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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庭情感劇隻有風地有興趣,也就它看得津津有味,呂清廣和風天都將注意力從風命傳迴的畫麵中轉移開去。


    牢房裏,led冷光依然冰冷如故,呂清廣頭一天泡的霧島仙茶也已經都喝光了,這會兒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


    “還是再泡一壺吧,”風天在呂清廣心裏建議道,“保持良好的狀態最重要,反正霧島仙茶布袋裏也多,就是喝上好幾年怕是也喝不完,泡上一壺慢慢品著,把狀態一直保持在巔峰,找到了傳送陣咱們就立刻行動,怕是沒有調整的時間的。”


    呂清廣從善如流的抓出霧島仙茶加在茶壺裏,原來剩的茶葉也沒有倒掉,等它就留在茶壺裏又煮第二遍。放進手鐲空間裏,往裏注滿含有生命之泉的湖水,放到托盤上煮起來。


    “哼,真沒意思啊!”風地的聲音突然在呂清廣心裏響起來,語氣十足的中性,也聽不出它是讚賞還是諷刺。


    呂清廣奇怪的問:“你怎麽不看了,後麵說不定還有好看的呢。”


    “沒勁兒,”風地抱怨道,“尤西.金雞真沒用,兩三下就繳槍投降了,一點兒持久力都沒有。真沒看頭。”


    呂清廣一愣,隨即就反應過來風地說的是什麽,哈哈大笑起來。


    風地沒有盡興很是不甘,悻悻的說:“他老婆也沒意思,身材都走樣了,穿著衣服還好點兒,脫了就沒法看了,我還是看電影好,還是蘇菲瑪索的《**寫真》好看不過,導演太壞了,最佳的視角都被他占了,也不拍點兒更全麵的鏡頭,剪輯得也不好不該鉸得都給省了,一點兒不懂得欣賞。要是有機會你把這片子重拍一遍,要是能到當時拍這片子的那個時空就好了。你直接把那個蠢豬導演打暈扔到垃圾桶裏就行了,我來拍,絕對好看。”


    呂清廣大奇,啞然。良久,問:“您性別是?”


    “保密。”風地簡潔的迴答道。


    呂清廣又問:“那風天你的性別可否見告?”


    “無可奉告。”風天委婉的拒絕道。


    “這有什麽可隱瞞的,”呂清廣搞不清楚這些太古靈族是怎麽迴事兒,以後挺色的一會又諱莫高深,真是不可理喻。可這又很是吸引呂清廣的好奇心,“你們不會是陰陽人吧,那什麽雌雄同體什麽的?”


    “你才是二椅子呢!”風地用準京片子的口吻罵道。


    呂清廣被罵得一愣,隨即想起來自己以前好像下載過王朔的書,心裏後悔得不得了,歎了口氣:“唉,你這孩子算是看書看毀了,都是書害人啊!要不怎麽說這書是大毒草呢,風地,你丫的算是完了。”


    一直胡說八道到風命通知說太陽要出來了。呂清廣才將靈識束伸出來,風地用自己的靈識束一裹,這才繼續偷窺大業。


    天果然是亮了,風命傳來的畫麵裏,尤西.金雞已經收拾好弓箭和獵刀,還帶了一把斧頭,不是戰斧不過也差不多,像一個手斧,可以投出去的那種,和斧頭幫愛用的家夥很像。馬也收拾好了。他的三個大一些的孩子跟在身邊兒,跟著他一直到了城門口才戀戀不舍的站住腳。


    尤西.金雞出了城門,牽馬過了吊橋,揮手和孩子們告了別。上馬馳去。


    沒有騎出多遠尤西.金雞就看到卡爾.獅心和長襪子皮皮兩個人並肩在前麵走著,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匹有黑色斑點兒的白色大馬。尤西.金雞從後麵追了上來,他勒住馬問道:“卡爾,你到那裏去,要打仗了,你可別亂跑。你哥哥呢?”


    卡爾.獅心迴頭看到是尤西.金雞就禮貌的退到一邊兒讓尤西.金雞先走。


    尤西.金雞一心急著去打獵見卡爾.獅心沒有迴答也就不去多問了。縱馬就沿著河邊兒疾馳。


    “這個尤西.金雞沒什麽意思我們還是看看這兩個小孩兒幹什麽吧,我喜歡這個長襪子皮皮,真是可愛。”風地大聲說道。


    在風地開始說話的時候風命就停下了靈識束,在畫麵中,尤西.金雞漸行漸遠最後就消失在一片煙塵之中了,晨風輕拂,煙塵也很快煙消雲散什麽都不存在了。尤西.金雞就這樣走出了呂清廣的視野。


    卡爾.獅心和長襪子皮皮慢慢的走過來,在他們定的法律麵前站住,抬頭看著太陽在法律上升起,兩個立法者心裏無比的光榮和自豪。這是他們定的法律呢!


    長襪子皮皮是個果決堅定的行動派,和卡爾.獅心擁抱了一下,告別道:“再見了,我的是水手,我會駕著嶄新的海盜船迴來接你的,你等著吧,就在這裏,就在這個法律豎立的地方。”說著,長襪子皮皮敬了一個海盜的禮,以後這成了海軍的禮,這是後話,當時長襪子皮皮還不知道這一點,她接著說道:“你等著吧,就在這兒,我會迴來的。”然後長襪子皮皮就雙手舉起灑滿黑芝麻一樣斑點的大白馬,向著河水走去,她就像來的時候一樣要舉著大馬遊過河去。


    可是,讓長襪子皮皮萬萬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剛到河裏大馬就急不可耐撒了一泡大尿,尿得很急,淋了長襪子皮皮一身一臉。長襪子皮皮很生氣,法律才剛製定出來大馬就立刻違反了,可這時要是按照法律執行怕就沒有馬來馱她離去了。


    長襪子皮皮舉著大馬猶豫了。


    岸上,卡爾.獅心簡直傻掉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法律是嚴肅的,”長襪子皮皮說,“可法律也是仁慈的。要是法律是嚴酷的那就不是好的法律了,好的法律都是寬容的。作為法律的製定者,我,長襪子皮皮宣布寬恕你的罪行。”


    卡爾.獅心的心升騰了,他含著熱淚凝望著長襪子皮皮遠去的背影。滿身黑芝麻一樣斑點兒的大白馬跑起來風快,一溜煙兒的消失在河對岸的另外一條道路的盡頭。卡爾.獅心心裏幻想著長襪子皮皮率領著嶄新的白色大船,船上飄揚著黑色的骷髏旗,彪悍的海盜在船舷上忙碌著,這海盜船駛來是為了接他卡爾.獅心,這是多麽激動人心的時刻啊!卡爾.獅心想象著,當海盜,多麽浪漫多麽刺激多麽富有冒險精神啊!這是他卡爾.獅心的未來。


    滿心歡喜與憧憬的卡爾.獅心根本沒有聽到由遠而近的馬蹄聲,也沒有注意到有人接近,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凝聚到內心之中,在心裏卡爾.獅心仿佛已經看到從雲端駛來的海盜船。


    “獅心小弟,你的另一半兒獅心怎麽不見了。”胡伯特在卡爾.獅心身邊兒停下馬有些奇怪的望著他打問道。


    卡爾.獅心從幻境中迴過神兒來,仰頭看著馬上的胡伯特,背著太陽的胡伯特整個人都在自己的陰影裏,這是他自己的影子,和他的身體完全的重合在了一起,即使明亮的太陽也穿透不了這沉重的黑暗。在明媚的陽光中,胡伯特的笑臉沉浸在太陽永遠照不到的黑暗裏,那笑容像毒蛇一樣的陰冷。


    迎著太陽站立的卡爾.獅心從內心發出一陣寒顫,一股恐懼的感覺從腳底升起。卡爾.獅心低頭看向腳下,這才發現胡伯特的影子遮住了他的腿,就是這陰影,他畏縮的向旁邊退去,到了陰影的外麵,到了陽光可以照射到的地方卡爾.獅心才緩過氣來。


    “你怎麽不迴答我的問話,”胡伯特追問道,“一大早的,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你在等什麽人嗎?怎麽沒有看到你的哥哥,他到哪裏去了?昨天就沒有看到他,難道他不在鎮子裏麵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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