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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五十四章玉蘭市的聖杯2


    望彌撒領聖餐是基礎是初級階段,王十七對於這樣初級的狀態自然是不會滿意的,如果是這樣還用得著找熟人想辦法走門路嗎,是個人都可以參合的那就不叫參加組織了。王十七要加入的是核心,是成為內夥子,跟小建他毫無隱瞞的直說了,對小建他是拿得住的,多少年的交情了不是。


    薩爾賓尼建也的確不是那麽簡單的,雖然他官方的職位隻是一個臨時工——在這年代在這土地上實際控製權都在臨時工手裏,臨時工操縱一切灰色領域。除了教堂臨時工神父的外衣,薩爾賓尼建也不是就掛空擋了,掛空擋的那不是臨時工是農民工,他的內衣是相當隱秘的存在,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見到。


    王十七不是一般人。


    移了民的王十七不僅是企業家是大老板還是黑老大同時也是人大代表——縣級的。也即是說,王十七的內衣外衣同樣是件數繁多隨時可以換裝的。更重要的是薩爾賓尼建對王十七的崇拜甚至強於對主得崇拜,而且是在青春期得時候就已經隨著荷爾蒙進入到身體發育之中的,可謂根深蒂固,對於王十七他是絕對信得過的。再說了,他迴到這片大陸那就是要建立底下網絡的,王十七這樣的力量是最適合拉進組織裏來的,於是就順理成章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內衣——咱是徇山隱修會的。


    這麽說的時候薩爾賓尼建一臉被矜持與神秘裝點的得意。


    可是,王十七卻實實在在的是一麵茫然。


    薩爾賓尼建的失落是可想而知的,但薩爾並不傻,看看王十七真誠的白癡表情就明白這位土鱉那真的是土,絕對的是土而不是裝逼,如此洋盤的內衣品牌他沒聽說過也是非常正常的,如王十七這類隻聽說過皮爾卡丹卻不知道範思哲的也大有人在,他們認得皮爾卡丹還得是中文標示的,也就是內地生產的,說一個訂做貴族服飾的隻能讓他發蒙。


    小建很耐心的進行了解釋,但是,一點兒用沒有,王十七對於一大堆如雷貫耳的名字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薩爾真的有點兒傻眼兒了。


    王十七也要急眼了。


    薩爾傻眼不要緊,要是王十七急了眼,那是後果相當嚴重的。雖然現在的環境不可能再搞教案,也不會燒了教堂,但揍他這個徇山隱修會的秘密接頭人一頓,甚至見他一麵打一頓完全是可以做到的。


    薩爾賓尼建趕緊的找來了相關諸位前輩高人的圖書傳記一一加以解說,但王十七哪裏聽得進去,更不知道被蘋果砸在頭上的爵士有啥厲害的,不是被砸傻了吧?


    終於,在看到萊昂納多達芬奇的頭像時,接近暴走的王十七愣住了,摳摳頭皮,一臉便秘狀。


    “這個你見過?”小建充滿了驚喜,對阿達的敬仰也直線上升,能讓王十七這樣的土鱉眼熟實在是太不容易了,這也就是達叔了,換個大神怕是都沒這麽牛的。


    王十七一臉嚴肅的說:“別打擾我,我這兒正想著呢,事兒太多,腦子有點兒不夠用了。”


    小建覺得這是實話,王十七的腦子的確是不怎麽夠用,但想王十七這樣的豪傑之輩其實並不需要用腦子的。


    可如今王十七用上了腦子,薩爾賓尼建尋思怕是得有一會兒去了,這塵封不知多久的部件兒不得預熱預熱麽?他起身打算去倒兩杯咖啡來,誰想到王十七一拍桌子大叫道:“操,想起來了”


    “那好,那好……”小建隨口應和著。


    “好個屁。”王十七一點兒不買賬,騰的跳起,一腳踹了薩爾神父一個跟頭。卻還不算完,一腳踩在他臉上,踩完將鞋底對著他的鼻子尖兒,稍稍上抬,喝問道:“你給我看清楚,是不是他。”


    突然地打擊讓薩爾賓尼建頭暈眼花,還在此僚賤皮,適應能力超常強悍,這樣的境遇以前也經常在王十七這裏領受,倒也不至於短路,立刻凝聚混亂的注意力仔仔細細的觀瞧。卻見鼻尖兒之上,那鞋底中間,並不著地的地方,有一個略微有一點兒磨損卻還清晰到可以準確辨認的圖形。此形象雖然略有變形與簡化,但以薩爾賓尼建良好素養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正是達叔的頭像,雖然是山寨的卻依然是達叔光輝的腦袋,溜圓的頭頂和長長的毛都說明這位於他書上的是同一個人,如假包換。


    王十七是出離於憤怒了,腳尖兒點下來,壓著薩爾賓尼建的鼻子尖兒,而神父大人雖然起了洋名信了洋教,但卻是地地道道的土特產鼻子,不踩還不大看得到呢,踩下去那可真就不好發現了,估計尋找之旅能上探索發現欄目。


    對於自己的鼻子,薩爾賓尼建是心懷歉疚的,自然不忍它再受傷了,立刻高叫道:“十七爺,我的親爺爺,您抬抬腳,千萬別踩了,我可是真沒騙你。”


    王十七挪開腳,蹲下身,一張臉笑容可嘉,隻有眼睛像鷹一樣的冷峻銳利,死死得盯在被鞋底蹭髒的鼻子上,語氣輕佻詭異的問:“是麽?拿個老人頭跟我說是密黨,還兩千年傳承的密黨,從公元開始就有的秘密團體。是街心公園兒還是人民公園兒呀?別是勞動人民文化宮吧,那兒我可熟著呢,丐幫的是一夥兒拆字兒算命的又是一夥兒,丐幫是宮家的勢力,算命先生是龍虎山的,再就是掏包的了,那些歸聯防,玩兒老人頭的可不再公園兒呀說著我還真想起來了,弄這個的還真是找過我,那是哪年的事兒了,早前六七年吧,我嫌賺頭小沒搭理他們,怎麽的,今天你拿這個蒙你爺爺我來了?”


    說著王十七就來了氣,抬腳收腿,然後狠狠的踩下去,這一次他用的不是前掌而是後跟,要是踩實在了,神父的人非麵如桃花形如熊貓不可。


    薩爾賓尼建也是身手矯健,雙手攀上,抱住王十七的腳,將之緊緊地摟在胸口,哀告道:“您千萬別發火,千萬我怎麽敢騙您不是,我這就拿秘笈出來,立刻,一分鍾不耽誤。”


    王十七腳上收力。


    薩爾賓尼建一骨碌爬起來,從自己箱子底拿出秘笈來,同時拿出的還有他的護照,兩樣原本是放在一起的,就都一起拿了出來。先將護照放到王十七麵前,誠懇的說:“您想想,我一個入了美國籍的,還是神職人員,好歹也是梵蒂岡的公務員級別,享受美國社保醫保,我犯得著專門迴來騙您嗎?我有病呀就算我有病也在美國看不是,犯不著跑這兒來,再說了,這裏的醫藥費單子拿迴去也報不了帳呀”


    要在以前,王十七一個大嘴巴就抽過去了,可如今他也是移了民的,知道這洋戶口的分量,打臉的手就停在了半空,僵立片刻就自自然然的收了迴來,怒氣也跟著消了些許。


    薩爾賓尼建是頂級反應能力的察言觀色高手,一見王十七鬆動下來立刻順杆兒高爬,鼻子尖兒上的汙跡都來不及擦除就翻開秘笈仔仔細細的加以言說。此秘笈不是羊皮古卷,不是手抄孤本,乃是精裝暢銷書,作者是丹布朗,書名為《達芬奇密碼》說的還是跟老人頭有關的事兒,但比苦澀的大部頭資料好懂了很多,也更受廣大人民群眾歡迎,但王十七不是普通群眾,他是人們得代表,比人民還人民,自然覺得這書還是不夠人民。好比《連升三極》看中學課本兒上的王十七就昏昏欲睡,聽劉寶瑞說,那就津津有味兒了。人民群眾那就喜歡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而且喜聞樂見的程度隨著時代進步不斷推移,比如金庸先生的產品係列,書就沒有有聲書貼近人民群眾,有聲書就沒有電影貼近人民群眾,電影就沒有電視劇貼近人民群眾,所以王十七一撇嘴,代表人們發言道:“就不能拍出看嗎?看字兒的多別扭。”


    王十七的提案那就是人民的唿聲,神父大人立刻就向上匯報,而此時丹布朗的書才剛上市,嵌在書中的秘笈在翻譯中走樣的問題是明顯的,而就不說翻譯,原文裏就已經因為隱晦給扭曲得相當變形了,加之為了故事合理性以及避世原則,能從字裏行間看出來的就不多了。


    神父大人的上級指的當然不是宗教管理局,對於對口兒的統戰部直屬備案關係,小建就是個臨時工。他的上級也不是紅衣主教,更不是教廷,要不怎麽能叫秘密社團呢,他是向徇山隱修會的上一級領導反映,而這位跟他是單線聯係,名字和身份都是秘密,但能力確實非凡的,能量更是不可思議的。


    對於人民的唿聲,那邊兒很重視,自我檢討一番,總結:自白夜以後對和平演變的投入有所懈怠了,真是太不應該了,應當立刻予以糾正。


    於是趕緊就拍了一部,內部放映之後反響巨大,但對外這樣直接反映明顯是有違避世原則的,所以就投入精力金錢予以衝淡和遮掩,路數是跟書上一樣的,目的就是讓人目眩神迷,看了高興卻又迷糊。等到可以公眾欣賞的注水片兒剪輯完畢已經是兩年之後了,內部片的鏡頭就隻剩下了幾秒鍾,而且還是最不表現主題的幾秒鍾。在內部片裏麵,湯姆漢克斯一個鏡頭都沒有。


    王十七當然看的是內部片,他就沒有看到湯姆漢克斯,在給他看的真正的《達芬奇密碼》裏麵,連語言都沒有,有的都是肢體語言,聲音也是不用翻譯就可以理解的,嗯,這個大家都懂的哈。


    看罷,王十七搖頭。


    此時已經距離王十七踩薩爾賓尼建鼻子尖兒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沒辦法,雖然已經夠快速的了,但那也不是說了當時就能有的,而且這事涉及到信仰,那如何是可以輕率地?


    王十七對這片子並不買賬,搖頭撇嘴說:“鼓搗了這麽些天就這個?還不如讓我來拍呢,日本**兒看過沒有,要說拍這個還就小日本排得最好看了,迴頭你去我那兒,我那兒多,比這好看多了,不就是十二對一麽,不新鮮,小日本兒的花樣多到無法想象,不想你這個,動作太呆板了,還都帶著頭套,一點兒不帶勁兒。”


    小建一臉的奸笑都凝固在了臉上,嘴角拉開下行,變成苦笑,嘿嘿兩聲之後就不會說話了。


    王十七意猶未盡的搓搓手,突發奇想,問:“小建,你那個組織是不是該組織著去日本學習學習,要是經費不夠你說話,我讚助你。”


    “不是那麽迴事兒,”薩爾賓尼建緩過一口氣來,連忙解釋,“誤會,誤會,你完全誤解了,這絕不是**兒。”


    “怎麽不是。”王十七一瞪眼,“你這就是,還是無*的,別以為我不懂,這東西我看得多了。”


    “真不是。”薩爾賓尼建急赤白臉的申辯,“**是**,這個真的不是。我承認,看著挺像的,但真的不是。您看啊,哪個,那個,比如說人體藝術,那也是要脫光的,但人體藝術是藝術,不是**。我給您看的這個同樣也不是。”


    “少扯那些,別想蒙我,但我是土老肥沒見過世麵兒怎麽的。嘿嘿,小子,告訴你說,爺爺我還真玩兒過這個調調,不就是備上幾架照相機攝影機麽,私拍群拍爺都玩兒過,都是爺爺玩兒剩下的。”王十七相當不買賬,也是相當的不滿,一根指頭指點著小建的鼻子說,“小子,你要是就介紹這樣的組織給我,我滅了你信不信,這要是說低一點兒也就是個拉皮條的組織,說高級點兒頂天是個經紀公司,是吧,經紀公司爺爺也懂。你要是拿著這種下三濫的貨色騙爺爺我,我就挖個坑買了你,你就說信不信吧。”


    “信,信。我絕對信。”薩爾賓尼建對天盟誓,“要真是你說的那些下三濫,我自己挖坑埋了我自己,都不需要您老親自動手,從挖坑到填土都我自己來。您老看這樣行了吧?我可是真沒有欺騙你,這真的不是**兒。”


    王十七仔細的盯著對方的眼睛,王十七相信自己的眼力,如果對方眼力有欺瞞他是看得出來的。


    “您得信我。”薩爾賓尼建充滿真誠的和王十七對視。


    真誠是有感染力的,王十七感受到了這股真誠,態度柔和了一些,說:“給你個機會,我倒是看看你能說個啥樣不得了的組織出來。”


    薩爾賓尼建神父將畫麵倒迴去,沒敢多耽擱,隨便迴放了一段兒,定格在正接受上下後三重進入的女體上,指著那皮肉說:“這不是演員,也不是模特。”


    “那就是雞。”王十七搶答,然後搖頭,“那就更沒勁兒了,最沒勁兒的就是雞了。”


    “不是雞,”小建趕緊接住,要不然讓王十七說下去又沒有他說話的份兒了。“這女人不可以當做女人看的。”


    “哦?”王十七再次搶過話頭,“是個男的?做了手術的?人妖吧,這我也見過。”


    “不是男的,也不是人妖,也不是變性人。”建神父有些氣急敗壞了。


    “那是二椅子?這倒是有點兒意思了,我聽說過還真是沒見過。”王十七目光迴到屏幕上,看得相當的仔細。


    “都不是,”建神父一咬牙,直接揭露謎底;“那就不是人。”


    “**?”王**叫一聲,“不會吧,做到這個程度了?”


    薩爾賓尼建神父隻剩下捯氣兒了。


    王十七自己過去再往前倒了點兒,然後播放,一邊兒看一邊兒感歎:“這技術太牛了,這哪兒還是**,這簡直就是機器人呀小子,多錢一個呀,給我來倆。”


    建感覺到自己找了這家夥來也許是個錯誤,太難溝通了。


    王十七越看越覺得先進,高興了,卻得不到迴答,又看了一段,才將目光轉迴到小建身上,問:“我問你話呢,聽見沒,多錢一個,直接報價。”


    薩爾賓尼建神父垂頭喪氣的的哀歎了一聲,然後打起精神,對王十七搖搖頭,說:“不是那麽迴事兒,以前我就跟你說過,達芬奇——就是老人頭,他畫最後晚餐的時候,桌子上根本就沒有聖杯,那麽聖杯在哪兒呢?就在這兒了。”他伸手一指畫麵中的女體,“這就是聖杯,承載著基督血的聖杯。你看到的不是雞,不是演員,不是模特,更不是**,那是基督耶穌的聖杯。他們在一起也不是拍**兒,那是儀式,秘密的儀式,聖杯不僅裝著基督的血,也是行走在世間的聖臀,是真正的教廷。基督將他的權利都賦予給了這個聖杯,隻有進過這個聖臀的才是真正的基督徒,隻有進過這個聖臀的才能得到神恩,才有希望進入天堂。”


    聖杯,王十七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基督他是知道的,再怎麽說也是在教堂混了這麽多次了,知道那個被釘死在架子上的倒黴蛋兒就是基督,是個貨真價實的神二代,他老子就是上帝。也知道聖臀、教廷這樣的詞兒,更是對權利二字一聽就是一個激靈,這是他這麽多年以來一直最小心伺候著的,權利大於一切,高於一切,傍上了強權要啥就能有啥,這是他的神聖信條也是人生經驗,聽到權利二字就立刻來了勁兒,在聽到天堂,那就更開心了,眉開眼笑之際就忘記自己怎麽要埋人的話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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