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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袋奇大的灶王爺雖然沒有做通小腦袋雅典娜的思想工作卻成功的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了,思想上打破了牢籠,更新了觀念,看問題立刻就有了全新的思路。


    “好吧,嘿嘿。”鍋子親切的笑道,“你自由的人民不樂意加班兒加點兒,我安排人來幹,這下沒問題了吧?”


    雅典娜根本不理他,白了他一眼,拍拍他跟皮球一樣的大頭,自個兒招唿夥伴兒玩兒去了。


    鍋子扶正被雅典娜拍歪斜了的官帽,對雅典娜親熱的行為感到特溫馨,更為自己思想開放的進步而歡欣鼓舞,樂樂嗬嗬的去安排華夏一族的工人前往雅典趕工,並提出了戰高溫保奧運的戰鬥口號,不管天氣多麽炎熱,不管條件多麽惡劣,爭分奪秒不眠不休也要保質保量的按時完成奧運場館的建設。鍋子特別強調這是奧運,多麽重大的國際盛會呀!能為這兒流血流汗那是何等的榮耀呀!更何況來這兒幹活還能掙外匯,這樣的事兒隻許做好不許出現絲毫的紕漏和懈怠!


    灶王爺賞飯吃,而且還是洋飯,立馬奴才們就積極響應了——不對,是幹部群眾們,——嗯,似乎也不對,——是農民工們?改製工人?……


    反正幹活兒的在華夏大地那是一抓一大把,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鍋子很是欣喜的看到事情正在往好的一麵兒發展,欣欣向榮。


    可這個時候一撮後裔圍了上來,跟灶王爺說錢的事兒。


    這讓灶王爺相當的膩味,是的,他叫來的奴隸——不對,暫時隻能叫幹活的,那些光榮的戰高溫的加班者是不可以拿與自由人民相等同的薪酬的。當然了,這等級差異鍋子也是認可的,從內心說,他對於等級差異的認知強度遠遠超過後裔們。如果光是少拿錢絕對不會讓鍋子有絲毫的別扭,這是天公地道的,同工同酬才是離經叛道呢。讓鍋子惱火的是雅典娜不認這筆費用,還不僅僅是如此,雅典娜增加了一扒拉的費用,該花的不該花的錢使勁的花使勁兒的用。按說,願意怎麽花錢那是雅典娜的自由,有錢難買我樂意,怎麽花隻要雅典娜樂意就行。可問題在於雅典娜樂於花錢,卻不樂意掏自己的口袋兒,並且毫不羞澀的宣稱自己沒錢,而沒錢她還要大手大腳的花。


    這一群圍上來的後裔都是玩兒博弈的,跟鍋子講金融杠杆兒、融資與主權債務、大國責任,意思很簡單,就是讓鍋子把單買了。


    鍋子心裏跟明鏡兒似的,知道自己被當成冤大頭了,冤不冤的暫且不論,起碼他灶王爺頭是絕對大個兒的,特別是跟雅典娜站在一起,誰是大頭那是一目了然的。既然這是客觀事實鍋子也就無法推脫了,誰讓自己腦袋那麽大呢,不當冤大頭簡直就對不起如許宏偉的一顆腦袋。


    可怎麽買單卻也是相當講究的,有太多的皮球要踢有太多扯皮的遊戲要做,反正最終買單的時候還早著呢,現在也就是前奏而已。


    呂清廣看了一陣真沒看太明白,倒是把最後的一點兒性質都磨沒了,靈識束往迴一收。抬眼看時天已經大亮了,雲層低垂,陰沉沉的,是個悶熱的陰天。


    “今天是第五天了吧?”因為自己太過投入呂清廣不是很確定時間流逝的情況,於是問慈悲大妖王,他的分身散開了的,不會受到影響,時鍾不會看錯了。


    “嗯,”蟲子臉答應道,“按計時算,還有兩個多點兒時辰第五一天就該過完了。”


    呂清廣放低視線,沿著波瀾不驚的水麵望去,在水麵盡頭,騰飛科技集團大樓杵在那裏。


    礙眼。


    看著生生插入山裏來的現代化大樓,呂清廣紫府不自覺的想到了矽結晶,迅速的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都串起來綜合運算,越算計越是覺得不對頭,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哎,老甘,你覺得他們是不是太兒戲了?”呂清廣一手指著天上問慈悲大妖王,“不是說這一周是確定股份的最後機會嗎,他們怎麽自己玩兒上了?不是有什麽陰謀吧?”


    佛臉做金剛威武狀,雖然不言不語但意思表述的相當明確。


    蟲子臉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矽結晶他一點兒也看不上,雖說這是戰略資源可在他看來就是沙子,連爛泥都不如,爛泥還能養花呢,沙子多了就成沙漠了。他也知道矽結晶對於未來試驗基地係列的位麵意義重大,但那與他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他在位麵裏又沒有勢力,不擔心發展問題。在慈悲大妖王看來,矽結晶再重要再值價也是位麵間的價值,到基地貨幣就到頂了,與仙石不發生兌換關係,再多的矽結晶都是不可能換來大批量仙石的,慈悲大妖王看得入眼的極品仙石就更是別指望了。


    “他們也就辦辦過家家的事兒,你當他們還能有啥大舉動?就這樣才是他們的風格。”蟲子臉妖孽的麵孔充滿了睿智嘴角略帶輕蔑,“正麵攻擊前兒不是已經對咱們用過了,現在換招數不奇怪,如果正麵能見效,他們早就直接將咱們踩平了。”


    呂清廣問:“這麽說戰爭狀態已經過去了,以後就不打了?他們就這樣了?”


    慈悲大妖王沉吟了一下,說實在的,這樣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見,要是天材地寶爭奪戰他倒是能料敵先機,將對方的戰略戰術推斷個七七八八的,可眼下這情況就費思量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對方絕對不會是善茬子,玩兒花樣下絆子設套兒挖坑都是必然的。佛臉慈悲:“憶夜之所見,其色近可怪。”蟲子臉淡定道:“如果咱們大意,如果咱們以為和平已經到來了,如果咱們以為戰爭過去就放鬆警惕,他們逮到機會必然就會悍然出手的,這是肯定的,和平還是戰爭那不過就是換個表情而已。再說了,掛著和平臉孔直接上戰爭的事兒我也沒少遇上,他們什麽事兒都能做得出來的。可咱們隻要嚴防死守,他們就一點兒機會也不會有的。”


    “嘶,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咱們是不是太被動了點兒?”呂清廣望著遠方的大樓說,“咱們倆還好辦,那邊兒以後要是攤子越來越大,跟著咱們的不是都得照顧到?這防範的麵兒不是會越來越大?”


    “這是當然的,”蟲子臉說,“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沒什麽比捏死他們更實在的了。隻要你一句話,捏爆了他們絕非難事。”


    呂清廣毫不猶疑的就搖頭否定了慈悲大妖王的提議,這辦法的確是一勞永逸的,可大家就都沒得玩兒了。等他捏爆了對方這個位麵也該報廢了,那還能體悟個屁呀!連人都沒了,誰來打屁呢!而且,據慈悲大妖王判斷,這個位麵世界是離著封鎖之地最近的位麵世界,在這個位麵世界呂清廣還曾經遙感到過被困住的元嬰之軀,這個線索也不可能輕易放棄。


    慈悲大妖王也知道呂清廣一定會否決的,所以一點兒不來氣,淡定的說:“我一出手必然是大招狠招,你要想看他們怎麽玩兒下去我就隻能不出手。被動那是肯定的。”


    呂清廣抬頭望天,一陣苦笑。


    蟲子臉想了想說:“也許,我是說也許,他們指不定不怎麽動手腳了也說不定。”


    “這話怎麽說?”呂清廣不解了。


    慈悲大妖王遙指大樓的方向說:“他們爭奪的是咱們並不感興趣的,估計他們也猜到了這一點,而現在替咱們代行股東權利的又是吉爾伯特·阿莫,他可是正宗的魔族後裔,又是有軍功在身的,如果他們覺得吉爾伯特·阿莫能起到作用,估計也就懶得再出幺蛾子了吧。”


    “有這種可能性,”呂清廣點頭道,“要是咱們主動退出他們一定會更滿意的,會不會放鞭炮歡送咱們?”


    慈悲大妖王認真的想了三十六秒,鄭重的迴答道:“不可能。就算咱們真的退出他們也會小心提防的,以退為進虛晃一槍的招數他們都明白,也都會防著點兒的,所以咱們就這麽走了他們滿意與否不說心裏一定是會打鼓的,指不定鼓聲比鞭炮聲還響亮呢。”


    “哈哈哈……”呂清廣大笑。


    慈悲大妖王也跟著一起大笑起來,“嘿嘿嘿嘿。”


    笑跟哭不同,哭可以哭很久,笑就笑幾聲就過了,特別是大笑。笑罷,呂清廣正色說:“毀滅性打擊不可取,一走了之也是不行的,他們過家家也好玩兒陰謀也罷,總得看看他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吧。”


    慈悲大妖王旗幟鮮明的表態道:“行呀,你怎麽說咱就怎麽辦。”


    呂清廣很滿意慈悲大妖王這個態度,他已經逐漸習慣了慈悲大妖王的這種順從的姿態。“好,他們搞他們的,咱們辦咱們的。走,看看吉爾伯特·阿莫和小滿那邊兒的進度去。”


    慈悲大妖王二話不說帶著呂清廣一個瞬移就出現在三十八樓,在吉爾伯特·阿莫和小滿的麵前陡然出現。


    對這樣的突發事件小滿是相當熟悉一點不慌的,在瞬移發生之前,慈悲大妖王靈識定位之時,他就已經有所感覺了,這也是因為他跟著慈悲大妖王時間不短了,對慈悲大妖王的氣息相當的熟悉。慈悲大妖王此時瞬移也沒有絲毫隱瞞自己的氣息,自己人嚇唬自己人的事兒他是不屑於玩兒的,又不是小女孩兒。吉爾伯特·阿莫沒有這樣的前期靈識覺察能力,驚詫是免不了的,可他本來神經就大條加之經曆的也夠多的,所以隻是瞳孔略有擴張,血壓升高少許,心跳加快四分之三個節拍。


    呂清廣看了室內一圈兒,坐下來,問道:“咦,老火咋的又不在呀?”


    吉爾伯特·阿莫用純正的普通話迴答道:“他坐不住,我幹脆就讓他下去收集信息去了。”


    火山蠑螈妖是來得最早的頭幾批淘金者之一,而且他混淘金者圈子時間也不短了,因為修為高又低調誰讓幫一把隻要能搭上手沒有不幫忙的,所以他在圈子裏人緣兒不錯,他也喜歡在淘金者中間,在那兒他覺得自在。就眼前而言,火山蠑螈妖也知道在吉爾伯特·阿莫麵前當奴才比晃悠在下麵自由自在要重要,可他不能這樣做。吉爾伯特·阿莫這個主子太沒個主子的樣子了,自己個兒忙個四腳朝天的,卻讓他個奴才閑得好像老太爺一樣,不深刻了解兩位關係的主兒可能會以為幹活兒的是奴才,火山蠑螈妖絕對不能讓人有這樣的誤會,太可怕了。這樣的誤解一旦形成了就很難扭轉,這可是忤逆加謀反的雙重重罪,即使以火山蠑螈妖的強悍身體也是扛不住這等重壓的。


    大樓的二十六層已經前麵投入使用了,火山蠑螈妖就流連在這兒。


    按照原本的區域劃分,大樓的十四到二十五層是客房區域,二十六層是酒吧俱樂部的性質,是淘金者們聯絡接頭的地方,從外位麵來的投機者、跑單幫的、位麵旅行者、包括位麵商人等等都在這裏集中。最先感到擠不下的也是這裏。在擴建之後,內裝這裏還沒怎麽搞淘金者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兩翼用上了。不用上都不行,中間這塊兒已經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一樣了。就這還是廣大異族每時每刻收縮著身形才有的良好局麵,要不然,其中一兩位放開身量,這裏除了自己不會剩下別人的。就算現在兩廂寬大,也不是誰都可以顯出原形的,在二十六樓這兒藏龍臥虎,比山高比海深的主兒不是一個兩個。


    火山蠑螈妖此刻就在新擴建出來的東側,圍著他的居然有近百的淘金者,其中不僅流浪妖族,後裔也不少,其他的異族少點兒,卻絕不是沒有。


    呂清廣坐在三十八樓中心的圓形控製台裏,一邊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吉爾伯特·阿莫說著他的布置,靈識束伸下去看火山蠑螈妖這兒在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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