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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挺危險的嗎?”呂清廣有點兒萎縮了,再說了,打怪練級不是他的目的,呂清廣混在各界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找自己丟失的‘道’,誰知道會是丟在哪一界了,就在修真界,甚至世俗界都難說。這就決定了呂清廣不像別人那樣在乎修為,也不一心想渡劫成功飛升上界,他得找,卻又不知道上哪兒找。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他要找的‘道’究竟是什麽。這一點最致命。為了找到‘道’那就得保住小命,‘道’越是不好找那就得活得越久,隻有活著才有可能在沒有頭緒中理出頭緒,才有可能在最終找到那想念的已經想不起來了的‘道’。危險的事兒呂清廣的原則是敬而遠之,他身體力行的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君子作風,這和小人之行大相徑庭。小人逐利,所以講究的是富貴險中求;君子好義,講的是有所為有所不為,呂清廣比君子還君子,能不為的就不去為了。


    “屁個危險,”風地一如既往的直麵慘淡的人生笑對淋漓的鮮血,對小貓小狗如同春風般溫暖,對呂清廣絕對是如秋風掃落葉一樣毫不留情。“怕個毛啊!魔獸升級豈是那麽簡單的,沒有百年時間初級休想升級為二級,沒有千年時間二級也不可能升級為三級。再說了,你當妖界的地火是魔獸想收就可以收的?那可不是同一界的力量,哪有那麽容易融合的,初級魔獸想收集妖界地火本來就困難重重,這裏的地火又是本源力量形成的地火之肺,等級在地火裏又是上等的,想要收取就更是難上加難,這個魔獸現在也就頂天收集了一點兒岩漿裹挾出來的火星而已,它自身實力是加強了一些,不過離升級到二級魔獸還遙遠呢。”


    呂清廣望著畫麵裏等待著水喝的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心裏活泛起來。


    火係能量對呂清廣一直都是充滿誘惑的,呂清廣也在不斷地收集火係能量,原因無他。黑陶盒子沒有火係能量是練不出丹來的。雖然自從呂清廣得到黑陶盒子以後還沒有出現過火係能量枯竭的事件,但是,防患於未然還是有必要的,而且黑陶盒子還在不斷的升級。級別越高煉製出來的丹藥的等級就越高,而丹藥基本上是呂清廣唯一有點兒指望的途徑,是的,呂清廣就是一路嗑丹,嗑到現在的。呂清廣是將黑陶盒子作為自己的國防工業來看待的。那麽火係能量毫無爭議的就是重要的戰略物資了,這是在任何時候都要盡量儲備的。


    黑陶盒子裏麵自帶著儲備火係能量的特殊空間,呂清廣也不知道這個空間有多大,不過在和黑陶盒子交流時發現這個空間自己從來就沒有把它填滿過。


    眼下這個妖界的地火之肺也算是難能可貴的,畢竟好歹也是帶著本源屬性的東西,這本源兩字就值價了。可呂清廣心裏卻有些不解,暗想:“本源這東西應該是很珍惜的才對啊!怎麽這裏居然會有本源屬性的地火之肺呢?這可是一個不穩定的時空,是個煉製粗糙的空間法寶,有這樣粗糙的帶本源屬性的空間法寶嗎?”


    風地聽到呂清廣的心裏話,當即迴道:“少見多怪!”


    “本源屬性的物質的確珍貴。也不好找,”風天也聽見了呂清廣的心聲,說不得就要糾正一下呂清廣的錯誤認識,有些似是而非的講解對以後的發展是不利的,這看似小事兒,可說不定什麽時候一個小的疏忽就可能把大家陷在無底的深淵裏,異界無小事兒,每個細節都可能會讓疏忽者死無葬身之地的。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風天覺得還是給呂清廣上一課保險點兒。“本源物質之所以珍貴是因為隻有在空間誕生之初和崩壞之時才會溢出本源物質,其他時候,本源物質都是無法取得的。而且不是什麽級別的空間都可以溢出本源物質的。修真者常用的儲物法寶的空間就無法溢出本源物質,無論是誕生之初還是崩壞的時候都不可能。當然,要是達到位麵級別的儲物法寶就另當別論了,而一般來說。沒有幾個空間法寶是可以達到位麵級別的,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時空也不夠一個位麵的級別,不過,相比於其他的空間法寶來說,這個也已經夠大了。我估計這個時空是一群魔界半吊子煉製的,他們的初衷應當是想煉製出一個位麵級的空間來。可是卻心有餘而力不足,最終也沒有完成一個位麵,就形成了這樣一個不穩定的空間序列。是的,我相信這是一個序列而不是這麽一個獨立的不穩定空間。他們使用的是妖界的碎片,這是近乎偷懶的做法,用被擊碎的空間直接構築新的空間,可我不知道為什麽這麽簡單的事情他們居然做不好呢?”


    “也許他們以為是做的很好很成功了呢!”風地插進來嘲笑了一句。


    呂清廣點頭道:“這也有可能,對成功與否每個人的看法都是不一樣的。”


    風天想了想,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接著講他的:“這個空間雖然未有形成位麵,沒有穩定的結構,可這樣一來原來妖界空間崩潰時溢出的本源物質也就沒有被新的位麵所吸收,還有零星的存在。這也是我說那些煉製者修為有限的原因,要是他們修為夠,就不會沒有發現這帶有妖界本源物質的地火之肺了,要是發現了就不會將之留在這裏了。這東西雖然趕不上靈界碎片兒的價值可也是相當的珍貴的,沒有誰會遇上了不收集的,就是大能者也不會這樣大手大腳的。”


    呂清廣摳摳頭皮,咱也不能大手大腳啊!該收集的還是的收集。


    卡曼亞卡的滕格爾等得冒煙兒了兩個親衛才提著水袋迴來,從兩個親衛嘴唇上幹裂的程度和偏偏倒到的步態上就可以一眼看出他們兩個沒有先喝水。這是無比忠心的表現也是無比愚蠢的表現,而唯有愚蠢才能將忠心表現得淋漓盡致分毫畢現。要是這兩個親兵迴到馬匹處就先自己喝飽了水,無疑,這樣他們迴來的一定會快得多,卡曼亞卡的滕格爾也可以早一點兒喝到水,可以少受一點兒幹渴的折磨,但是,這樣做卻不能表現出心中的忠誠。唯有大家都忍受著幹渴的煎熬才能彰顯出他們心中無比赤誠的中心,甚至將大家都渴死這中心都不會損傷絲毫的光華,當然,渴死兩個輕騎兵,而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和親兵在奄奄一息的時候得到了寶貴的飲水恢複了生機是最理想的。不過,顯然兩個忠誠的親衛並沒有玩兒心眼兒,輕騎兵還活著,隻是有點兒奄奄一息的味道的時候他們就把水帶迴來了。


    忠誠啊!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喝著水,這種的如饑似渴他已經多年沒有經曆了。不過對於忠誠和愚昧他和所有的君王一樣都不在乎這兩點糾纏在一起,愚昧又有什麽關係呢,隻要忠誠那就是好的。


    忠誠的愚昧者永遠是吃香的,因為這些表現出愚昧的忠心的未必就一定不是聰明人,恰恰相反,很多時候這些人才是真正的演技高超的聰明人,而不是真正忠誠而愚昧的那些木頭,木頭在很多時候都是表現的很聰明的,這份聰明就引來了猜忌和戒備,於是沒有誰會相信聰明的木頭的忠誠了。


    而聰明者卻通過愚昧來彰顯他們的忠誠,即使這愚昧帶給所有人以傷害也在所不惜,聰明者是不在乎別人的傷痛的,而往往受到最深切傷害的都是那些聰明的木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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