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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搖頭就不會害人了嗎?這說法好像一點兒依據都沒有吧?呂清廣懷疑的看著郎世寧的四分之一眼珠,以前呂清廣比較害怕郎世寧的獠牙,現在這麵隻看得見後槽牙,威脅性就銳減了。


    獠牙是武器,是充滿進攻性的。後槽牙雖然也是進食工具,可它是屬於內政係統的,不幹預外部事物,看上去就比較溫和了,屬於強國政府中的鴿派。


    “娘娘說,讓我等,等從光罩進來的人,這個人是唯一可以穿越光罩的,穿越光罩後就會來我這裏,讓我引導他進入光球。要是在光罩破碎的時候這個人還沒有出現我就隻好引爆光球了。”郎世寧沒有別的辦法隻好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在郎世寧心裏已經認定呂清廣就是自己等待的那個人了。


    “光罩破裂的時候?光罩還能堅持多久啊?”呂清廣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和十二個小綠人來找郎世寧的真正目的,可不就是為了詢問光罩的使用壽命才屁顛兒屁顛兒的跑過來的嗎?剛才被郎世寧一攪和差點兒把這件正事兒給忘記了。


    “唉!別問了,快進到光球裏麵吧。”郎世寧被呂清廣這個問題勾起了心中的哀傷,四分之一的眼珠裏一陣霧氣洶湧。


    “到底還有多少時間,你倒是給一句準話,好不好?”呂清廣不依不饒鍥而不舍的追問道。


    “不久了。”郎世寧悲哀的說,這個問題它是不願意提起的,可也無法迴避,它隻希望在那最後一刻到來之前可以完成娘娘的重托。


    呂清廣對這樣的模糊時間概念膩煩透了,生硬的問:“不久是多久?一個時辰?一天?一年?一萬年?還是十萬年?”


    “嘿嘿……”郎世寧一陣苦笑,“娘娘預計的時間已經到了,防禦罩隨時都可能破碎,一個時辰還是一年我說不準,可是絕對不會再久了。要不也不會一見到你就那麽激動了,你要不是毀滅者就是那個我期待的人,我隻希望能夠在這最後時刻來臨之前完成娘娘的囑托。我不想帶著遺憾離去,更不想娘娘的遺願落空。時間不多了,你就進去吧?我求你了,好不好!”


    “進去也不是不行,不過我還有兩個問題。”呂清廣可不想在這裏玉石俱焚,他還要去尋找他的‘道’呢,進這光球裏未嚐不是一個離開的途徑。雖然風命的靈識束沒有穿透光球,可既然能穿透光罩,呂清廣相信自己絕對可以穿越光球。可是還有兩個問題一直壓在他心裏:“第一個問題是:你們娘娘是誰呀?敵人又都是那些?他們為什麽進攻你們?”


    “我迴答了你就進去嗎?”郎世寧討價還價道。


    “行,你迴答了我就進去。”呂清廣滿口答應道,在郎世寧說光罩到期時,呂清廣就決定進光球了,就是郎世寧不迴答他任何問題他也會進光球裏麵去。不進去,難道在這裏等死不成?可既然郎世寧願意迴答問題當然是好事兒了。


    “好,我們一言為定。”郎世寧痛快的說:“娘娘就是娘娘,問娘娘是誰是大不敬的,你以後不要再犯了!敵人是魔族,應該是魔族。魔族就是一天到晚到處攻擊的,進攻我們有沒有別的什麽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是魔族就是魔族,不是就不是,怎麽說應該是魔族?”呂清廣對郎世寧的迴答不滿意,非常不滿意,著說了半天和沒有說沒有多大區別嘛。


    “包圍我們的是漫天的魔氣,可是那些魔族都隱藏在魔氣裏麵了,所以我說應該是魔族,也許別的兄弟看到了,反正我沒有親眼看到。”郎世寧迴答道,語氣是理所當然的,仿佛不是它說得廢話而是呂清廣問得是廢話,他緊接著催促道:“行了,我的第一個問題迴答完了,其實你這個問題裏包含了三個問題,不過我不跟你計較了,可第二個問題就隻能是一個問題了,不能沒完沒了的。”


    呂清廣點點頭,的確是自己有點違規了,不過呂清廣心裏覺得要是當初自己說問二十個問題你不也得迴答嘛?那麽計較幹什麽?可第二個問題他也不好意思問像第一個那樣的組合題。


    “去了那麽多人,怎麽就隻有你一個迴來了呢?”呂清廣尖銳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這個問題是非常敏感的,要是郎世寧迴答不好很可能就會被扣上逃兵、叛徒、漢奸、賣國賊的帽子。也許漢奸可以改成妖奸,這個問題值得研究,它不僅涉及考據學還涉及到民俗學、生物技術、國際法、比較學等綜合學科,是一個係統工程,要是研究明白了,不說世界獨創起碼也是填補國內空白。不過現在呂清廣時間緊迫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研究這些,不過話又說迴了了,像這種重大項目還是得靠國家扶持的,個人即使研究也沒有權威性。


    郎世寧沒有往這些深層次的地方去想,在郎世寧心目中扣帽子打棍子的事兒還輪不到呂清廣來做。畢竟,呂清廣是個外人,外人說什麽都是沒有關係的,隻要自己人不懷疑就好。


    “我之所以能迴來,是因為我的修為最低,他們突然將我們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娘娘他們都組成了陣法,我修為太低,排不上用處,就在陣法中待著。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麽的,我們的陣法被凍結住了,所有人都不能動了,自由我用於沒有加入陣法還可以動彈。娘娘就讓我帶著這個光球逃,可是我往哪兒逃呢?迴來的路已經被魔霧給遮斷了,我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裏。”郎世寧說到這兒的時候,四分之一的眼珠中放出絕望的綠光。“我接過光球的時候都傻了,娘娘將一股意念強行灌入我的腦海中,然後打開空間將我送了迴來。那一煞那間時間仿佛凝固了,我看到我們這邊的陣法破碎開來,娘娘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一同粉身碎骨才把我送了迴來。那場景真是太可怕了,娘娘都沒有辦法逃脫出來。在哪兒時刻之前,我一直以為娘娘是無所不能的。沒有想到娘娘也會粉身碎骨魂飛魄散,而且還是為了送我出來。應該我為了保護娘娘而粉身碎骨魂飛魄散的,可是現在卻反過來了。這個世界顛倒了,真是奇怪,為什麽要救我呢?沒有道理啊!難道就因為我最沒有用嗎?”


    郎世寧已經不是單純的在迴答呂清廣的問題了,它的心情激動起來,眼中的霧氣凝結成水珠,在眼眶裏打晃。


    呂清廣受不了這淚眼相望的曖昧,趕緊往光球出走去。算了,咱躲了吧。


    光球表麵看上去和光罩表麵一模一樣,呂清廣站在光球前半臂遠的地方對著光球仔細端詳。


    “風地,這次你又有什麽預感沒有?”呂清廣在心裏問道。上次風天的預感就挺準的,雖然呂清廣也曾經嘲笑過風天的預感,可實踐已經檢驗了,風天的預感是可靠地,是準確的,是值得信賴的。這一次可是就對的同類事件,呂清廣當然得在出發前征求一下風天的意見了。


    “不用預感我也知道你可以穿越過去。”風地平靜的迴答道。


    呂清廣在心裏翻著白眼兒,“這我也知道,我的意思是你沒有感覺到裏麵有沒有危險嗎?”


    “看不透,風天他們的靈識束都無法穿過。”風地難得老實的迴答道。


    “所以我問才你的預感呀!”呂清廣急迫的問道。


    “預感?”風地迴答道:“這次我沒有預感,一點兒都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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