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侯楚感受著她刻意放輕的溫柔,心裏都跟著甜了許多,哪裏還管什麽傷口的疼痛?隻是心裏暗自笑著,暖洋洋的。


    季心禾給他清理好了傷口,上了金瘡藥,這才拿過紗布來一圈圈的給他纏上,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你今日到底做什麽去了?”


    大半夜的出去,帶著一身傷迴來,她怎麽可能相信他隻是出去閑晃去了?


    她的小手細細的給他纏紗布,指尖不時的觸碰到他赤|裸的肌膚,每觸及一處,便撩撥起一簇火苗,隻是她沒察覺。


    但是穆侯楚袖中的手已經緊握成拳,渾身僵硬不已,他現在突然·····後悔讓她給他上藥了。


    “你若是想了解我,我自然什麽都告訴你。”穆侯楚的聲音都染著隱忍的沙啞。


    跳躍的燭光,散發出幽暗的光芒,反而多了一抹曖昧的氣氛。


    季心禾沒好氣的道:“你吃我的,住我的!你還背著我幹壞事,我能忍你?再不說我直接把你轟出去!”


    穆侯楚唇角輕勾,隻是笑道:“這麽說似乎也有道理。”


    季心禾正要應是。


    便聽他接著道:“反正說白了都是在乎我,想了解我,不必扯這樣幌子。”


    季心禾纏著他的繃帶的手狠狠一用力,穆侯楚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季心禾涼颼颼的道:“你最好少說兩句。”


    她現在是發現了,這男人是給點陽光就能自己燦爛!


    穆侯楚無奈的笑了,這才道:“我今日去了鄰鎮的鐵礦。”


    季心禾一下子被轉移了注意力,豎著耳朵聽著:“你去那裏做什麽?”


    她早就猜到他八成就是去那兒了。


    “要查一些事情。”


    季心禾一邊給他纏著紗布,思緒都跟著飛到了一邊,接著問道:“你對這個鐵礦這麽感興趣?看來你留在連安鎮,也是因為這個?”


    穆侯楚感受著她一雙纖細的手拿著紗布在他的身上一圈圈的纏繞著,有時候紗布要纏到前身來,可她坐在他的後麵,隻能伸長了胳膊環住他的身軀,將紗布遞過去,她的氣息距離他這麽近,她纖細的手不時的觸碰著他上身的每一個地方。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為了給他細致的包紮,而湊近的小臉,因為她額角的碎發撩撥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癢癢的,撓心的難耐。


    穆侯楚額角的青筋都有些暴起了,緊緊的抿著唇:“不全是。”


    季心禾終於給他纏繞好了紗布,輕輕的在他的後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輕輕唿出一口氣,隨意的問:“那還為了什麽?”


    穆侯楚最後一絲理智徹底崩掉,轉身便直接將季心禾壓倒在了床上。


    “啊!唔······”季心禾輕唿一聲,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堵住了嬌唇,他侵略性的索吻,帶著些許蠻橫,還有些許霸道,不給她絲毫拒絕和反抗的餘地,吻的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穆侯楚一手扣住了她的雙手,舉在她的頭頂,一邊粗重的吻著她,發泄自己的欲望,一手便已經開始解她的衣衫,輕巧的褪去了她的外衣,摸進了她的裏衣裏。


    季心禾原本還被他粗重又霸道的吻,給吻的有些暈頭轉向,卻在他的手驟然觸及她的肌膚的那一刻,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此時才感覺到他深深的欲|望,從他身上每一寸滾燙似火的肌膚上傳遞過來,偏生她被他壓在身下禁錮著,動彈不得。


    “唔······唔唔唔唔!”季心禾瞪圓了眼睛掙紮著,嬌唇被他癡纏著難以掙脫,連一句話也吐不出來,卻依稀可以聽出這句話是:你個混蛋!


    穆侯楚卻已經被衝昏了所有的理智,霸道的隻想占據她,因為他胸膛裏翻湧而起的熊熊浴|火已經再也容不得他等待分毫。


    忽而聽到“嘭”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那裝著金瘡藥的瓷瓶從床上滾落,摔在了地上。


    穆侯楚原本也沒當迴事,大手一挑便解開了她的裏衣,將上身脫的隻剩下一個單薄的肚兜,凝脂一般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在幽暗的燭火的映襯之下,顯得越發誘惑,穆侯楚原本清冷的眸子裏,已經滿是欲|望,忍不住想要侵占她的全部。


    季心禾氣的半死,可偏偏自己力氣不比他大,被他壓的死死不說,連雙手都被他扣在頭頂上不得動彈,任由他將自己剝的幹幹淨淨展露在他的眼前,更惱火的是,她再怎麽氣,也無法喚醒這突然化身野獸的男人,隻能任由他侵占。


    卻在此時,一陣腳步聲靠近的聲音傳來,季心禾渾身一個激靈,顯然是察覺到了,嚇的渾身都冒冷汗了。


    穆侯楚也察覺了,眉頭一蹙,顯然有些不悅,卻還是停止了動作,大手拉過棉被迅速的將季心禾蓋在了被子裏,確定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地方露出來。


    季心禾的雙手在雙手終於得到了解脫,下意識的就要掙開他,卻聽穆侯楚壓低了聲音道:“若是想快點嫁給我,你隻管掀開被子,讓咱今晚的事兒泄露出去,反正我也不介意。”


    季心禾憋屈的要死,捏著被子氣悶的道:“分明是你要強······”


    “嗯?這可是我屋,別人怎麽想也應該是你特意跑我屋裏來勾引我的吧?”穆侯楚挑了挑眉。


    “你!”


    “噓,有人來了。”


    季心禾一口氣憋在心口,上不來下不去,真真的要憋屈死了!卻也隻能安分的縮在被子裏,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門外果然傳來了敲門聲:“穆楚,你怎麽了?我聽到你屋裏好像有動靜。”


    是季東的聲音,怕是他睡著的時候,被那瓷瓶摔在地上的聲音給驚醒了,前陣子楊羅灣才鬧過強盜,他也是警惕的很。


    穆侯楚淡聲道:“沒事,方才起夜,不小心將櫃子上的一個瓷瓶給打碎了。”


    季東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推門進來瞧了瞧,卻見穆侯楚半靠著躺在床上,身上搭著厚厚的棉被,屋裏除了他的確也沒別人,這才放心了:“我還怕是進了強盜了,你沒事就好,快些睡吧,夜深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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