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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寬恕你們。”心情大好的卡曼亞卡的滕格爾根本顧不上去懲罰兩個愚蠢的輕騎兵,現在他最重要的事情是趁著夜色趕緊行動,時間是非常寶貴的,沒有時間浪費在這兩個白癡身上。卡曼亞卡的滕格爾是軍事統帥他很明白爭取時間就是在爭取勝利,要是晚了,自己阻擋在櫻桃穀外的大軍就危險了。


    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從吊床上起來,五個親衛齊齊整整的站在他的身邊兒,派去監視兩個輕騎兵的那個也迴來了。卡曼亞卡的滕格爾指著他吩咐道:“你留在這裏收拾好東西,準備好馬匹,隨時做好出發的準備。”他又環顧了一眼另外四個親衛,“你們帶上全部的皮囊跟著我。”


    說完,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大步的朝死亡的邊界勇敢的邁出了腳步。


    “卡曼亞卡的滕格爾過來了。”風天向呂清廣提醒道。


    這時的呂清廣看魔獸已經從最初的恐懼進化到了興致勃勃的階段,很有一點兒在動物園遊覽的感覺了,這可是呂清廣從來沒見過的珍惜動物,比看獅子老虎有意思多了。在風天說話時呂清廣正在考慮是不是伸手去摸摸這個魔獸的皮,那細膩的鱗甲看上去是那麽的柔軟光潔,岩漿泛起的紅光更給甲片以玫瑰色的光暈,黑色的鱗甲熠熠生輝,讓呂清廣大有即將愛不釋手的衝動。但那尖牙的幽光卻使他望而卻步,這樣的矛盾讓呂清廣處在兩難選擇之中。


    風天的提醒讓情緒剛剛平穩的呂清廣心裏又慌亂起來,他把眼光從魔獸身上移開在光禿禿的四壁搜索,尋思道:“這個,我得找個地方藏一下先。”


    呂清廣不想和卡曼亞卡的滕格爾碰麵,任何軍方人物都讓呂清廣心裏發毛,軍隊警察那可都是暴力機關,能不和他們打交道是最好的,能迴避還是迴避一下。當然,這並不是呂清廣就怕了卡曼亞卡的滕格爾。怕一個半人半鬼的存在是不可能的。單純從個人來說呂清廣是無所畏懼的,可是事情涉及到軍隊就不一樣了,即使是對呂清廣構不成威脅,可軍隊畢竟是軍隊啊!


    建築裝飾設計師呂清廣身上良民的烙印在這一刻無視力量的差距。無視靈力的差別,頑強堅定的將良民的本質劣根性完美的發揮了出來。


    “躲是肯定沒處可以躲了。”風天毫不留情的粉碎了呂清廣的幻想。


    退無可退,逃無可逃,難道就隻能一戰了嗎?呂清廣頭皮發麻的又靠到了岩壁上這一次是一種源自貧民意識的無力感,可這是比恐懼更可怕。更打擊心靈的力量,恐懼,單純的恐懼還能激發出拚死一搏的鬥誌,哪怕是垂死掙紮也未必沒有一線生機,可良民的劣根性卻是哀莫大於心死的悲涼,是完全意誌消沉的放棄抵抗的,哪怕來的隻是一隻紙老虎甚至是土雞瓦狗,良民也是不會反抗的,要說心願,唯有希望苦難快點兒結束。


    砍頭那就砍吧。你要砍又有什麽辦法呢,作為良民唯一可以做的就隻有把脖子盡量的伸長,以方便人家下刀,同時放鬆骨節一麵損傷了別人的刀口,砍了自己這把刀還要砍別人的,要是因為自己而卷了刃就不好了,既對不住人家的刀也對不住下一個等著挨刀的良民,刀口鋒利挨刀的受的苦難就少一點。既然沒有膽子舔著臉請求別人在砍頭前磨磨刀,那麽就隻好反求自身了,每個良民要都是自覺自願的將骨頭放得鬆軟一點兒。那刀口也就不需要時常的磨礪了。


    良民的烙印是悠久的文化傳統已經深入到呂清廣每個dna雙螺旋的結構之中了的,隻要是遺傳基因沒有改變那就不會徹底消亡,在關鍵時刻它總是會沉滓泛起再次主導一切的。這不是靈氣靈力甚至靈流可以改變的,也不是混沌築基就可以抹去的。它的堅韌不拔的頑強性是無與倫比的。


    良民的傳承並不是軟弱,它有它強悍的一麵,這一麵表現在對自己的桎梏上,不管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作為良民,所有的能力都被自己桎梏在雙螺旋的鏈式裏麵。


    當然。這樣強大的力量也是有爆發的時刻的,當良民中出了異變分子的時候,當有的良民不再良善的時候,這力量就會加倍的爆發出來,變成屠殺別的良民的刀刃。


    即使現在卡曼亞卡的滕格爾隻有四個親兵跟在身後,可那依然是軍隊,就是隻有一個傷兵良民也是不能和軍隊抗衡的,這是絕不允許的,良民自身就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在呂清廣身體裏,良民的烙印和安全第一的戒條正發生著激烈的衝突,而唯一可以協調兩者的逃亡之路又被這無路可逃的境地製約住了。呂清廣這一刻完全就停頓在宕機狀態,連心靈都僵死得不能和太古靈族對話了,要不然,風地的嬉笑怒罵也許可以緩解這僵局,也許風天的睿智可以給呂清廣指出一條生路,可現在這些都指望不上了。


    然而,卡曼亞卡的滕格爾並不知道山洞裏有這樣一個良民在裏麵,他一邊向山上攀爬一邊喝水補充消耗,空了的水袋立即由親衛送迴宿營地,輕騎兵接到後就立刻跑著去打水。這樣往返著,以保證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出大汗的時候不會脫水乏力。可這樣一來上山的速度也就變得很慢,等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到洞口的時候月亮已經向群山中沉了下去,像是不願意看到不好的事情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發生。月亮既然選擇了眼不見心不煩太陽也不是傻的,晚出來一會兒不就得了,這時刻變得很緩慢很黑暗。時間、空間仿佛都凝固了,呂清廣和魔獸也像雕塑一樣凝固著,隻有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和他的士兵在奔忙著。


    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堅毅不拔的往洞口挺進,汗水不斷地冒出來,剛開始還在他身體表麵流淌打濕他的衣甲,可隨著靠近洞口,汗水一溢出體表就立刻蒸騰起來他唯有不停的喝水,並不斷地的把水澆在自己身上。四個跟著他上山的親衛隻能不斷的往返著接送裝水的皮囊,好在水源夠近便,兩個輕騎兵來會跑著在水源到生死線之間往返。


    堅持到了黑煙籠罩的山洞口,卡曼亞卡的滕格爾並沒有往裏麵去,他站在洞門口不敢耽誤,這裏的每一分鍾都是危險的,要是親衛稍稍慢一點兒他就會被蒸騰的熱氣給熱暈或者虛脫。卡曼亞卡的滕格爾知道不能耽擱時間,他一到洞口就從懷裏掏出一個銀色的精致號角,放在嘴邊兒用力的吹響。號角嗚嗚的發出催人奮進的響聲,那聲音和大屋裏的演講聲竟然是同樣的旋律,就像是一個調子,這簡直就是同一首歌,不過是表演者在用不同的樂器按照自己的方式演奏,這也許是巧合也許不是,隻不過呂清廣並不知道罷了。


    聽到嘹亮的號角,呂清廣下意識的伸長了脖子,將後脖頸子亮了出來。


    魔獸也聽到了這號角發出的聲音,它興奮地和著拍子搖晃著自己的尾巴,聽到**處也發出自己的嚎叫以示應答,那叫聲震得的山洞迴聲咧咧。聽得入調的初級魔獸也不理會呂清廣了,循著那號角的聲音向前衝去,一直向前,衝出了黑霧封鎖的洞口。


    卡曼亞卡的滕格爾一邊兒吹響吉普林號角提邊兒緊張的注視著山洞中黑霧的變化,這時候,他連喝水都顧不上了,親衛衝到他身後將剛送過來的一袋水都倒在他的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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