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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賣門的立刻就沒有那麽多的熱情了,有些悻悻的掃了呂清廣幾眼,心裏快速的盤算了一下,說道:“如果你隻要一扇的話安裝費就要另外加錢了,工人跑一趟隻安裝一扇門也還是一天的工,你起碼要加五十。”


    “不用安裝,”呂清廣平靜的迴答,“我自己找人來弄,我要得急。”


    她見呂清廣這麽好說話心中一喜,剛才的報價是喊價,一般客戶都要殺一刀的,一般來說能降個百分之十五左右,但絕對超不過百分之二十,而且不含安裝的話還能有點兒賺,隻可惜數量少了些,她有些不談滿意,卻又沒有別的辦法,過去打了個電話叫送貨的人過來,同時拿起圓珠筆開收據。


    呂清廣接過收據看了一眼,隨手放在了一邊兒,也沒有要發票就付了款。


    等了一陣,一個老漢騎著個貨三輪過來了。


    “他身上有靈力波動。”風天提醒道,“這應當是一個修真者。”


    呂清廣可奇了怪了,一個修真者怎麽可能蹬著人力車給人送貨呢?


    難道是陰謀?


    也不怪呂清廣會往陰謀論線兒上去想,而是整個事情它太不可思議了,自從走出密道以來,呂清廣見過的修真者也不算少數了,妖修、魔修都有,可真還沒見過一個如此落魄的,至不濟也能搞點兒什麽營生,混個小康是富裕得很的,就算運貨,用個儲物袋什麽的在長途走幾趟也能弄不少錢,走出國門那就更利大了,至於這麽慘麽?


    拉貨的修真者看起來似乎六十多了,又仿佛還遠遠不止,不過筋骨還壯實,在賣門的指點下將一扇瓦楞紙包裹著的同款式木門背到了門口。


    “我要的是那扇。”呂清廣指著自己穿越過的白瓷漆門說道。


    “一樣的,”賣門的有些不耐煩的說,“那是樣品。我給你拿的是新的。”


    呂清廣卻並不能放心,如果這是圈套那可真是太可怕了,自己穿越到成都來可完全是臨時起意,來這市場更是因為偶然的看到樓下有人運門。要這樣都被提前布置了陷阱,那麽瓦楞紙包裝的不是門也完全可能。


    “等一下,我看一眼。”呂清廣叫道,“要是拿迴去了沒對就麻煩了。”


    賣門的不樂意了,說道:“我們做生意包來迴的。有任何問題我們是負責任的,買我們門的,從來沒的來鬧的。”


    呂清廣連忙解釋:“我不是說你們的門有問題,我是說萬一不是我選的樣式,懶得跑來迴曬。”


    賣門的不說啥了,反正錢已經收了,她站到一邊兒盯著呂清廣。


    “她身上沒有靈力吧?”呂清廣在往外走前心裏問風天,“周圍還有修真者沒有?”


    風天立即迴複:“她不是,除了那個蹬人力三輪車的,這周圍百丈內絕對沒有一個修真者。”


    呂清廣的膽子大了些。如果是圈套應該不止來一個修真者吧?


    蹬貨三輪的修真者在店鋪門前停下,把門輕輕豎在地上,雙手扶著。


    呂清廣繞到門的另一麵,而他背後也有門,這就是賣門的鋪子,門真的是很多,不過這是在店鋪外,如果呂清廣在這裏穿越,那真是有夠顛覆的了,應定會被關注的。當然。如果真是陷阱的話,呂清廣也不怕當中穿越一迴,大不了這個區域這個城市以後自己再也不來就是了。


    跟逃命比,一切都還不如浮雲呢。


    門的包裝有兩層。外麵一層是瓦楞紙,裏麵一層是薄泡沫墊子。呂清廣在瓦楞紙接縫處用力撕開一個大口子,再撕破裏麵的墊層,露出蒲扇大一塊門扇來,額頭湊上去,元嬰精血滲透過去。門扇立刻有波動泛起。不過這是呂清廣血之波動,跟靈力波動不同,風天覺得別說修真者就是異界大能都不一定能發現。


    這是門。


    這扇門是可以穿越的。


    有了這兩點,呂清廣基本能判斷這不是陷阱了,可是他絲毫也不敢大意,乘著波動靈識束趕緊定位,之後也雙手扶著門,跟蹬三輪的修真者一起將門放到車上,用手扶著。


    蹬三輪的問:“運到哪兒去?”


    呂清廣還真沒個地址可以提供,隻能說道:“就前麵兒,很近的,你慢點兒,我扶著門,我們慢慢過去,我給你指路。”


    他拿出一捆兒棕繩和兩頭帶鉤子的橡膠帶子,要固定門扇。呂清廣搖頭道:“沒必要,我扶著就行,沒多遠。”


    那賣門的趕緊插嘴道:“起步價一般是二十,上樓另算,到時候你們自己商量。”說完一轉身,自己迴鋪子裏去了。


    按前麵說的那意思運費和安裝費都是算在報價裏的,現在她得寸進尺,幹脆連運費都讓呂清廣自己掏了,實在是有些可惡的,不過呂清廣顧不得跟她計較,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這個詭異出現的賣苦力修真者身上,而太古靈族則全力探查周圍是否有靈氣變化,無論是修真者還是陣法的跡象都絲毫不能放過。


    躬身扶著橫擔在人力三輪車上的白瓷漆木門,呂清廣跟著三輪車疾步前進,蹬車的修真者已經很照顧呂清廣了,蹬得太慢其實也挺費勁兒的。好在路真的不遠,在呂清廣的指點下,三輪車停在了畫滿叉寫了不少醜陋的‘拆’字的舊樓前。


    “就這兒?”他差異的抬頭望向樓上問,“這不是要拆了嗎?”


    呂清廣迴答道:“臨時用幾天。”


    他不多問了,搭把手過來將門豎起來,然後背到背上,問:“幾樓?”


    “二樓。”呂清廣其實都想現在就讓他離開,但這門自己是不是能背上樓真的很難說。根據太古靈族探查的結果樓上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發現任何靈氣聚集現象,可以排除有陣法存在的可能性。呂清廣覺得,那麽說,這不是一個陷阱,而是自己真的遇上個怪人啦?


    這可能性當然也是存在的。


    這樣想著,呂清廣跟在那怪人身後,手扶著門。他必然是要扶著門的,雖然那怪人連聲說不用扶,呂清廣依然執著的用手扶著,他可絲毫不敢有霎那離開這扇門。


    一口氣上到二樓,兩邊兒的門都關著。


    呂清廣讓他將放下門。


    這怪人放下門四周看看,目光迷離,然後落在了呂清廣身上,目光中深邃的光芒一閃。


    呂清廣頓覺渾身一緊,那老邁目光中的肅殺之氣如有實質,不過在轉瞬間就消散掉了,絲毫威力都沒有了。


    “他似乎已經算不得是修真者了,”風地說,“他的修為差不多已經渙散了,不過筋骨不是一般的壯碩,比凡人要強壯得多,雖然老了,都已經一百一十七歲了,可是生命力卻旺盛得遠超大多數五六十歲的凡人,甚至超過修真者。在這個世界上,修真者的壽命可不高,寧亦山不是說了嗎,金丹期難過百歲,他雖然修為渙散得幾乎沒啥了,但壽命卻遠超金丹期同濟。”


    呂清廣聽出來了,風地認為這怪人曾經也是金丹期的修真者,後來修為跌落了,不過壽命卻延長了。修為跌落的現象呂清廣見過,老白就是個例子,後來老白自己把自己治好了,這人卻似乎沒有走跟老白一樣的路,而是安心當起了凡人,似乎也當得挺好的。


    “真的就放這兒嘍?”怪人把門輕輕靠在牆邊兒,不放心的問。


    呂清廣遞過一張紅色鈔票,說了聲:“謝了,老師傅。”


    那怪人接過錢,對著光仔細看看,然後從腰間取過自己的荷包,先數出七十塊錢的找頭,遞給呂清廣,然後才將之放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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