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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七章張揚的好運2


    不記名的錢卡不僅邊城有發行,其他地方其他機構也有發行的,但權威性卻遠不及邊城的,原因很簡單,邊城是魔界與位麵世界連接的核心樞紐,由此形成了邊城特殊的定位,邊城發行的錢卡本身就是一種身份的代表,代表著與魔界與魔族的一種關係。


    慈悲大妖王手裏那一摞子不記名錢卡中就有好幾張是邊城發行的,但慈悲大妖王沒有選擇這種招搖的,而是低調的選擇了一種基地間聯動的,屬於基地銀聯卡。


    麻一將卡從身體裏取了出來,往服務台上一拋,其他的同伴也都將貨幣握在了自己的手裏。


    那中年女人禮貌的拾起基地銀聯卡,雙手遞迴來,客氣的說:“請您到自動售票機購票,櫃台隻兌換貨幣。您可以購買多線程票。”她掉頭看了其他人手中的貨幣一眼,不客氣的說,“你們隻能購買單線程票,必須要迴到這裏來,從這裏迴到你們自己的位麵,否則會被嚴厲的處罰的,你們知道不。”


    米籮和張揚一夥趕緊賠笑迴答道:“知道,知道的。”而轉臉看向麻一手裏的卡片兒時卻是充滿了羨慕,那流口水的樣子真是夠十五個人看半個月的。


    不光他們倆,另外那三個也在流口水。


    麻一沒有脫離群眾,和大家夥兒一起在自動售票機買了單線程票,一邊兒買票一邊兒聽張揚嘟囔:“那麽長的櫃台不買票非得讓人跟個機器買票不是有病麽。”


    買了票那就得檢票,於是大家跟著指示牌往裏走,就進了檢票區,地方也是老大的,每個人站一個通道都還有富餘,於是就散開來,每人從不同的通道通過檢票口。而檢票的程序也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兌錢、買票、檢票這三關其實完全可以三合一的,也不知道這黑獄空間的管理者在想什麽,搞得這樣的瑣碎繁複,讓慈悲大妖王大搖其頭。


    通過了這三關就又是傳送陣,讓慈悲大妖王和呂清廣都膩味透了,就不能一次到位麽?


    這次從傳送陣出來眼前的景象有了巨大的改變,放眼遠眺,在目光能及之處盡是五彩霓虹閃爍,那光彩變化萬千,除了科技產物魔法、道術等手段也是層出不窮,而且是全立體的包裹在整個空間之中,如同星係的模型一般。而此刻他們所在的位置就在中間,這個中心區域還是傳送陣區域,到時候離開怕是還得從這裏走。


    這些人中,隻有米籮和麻一是可以飛的,其餘四個頂天蹦跳一下,雖然張揚這個武者跳得也挺高的,但是,跳和飛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咱們怎麽過去呀?”張揚急切的問。


    “有船。”米籮才說完那船字,一艘破破爛爛的小舟飄了過來,停在了他們身邊兒,船上也是一個說漢語的,急切的叫道:“趕緊上船,要是晚了,一會兒傳送陣就要再次啟動,你們會被送迴到來的地方的,要再過來就得重新買票才行了,快,抓緊時間”


    “嗄,還有這樣的事兒”張揚叫了一聲就急急忙忙的往那小舟裏邁去。


    米籮一把拉住了他,說:“別急,沒事兒的。”


    張揚一愣,嘴巴湊到米籮耳朵邊兒問:“難道他是騙咱們的?”


    “也不是,”米籮並沒有刻意壓低音量,“船家說的是實話,如果我們一直站在這裏是會被傳送迴去的,但那得一炷香之後去了,而且在往迴傳送的時候也是要驗證我們的目的地的,就是說要收迴我們手上的單線程卡,如果咱們站上三盞茶的時間還不動才會被強製傳送,傳送的目的地是保安總部,那才是**煩呢,不過咱們也不可能呆那麽久不動不是。不用急,講好價再說。”


    米籮這番話是說給同伴聽的,也是說給船工聽的,那叫嚷的船工是呂清廣見到的少數說漢語的生命體,覺得挺親切的,而他的表現卻太差了一點兒。


    這個時候又有三隻小船圍了過來,也都是破破爛爛的,船工都操著漢語招攬生意。


    麻一凝神細聽,四周傳來的隱約的隻言片語絕大多數都是漢語,再迴想傳送過來前遇上的保安以及那個中年女人,他們說的倒是位麵基地的通用語言,但膚色毛發以及瞳孔卻是典型的東方人種,是漢人的可能性極大。


    “這裏是華夏一族的地盤兒?”呂清廣奇怪的問,“華夏一族也有自己掌控的空間?”


    慈悲大妖王貌似有難言之隱的樣子,遲遲疑疑吞吞吐吐的,佛臉雲山霧罩地說:“這得看你怎麽算了,說有也有,說無也無;說華夏也是華夏,說非華夏也確非華夏。”蟲子臉利索一點兒,半陰不陽的說,“是是非非的事兒本來就不好說,那華夏一族也罷,漢族也罷,中華民族也行,反正是這東西它不好說,沒個界定標準,因為從祖上其那就是近夷則夷近漢則漢的,現在夷太多了,而漢卻是斷了代的,接的上接不上眾說紛紜,我可理不出個頭緒來,這還是等你完全恢複了再說吧。不超越至尊境界根本就無法麵對著混亂局麵的,現在多說也是無意。你現在問的這問題要是按照你的問話可是不好迴答,但其實也沒那麽複雜,這樣說吧,我估摸著這裏是東方神界的地盤兒,一般來說,在東方神界旗下的地盤兒都東方人種居多的,官方語言是漢語,低層次的都說漢語,而層次越高就越不說漢語,雖然他們也能說漢語。具體的我知道的也不多,畢竟境界差的太遠了,我以前真沒怎麽關注過。”


    呂清廣相信慈悲大妖王說的是真話,但總覺得不得勁兒,也就不想多話了。


    米籮已經談妥了一條船。


    眾人都跟著上了船,破船飄飄忽忽的飛起來,往側上方一處有兩個大字母的漂浮島飛去。


    那兩個字幕是煙花一樣的燦爛,卻又是不肯消散,像是在爆發的同時就被定了格。這兩個字母一個搖頭擺尾扭捏作態一波三折的,另一個腆胸迭肚**橫重肉山疊垂,卻是一個‘s‘b’。


    呂清廣正在驚疑呢,張揚已經非常積極主動的質疑了:“那是個什麽地方,傻*二字是罵咱們呢還是罵他自己呢?有這樣在招牌上找事兒的嗎?”


    另外三位也一直點頭,都不理解米籮為什麽第一站就到這麽個傻*地方去。


    米籮一拍張揚的腦門兒,笑罵道:“就知道胡說八道,你當誰都跟你是的那麽無聊沒事兒就罵人玩兒,那是你自己瞎理解,別人可不是那個意思。而且你都讀反了,是‘b’在前‘s’在後,那是比賽兩字的拚音首寫字母,都什麽亂七八糟的,還傻*呢,你整個就是個**。”


    米籮打過來的時候張揚立足未動身子卻以足為軸東靠西倒南偏北仰盡全力躲閃,但哪裏躲得開呀,被重重的拍在了腦門兒上。


    張揚比米籮小上幾歲,人也跳脫些,在老成持重的米羅麵前,張揚就像是淘氣的小dd。


    連帶著麻一,其餘眾人都笑了,張揚雖然被拍了一巴掌卻也跟著笑了,笑得很是歡暢,那一巴掌並不是廝打,而是打鬧,是親熱的表現,這張揚心裏有數。


    比賽二字代表的意思那就是比賽,這個浮空島遠看隻有一個小點兒,可飛近了卻是碩大無朋,但卻沒有一點兒比賽場館的摸樣,既沒有競技的賽場又沒有觀眾的坐席。整個巨大的浮空島如同是一個超級馬蜂窩,就吊在作為招牌的兩個巨大的字母之下,還晃晃悠悠的。


    在小船減速,慢慢的靠過去的時候,張揚已經忘記了被拍一巴掌的事兒了,或者他覺得再來一下其實挺好,嬉笑著要去比試一番,卻又不知道這裏到底比試什麽項目,胡說了一氣之後才問米籮:“老米,這裏到底比試啥呀”


    米籮玩笑道:“鄙視你。”


    張揚反應夠快,立刻聽出炫音來,當下學著米籮的樣子反手也是拍將過去,米籮輕鬆後退,飛到了船舷之外,等張揚招數過去才又重新落迴來,讓張揚齜牙咧嘴了好一陣,卻真是一點兒話都沒的說。


    米籮不理會一臉怪相的張揚,給眾人解說道:“這地方我聽家裏長輩說起過,是一個充滿機遇的所在,每個人在這裏都可以去和人比試,有既定的項目也有自己臨時想出來的,隻要你提出個題目就可以在這裏當擂主,如果有一定時間都沒有挑戰者的話,你可以贏得長期住在這裏的資格,在黑獄空間裏住宿可是不便宜的。而要是獲勝,除了抽頭,贏得的就都是你的,不論是挑戰還是被挑戰都是一樣的。但隻有擂主有權住在這裏。如果運氣好,咱們中間有一個當上擂主的話,大家住宿的問題就都解決了,要不然還得花一大筆住宿費。”


    在米家大莊園的時候仿佛再多的人都住得下,可到了這兒,這些在位麵內牛氣得非同一般的人物卻都精打細算起來,隻有麻一還是一臉的無所謂,他無所謂是他沒有睡覺的可能性,因為他要是睡了呂清廣就不好玩兒了,除非呂清廣離開,這倒是完全有可能的。有了這麽多的血色門戶存在,呂清廣現在活動空間到是變大了許多,在這些門戶間穿越可是連時間和空間都算帶著一起穿越過去了,而且還絕對的保密絕對的安全。


    米籮也是修真者,雖然隻是金丹期,但十幾二十天不睡覺也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這是另外四個同伴兒沒這個本事,就算是張揚,三四天不睡人就得打晃了。


    能自己出題目來擺擂台,真是一個挺誘人的噱頭,張揚立刻就被吸引住了,低著頭思索著自己在那一方麵兒是有別人及不上的優勢的,得絕對的優勢才行。


    本來張揚覺著自己挺行的,可真要拿出每一個方麵來超越別人,他找了好半天,小船都已經靠了過去卻還是沒有找到一項出類拔萃的特長,論打他打不過米籮,論腦筋他更是連另外那三個都未必超得過,帶的貨色也不一定就是蠍子拉屎——獨一份兒,誰知道這裏會有些什麽樣的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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