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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詹姆斯邦德行進緩慢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岔洞,他已經從七處死胡同裏退迴到岔道口,這是最令他頭疼的地方。可要是把這當成消磨時間的方式卻是很有趣的,迷宮本來就是最吸引人的,岔道越多越讓人流連忘返,玩兒起來也更能引人入勝。


    詹姆斯邦德有沒有沉迷於迷宮遊戲之中呂清廣一點兒也從他臉上的表情找不到答案,即使一個人待著詹姆斯邦德的表情也和他心裏想的和他的真實感受不沾邊兒。


    呂清廣這會兒又是同時盯著兩個畫麵了,這附近很空曠,傳來的兩個畫麵同時展示在呂清廣的靈識束裏,在他眼前還有另一個連續的畫麵,這是他眼中的畫麵。好在呂清廣已經逐漸習慣一心兩用了,現在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在畫麵中原地休息,他所在的畫麵基本可以不去注意,有情況風天會提醒的,他這會一邊兒看著眼前的夜景一邊兒看著山洞裏的詹姆斯邦德。


    “需要一直盯著這家夥嗎?”風地問。


    呂清廣不知道風地這是在問有沒有必要讓太古靈族盯著詹姆斯邦德不放呢?還是在問自己為什麽有興趣盯著這個家夥?一個問題可以當成兩個問題,而即使是三個問題呂清廣也不知道怎麽迴答好。於是他隻好不做聲。


    詹姆斯邦德已經走了很久了,火把也漸漸的暗淡了下來。


    “他這是有意在找什麽吧?”風天看出有點兒不對了,“要是他隻是進去看看或者像他離開前說的找個地方躲藏,用不著一直往下走這麽深。我覺得他這個人不會在火把已經燃了一半了的時候還會無目的的向前,這和他此前的精明表現不服,也不像一個有豐富經驗的軍人作風。他要是再不迴頭就隻能在黑暗的山洞裏摸索了,即使現在迴頭怕也要在黑暗中摸一陣子了。他執意向前,難道前麵有出路嗎?他是怎麽知道的呢?他又沒有靈識。”


    “也許前麵有邦德女郎,”風地想當然的迴答道,“電影裏都是這樣的,在他走到最裏麵就會遇到他的邦德女郎每次都是不一樣的漂亮姑娘。”


    仿佛為了唿應風地的預言。在詹姆斯邦德前麵那原本漆黑的遙遠前方出現了一點微弱的火光。


    風地有沒有預言能力呂清廣不知道,可他從風地的話語裏聽出了一點兒裝神弄鬼的味道。


    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彼此熟悉了,大家誰有點兒什麽毛病也都互相大致有個了解。風地這麽明顯的把漏洞暴露出來也是不怕呂清廣追究的意思,這樣說也是逗著玩兒的意思,呂清廣也沒有刨根問底兒。


    這次風地的確不是預言,那火光處也是在十裏直徑的安全控製範圍裏,這個大圓裏太細微太瑣碎的太古靈族沒有去管。但來個人還是不會輕忽的。那人已經監控範圍就被發現了,隻是沒有立刻向呂清廣通報,十裏範圍不算小了,要是是個百十斤的走動就向呂清廣匯報還不把呂清廣給煩死。


    “來的是誰?”呂清廣沒有去管風地的故弄玄虛,直接了當的問向核心問題。


    風天還沒迴答風地已經急吼吼的叫道:“你猜一個,這人你見過的。”


    “認識的?”呂清廣有點兒不敢相信,他在這兒可沒什麽認識的人,通過靈識束看到的可不能算是認識啊,“是約拿旦.獅心,也就他算是認識的。”


    風地意猶未盡卻隻得承認道:“算你聰明了一次。”


    “這不是我聰明。”呂清廣謙遜的說,“都是你這問題問的吧,它太愚蠢了,我在這裏認識的可不就約拿旦.獅心一個人嗎?其他的就不能算認識了,這有什麽好猜的呢?”


    “你的確不聰明,”風地坦誠的對呂清廣說,“這麽簡單一個迷你都猜不錯,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有你這麽笨的嗎?你都知道正確答案了,還不知道怎麽迴答嗎?除了那個正確的。迴答什麽不都是對的,你隨便說一個阿貓阿狗不就行了,非要頂針針啊,知道哥白尼怎麽死的嗎?”


    “忘了。”呂清廣遲疑著,“這個,我也失憶來著的。”


    “得多讀書,多知道點兒東西。”風地痛心疾首的對呂清廣掏心窩子,“我這真不是和你抬杠,作為生命體。你現在就是生命體,你也不想放棄生命,是不是?那就不能太較真兒了,該糊塗的時候就得糊塗。鬥嘴可以隨便兒一點兒,可也可以看出你的脾氣秉性來,太直沒前途的,生命體的事兒我聽說得太多了,沒事兒別習慣了說真話,那不是什麽好習慣,關鍵時候會害了你自己的。”


    這話說得在情在理,呂清廣沒有什麽好反駁的,可老覺得怪怪的,這話好像不應該從風地嘴裏說出來吧?這樣說話和風地的性格不是太符合啊!


    可轉念一想,多重人格都很普遍了,一個靈體出現點思維混亂的時候也不是不可能的,也許這幾句這是風地的心裏話也說不定,很多大大咧咧的人其實內心精明,外表一臉豬像的未必就一定心中嘹亮。老虎有打盹兒的時候,聰明一輩子的人也有犯迷糊的時候,風地突如其來的掏一次心窩子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呂清廣這麽一想就不再想這事兒了,注意力轉迴到約拿旦.獅心身上。


    約拿旦.獅心舉著火把往裏走的畫麵也傳到了呂清廣的靈識束。


    畫麵裏,約拿旦.獅心的火把比詹姆斯邦德的正規,做工更細膩,用材更考究,所以耐久性比較好,就是火頭子不亮。不過誰也沒有在乎這些小事兒,兩團火逐漸的靠攏了,火光在山洞裏和在了一處,兩個畫麵也融合成了一個。


    靈識束就是這點兒最好,再多的畫麵都不需要分屏器,想來來想去去,隻要你的靈識顧得過來要多少幅畫麵就有多少幅畫麵。


    呂清廣已經坐了起來,不過這會兒他還顧不上做別的,全部心思都在詹姆斯邦德和約拿旦.獅心會麵的畫麵上。


    詹姆斯邦德有些猶豫的盯著對方藍色的眼珠,讓他疑惑的是來人淡黃色的頭發,可他還是按規矩說出了暗語:“如果我能找到一個買主,我可以把倫敦賣掉。”


    “不用擔心,人民會支付贖金的。”約拿旦.獅心沉穩的迴答。


    暗號是對上了,可詹姆斯邦德卻一點兒沒有鬆懈,“獅心王”理查一世是個身材高大,長著一頭濃密的棕色長發的偉大騎士,喜歡著黑色盔甲,騎黑色戰馬,每逢大戰必定是是身先士卒地揮動著戰斧衝向敵陣。可眼前這位獅心王的傳承者卻是一個略顯單薄的英俊青年,奶味兒還沒有褪盡呢。就算他是獅心王的傳承者,這樣一個稚嫩的雛鳥能有什麽用呢?懊惱和氣悶的情緒在詹姆斯邦德身上積聚,他都失掉了和接頭者對話的興趣。


    約拿旦.獅心沒有理會詹姆斯邦德的情緒變化,也許是他太嫩也許是他根本不在乎詹姆斯邦德怎麽想,確認了對方身份之後就掉頭往迴走,轉過頭走了幾步,發現詹姆斯邦德並沒有跟上來,才又站住腳,頭也沒迴的說:“你需要的裝備和馬匹我已經都準備好了,就在前麵,你現在就可以去拿到它們,如果你退縮,我將一個人去完成任務。”說完約拿旦.獅心並沒有再等在,詹姆斯邦德徑直往來路返迴。


    “都準備好了?”詹姆斯邦德有點兒不敢相信的問道,腳下也向著約拿旦.獅心移動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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