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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地不知道呂清廣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詢問自己,不過風天它們的探查報告已經呈上來了,它就接嘴道:“根據我們太古靈族的探查,這裏的靈力並不像光罩顯示的那麽強盛,也就是很一般而已。比起人間界來是要好上許多倍,可據我所知,在異界,這也就屬於中等偏下的水準,比這裏靈氣旺盛的地方不勝枚舉。從靈力密集度來推斷,這裏不可能有大量的天材地寶,即使有也是極其個別的存在罷了,並且質量也不可能很高。這裏的情況與外界猜測的大相徑庭,那些淘金者怕是上了別人的當,可誰會設這麽個局呢?目的又是什麽呢?”


    “是誰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是要與裏麵的主人家為難。等見到這裏的主人問問他不就知道了,他不會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吧。”呂清廣在心裏迴答著,向山峰的方向走去。


    “這也難說,糊塗人糊塗事兒多著呢!”風地感慨道:“我在靈界的時候沒少遇到那些稀裏糊塗的靈人,輪迴轉世了無數次都熬成靈體了,依然不知道這世界的真正麵目,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麽一迴子事兒,就更別提分清敵友了。誰是你的朋友誰是你的敵人可不是那麽容易搞清楚的。有的朋友看著像是敵人,而有的敵人偽裝成你的朋友,還有朋友出賣朋友而成為敵人的,也有敵人轉變立場成為朋友的,世事無常變化萬千,朋友或是敵人也是沒有定數的,誰又說得準呢!”


    呂清廣本來是大步向前的,可是風地的話讓他的心沉重起來。心裏感到沉重腿腳就跟著沉重起來,邁出的步子就明顯的變小,頻率也慢了。從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步前進變成了舉步維艱的蹣跚而行。


    風天以為呂清廣是擔心前麵的路途上有什麽危險就匯報道:“雖然處於謹慎考慮,我們沒有用靈識束全麵的掃麵光罩的裏麵,就可見範圍內的情況和我們對光罩內的靈氣分析,這裏應該沒有什麽可以威脅到你的存在,有些妖獸的氣息不過也都是未到渡劫期的,整體說來,這裏和修真界的實力差不多,你沒有什麽可擔心的。”


    “我——有——一——個——預——感。”風地拖著長音往呂清廣的心靈中灌輸他的嘚瑟。“我應該加一個‘又’,我——‘又’——有——一——個——預——感——了!我的前一個預感怎麽樣?有沒有誤導你?是不是我胡思亂想呢?”風地很得意,他提問僅僅是表述他的神奇預言並沒有需要迴答的意思,稍作停頓就繼續得意洋洋地說道:“一進入這裏我就有非常明確的認知,這裏跟你的親和性非常的強,是的,親和度非常非常的高。”


    呂清廣忍不住插嘴詢問道:“就跟走廊一樣嗎?”


    “應該不會,走廊的存在太特殊了。”風地好像在反複比對認真評估,良久才下斷語,“嗯,與走廊當然是不能比的,但我感覺也就僅次於走廊,是你目前到過地方的第二位,比小綠人居住的那個完美小世界空間法寶親和力都還要更高一點兒的。可以肯定,在親和力這樣高的地方,你是隻會遇上好事不會有危險的,甚至可能有驚喜,比如遇上你想要卻又尋找不到的東西之類奇妙的事情……”


    這的確是個好消息,呂清廣聽了心裏輕快了不少,被左丘拓淞嚇跑的陰影也跟著消散開去。作為曾經的頂級存在,至尊中的尊主,呂清廣有理由相信自己退避不是拍,他一點不怕敵人,要是放到當年動動小拇指就把這些塵埃全部消滅幹淨了,可惜現在做不到了。他隻希望能早一點兒找到自己的‘道’,到那時,即使消滅不了這些敵人也可以反擊,即使對方的實力現在比自己高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呂清廣心裏對自己的‘道’充滿了信心,隻要找迴了‘道’他就是不敗的,是超然物外的存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麽力量可以真正傷害到他自己。呂清廣混在各界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找自己丟失的‘道’,誰知道會是丟在哪一界了,就在修真界,甚至世俗界都難說。敵人不是呂清廣最擔心的事情,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想過要去戰勝敵人,爭勝不是他的目標。這就決定了呂清廣不像別人那樣在乎修為,他得找,卻又不知道上哪兒找。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他要找的‘道’究竟是什麽。這一點最致命。如果能在這裏遇到——哪怕是一點點線索——哪怕一點點微末的希望之光也是好的。


    想到了了心中的‘道’呂清廣就仿佛真的看到了希望,雖然是那麽渺茫可希望就是希望,有了希望就有了動力,呂清廣健步如飛地向山峰處奔去。


    離山腳逐漸近,呂清廣越感覺這片樹林是那麽熟悉,就連樹林外的草原都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心下疑惑,呂清廣停下了腳步,在離樹林還有一箭之地的位置站定。


    靈識束散開,向四周的小草掃去。


    “我應該是見過它們的,”呂清廣有種無法確定的感覺,他覺得這裏很熟悉,卻又是完全陌生的,他隻能寄希望於太古靈族精確細膩的分析。“風天仔細比對一下,是不是這樣?”


    風天很快就迴話道:“從對靈氣的分析我們已經可以確定這是你沒有來過的地方,起碼不是在帶上我們之後去過的地方,至於這些草,我更加可以斷言,它們中間沒有一株是你曾經見過的。好吧,不說這些生長時間短暫的小草了,就拿我們麵前這些樹木來說吧,它們的生長曆史大致有八十到一百年,最長的一棵樹有三百二十一年的樹齡,再裏麵一些也許還有更老一些的大樹,不過,目前我們的靈識掃描範圍還沒有推移進樹林裏麵去。這個,嗯,也許風地說的有一些存在的可能性,但謹慎一些也是有必要的,要不就慢一點,等靈識束一點一點兒的擴大掃描區域,然後你在進去,這樣最保險了。”


    呂清廣問道:“靈識束不是快捷得比光速不差多少嗎?怎麽掃描遇到不同的情況了?靈識束的速度受限?”


    “不是。”風地告狀似的搶話道,“他們太過謹小慎微了,所以隻敢一點一點的向前探測,生怕遇上什麽把他們吃掉。嘿,上次受傷最重的可是我呢,我都沒有那麽畏縮不前。”


    “謹慎是必須要的。”風天嚴肅地說道,“也許這裏的確是一點兒危險都沒有的,可失去了充滿謹慎的態度是不可取的,即便是在絕對安全的地方,我們也應該隨時隨地保持足夠的謹慎。這是一種態度,一種對自己負責任的態度。如果在這裏放鬆了警惕,好吧,也許這裏安全,放鬆警惕也沒有出事,可下一個地方呢?再下一個呢?總有一天,警惕心會徹底的鬆懈掉,而一旦那樣了,遇上危險可就難以逃命了,那可真會在劫難逃的。”


    太古靈族絕對是活得夠久的,所以他們絕對是頂級怕死的一個族群,就連其中最另類的風地也怕死的,所以立刻就被說服了,不再出聲。


    呂清廣心中剛燃起的希望之光還沒有泯滅,他大步的邁向樹林,他希翼著前方有自己尋找已久的東西,至於那是什麽他絲毫沒有在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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