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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呂清廣笑起來,“來得多才熱鬧嘛,哈哈,這樣才有看頭呀!”


    蟲子臉附和的點頭。


    呂清廣收了笑容,歎道:“哎,隻是沒想到這莫家居然是東方神族的後裔,家裏有這等靠山後代子孫可夠享福的。”


    蟲子臉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意味很足。


    呂清廣知道慈悲大妖王的心性高,看不起神族後裔,也的確,呂清廣其實也就那麽一說,真的看得上莫家嗎?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丫挺的,就是神也不是就那麽迴事兒麽。


    莊家的人幾乎是跟莫家前後腳到的,莊家來的人數也多了好幾個,確是呂清廣在過去的曆史中見過的,是捕獲玄水龜隊伍的縮寫版。


    緊接著,這個星球上各地的所有傳送陣都開始泛起靈力波動,全球都忙碌起來。不僅是有到來的,離開的更多,而且是不間斷的在傳送,傳送陣的波動連續不斷經久不息。


    呂清廣驚訝之下望向慈悲大妖王,慈悲大妖王的靈識橫掃開去。不用問,慈悲大妖王也是不明白,於是現掃描發生了什麽事情。既然慈悲大妖王都掃描,呂清廣也就不願意幹等著了,論起靈識運用來可是呂清廣僅有的可以稱道的能力了,還有就是血色門戶了,就這倆。


    靈識束針對性更強速度更快更靈活,呂清廣得到的信息就來得更快。


    但見所有的傳送陣都在這個時間往外傳送著自己的中低級普通成員和積累的財富古玩書畫藝術品等等,而到來的確是武裝戰鬥人員和戰鬥裝備,不過總的說來進的少出的多,而且進來的也質量不高,跟修真界的差不多,金丹和元嬰層次的為主,出竅到渡劫這個界限的就不多了。這樣的戰鬥力在神格覺醒之戰中連炮灰的級別都不夠。而這個星球中的高手卻都不見了。


    呂清廣不明白了,問:“老甘,你說他們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不是,換戰鬥人員好理解,可為什麽換上這麽弱的呢?強手反倒是都走了,這個就有點兒不好理解了。如果他們不動估計實力還強點兒,那些高手呢?你不是一直都顧忌著他們的麽,高手呢?什麽時候沒的?”


    “在位麵分離的第一時間就離去了。”慈悲大妖王迴複,“當咱們往迴趕的時候他們正在離開,咱們感覺到的就是他們離開的波動,那波動比這更大不是。至於換上低級戰鬥人員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這是要控製爭端的範圍,將一切都掌握在可控的範疇之內。他們這是將此次定位在了紛爭上,是博弈是搶奪不是死磕。要都是高手,不說這個星球保不住,就是這個位麵也能打爆了,那還開采屁個矽結晶呀!”


    呂清廣反駁道:“不打不行麽?”


    “嘻嘻哈哈,”蟲子臉笑起來,“當真好笑,嘿嘿嘿,不打,利字當頭,不打能放得平麽?矽結晶可是未來位麵的戰略物資,在所有位麵中都是被保護的,極少會有大規模開采的機會,這一次整個位麵全麵啟動,剝離位麵係列群,以便全方位的開發獲取,這等巨大利益麵前不死一些人如何可以。”


    呂清廣不忍的說:“就一定要死人才行嗎?就沒有其他辦法,比如,嗯,比如”


    一時之間呂清廣也想不到有什麽比可控爭鬥更好的辦法了,這樣說不定死的人還少得多,如果是全民大戰或者是頂級高手對戰,都有可能讓地球上的人類死絕。高手爭鬥是最危險的,一個不好這個位麵裏的所有生命體就都報銷了。


    蟲子臉平平淡淡的微笑著說:“兩界可是整個異界最古老最強悍的,也是最懂爭鬥最昌盛繁榮的,他們用的辦法絕對不會是沒有理由的,不說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卻也是難以找到更好更直接有效的辦法的。不說神族,僅魔族而言,他們這樣不僅將事態控製在了還將低層魔族給鍛煉出來了,起碼在同階水準別的種族沒怎麽經曆過這樣的大戰不是。是,在戰鬥中的確會有死傷,但也會成長出一批經曆過戰火的新力量來,跟沒上過戰場的比,他們可就強大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了。和修真界比較一下你就看出來,修真界極少大戰,但死傷就少了嗎?一代又一代,一代比一代弱,同樣的靈力級別,單體戰鬥力可能還稍強,但一遇到大戰就現象了。”


    呂清廣的紫府可是以仙界潛規則為依托運轉的,連元嬰都是仙丹化生的,最開始也是在修真界打諢,對修真界是有強烈的親和力的,這一點是與慈悲大妖王完全不同的,慈悲大妖王對修真界可是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所以說到這兒就有了分歧了,隻不過都沒說出口,有些事不是爭論能起作用的,修真界就是其中之一。


    莊家的人到來後直接去了山上,他們主題還是玄水,這東西不算天材地寶,但卻是不錯的材料,望月銀魚也很不錯,扔了可惜了的,能帶就帶走好了,反正現在大家都知道位麵剝離以後是用於矽結晶開采的,爭端的標的也是矽結晶的開采權利和配額,其他的不是重點,基本上誰拿到手就是誰的。莊家上一次簡單做出了合作退讓的決定,這一迴事態明朗了,部署方略也就要響應的變更一番。


    這些變化這些出現都是在一下子就發生的,都掐著點兒在王十七死去的同時發生,互相的默契非常的到位,就如同王十七不是一個生命而是一把發令槍一樣。


    這一點看著非常怪異,不過想一想立刻也就明白了,如蘭學登這樣試探性的棋子,該走的已經走了,不願意走的就不會再走了,而要進入與離開的不願被其他勢力當靶子,那麽自然是都充分準備好然後觀望了,一有契機,那麽就好各走各的,否則很容易被群起而攻之,在交戰時進出也是同樣危險的,這個機會不多,默契也是必然會有的,要不然誰也得不了好的。


    而默契也不是平白就能有的,要知道這可是在過去,在剝離的位麵的剝離的時間點開始時段的曆史中,雖然這是一個可改變的時間點,但是,一個開放的時間點不是那麽好產生的,其中有斷點的自然原因,也有各勢力聯手的人為原因,於是就建立人為的共同約定和製衡,從這個點開始,新的曆史空間就到來了,以前的曆史就是曆史了,大家改修改的就各盡其力的去修改吧,可這樣做的時間也是有限的,位麵的剝離已經快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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