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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打臉


    這小霸王寥勝天幾步就走到靳秋房間的門前,正好看到那胖掌櫃出門,也就懶得才破門,直接站定,看著坐在門內椅子上的靳秋,雙眼一眯,兇光閃過,臉上不屑之意甚濃,傲慢的說道:“小子,聽過你挺厲害,居然敢打傷我的手下,不說別的,你這膽子倒是肥的很,如果你現在跪下磕頭道歉,再陪錢退房,爺們就讓他完整的走出去,不然的話,打斷你的手腳都算輕了。”


    那胖掌櫃一聽,渾身一哆嗦,話也不多說,趕緊輕手輕腳的離開,這小霸王寥勝天看到,也隻是撇撇嘴,還是看向眼前這青衣配劍青年,隻見他依舊不緊不慢的喝著熱茶,沉穩異常,臉上平靜如昔,竟然有些像他老爹的樣子,不是模樣衣著,而是神態氣質,這更比他無視自己更讓寥勝天惱怒。


    血氣上湧,小霸王寥勝天臉色漲紅,竟使這隆冬勝似夏日,看得靳秋頗為有趣,許是這小霸王寥勝天的精彩表情讓靳秋有些歡樂,便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不是說讓你們不要再來煩我嗎?怎麽就這麽不聽話,你們說要是有隻蒼蠅‘嗡嗡嗡’的圍著你鬧,是不是會令人很不愉快啊,今天這個還是個綠頭大蒼蠅。”


    那些手下卻是笑出聲來,不過又趕緊用手捂住嘴巴,但依舊憋的很辛苦,雖然知道這樣會讓他們的少主難堪,但這人說得又很有趣,讓他們很是糾結。


    而小霸王寥勝天漲紅的臉仿佛血液會退潮一樣,又變的蒼白,最後變得鐵青,就像一種叫變色龍的動物一樣有意思。


    “怎麽,惱羞成怒了,就許你欺負別人,不能讓別人也欺負欺負你,實話告訴你,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欺負惡少,像你這樣的,不知道夠不夠格,讓我稱唿一聲惡少,當惡少也要有實力,沒實力的話,很難讓我體會到欺負惡少的快感。”靳秋依舊慢條斯理的說道。


    小霸王寥勝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恢複過來,隻是臉上陰沉,但也不再廢話,明白再說什麽,這小子也不會在意,口舌之爭說不過,那就用拳頭說話,不把這小子打得屁滾尿流,哭天搶地,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寥勝天心中惡狠狠的想著。


    “上,給我狠狠的打,就是打死了也有我頂著。”本來隻是想把這小子打傷,給個教訓就行,但現在當然不可能,不狠狠教訓,他小霸王的臉麵往那裏放。


    隻見帶來的三個手下衝進門來,就要分三個方向包圍,再一衝而放,把靳秋放倒,但他們快,靳秋更快,隻見靳秋把喝了一半茶水的茶杯一抖,頓時一條水線騰空,靳秋手一抹,頓時原本安靜的水線像一串珠鏈斷線似地,一排水珠向前激射而去,帶著尖銳的破空聲,朝著幾人攻去,還沒等他們行動,就被擊中,隻覺得渾身一麻,仿佛被一頭牛撞上,骨頭都散了架,就見幾人包括站在門外的華服青年都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這一串的水珠攻擊,並不是穿透攻擊,靳秋可不想把幾人身上弄幾個窟窿,讓房間染血,這還要住人的,於是用了類似隔山打牛的巧勁,震散幾人的勁力,骨頭關節都震動的錯開來,這時幾人別說動手,就是動嘴都難,好在沒有知覺,渾身麻木,不然分筋錯骨的疼痛就夠受的了。


    這兩年的修煉,使的靳秋越發厲害了,想當初對付那葉府的護衛,還要一個一個的親自動手,效果也就一般。現在靳秋身不動,隻是一手剛柔轉換在彈指之間的功夫就放倒了幾人,並且在水滴擊中幾人的時候又轉換成了震蕩之勁力,造成了分筋錯骨的效果。


    就憑這,就已經超越了一般武者所能想象的境界,再看靳秋舉重若輕的姿態,誠為可畏可怖,宛如神人。


    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事情很是突兀,但又是正理,靳秋也不可能陪他們打打鬧鬧,能一下放到,就不必麻煩,非要打鬥一番再得出勝負,不說把屋子弄亂,實在是沒有必要。


    隻見幾人躺在那裏,先是身體麻木沒有知覺,很是難受,但慢慢恢複知覺之後,身上酸麻疼癢,輪番變換,就像上萬的螞蟻爬在身上撕咬,還不如失去知覺,最好失去意識,昏迷過去,但這隻是奢望罷了,甚至連發泄的叫喊聲都沒有,卻是連啞穴也封了。


    靳秋可不想讓這裏變成殺豬場,慘叫此起彼伏,徒亂耳矣。沒過多久,就傳來了更多的腳步聲,卻是打了小的,老的來了。


    覆地印廖慶在兒子帶人來到靳秋這裏之時,就由手下處得知,顯然這夥人裏,覆地印廖慶有著絕對的權威,廖勝天的獨自行動馬上就有人秘報。雖然對兒子的不聽話而有些惱怒,但更多的是怕兒子吃虧,本不想節外生枝,但既然已經發生了,他也是有決斷的人,馬上帶著幾個武功最高的手下前來壓陣。


    但讓他沒想到的,這才多長時間,就看到兒子躺在人家大門外,渾身抽搐,臉色蒼白,冷汗直下,要多狼狽就多狼狽。


    頓時一股怒氣衝頂,但他畢竟比兒子老練,現在情況不明,先把怒氣壓下,臉上不動聲色,隻是讓人把廖勝天和他的幾個跟班抗出來,好好檢查。在此期間,靳秋也不管這些人的戒備敵視,隻是手上拿著茶杯,安之若素,穩如泰山,絲毫不為他人的態度所動。


    這覆地印廖慶也沒有理會靳秋,隻是先探查兒子的情況,發現隻是氣血經脈被截脈手法中斷,並無大礙,隻是會受些非人的痛苦,當然時間長了就不好說了。


    這才有時間打量這位敢作敢為,有持無恐的青年,沉穩恬靜,又鋒芒內藏,但依然感受到那種逼人的氣度,並不是偽裝而來,是真實的。


    覆地印廖慶眼神銳利,神態肅穆,冰冷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做事都是這麽不計後果,肆無忌憚嗎?”


    靳秋撥弄著茶杯,也不起身,隻是聞言後這才看向這彪悍中年,見這人氣度不凡,應是此行人中的領袖人物無疑,稍稍收斂,笑道:“這麽說,你倒成了我的前輩,倚老賣老的人可不怎麽受歡迎,況且你肯定是沒那實力做我的前輩。還是言歸正傳吧,這幾個人可真不禮貌,隨便亂闖別人地方,這可不是好習慣,我替你教訓了,不必謝我了,把他們抬走就行了。”


    覆地印廖慶眼神冰冷,直直的盯著靳秋,仿佛沒聽到靳秋的話,他自己也不說話,隻是氣氛越發沉凝,靳秋也不在意。直到那廖勝天恢複說話的能力,便說出了他們是如何倒地的,然後心腹手下就耳語給覆地印廖慶聽了,這覆地印廖慶聽得眉頭直跳,冰冷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忌憚,最後臉色變換幾下,艱難的說道:“走!”


    如此近的距離,再小的聲音,靳秋也聽得到,隻是意味深長的一笑,並不阻止。


    這覆地印廖慶聽到這幾人竟然是在瞬間被人用水滴放倒,頓時一驚,但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原本他就是在等幾人到底是如何被放倒,以此來判斷對方的實力,所以才沉凝不語,沒想到等到的是這個消息,雖然很損威信,但比起後果,還是果斷的退走,丟麵子比丟命要強,況且再鬧下去,會出大問題的。


    隻當讓兒子買個教訓,平日在自家衝動跋扈還不大要緊,現在出門在外,依舊不改脾氣,卻是不利他的成長。外麵還真是臥虎藏龍,奇人異士層出不窮,隨便就碰到了一個,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靳秋看著眾人離開,卻暗自歎息道:“這人識時務、明事理、知進退,倒也是個人物,並不會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讓口舌之爭變成生死之鬥。要是自己一如當初混跡江湖,實力不高,怕是不願與這樣的人結仇,不過現在嘛,隻是一逗趣的對象,如此而已。”


    靳秋自失的一笑,便不在理會,隻是自顧自的修煉,料想再不會有人敢來打擾了,在載靈玉礦駐守一年,也才凝煉筋膜骨骼,五髒六腑的凝煉卻要精微仔細的多,卻是更為費功夫的修煉,但也是必須的一步,沒有強健的身體,如何承受越來越精純的星力真氣,如何能把這星力真氣純化成液,真氣化真元,進階凝元。


    同時也在凝煉五髒六腑之時,打通一些隱秘穴竅和細小經脈,完善這神秘法訣的運行軌跡,使其更加靈動完整。隻見流動在體內潺潺真氣通行在縱橫交錯的經脈中,並緩緩的開辟一些細小的支脈和所屬隱秘穴竅,開啟人體小天地。


    就在靳秋修煉之時,覆地印廖慶帶著眾人返迴他們住處,看著兒子等幾人疼的咬牙,冷汗直下,還要人扶著再能站穩,好在他雖然衝動驕傲,但還算是個漢子,沒有叫出聲來,生生忍著,直到此時,才聲淚俱下,哭訴道:“爹,您可要為我們做主,那小子下手太狠了,孩兒現在全身宛如散架似的,連站都站不穩,您可要幫我們報仇。”


    覆地印廖慶冷哼一聲,黑著臉說道:“是誰讓你擅自動手的,你現在這樣也是自找,願不得旁人。我的話你都不聽,膽子越來越大了,你還有沒有把為父放在眼裏。”


    待這廖勝天被訓斥得垂頭喪氣,這才話題一轉,也不掩飾怒火,氣憤的說道:“不過那人也是可恨,如此欺我,教訓我兒還輪不到他,如果不是要為上榜做準備,定讓他不得好死。待大會之後,再跟他討迴公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天兒好好養傷,記住此次的教訓。”


    廖慶此時這一表態,頓時化解了手下的異樣情緒,算是他的小手段,至於是否真的去打靳秋報仇,那就看是否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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