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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吊裝的時候,褚國棟也急急忙忙的趕到了現場。當天才公子哥打電話跟他說的時候,褚國棟堅決認為這是在開玩笑,而且是相當好笑的玩笑。為什麽呢?因為神州大地現在最流行的就是這個,但這個卻是黨政機關的特權。將市內的衙門口兒一賣就能出來一大筆錢,而且還有其餘的好處,這就不說了。在遠郊以幾乎沒有成本的代價劃上幾塊地,麵積比原來的大上幾倍,然後就是土建裝修辦公家具電器,那一項沒有好處?而且這還是政績,是銳意進取,是都經濟的具體體現,這麽一搞,裏裏外外無數的好處紛至遝來。於是華夏大地處處效仿,幾乎就沒有一個城市的黨政機關不往外搬遷的。


    褚國棟聽了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就掛了電話忙自己的去了。


    到了晚飯後,當騰飛光伏科技集團大樓下麵十三層的凡人員工將辦公大樓要吊裝搬遷的事情傳播開,褚國棟的秘書得到消息反映上來的時候,褚國棟笑不出來了。趕緊打電話核實,省市建委都沒接到申請,更沒有批準,褚國棟心裏稍安,可天才公子哥卻信誓旦旦的說今夜一定會吊裝走的,再聯係皮特歐陽,卻無論如何聯係不上。


    這不能怪皮特歐陽,他實在是太忙了,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了,他根本都不夠忙的了。他剛跟扶桑島國商務代表團一起吃的晚飯,現在和幾個投機者一起泡吧喝酒去了,連搬遷都顧不上管了。這是他有生以來最滋潤的日子,太滋潤了,太揚眉吐氣了,以往那些他仰視的大人物都不在他眼裏,公子哥們就更不在話下了。


    褚國棟憂心忡忡的往騰飛光伏科技集團大樓趕,可還差兩個路口就開不動了,街上所有的車都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湧到街上抬著頭驚訝的看著天空。那情景仿佛是《獨立日》裏麵外星人的飛船進入的地球時候美國人的反應,一點兒都不淡定。


    市委的玉蘭市一號車也隻能停下了,號小也沒轍,所有人都在仰頭看天根本就沒人去注意車牌。


    褚國棟下了車,跟周圍的老百姓一樣抬頭望去,在夜幕上,轟鳴的直升飛機群吊著一個三十九層的大樓慢悠悠的從頭頂飛過,向著西邊兒飛去,那大樓下麵一根根的樁子猙獰的對著下麵,像是隨時都可能將下麵的人壓在其下。膽小的人不斷叫喊著奔跑開去,而奔跑的方向卻是錯亂的,有的甚至是追著大樓的垂點而去。


    褚國棟臉色鐵青的盯著漸漸飛走的大樓說不出話來。


    叮鈴鈴,褚國棟的手機響了,秘書接起來,趕緊遞給褚國棟,嘴巴湊到褚國棟耳邊兒說:“省委書記找您。”


    褚國棟閉上眼睛鎮定了一下才接過手機。


    在這之前,當會議一結束,天才公子哥給褚國棟通報了騰飛光伏科技集團大樓搬遷的消息,結果換迴一陣哈哈大笑,對方收線以後,這位端著手機想要重撥,因為他聽出來褚國棟壓根兒就沒有相信,可是他的驕傲讓他不能按下重播鍵,但理智有告訴他應當重撥,要不後果可能會很嚴重的。正在他猶猶豫豫天人交戰之時,安培幸愛子走到他麵前,露出清純的中學生的專業笑容來。


    天才公子哥也是閱人無數的花叢魁首了,說到動手他絕對不是安培幸愛子這等老妖婆的對手,連一個腳趾頭都扛不住比不了的。但是說到鬥心眼兒可就未必了,否則天才之名豈是白叫的。在泡妞方麵,那也是絕對的有理論有實踐有積累有總結有創新,什麽是真純情什麽是假純情一眼而決。看到安培幸愛子笑得如此專業如此標準如此充滿誘惑力,他在生出生理反應的同時心裏也打起了鼓,手上的電話就隻好暫時收了起來。


    安培幸愛子在猜到對方心裏想什麽之前就已經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笑得更加自信更加誘惑,用中文問道:“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好嗎?”


    天才公子哥的警惕已經超過警戒線了,到這個鬼地方來以後他的脆弱心靈一直都處於崩潰的邊緣,這裏就壓根兒沒有一個正常人存在,可似乎又不是鬧鬼,甚至使用的語言都是不曾驚聞的,這讓以博聞廣記號稱的他情何以堪?而在十三層以上似乎隨便遇見誰都是可以流利的說上百種不同語言的怪物,其中絕大多數語言都是絕不可能存在於這個是世界上的。隨時隨地,都有奇奇怪怪的幻影飄過,可是注目去看的時候有什麽都看不見。他的神經已經接近於崩斷了的邊緣,被安培幸愛子騷擾上的時候有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的來臨。


    安培幸愛子卻不願意放過他,哪怕他已經崩潰了,哪怕他已經承受不了了,其實這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陰陽師最喜歡的就是魂不守舍精神崩潰的人,這種人稍稍施加法術就會完全被控製,這一套安培幸愛子相當的純屬,在瞬間就已經無聲無息的開始了手段。可惜的是他隻是一個代言人,或者一個傀儡,他並沒有權利轉讓股份。


    雖然已經用騙局拿到了八年分紅的權益,安培幸愛子卻很清楚自己的任務並沒有完成,先不說他們之間的合同還沒有簽,就是簽了也沒有什麽用,用這個位麵裏的合同根本無法對超越位麵的股份權益產生絲毫的約束力。無論是軟的硬的,任何一種毀約的方式其實都好使的,即使是這邊兒不知道,可時間久一點兒,難保不會有挖牆腳的,一旦有伸手進來的,事情可就麻煩了,會徹底崩潰的,就像這人一樣。


    不過控製住了這個代表也不是沒有點兒實質收獲的,最起碼知道了一個重大的情報,股份的持有人居然是王曉鬱,隻有他簽署的轉讓協議才有效,才能在管委會備案。


    這是安培幸愛子沒有想到過的,她老爸也沒有想到,一直都是大公子在發號施令,都以為京城這位才是股權所有人,誰知道真相大出意料之外。


    安培幸愛子再繼續盤問了一陣,可已經榨不出什麽油了,隻知道他們對於這個股權遠不如自己想象中那麽重視,反倒是更看重幾個日資工廠,當初要是心不那麽黑,不是將權益推到八年以後,要是以股權交換股權,其實就已經將股權交換到手裏麵了,那還會有現在的患得患失。可安培幸愛子並不埋怨自己更沒有絲毫責怪手下的念頭,獲取股份是必然的,但交換卻是不可付出實際利益的,哪怕隻是位麵內星球上微不足道的幾家隻有不到八年使用期的破爛工廠,那也絕不可以便宜了華夏人的,雖然這些工廠其實原本就是華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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