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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除惡


    靳秋一路跟來,看著靳風海一時猖狂一時得意,隻看他連走密道,相連的便有三幢宅院,最讓人吃驚的還是那筆驚人的財富,靳風海何許人也,再沒有人比靳秋更明白了,隻是短短幾年,就能積攢如此多的財寶,不用說,絕對不可能是正當得來,再聯想他在明王教的地位,答案唿之欲出。


    現在更是肆無忌憚的誘騙他人,供其淫樂。靳秋有兩恨,一恨致使善人不能活,二恨扭曲他人思想,不成**之人格。先不說這靳風海那找人頂替,以伸血辱之仇,行掠奪瓜分之實的事,靳秋現在還不知曉,隻此控製人心如驅傀儡的作態,靳秋就絕不會饒他,隻看靳秋當年神通幾無,碰上那蛇二的惡行,也敢殺之的心態作法,更何況是現在。


    寂秋立在門外,顯出身來,也許是那靳風海太過自信,這裏又是他尋歡之所,居然沒什麽下人把守。所以靳秋現出身形,也沒人理會。靳秋隻是一聲咳嗽,便背向房門,隻看向小院裏的布置,初春時節,這院子裏卻也沒什麽花卉,隻有點點花骨朵兒掛在枝頭。


    而那正興奮不已,要行好事的靳風海耳裏卻聞得一聲驚雷,把他震的不輕,再也顧不得女人,隻是匆忙的說了一句:“我還有事,你們繼續祈願。”


    便在眾女疑惑的神情中,有些狼狽的衝出裏屋,煉急忙穿上靴子,再衝去門外,卻看到了一身青衣,絕世孤立的背影。那靳風海連看都不敢仔細看,逐跪拜行大禮,口中連唿:“小人不知護法大人前來,多有怠慢,請護法大人開恩。”


    這靳風海竟是把靳秋錯認成了明王教的護法修士,其實這也不怪他,隻因這明王教的護法修士在人前出現,卻從來沒有展露真容,都是以麵具遮蔽,而方才這一聲驚雷般的聲響在靳風海耳裏響來,卻半點沒有傳到近在咫尺的眾女耳中,能有這種能力的,在靳風海的印象中,除了神秘莫測的護法大人,再也不會有別人,一想到護法大人的可能對自己不滿,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便什麽也顧不得了,先放低姿態,請求原諒再說。


    靳秋雖然不清楚緣由,但也不防將錯就錯,也就沒有轉身,依舊傳音如密般的把話傳到靳風海的耳中。


    “你好大的狗膽,居然誘騙本教教眾,以滿足你的私欲,你眼裏還有沒有本教,還有沒有教規,莫非以為本座不會殺你。”


    “大人饒命啊,小人冤枉啊,小人對本教絕對是忠心耿耿,而且小人也不是誘騙教眾,隻是一時糊塗,受不住引誘,這才鑄下大錯,隻求大人留下小人一條狗命,用餘生為本教鞠躬盡瘁,不管大人如何責罰,小人願領。”


    邊說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卻也能惹人同情,更是把額頭都磕破了,著實讓人憐憫。直到此時靳風海才稍稍迴了神,卻是考慮對策,方才一時驚懼,失了方寸,總算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的,爭取了一點時間,但也就在這時,他才發現有些不對,那裏不對。


    仔細一想,正是自己一直在說,那人卻一直沒有轉身,而且護法大人雖然也經常換衣服,但也隻是白衣,紅衣等兩色,少有穿青衣的,又且,跟自己見過的身形氣質不太一樣,越想越是覺得不對,但又不敢一口否決。


    眼睛一轉,就試探道:“護法大人上次不是說到夏日才會到本地,為何提前來了,可是有什麽要吩咐的嗎?”


    靳秋裝作不耐煩道:“哪那麽多廢話,說,你還有什麽事瞞著我,一並說來,如果如實說來,我還可以饒你一命,要是敢隱瞞半句,定讓你生不如死。”


    雖然靳秋沒有迴答,但這也就足夠了,隻見靳風海麻利的爬了起來,大恨道:“好膽,居然敢冒充本教護法,簡直是不想活了,今日便讓你來得去不得,居然敢戲弄你家靳老爺,看我怎麽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便拿起掛在胸前的一鳴笛般的小物件,用力一吹,卻是極高的尖銳聲響起來,頓時原本靜謐的小院被一群兇神惡煞的大漢急急趕來,並團團圍住,就是一隻鳥都別想跑出去,這些人正是靳風海供養的江湖大盜,通緝要犯,以待關鍵時刻所用,靳風海明白光有錢財還不行,還得有白道官府的勢力,以及武力的保護,就靳風海自己坑害了不少隻有財沒有勢力的富戶,怎不知其中的微妙,這還隻是他收攏的高手,在外的其他宅院裏還有更多的青皮惡棍,打手跟班。


    眼看著那青衣人被圍了起來,靳風海這才放了心,恨道說道:“終日打雁,反被雁啄,老爺我的一世英明差點壞在你的手上,其他先不說,先給我打斷他的手腳,老爺再親自審問,看他是怎麽混進來的。上!給我狠狠的打,隻要留下半條命就行了。”


    先是被靳秋的傳音入密震懾,從而驚懼萬分,及到後來發現破綻,從而驚怒交加,也顧不得之前種種細節的不對,或者說自我遺忘掉了那些不好的感覺。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因為一人忽略而憑空消失,也不會因為一人重視而加劇,所以靳風海忽略的那些,如這人既然能傳音入密,那不是跟護法屬於同一級的人物,至少靳風海沒有見到別人用到過,再比如這人是如何進入這防衛森嚴的後院,又如何在這麽多人麵前毫不慌亂,從容不迫的等著被人包圍,而不是早早突圍而去,或者劫持靳風海做為人質等等。


    而之後發生的一切也確實證實了靳風海的隱約的擔憂,隻見這些彪形大漢們蜂擁而上,卻沒有碰上靳秋半分,就都迎麵而倒,以靳秋為中心呈放射狀,卻是靳秋雙手輕揮,直接施放細小針型劍氣,如同毒蜂尾後針一樣,準確的洞穿了這些最高也隻是小周天的所謂江洋大盜們的咽喉,根本沒有給他們反應時間,就一劍封喉而死,而外在表現卻隻是咽喉處的一個紅點,卻沒有多餘的血流出。


    這卻是靳秋晉升凝元之後,不僅真氣開始全麵化為真元,對真氣的控製越發得心應手,空手出劍氣也隻是一般凝元修士都可做到,並且能把這許多劍氣凝聚成針,更增殺傷力和穿透力,就不是一般凝元修士可以做到的了,這也是靳秋從冷月無聲到冰封劍,再到後來的緋冥神羽箭的積累,這才有現在的成果,如今拿這些人一試,卻正是廢物利用,效果確實不錯,先後十幾道針形劍氣,沒有一處落空,使得方才還亂哄哄的場麵瞬間安靜下來,那這十幾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逝在這清冷的小院裏。


    卻沒有人為他們的死去而有半點關注,這靜謐的環境沒有持續多久,隻聽那靳風海一聲吞咽聲打破了這詭異的局麵,卻是靳風海料不到情勢急轉,眼看著賴為依靠的十幾位高手斃命,卻連人家衣邊都沒沾到,這迴卻是徹底的驚呆了,腦袋也是空白一片,這時不同前時,之前還能做到雖驚不亂,考慮對策,或求饒或謝罪或找來打手,現在則是真正的毫無對策,無能為力,沒有應對了。


    “你……你到底是誰,為……為什麽要對付我,你想要幹什麽,要錢的話,我這裏還有些,都給你,要女人,屋子裏也多的是,隻求好漢放我一條生路,我也是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親,下有三歲孩兒,我死不要緊,可他們怎麽辦,求您饒我一命啊。”


    剛開始說話還有些磕磕碰碰,說到後來卻是流利起來,既然無法可想,就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敵人身上,不管付出什麽代價,隻要有命在,就有希望,隻要不死,就可以找到護法,再來報仇,那時定要這青衣人不得好死,還沒脫險就想著報仇,可見這人一旦身據高位,就受不得屈辱,隻要有命在就要報複迴來,在這點上大多數人卻是相同的。


    靳秋依然背對著靳風海,既然方才施展劍氣,也是外顯靈覺根本不用眼睛來察覺方位,就準確命中,仿佛看到了這靳風海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靳秋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緩緩轉過身來,銳利的眼神冷然的盯著前一刻大發雄威這一刻拚命求饒的可憐蟲,當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這靳風海不單單是可恨,而是罪惡滔天,簡直就是死不足惜。


    靳秋麵對著屁滾尿流的靳風海,等他在那裏賭咒發誓的一通講完,這才冷冽的說道:“真是出息了,我怎麽不知道你的老母有八十歲,居然還有三歲的孩子,我看你現在就是個三歲的孩子,還指望別人也是三歲的孩子,是也不是?”


    也不等靳風海迴答,繼續說到:“別跟我演戲了,就你這樣的說辭,就是頭豬也不會相信的,多少年的老詞了,你以為這裏是唱戲的,真是不知所謂,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混上位的,難道這裏的人都是豬腦子,還是沒腦子,讓你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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