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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劍飛行會怕汽車撞嗎?”呂清廣問了個老外的問題。


    栗閑庭偏過頭給呂清廣解釋道:“現在東西方修真界都實行的是避世法則,都不允許在普通人麵前顯示修真界的力量,特別是公眾場合,否則會遭到嚴厲的處罰。在公路上禦劍飛行是重罪中的重罪,搞不好還要株連到身後的家族。修真界的規矩很嚴格,執法力度也是世俗界無法比擬的,對不守規矩者向來是群起而攻之,誰也逃不掉的。”


    呂清廣聽了大喜,修真界的規矩越嚴格,他的安全係數豈不是更高,興奮的問:“禦劍飛行都管得這樣嚴格,修真者豈不是步履維艱,爭鬥什麽的怕是更難得有了吧?對普通人類是不是也不能動用修為?”


    栗閑庭一搖頭,不在意的迴道:“這倒不盡然,隻要是不在光天化日之下,沒有誰管你幹什麽。就是殺再多的人都沒有人管,隻要你別被曝光就行。避世法則隻是不讓世俗界的公眾知道修真界的存在,爭鬥和殺虐不在此例,愛打愛殺都沒問題,隻要不公之於眾就行了。”


    “這是什麽規矩?還有天理沒有了?”呂清廣火熱的心一下子又哇涼哇涼的了,希望來得迅猛去的更是突兀。安全非但沒有得到保障,在這樣的規則下怕是更難自保了。“陰悄悄的殺人就行,光明正大的飛行反而是重罪?這避世法則是誰定的?”呂清廣憤憤的哼了一聲:“天底下有這樣混賬的法則嗎?”


    栗閑庭沒有再理會呂清廣的抱怨,避世法則不是幾句抱怨就可以改變的,在呂清廣眼中不合理的,在廣大修真者眼中卻是理所當然的,栗閑庭不想就這個毫無意義的話題再和呂清廣這個隻有一隻腳踏入修真界的半外行繼續討論下去了,除了浪費時間最多能得到一肚子閑氣,沒有價值。


    投資!投資才是栗閑庭關心的話題。


    在汽車製造業投資的議題雖然被集體否決了,可現場的氣氛卻活躍了起來,千把億的投資不是小數目,即使在修真界也是一樣。新銳精英的家族也沒有這麽大的手筆啊。要說有,就隻有他們背後的那些勢力了,可那些還輪不到新銳精英們參加討論,決策就更別提了。商海浮沉。誰也不想隻做一個具體項目的執行者,難得有個統籌全局的機會,即使是紙上談兵也可以過過癮不是。


    “栗大哥,要不就投資一些傳統行業,傳統行業的阻力反而小一些。”王家老大思摸著拋出一個假說。傳統行業也就是普通人經營的行業,利潤相對微薄,門檻也低,對國計民生沒有太大影響,反倒是各種勢力不太關注的行業。


    栗閑庭倒是沒有往這方麵想過,乍一聽沒有新意,可一想覺得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於是用目光鼓勵王家老大繼續往下說。


    王家老大收到栗閑庭的目光,腰杆兒挺了挺,看著栗閑庭說:“這幾年來大陸的連鎖酒店業方興未艾,勢頭很蓬勃。可是還沒有形成穩固的體係,即使在金融環境如此疲軟的今天依然有國際風投在大陸尋找合適的連鎖酒店投資。即使有風投的介入,我覺得還是有很大空間的,這個行業在世界範圍已經是很成熟的了,可大陸還比較零散,除了幾個特大城市有國際連鎖酒店的進駐,大量中小城市的連鎖酒店都是不上規模不上檔次的。競爭也是以低端競爭最為殘酷,中檔偏上就比較欠缺了。現在各個城市的五星酒店幾乎都是外來的中下等品牌,高端一點兒的也隻在北京、上海兩地集中,其他省會城市就是有也極少。這個行業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它容納的資金比較多。又是經營性不動產,在現在大陸地價一路攀升的背景下,投資的保值性是非常好的。經營連鎖酒店業對各大勢力也沒有什麽威脅,可以穩步發展。”


    “穩是穩。可就是太穩了一點兒吧?”小新銳精英嘲笑道:“栗閑庭大大怎麽說也是渡劫期的頂級高手,做一個寓公是不是太跌份兒了!”


    “怎麽是做寓公呢?”王家老大瞪著眼睛反問道。


    栗閑庭擺擺手,“大家暢所欲言,隨便說,對不對的都沒有關係,小王說的這個投資思路還是可取的。不過酒店連鎖業我沒有什麽興趣。”


    “投資服裝業吧,這一行雖然壁壘不少,可是總量也大。”尖下巴女孩笑嗬嗬的說道,她是最喜歡買衣服的,服裝上的花費向來大手大腳,始終覺得沒有一件自己特別滿意的衣服,世界所有著名時裝發布會都去過了,大牌設計師也請過了,衣服已經買了幾倉庫,還是興致勃勃的,過幾天又得趕春夏時裝發布會去了。


    圓臉的女孩很淑女的坐著,一聽這個提議也讚同的唿應道:“女人永遠是缺一件衣服的,服裝業也是永遠不會消亡的行業,投上一筆資金建立自己的時裝王國也是有可能的。整個東方在時裝界都沒有一點兒發言權,東方沒有一個像樣的時裝節,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時裝品牌。大陸的服裝生產量巨大,可是都是低端產品,栗閑庭大哥要是能建立起自己的高端品牌絕對是很好立足的。高端服飾雖說也燒錢,可這點兒小錢在栗閑庭大哥麵前完全不值一哂。”


    圓臉女孩看看身上的職業裝再看看別人身上的西服,正色的說道:“世界服飾一統天下的局麵也太久了,西服都已經穿膩了,可是正裝是不敢動的,除了正裝之外的流行服飾卻可以自由發揮。”


    新銳精英們都點頭表示同意,嘻嘻哈哈的表情也都收斂了起來。


    “為什麽正裝不能動?”能發出這樣問話的也就隻有呂清廣了。


    “從古到今正裝都是不能隨便動的,否則是要掉腦袋的。”圓臉女孩溫柔典雅的迴答道,用手挽了一個蘭花指,在白皙的脖頸前輕輕一彎,做出個殺頭的手勢,這無比血腥的手勢被她演繹得高雅清淡,如羚羊掛角,又如白鶴亮翅。


    呂清廣被這既美麗有恐怖的動作震驚了,良久反應不過來,一句“為什麽”就卡在嗓子眼兒,出不去也咽不下。這口氣就這麽提著,幹憋在了那裏動彈不得。


    栗閑庭笑著圓場,“沒有人傻得迴去動正裝的念頭,要說的話,流行服飾這塊兒就已經足夠了。不過我對流行服飾沒有什麽研究,也沒有什麽興趣。”


    “那就太可惜了。”尖下巴的女孩不甘心的說:“栗閑庭大哥,你要是不做服飾真是可惜了這個機會,香奈兒那個偏執狂將流向風向吹得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即使是她事後這麽多年也沒有一點兒起色,現在世界時裝界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錯過了就太可惜了。”


    “從簡約風格到極少主義,整個時尚界都是在這個越來越荒漠化的地域裏獨自徘徊。香奈兒對久風格的簡化在當時是革命性的,也是極受追捧的。可是簡化並不是創新,生命力是有限的,是薄弱的,在極少主義的框架中就已經沒有可以減少的了,物質已經暴露出本來麵貌,精神已經從作品中退到標簽兒之上。香奈兒的繼承者們隻有繼續誤讀香奈兒,以及其他的誤讀者。所有的誤讀最終導致的就是靈感的匱乏,和藝術在時尚中的缺位。”圓臉女孩身邊的清瘦男士不疾不徐的說道:“香奈兒所憑借的心靈力量已經全部喪失殆盡,現在時尚界所依憑的不過是強勢的經濟實力和對話語權的獨占。藝術缺位之後的時尚界完全就淪為了金融把頭和政治遊戲的後花園兒,美元加大棒的政策在時裝界依然是橫行無忌。栗閑庭大哥,要是你真的真的從事這一行,怕是很快就可以感受到反傾銷法案的威力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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