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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西.金雞,真的要打仗了嗎?”麵包幹兒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向馬上的騎士詢問道。


    這一次約拿旦.獅心沒有阻止弟弟說話,因為這個問題也是他想問的,麵包幹兒發完問約拿旦.獅心也仰頭盯著馬上的尤西.金雞,等著他的答複。


    騎在馬上的尤西.金雞點點頭,“有可能,很有可能的。”


    “要打仗了!”風地在呂清廣心裏興奮的叫嚷起來。


    “關你屁事,”呂清廣心說,“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打仗是好玩兒的嗎?值得那麽興奮嗎?要是殃及到我們,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這個空間的刀劍傷不到你,風命他們仔細研究過了,比位麵世界裏的武器還脆弱。”風地很有把握的說,“啊,總算有熱鬧可以看了,真是無聊啊,打仗,嗯,這也挺有趣兒的。”


    呂清廣反駁道:“打仗要死人的,這可不是什麽有趣兒的事兒。”


    “死人,”風地笑著說,“那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打仗不是請客吃飯,總是要死人的,他們死活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死就死,活就活,又不是我殺的,我就看看熱鬧而已。再說,請客吃飯也有吃死喝死的,死人的事兒是經常發生的,有生就有死這是必然的沒有什麽,有死才有生,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實麵目。”


    “你們太古靈族什麽時候死?”呂清廣說不過了,惡狠狠的問。


    “我們?”風地語氣有些古怪,“可以說,我們生來就是死的,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從來就沒有生過,我們在這個世界誕生之前就死了,在這個世界裏,我們隻有死得是否夠成熟的問題存在,其他的都是不存在的。”


    呂清廣沒有語言了,而這時也沒有時間讓他去沉思這樣悠遠古老的命題。尤西.金雞讓兩個騎兵壓著呂清廣向監獄前進。


    監獄,這對呂清廣來說是個陌生的詞匯,對於沒有金幣銀幣銅幣的呂清廣來說住監獄也不是一件壞事兒,起碼食宿是免費的。吃。呂清廣可以不需要,可好歹還是得有一個住的地方,本來呂清廣是想跟著獅心兄弟混個落腳點的,可是別人看來沒有這個熱情,那就算了。先將就著住監獄吧。


    由於呂清廣有奸細的嫌疑所以監獄挺照顧的,給安排了一個單間兒,在地下室裏麵,隻是空氣不流通,房間裏有一股黴味兒,很濃重的黴味兒。


    房間不大,四五個平方左右,屋裏倒是幹淨,除了什麽都沒有還是什麽都沒有,大木門用鐵條加固了很結實。門上有一個小窗口,門下也有一個小窗口,不過都是隻能從外麵才能打開的。


    將呂清廣推進這間牢房後,獄卒鎖上了門,在門外打開上麵的小窗對裏麵說:“倒黴的家夥,這裏每天隻開一頓飯,每天上午送飯,你錯過了今天的夥食了,嘿嘿,得等明天才吃得上犯了。嗬嗬嗬。”


    獄卒笑著退開兩步。一個犯人過來打開門下的小窗,推進一個肮髒的小木桶,立刻,房間裏就充斥了尿素的氣息。


    那犯人沙啞著嗓子說:“你要是敢尿到地上。我就撕了你。”說完關上門下的窗口,接著就是上麵的窗口,然後在獄卒的監督下舉著火把離開了。


    房間裏陷入了黑暗,對於黑暗,呂清廣並不陌生,這類似人間界的黑暗比起呂清廣已經熟悉了的走廊的黑暗來真的不算很黑。呂清廣連停電應急燈都沒有往外拿。就是有燈也沒有什麽需要照明的,除了四麵牆這裏唯一的東西就是門邊兒那個散發著濃烈氣息的小馬桶了。


    不行,這裏待不得,呂清廣心想,什麽都好就是這味道讓人受不了。


    “唉,”呂清廣歎口氣,對風地說:“這天下還真是沒有白吃的午餐,我還當這裏可以白吃白住呢,看來是享受不了這樣的好事兒了,不行,太臭了,我實在忍不了了,得離開這裏。”


    “離開,你打算到哪兒去?”風地反問道,“你是要推開門到另外一個空間還是砸爛門衝出去?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穿越空間的,但是我勸你小心一點兒,這可是一個不成熟的空間,是煉製得很粗糙的異度空間,一個不好就會陷在空間亂流中迷失方向,這個空間本來就不穩定,你要是隨意穿越的話後果怕是很難預測。以你那無限趨近於零的修為在空間亂流裏活著離開的可能性也是無限趨近於零的,麻煩你想清楚,你要是不想活了,也別拖著我們墊背好不好。”


    呂清廣本能的就要反擊,可偏偏想不出什麽好的詞句。


    風地不等呂清廣說話又接著說道:“就算你打爛門衝出去,你又到哪裏去呢?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你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還能跑到哪裏去?又沒錢,你找得到地方住嗎?再說了,你這是越獄,越獄懂不懂,這樣一跑你可就成了逃犯了。現在還隻是嫌疑犯,到時候就是貨真價實的罪犯了,這個小鎮你肯定是不能待了,你又到哪裏去呢?就算逃到另一個小鎮那裏會不會抓你就難說了,我覺得抓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兒。”


    “那你說咋辦?”呂清廣沒主意了,“黴味兒還能忍,那個馬桶實在是太臭了,我可忍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把它收在你的儲物法寶裏不就行了嘛。”風地出主意道。


    呂清廣低頭看看布袋,搖搖頭,想道:“這裏還有肉幹能,要是熏臭了以後可怎麽還能用呢?要不就把這個馬桶放在手鐲空間裏麵好了。”


    “你敢?”風地憤怒的咆哮道,“決不允許這東西進入手鐲空間,你敢放進來試試,哼!”


    呂清廣被風地氣笑了,不過他也就說說,把這超級臭臭臭的馬桶和生命之泉一起放在一個封閉空間裏也的確是太褻瀆了一點兒,呂清廣想著就直起雞皮疙瘩,沒有這麽惡搞的。


    在看到布袋時呂清廣就已經想好處理這個臭馬桶的辦法了:布袋裏還有不少裝垃圾用的黑色塑料垃圾袋,拿上兩三個將那個馬桶包起來也湊合了。說將馬桶放進手鐲空間純粹是氣風地的,沒想到風地的反應這麽大,語氣這麽氣人,要不是呂清廣是蓄意要氣風地沒準兒會被風地氣死。要想讓別人生氣自己就不能生氣,所以呂清廣就笑了,呂清廣一笑風地就氣得不得了。風地一生氣呂清廣當然就笑得更加由衷了。


    笑得是很開懷,可是那臭氣卻是無孔不入的,這一笑吸入的臭氣就更多了,呂清廣就算心裏再高興也笑不出來了,太臭了。


    抓出三個大的黑色塑料垃圾袋,先套了兩個在手上,然後才將第三個套在小馬桶上,垃圾袋比馬桶大多了,將馬桶罩進去的過程中呂清廣小心翼翼的,套在垃圾袋裏的手沒有碰到馬桶。紮緊垃圾袋以後,又把手上的兩個垃圾袋重在外麵,都紮緊了口子。


    風地也就是嘴硬,要是呂清廣真的把這個馬桶收進手鐲空間它也沒有辦法抗拒,現在呂清廣這樣做讓風地特別的滿意,一高興就主動請纓道:“你將手鐲空間打開以下,我吹股風過來給你換換氣。”


    這對呂清廣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兒,立刻就把手鐲空間給打開了,風地對著外麵輕輕一吹,一股清新靈動的風從手鐲空間裏吹來,將原先這個房間的空氣從門縫裏趕了出去。


    呂清廣興高采烈的說:“正壓,還是有點兒正壓的好,我就喜歡有新風係統的中央空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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