相好,現在人家早上門來了。難怪袁自忻會這麽生氣,換成莫雨,她也會生氣啊。


    「王妃,我可以進來嗎?」門外紅奴的聲音打斷了莫雨的想法,她趕緊整理了一下,才淡淡的說道:「進來吧。」


    這裏一片狼藉,估計紅奴是被派來打掃衛生了。果然,紅奴拿著一個臉盆,一張毛巾就進來了。她先是看到桌上的粥,剛想說這也太浪費了,就看見窗簾變得東倒西歪,還有一小角被撕破了。


    而莫雨的髮髻雖然經過整理,但是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來那仍舊淩亂。


    這裏明顯發生過某種劇烈的運動啊!紅奴忍不住臉上一紅,趕緊埋頭清理桌子上的殘局。


    「王妃,您和王爺真……真恩愛。」紅奴怯怯的說著,對於未經人事的她來說看到這些是很難以啟齒的。以前袁自忻和其他小妾雲雨過後,她也有去收拾房間,可是她從沒有見過這麽淩亂的樣子。


    所以她才會忍不住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害羞死人了。


    莫雨身子一僵,想到剛剛袁自忻的吻,臉頰也情不自禁的燥熱起來。


    「說……說什麽?本王妃和王爺什麽都沒有做……」這話說的,她自己都有些心虛。床鋪和窗簾就是最好的證明,加上她臉紅,簡直百口莫辯。


    紅奴低聲的笑著,沒有再反駁莫雨的話。


    「對了,紅奴啊,你知道今天是初幾嗎?」莫雨不經意的問道,她走到銅鏡麵前,將自己的髮髻放下來,準備重新弄一個髮型。這裏的髮髻太麻煩了,還是紮馬尾比較方便。不過古代沒有橡皮筋,她隻能簡單的將頭髮盤起來。


    這麽清新的樣子,到讓她多了一份不知名的美麗,就連紅奴都看著她發呆。


    「今天是……是初八。」紅奴怔怔的說著,注意力完全放在莫雨的頭上,連東西撒到自己的衣服上都沒有發現。連女子都會看著她發呆那男人見了她會有什麽反應?


    原來今天就是初八,莫雨在心裏默默的盤算了一遍。不管今天晚上來的是敵是友,她都要去看看。


    如果是相好,那就從他身上找找出去的方法。如果是敵人的話……那就化敵為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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