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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清廣問道:“半吊子不能發現本源力量,但是應該可以發現這個地火之肺,是吧?”


    “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不過實際上也不一定。”風天這會倒是更耐心了,一付教小朋友學奧數的熱情說,“事情往往是禍福相依的,因為這個地火之肺裏有了妖界本源的火元素,所以反倒不是那麽容易被發現了,本源力量內斂使地火之肺的靈氣凝而不散,不到跟前就不容易發現,從外麵看這山洞隻是一個隨時有可能噴發又沒有噴發的活火山,想要發現地火之肺起碼就要有強大的靈識或者到那山洞的洞口。要是那些半吊子沒有到這個洞口來,那麽我就恭喜你,這個地火之肺肯定是沒有被發現的,這一點我可以確定,嗯起碼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百分之一零點一的危險也是危險。”呂清廣一點沒有因為風天的把握兒放鬆警惕,“天仙以下修為的是不是連地火之肺都發現不了?”他有點兒疑惑了,“那個卡曼亞卡的滕格爾什麽修為都沒有,他來這兒幹什麽?他怎麽知道這裏有魔獸呢?他找魔獸幹什麽呀!”


    “這是他的事兒與咱們無關。”風地想都沒想就打斷呂清廣道,“他一個凡人,麵前算個武士,還是級別不高的那種,你擔心他做什麽?”


    “我主要就覺得這事兒它透著蹊蹺,”呂清廣越琢磨越覺得這裏有陰謀,也許不是針對自己的,可陰謀不搞清楚就一頭栽進去絕不是呂清廣的作風,“我的先理理順,要是有半吊子以下的在打別的主意呢?就是來個修真者我就不好受了呀,別說還有仙人級別的。這些不安定因素都得拋開了。”


    “沒有,一定沒有,這附近一點沒有修真者的氣息,連一個金丹期往上的都沒有。”風天認真的匯報道。


    “那就好,”呂清廣心裏算是有底兒了。沒有修真者安全就沒有太大威脅,那就可以去看看了,可他剛準備動身卻突然問:“那個詹姆斯邦德哪去了?”


    今天一天呂清廣都沒有怎麽搭理詹姆斯邦德,特別是從詹姆斯邦德匯報審訊結果被發現撒謊之後。呂清廣更是對他連眼皮都沒有抬過,剛開始詹姆斯邦德還在呂清廣身邊兒左右,可這會兒呂清廣打算離開了,睜開眼睛卻看不倒他的人影兒了,心裏奇怪就少不得在心裏問一聲。


    風命負責者安全警戒。雖然它的靈識束一直跟著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可呂清廣身邊的探查一刻都沒有鬆懈過,除了風命還有金家兄弟姐妹一起密切的監視著呢。


    說起來詹姆斯邦德走得並不遠,也一直沒有出呂清廣身邊兒的警戒線,要是出去了以後還要不要繼續跟蹤風天是會跟呂清廣商量的,不管怎麽說,詹姆斯邦德也是疑點重重的並且他還宣稱有離開這裏的辦法,這樣的人是不能讓他消失在視線以外的,要是有個什麽變化說不定就和能否安全離開這裏密切相關了,離開這個不穩定的時空也是現在非常靠前的任務。僅次於呂清廣的人身安全。


    這裏是山野,所以太古靈族的警戒線設的比較寬,十裏之內是初級防禦地區,百米之內是完全防禦地區。也就是說,在十裏之內的靈力變化和稍大一點兒的物體移動都在監視之中,百米之內那是任何風吹草動都被監視得清清楚楚的,就是蚊子打噴嚏螞蟻伸懶腰都會被緊張的注視,都會被懷疑,都會被審查。


    詹姆斯邦德一直就是在這十裏範圍內活動,不過山裏的十裏也是很廣闊的。而且太古靈族的十裏還是直線距離,按山路算那可就遠了,這裏麵還有山洞呢,而此刻。詹姆斯邦德就在呂清廣腳下的山洞裏。


    上午的時候,詹姆斯邦德匯報完審訊結果,一直等不到呂清廣的正麵答複,他心裏也是直發毛,他對呂清廣這個便宜師父了解的不多,可心裏主管認定自己目前是對付不了這人的。差距是明顯的,偷襲應該是沒有多大用的。但偷襲的念頭一直在詹姆斯邦德的心中揮之不去,要是猛地一下拿下呂清廣,然後刑訊逼供那就太理想了。而呂清廣半閉著眼睛曬太陽這種懶懶散散的姿態在詹姆斯邦德看來完全是在引誘他犯罪。這個完全不設防的態度一定有問題,詹姆斯邦德心裏不斷地警告自己,於是在他心裏偷襲和警惕兩種聲音此起彼伏,讓他心煩意亂,在等了一個多鍾頭之後他終於忍不住了,向呂清廣提出要走,應當躲起來,這一點詹姆斯邦德認為是沒有破綻的,怎麽說也說得過去不是。


    可讓詹姆斯邦德怎麽也沒想到,呂清廣居然問都不問就和他再見了,姿勢都沒有一點兒變化。


    這一刻,詹姆斯邦德更認定呂清廣是在引誘他出錯了,這個時候一定要沉著冷靜,他心裏想,隻有以退為進了。


    於是,詹姆斯邦德站起來,往樹林裏走,眼角的的餘光一直瞟著呂清廣,等著呂清廣的反應,而這時的呂清廣一心都在偷窺卡曼亞卡的滕格爾軍隊行動上呢,那裏顧得上理會詹姆斯邦德的做作。


    詹姆斯邦德退到樹林後麵,就迂迴騰挪,從隱蔽的樹林後麵遠距離觀察呂清廣,但是,一個中午都過去了,呂清廣卻連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姿勢還是那個姿勢仿佛在陽光裏睡著了。詹姆斯邦德可以看到樹蔭已經挪到了呂清廣的臉上,可呂清廣卻仿佛沒有感覺,吃午飯的時間已經過了,呂清廣沒有一點兒開飯的表示,也許呂清廣不餓可詹姆斯邦德卻餓了。


    這會兒,詹姆斯邦德開始後悔離開呂清廣這個愚蠢的決定了,也許呂清廣身上還有餅幹和百事可樂,不過詹姆斯邦德沒有再迴到呂清廣身邊兒,這時去討飯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讓詹姆斯邦德後悔的不僅僅是這一點,還有就是他想起了吊在那個叫尤西.金雞馬鞍上的兔子和山雞,要是這會兒又兔子和山雞烤來吃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啊!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詹姆斯邦德心想,“也許他可以不吃可我不行啊!餓不說,口渴也受不了啊!”


    詹姆斯邦德很佩服呂清廣居然可以不吃不喝,這讓他既羨慕又不可理解,呂清廣手裏明明端著水的,可為什麽就不喝呢?大半天了,就這麽端著,一共才抿了兩小口,難道這兩小口就夠維持新陳代謝了嗎?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已經開始感覺到幹渴的詹姆斯邦德決定動一動了,既然看不出什麽再看下去也是沒有用的,他悄悄的躬身向審訊三個倒黴蛋兒的地方摸去。


    山坡起伏不平,加上雜亂的數目和半人高的荒草,給詹姆斯邦德提供了他以為足夠的掩護,他相信他的動作呂清廣是看不到的,除非呂清廣有間諜衛星,不過這一點他倒是不擔心,因為帶間諜衛星穿越時空是不現實的,要是真能做到那一步呂清廣也不會一個人躺在地上發呆了。能帶來間諜衛星其他的武器裝備也就可以帶過來,人數也就不會是一個小數字了,起碼不會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有那樣的條件過來就不是偵查而是征服了。


    起碼詹姆斯邦德是這樣看的,就他的文化背景來看這是正確無疑的判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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