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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對付著,我這兒邊再聯係一下。網??等會兒給你迴話。”莊有德敷衍兩句掛了電話,他是因為知道了太叔祖莊和善在最新的修正曆史裏沒有再搭星際海盜的順風船,也就沒興趣往那邊兒湊,想到王曉鬱跟長襪子皮皮曾經擁有一段旖旎的露水情緣,莊有德很有心的將事情的梗概向王曉鬱透露了部分。同時,莊有德也很熱心的提前在星際海盜入住的區域都裝了微型監控,那是他通過曾叔祖莊和善搞到的級先進貨色,即使星際海盜也絕難現。


    當然,莊有德想偷拍的不是星際海盜,他的目標是王曉鬱,在被頻繁修改的曆史裏,王曉鬱似乎越來越強勢了,雖然到目前為止,大家還相安無事,可誰知道下一次被重寫的曆史會怎樣呢?反正,莊有德覺得自己似乎是越來越討厭王曉鬱了。


    掛了電話,莊有德很守信的立馬抓緊聯係,他聯係的對象自然就是自己的曾叔祖莊和善了。


    莊和善這一次沒有跟光伏係位麵曆史一樣的跟星際海盜同時出現,他奔著更加有利可圖的地兒去了。這個位麵世界歸到了耗散係,位麵的曆史當然也會一並歸入,這似乎是很合理的,唯一不同於常規的是受關注程度——因為被允許進行矽的跨位麵交易,這個位麵如今可是備受關注。當然,這還不是最要緊的,重點是大家並不是光看著。是的,各個組織各個勢力都不是僅僅圍觀就能滿足的,他們可沒有一個是屬於醬油黨的,隻要有好處,插上一手是必然的。而現在最好下手的地方在哪裏呢?曆史。是的,曆史是最好被揉捏的。於是,幾乎所以插足到這裏的勢力都將自己的觸手伸向了過去。莊和善也不例外,他同樣是這樣想的,莊家也是這樣,而莊和善還有個優勢,他並非這個位麵的存在但曆史裏有他的存在。這個優勢非常的獨特而且強大,好處多多。因為曆史裏有他的影子,他‘實實在在地’在曾經的曆史裏存在過,所以,曆史很容易接受的介入,也就是說,他穿越這個位麵的曆史會更加的容易一些。這個容易是相對於外來者的,而相對於原本就屬於這個位麵世界的生命體,莊和善則有優勢的另一半好處——他並非這個位麵的存在,他畢竟不是這裏的土著,而是一個‘訪客’,一個‘過路人’,他的離開受限要比土著少很多。也就是說,莊有德比後來者更容易穿越進這個位麵的曆史,比這個位麵的土著更容易離開。


    在莊家,莊和善一直都是不受重視的邊緣後背,他沒有足夠強勢的直係長輩,自己的天賦也就一般般,要不也不會自己一個人去跑單幫了,也不會混到搭船的地步。當然,如果他的修為更差,如果他沒有莊家子弟的身份,他也不可能搭船——在位麵之間搭船亂串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那可是時空窮遊呀!而且莊有德還要帶貨。


    憑借著多年跑單幫的經驗,莊和善很快就認清了自己具備的優勢,有了清醒的認識,他果斷地脫離了長襪子皮皮的海盜二代團隊,混入莊家捕撈玄水鱉的隊伍,提前二十七八年介入這個位麵的曆史,一邊做一些家族頒的任務賺點兒貢獻度,一邊兒繼續自己偉大的跑單幫事業。


    接到莊有德電話的時候,莊和善正在研究緬玉,聽說星際海盜完全徹底的換了隊伍,莊和善笑了。“嗬嗬嗬,我早料到會有這麽一招的,這也是必然的。嘿嘿嘿嘿……”


    “我之前給王曉鬱出的主意,也是我讓他去接待的,我以為來的一直都會是長襪子皮皮呢。”莊有德求教道,“現在,我該怎麽對王曉鬱說呢?”


    莊和善收了笑聲,平平淡淡地迴答道:“公事公辦。”說完就掛了電話。


    莊有德不知道這四個字的方針政策是怎麽個說道,皺著眉頭想了想,撥了了電話給自家老祖,將王曉鬱這邊兒的事兒以及自己和莊和善的對話完完整整講述了一遍,請老祖示下。


    莊純孝想了想,然後答複道:“就按照你太叔祖的意思辦吧。”


    “這樣行嗎?”莊有德在自家老祖這兒要放得開得多,“我琢磨不出太叔祖這四個字的老生常談是幾個意思來。”


    莊純孝卻不解釋,隻道:“這事兒不論怎麽展都不會關乎宏旨,隻是枝枝葉葉的小插曲而已,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莊有德撒嬌道:“嗯哪嗯哪,老祖宗,你給我講講嘛!”


    莊純孝笑了,笑得慈祥,而且帶著自心底的寵溺,說道:“你如果想玩兒,你可以去玩兒一下,不感興趣就看著王曉鬱表演,你給王曉鬱帶個話,就說我說的,讓他要相信組織。”


    莊有德收起電話,眉頭還是沒有完全舒展開,因為他還是沒完全明白‘公事公辦’這個套話該如何解釋,現在隻是加上了‘要相信組織’這個同樣的套話,但他心底卻是有了底氣,老祖的意思很明確,不論自己如何處理,一旦涉及到自己,老祖會力挺自己的,這讓莊有德有了足夠的底氣。


    莊有德有足夠的底氣,這不僅是因為在被修改的曆史裏,莊純孝跟李大釗同期進行在中國的傳播工作並成為一大新增加的兩名代表之一,更因為他到過莊家的群島,對整個莊家有了初步的了解,同樣的,也因為他清楚位麵世界的概念,因為他清醒地知道現在不論生什麽都隻是過去了的曆史裏的一朵小小的浪花。


    不管莊有德心裏有什麽樣的底氣,他都不會對別人說的,即使對好友陳宇也不可能完全敞開心扉,對自己心中越來越討厭的王曉鬱就更不可能多說什麽了,恢複的電話裏隻有兩句標準套話:“這事兒,你得公事公辦。我家長輩要我多給你帶句話,‘你要相信組織’。”


    王曉鬱覺得心頭怒火不住地往腦海裏洶湧,他第一直覺是自己被莊有德玩兒了,但隨即,理智和經驗壓抑住了憤怒,也推斷出莊有德玩兒自己對他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的。王曉鬱稍微冷靜後,分析起來。莊家雖然是根紅苗正的紅色大家族,老輩在黨史上也多有留名,但一直都沒有人進入核心圈子,後代開枝散葉數量到也正是不少,走仕途的占了大半,展好的也有,可頂天也就是省部級的程度,要害部門勢力也一般,而且多數立場比較靠近自己陣營這邊兒。王曉鬱排除了自己的第一判斷,他相信即使莊有德要玩兒自己,莊家長輩也會製止的,現在是莊有德傳長輩的話,莊家那些長輩不可能神經來玩兒自己。莊有德也不可能篡改長輩的吩咐吧?有可能嗎?王曉鬱知道這樣的事兒在世家子弟裏不算新鮮的,假傳聖旨的事兒很多人都常玩兒,但似乎莊有德沒這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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