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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夫妻倆加入龍組後才知道六十七年前的七月七這天晚上,又出現了一迴百鬼夜行,這一次出現之前修真界就已經再次組隊抗倭了,可是力量卻遠遠弱於戚繼光大帥在的時候,不過要說弱卻也遠不是現在的龍組可以比擬的,現在的龍組連但是的一個零頭都沒得比,那隊伍裏起碼領頭的還有七八位渡劫期的存在,合體期的是中流砥柱,分神期的就隻能是小隊長了,哪像現如今,分神期的就是長老了,是不得了的存在。可是就這樣得力量在那一天夜裏也是一場慘敗,可以說是完敗,在其後的八年中,華夏大陸上的修真門派被消滅了大半,他們夫妻倆的師門估計就是那個時候被摧毀的,而他們倆兒被困在密境中從而逃過了這一劫難。


    龍組裏參加過那段戰鬥經曆的大有人在,說起百鬼夜行來都是心有餘悸也憤恨不已,同時更是無能為力,要不然早就打迴去了,何至於明知道是虛假的投降還屁顛兒屁顛兒的接受呢。


    “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


    一聲聲驚唿從龍組總部上空傳來,接到值班玉符破碎發出的靈識警告立刻就趕過來的長老們一看到展現在安培幸愛子身後長卷般景象都停住身形驚唿出聲。


    在驚叫的同時,他們看到滿天星空被愁雲慘霧遮蔽,心頭一算,頭皮立刻炸了,十二點就要到了,一過十二點就是七月七了,這是按照陽曆算的,可是現在沾上國際倆字的有幾個又不是按照陽曆來算的了呢?


    有算計更快的已經算到三七年到九七年是一個甲子到現在是一個甲子零七年,早不來晚不來的,為什麽是今年呢?這有點兒考人,短時間還真是一個沒算出來——這本來就不是周期性的,或者說周期不準,月經還有錯了時候的呢。


    然而眼前的百鬼夜行確實是出現了,而且就是在馬上要到七月七的夜裏出現的。


    時間上的巧合造成的是心理上巨大的落差,他們甚至都沒有去多掃描一下這次的百鬼夜行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安培幸愛子擺出來的的確是百鬼夜行,這一點是千真萬確的,她安培家就是這一勾當的主管者,她使用百鬼夜行是再合適不過了。但百鬼夜行跟百鬼夜行也不是完全一個樣的,也是有不同版本的,施展者不同效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要說純正度,今晚的百鬼夜行絕對不比這個星球上兩次出現的差。可是在施展者上就差遠了,上兩迴都是聚齊了群體的力量才施展而成的,威力之大跟功力與人數都是成正比的,特別是六十七年前,那一迴可是扶桑島國萬眾一心,幾乎全體上下齊心合力才激發出那麽可怕的百鬼夜行,單靠少數人等是不可能施放出一下子就肆虐八年的百鬼夜行,而且這八年中百鬼夜行強橫的連白天也沒放過。


    那可說是百鬼日夜行了。


    龍組眾位長老看著百鬼夜行都不敢輕舉妄動,他們心裏的畏懼完全取代了憤怒,報仇的心已經被養尊處優的日子給消磨得一點兒不剩了,和平的理念已經在他們心中生根發芽開枝散葉。


    安培幸愛子一眼就看見了被龍組三胞胎帶在身邊兒的王曉鬱,顧不得其他的人等,她的注意力都在王曉鬱身上匯聚。


    要說王曉鬱,那是絕對不愧於眾人期許中的修真天才之名的小怪物,以他的歲數修真可以說是已經不趕趟了的,先天氣息已經都完全的異化了,真要修真的話最好是從胎裏開始,胎教是修真家族最重要的一項事物,也正是一代又一代從起跑線上就領先一大截的家族修真者不斷的從胎兒抓起,在靈力薄弱的這些位麵係列的修真界才會廣泛出現門派衰落家族興旺的景象。王曉鬱這個年紀無論對於家族還是宗門都是過了修煉的最後期限了的,但是就是以這樣並不可能的成型的凡人經脈,王曉鬱愣是在短短的半旬月時間就衝過了築基關,之前的煉氣期和之後的靈動期都一點兒磕巴沒有打,然後在月餘時間就又結成了金丹,並開始衝擊金丹期巔峰,意圖一舉破丹成嬰。如果不是這次靈識報警太過突然而且重大,三胞胎強行結束閉關帶著王曉鬱趕迴來,說不定他出關之時就是元嬰期的修為。


    王曉鬱雖然修為還差一些才到元嬰期,可是戰鬥力已經是普通元嬰期修真者不可望其項背的了,在這一點上他跟呂清廣可以說是朝著兩個極端在發展。


    龍組的昆侖訓練基地是一個古老的基地,是在昆侖派的遺址上修建的,昆侖派什麽時候消失的誰也說不清,似乎在扶桑島國投降之前不久或者之後緊接著就沒有了。反正從五十年代起,龍組就將這裏作為了自己的訓練基地,而多寶道人曾自稱是昆侖派的旁支,是不是的沒有誰說得清,可是有一點很清楚,當時發現這個遺址的時候,多寶道人是出了大力的,也是第一個進入其中,他的那些寶貝有多少是從這裏弄出去的也沒人說得清,但猜測卻幾十年一貫日的飄蕩在龍組的犄角旮旯。


    以龍組的財力,如果新建一個訓練基地,那是絕對不可能有財力做成這裏的水準的,就算有這個錢也不能做這個事兒,有錢也得考慮先養人不是。更何況修真者訓練用的基地真的不是用錢就能解決得了的事,有很多的關節都不是錢能夠衡量得了的,其中最重要的有兩項,一個是靈氣,昆侖山的靈氣是整個星球最稠密的,這個位於山麓接近下緣的巨大地下宮殿又是他們能見到的昆侖山靈氣最稠密之處,這麽個地方要是靠晶石堆積,估計靠國力是不行的,現在還存在的修真家族至少有一半兒的家產都得堆在一處才行。如果是在鴉片戰爭之前,那時候的修真家族還更強盛,幾家大家族湊一堆兒應該可以,現在不敢這麽奢望了。另一項就是地宮的壁畫。在地宮深處,有一麵巨大的山壁,其上留下了線條縱橫筆墨淋漓的一幅山水巨作,山是昆侖,人是仙人。山與人仿佛都是活的,卻又都不過是寥寥數筆,整個山壁仿佛一氣嗬成的一陣亂披風筆法掃過,又像是一筆一筆極慢及小心的勾畫。氣韻生動骨法用筆自是不必說的,墨分五彩也是應有之意,關鍵的是看著這幅畫修煉道家功法都能事半功倍,王曉鬱更是達到了一日千裏的地步。這樣的奇跡就更不是錢可以造得出來的,無論是農民工還是個個畫院,能早就這樣山壁的已經一個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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