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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晚上迴來的時候呂清廣並沒有問他任何問題,就好像是什麽都沒有偷窺到一樣,表麵上如前兩次一樣,將第三株靈藥遞給郭嘉就算了事。


    郭嘉謝過之後接過靈藥去,捧在手裏,沒有立刻就告退,而是自覺自願地將收周邊兒房舍的事說了出來,隻是隱去了動刀殺人的細節,理由更是充足:既然仙長喜歡這裏,那當然不能讓周遭這樣亂哄哄的,為仙長創造一個良好的修煉環境是做晚輩責無旁貸的職責和義務,那架勢很有點兒為投資環境保駕護航的意思。


    如果不是有太古靈族的靈識束全麵的盯著郭嘉,對他的舉動有所察覺,很可能也就相信了,現在,呂清廣也就隻能聽之任之,心裏也是半信半疑,如果早一點兒用靈識束跟著郭嘉,能偷窺到他和那暗門中老者接觸,呂清廣就能認清郭嘉的真實用意,可哪裏有那麽多的如果呢?要是可以任由呂清廣如果的話他首先選擇的肯定是如果找到遺失的‘道’,那豈不是就無敵了。


    郭嘉的所作所為讓呂清廣看得雲裏霧裏,可就因為有點霧裏看花的味道反而更勾人的興趣,要是一眼就看明白了,那還有什麽看頭呢?


    如此一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在過程中確是充滿了美感,隻不過那結局卻充滿了危險。


    呂清廣並沒有覺得郭嘉會有危害得到自己的能力,不是有那麽一句話麽。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泡影。呂清廣和郭嘉之間的差距隔了好幾個絕對的力量檔次呢。呂清廣現在可是金仙級別了,郭嘉卻連築基都沒有完成,要是郭嘉用陰謀詭計將呂清廣給害了,那實在也太離奇了,這可能性就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用彈繃子能打下太陽來嗎?


    郭嘉陳述完了就躬身告退,對他做的事兒呂清廣來了個不置可否,沒有做道德判斷也沒有做利益評價,就那麽聽了就當沒聽,點了點頭就算了事了。隻是吩咐了一聲讓郭嘉不要隨便動院牆。郭嘉立刻答應下來。心裏卻對這一圈兒的院牆及院牆下產生了強烈的好奇,琢磨著究竟是什麽好東西讓仙長這樣豪富的修真者都不禁垂涎,同時更加堅定的認為自己將周邊房舍都拿下來的做法是無比正確的,也盤算起等有機會也盡快將楊修家這院落也一同拿下。


    等郭嘉走後。呂清廣用自己的靈識看了看禰正平在做什麽,這家夥又叫了那兩個木匠來繼續的給院門上漆,反正是郭嘉出錢,那就多上幾遍吧。一邊兒看著木匠幹漆工的活兒,一邊兒留意著郭嘉侍女做的是什麽晚飯。禰正平年輕的心整個是亂七八糟的,手裏還拿了一卷書,偷空瞄兩眼。


    收迴靈識束來,呂清廣繼續發愁自己的事兒,在這裏已經坐了兩天了,這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呢?


    更重要的是還沒解決體悟跟修為控製之間的關係,要是修為能存儲就好了。


    要是不離開這個院子又怎麽能知道這個時空別的地方是否能得到體悟呢?可離開了這個院子,要是柴扉被損壞了豈不糟糕!這簡直就是兩難選項,怎麽想都沒有辦法調和矛盾。


    “還是隻能布置一個防禦陣才能解決。”風天總結性的說道。


    呂清廣不滿的責問道:“說不能布置防禦陣的是你,現在說隻能布置防禦陣的也是你。麻煩你,能不能有點兒準主意。”


    風天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先前說不能布置的是我們太古靈族的防禦陣,那陣式的缺點我已經都分說明白了,現在我說的防禦陣卻不是我們太古靈族的,我是想讓你到峽穀去買一套防禦陣陣法來,仙陣在這裏物理傷害幾乎是不會有的,靈力攻擊更是基本免疫,布置在這裏最是合適了。而去峽穀的過程中,咱們還可以在走廊停一下。走廊的時間跟各個門戶後麵時空的時間是脫鉤的,時間軸彼此沒有絲毫聯動關係。在走廊裏耽擱再多的時間都不會影響你在位麵世界裏的行程進度。時間點是以你進出門戶為斷續的,門戶穿越中的時間耗損則另計,這個還得有待研究。”


    呂清廣追問:“什麽有待研究?”


    風天本來沒準備說這個,可呂清廣問起來了。也不好直接擋迴去,推搪道:“要不咱們到走廊再說,這問題也不是一兩句就能說完的。”


    對這個要求呂清廣沒有駁迴,他覺得風天的建議總體上來說是挺靠譜的,自己需要體悟,可體悟很可能帶來修為的瘋狂提升——當然。修為提升本質上來說是好事兒,大好事兒,可目前卻被橫亙在眼眉前的渡劫這道坎兒給阻擋住了,必須要趕緊將渡劫裝置搞定才行,唯有將渡劫裝置搞定,渡劫沒有致命威脅了,才能放膽提升修為,才能大膽地去尋找體悟。


    起身的同時,呂清廣用靈識束查看了一圈兒,確定周圍十幾二十米範圍一個人都沒有,才安心的穿越而去。即便此刻有誰靠近,等他迴來,靠近的人也到不了門邊兒,而迴歸的時候,從峽穀買來的陣盤就能起到保護這道門扇的作用了。


    其實,牛小蒙煉製的中品仙玉陣盤也能起到類似的效果,隻不過那是給呂清廣量身打造的移動式陣盤,用來守門顯然不是那麽合用。


    一到走廊,呂清廣打開停電應急燈,慢悠悠地先轉悠了兩圈兒,那感覺估計跟小地主於太陽落山的時到自己一畝三分地巡視一圈兒的味道是一樣的。


    溜達完了,坐到帳篷前的充氣沙發裏麵,呂清廣唿叫風天:“行啦,現在可以詳細解說解說有什麽需要研究的了。”


    風天沒有答話,應聲的是風地,他說:“這事兒我給你解說就行了?”


    “嗯?”呂清廣心裏隱隱有點不好的感覺,“風天哪兒去了?他起個頭兒就不管了?”


    “他挖坑,我來埋不行嗎?”風地連珠炮一樣的說了起來。“你以為誰挖的坑就一定得親自填上?有這規定嗎?沒有吧,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規定就是有也根本不必理會。挖了坑不填的比比皆是,遇上我這樣自動出來填坑的還不感激涕零,簡直就沒有天理了。再說了,風天此刻已經開始渡劫裝置的最後階段趕工,你難道要他放下工程過來?那可是他從頭到尾主導的活兒,他不在就得停工,要知道,收尾可是最關鍵的,出不得一點兒偏差的。”


    風地一席話將呂清廣心中還未形成的疑雲給吹得無影無蹤,渡劫裝置是當前工作的重中之重,按二十一世紀華夏官方用語——這叫‘一號工程’,是無論如何都得確保其順利的勝利的大吉大利的完工的。


    “風天跟你隨口提起的研究不是啥大事兒。”風地絲毫沒有停頓,滔滔不竭地說了起來。“從地下室的小門經過氣幕穿越到峽穀,每一次過去峽穀的時間都會過去三年。對吧,已經好多次了,不管是間隔了多久,那邊兒時間都是過去的三年。”


    呂清廣插言道:“這個不是研究過了嗎?三年時間是穿越氣幕的過程所必須的時間消耗,跟那小門扇不應該有什麽關係。”


    風地否定道:“你這種觀念就有問題,不能僅僅將視線局限在門扇上。你應該意識到走廊之外的時空與走廊之內的時空的時間斷續關係是一個整體。要從整體出發,不能隻看到局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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