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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屋很破舊了,但看上去還結實,不像會被風吹雨打去的樣子。木屋前有一條土路,野草生機勃勃的,看上去很久沒有車來過的樣子。


    無人的破屋,這對呂清廣來說簡直是再好沒有了,這會兒呂清廣最煩的就是別人的囉嗦,想迴答迴答不了,想罵人也張不開嘴,屋裏沒人就沒有這些無謂的煩惱了。


    心情大好的呂清廣站在屋簷下,一點兒沒有寄人籬下的感覺,這屋子雖然破敗卻不是矮屋簷,呂清廣也就不用身在矮簷而下不得不低頭了,恰恰相反,呂清廣正抬頭望天,遙望著遠方。木屋依山而立,門外一個小壩子,再前麵就是向下的緩坡,眼前的山頭都不算高,所以視線極好。望著天邊最後一抹餘暉淡去,黑暗席卷大地,呂清廣感受著寧靜帶來的祥和。這溫暖的夜色中沒有一絲的風,空間仿佛被禁錮了,連鳥啼蟲鳴都聽不見。很快就連遠山也不見了,不一會兒,能看見的就隻依稀還有身邊兒幾米以內的景物了。


    呂清廣迴身麵對木屋的房門,風地出主意道:“找一下門前麵的地毯,一般來說鑰匙都在那兒,電影裏都是這樣的。”說到電影風地有些希翼,“不知道這裏能上網不,要能下載點兒新電影就好了。”


    往前走了兩步,雖然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可已經站在門前的呂清廣從腳下的感覺就知道風地是放空炮了,別說鑰匙了,門前麵兒根本就沒有地毯。


    “或者是在門框上麵兒,”風地也注意到沒有地毯了,不過它沒有氣餒繼續出主意說,“要不就在花盆兒底下,如果有花盆兒的話,反正電影裏都是找的這些地方,一準兒有鑰匙的。”


    風地還沒說話呂清廣就已經將它要說的歸結到餿主意的領域裏,聽是聽了但絕對不當一迴事兒。


    輕輕抬腳踢了踢門。吱嘎一聲,門開了條縫。


    尼瑪,門壓根兒就沒鎖。


    沒有鎖又怎麽會需要鑰匙呢。


    風地不吱聲了,他如果不用猜。靈識束在門上一掃就全知道了,可愛看電影的風地認定這個時候不該用靈識束來解決,他覺得那樣做不夠小資情調。


    門吱呀叫喚著。


    在黑暗靜謐得如此和諧的環境裏,這一聲響動是如此突兀如此刺耳,讓呂清廣都有些驚詫。甚至超過了門開了的驚詫了,門怎麽就開了呢?但門開了總是一件好事兒,起碼風地不會再不停地出餿主意了。


    屋裏黑乎乎的,仿佛比烏雲還要黑,呂清廣沒有用風命的視角而是拿出了停電應急燈,雪亮的光柱立刻升騰起來,像一把利劍刺了進去。


    光劍那肯定僅僅是形容詞而已,這不是星球大戰,呂清廣手裏拎著的隻是停電應急燈,可光柱破開木屋中的黑暗的同時卻仿佛真的刺傷了什麽似的。屋中的黑暗一陣顫抖。那顫抖盡管輕微得完全讓人感覺不到可太古靈族卻很顯然不同於人類,靈識束也不是人類的感官可以比擬的,即使再輕微個百十倍也照樣能被捕捉到,而且風命的靈識束還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顫抖中蘊含的興奮和激動,那是看到獵物掉進了陷阱是的愉快感,是大快朵頤之前的振奮,是貓在戲弄爪子下的老鼠之前的獰笑,如果貓會笑的話。


    “這屋裏有鬼!”風地興高采烈的在呂清廣心頭笑嘻嘻的傳音,很顯然,它比那鬼還興致勃勃。


    呂清廣卻不高興了。才搞了整風怎麽就沒能立竿見影呢?有鬼都沒有提前說一聲,這是知而不報還是偵查工作粗心大意壓根兒就沒有提前發現鬼呢?不管是什麽情況這都是不允許的,幹革命工作哪能這麽個態度,一點兒都不認真負責。不知道凡事就怕認真二字嗎?


    風天已經很了解呂清廣的脾氣了,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不能再他發貨前將事情淡化,那麽,怒氣這東西說不定就會越來越盛德,而眼前這事兒盡管很顯然是小事兒,但呂清廣一貫堅持安全無小事兒。再小的事兒如果無限上綱的話都能升級到生死攸關的程度的。而且,就道理上來說,真要這樣較真兒也不是說不過去,畢竟這也是安全隱患不是,雖然一個鬼可以造成的傷害對大羅金仙來說比螞蟻對參天大樹造成的傷害還不如,可那也是鬼不是,話又說迴來了,被螞蟻啃空了的參天大樹也不是小數目了,是的,被螞蟻咬一口對參天大樹來說沒什麽,可要是長此以往加上一窩蜂的全族齊動員事情就完全變樣了。


    “首先我代表太古靈族作檢討,”風天誠懇的開口了,“在確定這座木屋為您的休息場所時未能發現這裏有鬼是我們的工作失誤,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嗯。”呂清廣哼了一聲,他向來是對態度的看重高於事情本身的,風天也是吃準了這一點,先就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在先前查探的時候,本來是有可能發現這個鬼的存在的。”風天一點兒不迴避失誤,實實在在的檢討道,“造成這個失職事件的主要原因是麻痹大意,我們將警戒的標尺訂的太高了一點兒。一開始的時候,也就是在剛離開靈界的時候,我們對保安城管以及非寵物類犬隻都是嚴密監控的,後來隨著您修為的提高警惕的對象也就隨之變化了。目前,對於這類不具備傷害您能力的鬼物都已經不在探查的範圍之內了,您看有沒有必要將防控的標準下調,當然,標準越低探查的範圍和時間都會相應的有些影響。”


    這後半段就是推卸責任了,不過因為先前已經有了負責的態度所以推卸責任的舉動就不是那麽刺眼了,也容易被接受。


    果然,呂清廣沒有繼續追究,隻是很領導的說了句:“具體的尺度你們把握,既要有效率又不能有疏漏。”毫無疑問,這是一句屁話,但能說這樣屁話的就是領導了。


    風天連聲答應著。


    風地卻一點兒不搭這個茬,嘟囔道:“是不是連屋裏有幾個蟑螂都得調查清楚,誰知道它們是這屋裏的正住戶還是來串門子的鄰居。”


    隻有風命認認真真的工作著一聲沒吱。


    就在說話這空兒,呂清廣已經進到了屋子裏麵,拿光柱在屋子裏掃了一遍。這應當是客廳,沙發上盡是灰,有個電視機,不大,也就二十九寸,還不是等離子的,也不知道還能用不能。門邊兒有開關麵板,呂清廣試了試,燈不亮。朝後的牆麵上有一扇門,關著,估計是臥室什麽的,另一麵兒牆上有個門洞,透過去可以看到餐桌和櫥櫃,應該是廚房兼餐廳,沒見到廁所的門,也沒有樓梯,估計這房子沒有地下室,隻有樓上,從外觀看就是平房,樓梯沒有也是正常的,但廁所不會也沒有,大概是在廚房後麵或者套在了臥室裏。呂清廣已經不正常吃東西很久了,所以也就很久沒有使用廁所了,於是也沒有探索廁所在哪兒的興致。


    要說能引起呂清廣興致的也就那個鬼了,他瞪大雙眼在屋裏來來迴迴的掃描。在地獄鬼府快速通道那兒,上億數的鬼從呂清廣身邊兒通過,讓他已經不可能懼怕這能嚇唬人的玩意兒了,但見了上億的鬼卻沒有真真親密接觸過,讓呂清廣覺得總是欠缺點兒什麽,現在好了,能逮過來玩一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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