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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五章不得觸地2


    不懂就問。


    也隻能問了,自己想,想破了腦袋也不可能想明白的。問還隻能問慈悲大妖王,問風地是不可能有答案的,如果風地明白是怎麽個情況早就自己出聲,曾幾何時,風地是多麽喜歡說話,如果他現在還等搭上腔,一定不會忍著不開口的。之所以保持沉默是因為現在接觸的位麵世界是太古靈族所不了解的,各界的強者大能者也是太古靈族無法把握脈絡的,他們以前在精靈界墟市中得到的一點兒見聞早成了老黃曆了,翻不得了


    慈悲大妖王的迴複很快,但說得並不夠清晰完整,對這事兒,慈悲大妖王判斷是神族後裔搞得某種儀式。對這一點慈悲大妖王可以肯定,這是絕對有把握的,但具體搞的是什麽?這就說不準了,但慈悲大妖王可以確定不是啥大招不會是高級別的神通或者類似的東西,相反,這是低級的東西,是相當初級階段的,不僅效用有限而且更貼近於底層,也就是更適用於修真者或者說凡人。這樣的儀式在位麵世界效果挺明顯的,但對妖族意義不大,對慈悲大妖王更是一點兒影響都不會有的,所以以前雖然在別的位麵裏碰到過很多類似的儀式,卻是沒有細細的了解過,了解這個真的沒啥意思,還挺浪費時間與精力的。更何況這東西一點兒實際用途都沒有,起碼是對慈悲大妖王沒有,既然沒用的了解來作甚?要了解也是高級些的,不僅可以借鑒也能防備不是。但高級的神族儀式卻是絕對不會讓凡人見到了解到的,起碼不會是公開的,即使是慈悲大妖王這樣的,想要了解也不容易。


    以前說過了,慈悲大妖王跟神族沒啥過節,所以沒有可以去刺探,對魔族的了解反而要清楚全麵深入得多。


    那話是誰說的來著——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在慈悲大妖王身上準確的印證了此言非虛,也有可能慈悲大妖王就是按著這句話去做的,哪個在後哪個在前不重要,重要的是慈悲大妖王對魔族比較了解,對神族就一知半解了,比太古靈族好點兒,但也有限。


    慈悲大妖王倒是沒有不好意思,不知道這等小事兒太正常了,位麵是複雜的,就是單一的星球內,你能啥都知道嗎?


    作為一個大羅金仙巔峰的大能不知道低級存在的閑事太平常了,就像你不可能知道自己廚房裏蟑螂有幾個談了戀愛有幾個單身,是否有跟隔壁家蟑螂劈腿的,是否有早戀的,有沒有小三,有沒有離異,有沒有家暴,會不會失手,失手之後是不是把對方吃掉了?這些事情都在自己家裏,但是,你一定不知道,雖然這個你是每一個不相關的個體,每一個坐在那兒看書的孤獨個體,不管是看正版的還是看盜鏈盜貼的,你肯定不知道。雖然不知道這個你是誰,然而你不知道是可以肯定的,如果知道那麽你就不是你了。


    慈悲大妖王和呂清廣都不是凡人,凡人想知道點兒真實情況不容易,但倆大能者卻是輕輕鬆鬆的。


    “迴去就行,”慈悲大妖王就是這樣建議的,“迴到那個時候,迴到小螞蟻的妖丹中,看一眼基本就明白了,那邊兒也不知道如何了,不過不行還能再往前或者往後穿越一點。對於其他存在,即便是大能者,這都不是那麽容易,起碼不是說穿越就能穿越的,但你不同,對你來說簡直就是舉手之勞,一點兒不費勁。”


    的確是不費勁,費的是血。


    血霧微粒如今細化出了下一級來,每一個以前的微粒如今都是太乙金仙的級別,每一個微粒都能儲存一個太乙金仙能容納的靈力。


    這足以證明呂清廣的血是何等的珍貴。


    再珍貴該用還得用,用的也不是太乙金仙級別的血,說來也是奇怪,這些夠級別的血霧微粒反而是不能用的,能用的倒是沒有靈力的鮮血,原初級別的鮮血。


    隻是這個問題進不了呂清廣的紫府形不成提案,沒有問如何有答案?


    沒有靈力的血本來存貨不多,可圈養了自己之後,建了血池,血源得到了保障,本來珍惜的不可多得的神物,轉身一變,變成可再生資源了,不說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合理的利用與開發之下,那還是可以保證供應的。在太古靈族妥善而全麵的照料下,混沌無知的那個剛走到密道外的呂清廣長勢良好,在大量夠年份的藥材與天地靈力的滋養下,產血量屢創新高,一再刷新紀錄。


    到現在,血池已經可以看出點兒深邃感了。


    這句話也可以換個角度來看,可以理解為存量上去了,從而也可以推導出以後產量的進一步遞增,因此而導引出憂患意識來——如果不合理的引導消費,這要下去會產生供大於求的,要是傷農就不好了吧


    由此可見,消費的時代即將到來。


    在這樣的時代節奏裏,呂清廣自然不會吝惜些許鮮血,幾滴血真的是有必要消費的。不僅是為了尋求真相,即便是為了消費也是應當消費的。


    慈悲大妖王清楚呂清廣已經決定,靈力一裹,把自己跟呂清廣罩住,小滿被隔絕與外。


    小滿是曉事的,神識內斂。


    可即便他神識掃描過去也什麽都看不到,慈悲大妖王的靈力屏障不是他可以勘破的。


    慈悲大妖王留下一個分身在此,手裏托著一個馬甲,這個馬甲的妖丹中有呂清廣以前開辟的門戶。其餘分身和呂清廣和在一起,進入到這個馬甲的妖丹之中。


    剩下的事兒就是呂清廣來主導了,將手鐲空間的待客空間開放,用一滴鮮血凝結出血色門戶,穿越迴走廊,撲進另一道門戶,出現在小螞蟻的妖丹裏。


    慈悲大妖王的分身合一之後,佛臉一揚臉,說:“不動。”蟲子臉轉頭問呂清廣,“咱們怎麽著玩兒?公開露麵還是陰著悄悄地溜過去?”


    呂清廣思量一下說:“明著去最好,隻是不知道會不會太招搖了,不會被驚詫吧?”


    “要驚詫的總是要驚詫的,沒必要理會。”蟲子臉滿不在乎的說,“咱不吃友邦驚詫論那一套,小崽子都能過來,咱們還來不得?雖然我對時間之維不在行,但也不是就不能穿越,能支持穿越的多了,陣法、寶物、天賦神通、奇遇等一大串兒,咱這級別的要搞一個也不是太難,要不是位麵裏的時間穿越對我一點兒吸引力都沒有,我搞一個這種手段不成問題。在峽穀裏買這類玩意兒的又不是沒有,不說多,但也不是少數。我知道的都有五家,我沒買罷了。”


    呂清廣點頭道:“如此最好,咱們就這樣過去好了。”


    慈悲大妖王也不答話,照舊分出一個分身堅守陣地,靈力裹住呂清廣出了小螞蟻妖丹,一個瞬移,直接跨越到大廈中,在樓梯間裏現身出來。


    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電梯,電梯正緩緩上行。


    慈悲大妖王出現的位置是三十八樓的高度,電梯轎廂還在十一層上,正在往上升。還沒升到十二層,慈悲大妖王已經帶著呂清廣從電梯門縫隙處擠了出去。那縫隙對於可以空間重疊的慈悲大妖王來說太過寬闊了,布置個萬妖大閱兵都綽綽有餘,穿出去更是小菜一碟。


    呂清廣來這裏的次數不少了,已經相當的熟悉這個大廈,對這一層更是熟悉,隻是自己親自來到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陌生


    熟悉


    看著這個熟悉的陌生地方,呂清廣慢慢抬步向樓上走去,樓上是傳送陣和董事局會議室,目前還沒有啟用,,走過三十九樓,呂清廣並沒有停留,繼續往上,慢慢一步步的走去。


    樓頂,露台,和安培幸愛子一戰的地方。


    呂清廣站在元嬰青年曾經站立的位置,感受著風中若有若無的信仰之力。呂清廣可以感覺到華夏一族信仰之力的存在,這力量曾經令他窒息,如今雖然已經傷害不了他了,卻也不會聽命於他,從他身旁飄散過絲絲縷縷逃逸出的華夏一族信仰之力無視他的存在,從他身體穿過,飄向別處。


    天在頭上。


    雲層很低,仿佛伸手就能抓住。


    而這個時候,一大群人從樓下蜂擁著出去,下到停車場,有股東,有投機者,還有公司的職員,市政府市招商辦的公務員等等,他們行進到停車場,室外的停車場,分散開來。


    慈悲大妖王注意到樓下的動靜,動動眉毛,看著呂清廣。


    呂清廣也感覺到了,他的靈識束發散下去,看著那些風車的股東,以及湊熱鬧的人們,還有被分配主子的駕駛員,從人群中還看到了才下樓的吉爾伯特阿莫,以及才被他招安了的時雙利。


    分車,這個事兒應該是後幾天,是吉爾伯特阿莫主導的,但那是被改變之前的了,現在事情變了,不是從根本上改變,而是改變了時間和人物,事件並沒有變。


    吉爾伯特阿莫並不知道這一切,在他大腦中盤橫著的慈悲大妖王分身並沒有存在,那裏有的隻是一個陰影,一個慈悲大妖王馬甲的陰影,那是第二級隔離帶的影子,很小很模糊。人類的儀器是不可能檢測出這樣的存在的,但呂清廣的靈識束能,慈悲大妖王的靈識掃描也能。相同的,其他的異界大能者也可以做到,隻要他們這樣去做,如果他們有夠無聊的話,實際上他們不可能這樣做,因為他們不會如此無聊。


    主導分車活動的是皮特歐陽,他幹這事兒倒是挺利索,三下五除二搞完之後招唿股東們上二樓,現在董事會開會還在二樓呢。


    慈悲大妖王和呂清廣就站在樓頂之上,用靈識鎖定皮特歐陽,看著他鼓動大家通過整修大樓調整公司布局的一連串提案,這些提案都是後來通行的,除了其中一個附加提議,在中修之中逐漸將整個大廈都鋪上地毯,現在就開始,盡快完成,地毯要高級要漂亮要厚實,但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一點是要全麵,全麵的滿鋪,沒一個角落都要鋪設到。包括衛生間,同時,所有的蹲便都改成座便。


    皮特歐陽,他是替身,是傀儡,是白手套,是買辦,事情是他做的但發布命令的卻不是他,作出決定的更不是,他並不知道為什麽要滿鋪地毯,他不可能知道。


    呂清廣一陣失望一陣心煩。


    慈悲大妖王感覺到了,蟲子臉一笑:“慢慢跟他們玩兒,急啥。”佛臉正麵勸誡,“好事多磨,經過些曲折也好,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更好。”


    呂清廣覺得慈悲大妖王在身邊兒真是一件好事兒,要是他不在不僅不安全,更重要的有他總是能讓呂清廣鼓起信心,這是他以前所缺乏的。信心,強大的信心,對於此時的呂清廣是有極大鼓舞與推動作用的,也隻有在這個轉型期間鼓舞起足夠的勇氣,才能在明知道自己武力值趨近於零的狀態下,還可以和這些窮兇極惡的極其後裔周旋。雖然這些小雜碎在靈力屬性上差呂清廣天遠地遠,但戰鬥力卻是比呂清廣強悍上不知道多少倍。別的不說,僅僅是安培幸愛子,還是在她並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差點兒把呂清廣給困死。類似的可能性還很多,但呂清廣有信心能坦然麵對,他相信慈悲大妖王,也相信自己會快速的飛躍的,再有一級就是至尊境界了,呂清廣相信攀上這個台級的時候一切都會不一樣的,一切都會有個新的麵貌,一切都會轉變,包括自己的戰鬥力。


    為了早日迎來這一天就得直麵真實。


    呂清廣迴了慈悲大妖王一個淡定的微笑,然後閉上眼,一邊兒感受著在空間中逃逸散射的華夏一族信仰之力,一邊兒尋找著讓這個位麵改變的因數。


    天黑了,然後又亮了,朝霞漫天紅雲迎日。


    呂清廣站在樓頂姿勢都沒有變,慈悲大妖王站在他身邊兒。


    清晨的朝露中,清潔工到樓頂來拖了地,樓頂也是要落灰的,這個城市雖然沒有汽車尾氣,但整個城市依舊是一個巨大工地,塵沙飛灰兩天不打掃就能鋪上厚厚的一層。每天一大早,就會有做清潔的來打掃一遍,時間不長,而且是在清晨大家上班兒之前。


    這還是以前劉駿安排的,到現在了也沒有改變,要不然這個神秘的禁地早成灰塵堆積的塵封之地了。清潔工是看不到慈悲大妖王和呂清廣的,他們不願意讓他看見,於是他就看不見。看不見也好,對於一個掙得不多,嘮叨不少,每天就拖拖天台還拖不幹淨的中老年男人,看見了這兩位絕對不是個好事兒,看不見才好,眼不見心不煩,沒看見就是幸運的。看見了的話估計當時就能躺下,這個年紀的基本上都是無神論者,即使時不時的燒香拜佛也照樣是無神論者,信的隻有自己隻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比如口袋裏那點兒現錢,比如中午和晚上暈點兒小酒以後的幸福感。要是看到理解不了的直接看不到是最好的,否則心髒會受不了的。


    清潔工離去以後又過了一個半小時上班的時間才到,一上班兒就有一大群等候皮特歐陽的,他比所有的股東加在一起都忙,忙的暈暈乎乎的,將上麵兒指派的事兒都一股腦的分配下去,然後就興高采烈的滿大樓的挑自己的秘書,樓裏美女又多了點兒,讓他眼花頭暈心律不齊,如果不是腎虛下麵也會很累得。


    地毯的事情是最先搞定的,談了三家,選了給迴扣最直接最大方的一位。皮特歐陽對自己的效率很滿意,對大樓中收藏的眾多ol也很滿意,眼花繚亂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


    午飯時間剛剛過去,慈悲大妖王和呂清廣在另一個時空見過的地毯工的實體出現了,他們跟虛影一樣,一樣的是統一的外套和同樣統一的農民工瓤子。實體與虛影又畢竟是不同的,實體看上去數量少了很多,沒有了同一個個體重複出現的景象,那是虛影特有的,是多時空共同投影形成的,如殘影,卻比殘影豐富多姿,像是杜尚的《走下樓梯的**2號》。實體是受限的,在時空中必然按照已經設定的生物學和物理學的規則運動,如果遇到其他規則,無論是否知道,一旦遇到都必須要遵循,這是實體的悲哀,凡人的實體必然的悲哀。當地毯工開始從車上滾下一卷卷的地毯和地毯墊,當地毯被推向貨梯,當貨梯一次次的攀升,當大樓中的員工被提前壓縮到下麵十三層,當很多部門提前分離出去,當大樓上麵二十六層逐漸空曠起來,當地毯開始覆蓋向地麵,包括覆蓋向辦公室原本就鋪設著地毯的地麵,有一股規則之力在呂清廣的注視下悄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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