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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紅空間裏的那些戀愛的靈就是靈體交流,夠本質了吧?”呂清廣問道,得到風天肯定的答複後又問:“這樣的本質交流使它們懷孕了嗎?”


    風天被問得張口結舌,這的確是個問題。它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早起的惡靈開始晨跑了,社區道路逐漸熱鬧起來。


    “算了,不想這些。”呂清廣打破沉默說:“再多做一點兒觀察,積累一些信息再看,先不急著下結論。”


    “也好。”風天附和道。


    風地謹慎的嗯了一聲,才被風天用學習班威脅了,風地會有點兒小有戚戚焉。


    “那就這樣。”呂清廣見自己的提議得到一致擁護很高興,又提議道:“這次分頭進行,就盯著這家人,風天跟著那男的,風地跟著那女的。”


    “我一個人就能都跟完。”風地還是沒忍住接嘴的老毛病。


    可風地說的也是實情,太古靈族同時控製千把根靈識束就和玩兒一樣。跟蹤一家人用得著那麽費勁嗎?就算風地同時控製上萬根靈識束,每一根的探查效果也要比呂清廣全力控製單根來得清楚準確。差距是明顯的,鴻溝不是說跨越就能跨越的。


    呂清廣順水推舟的說:“那就交給風地負責,我就在這裏看轉播好了。”這句話他已經憋了一個晚上了,現在終於說了出來真是痛快。


    早晨,第一個醒來的是孩子。


    這就是門後麵的那家人,也是昨晚偷窺的第一家。女主人是白人,男主人是黑人,黑白配也是有的,可那孩子卻不是灰人。人種的變化和色彩的理論並不一致,孩子更接近黑人的樣子,不過的確沒有他父親黑就是了。


    六七歲的孩子已經有了初步的自理能力,醒來就起床自己穿衣服,然後開門出去。他到衛生間把宿尿排了,就一蹦一跳的串進主臥室,撲到父母的身上。


    女人先醒過來,拍拍孩子的屁股讓他去洗臉漱口。然後踢了丈夫一腳就先衝向了衛生間。


    等女人從衛生間出來,男人還沒有起床。她過去拉開被子,叫醒他。


    “她說的是什麽語言?我聽不懂。”呂清廣將靈識束伸在風地的靈識束裏看轉播,好容易聽見了聲音,他自己的靈識束可是一點兒聲響也接收不到的。可是還沒得意兩分鍾卻發現這裏的語言自己根本聽不懂,心裏的糾結就不是鬱悶兩字可以表達得了的了。


    “你真是麻煩。”風地抱怨一句之後給呂清廣再轉播的圖像上都加上了字幕,這也是跟著電影學的。國內下載的外國電影,特別是好萊塢的新片兒都是英語中字,風地也有樣學樣。


    男人邊穿衣服邊嘰裏咕嚕的說著,圖像的下方立刻出現了字幕:“昨晚真棒,今天晚上在來一次。”


    “咦,風地。你聽得懂他們說什麽呀!你什麽時候學的這門語言?”呂清廣驚奇的稱讚道:“你太棒了,語言大師。你會幾種語言?”


    “一種。”風地高深莫測的迴答道。


    “一種?”呂清廣不太相信,他跟風地可是說中文的,太古靈族的母語是中文的可能性實在太低,現代中文的可能性幾乎沒有。這樣一來風地起碼會太古靈族語言、中文和惡靈的語言,這絕不可能是一種。他笑著說:“忽悠人可不對啊!風地,你到底會多少種語言?以後可還得靠你當翻譯呢。”


    “當翻譯沒問題。”風地自信滿滿的答應下來,可話音一轉狡黠的說:“可我就會一種語言。”


    男人進了衛生間,女人下樓,估計是做早飯。


    呂清廣本來是很感激風地及時提供字幕的,可風地這麽說話就讓他不高興了。可見事情從來都是如此:你幹多少活兒不重要,你怎麽說話才是關鍵。活兒幹得再多,要是話說不好照樣討不到好。就連一貫反對官僚主義,又是九十品的官位都沒有的白丁——呂清廣都如此,其餘就可想而知了。所以說打到官僚主義不是那麽簡單的,就算是有心殺盡貪官,也有能力殺得血流成河者,麵對殺不盡的貪官,和深入人心的官僚主義也是無計可施。


    這又是題外話,跑題都跑習慣了。


    風天同樣沒有放出自己的靈識,它的理由和呂清廣不同,它是要集中精力思考和判斷。現在也和呂清廣一樣看風地的轉播,見兩人又要無謂的頂牛就趕緊分說道:“風地說的也是實情,我們太古靈族就會一門語言,可是這門語言卻可以通曉這個宇宙的所有語言。因為這種語言是所有語言的基礎和本源,這就是靈魂的語言,是各界語言產生前就有的最古老的語言。它是通過靈識來表達的,任何語言在表達時都是用過靈魂的語言轉換成思維,再轉換成它們通行的語言。當靈魂的語言形成時,太古靈族就可以感知到,哪怕是在心裏說也可以知道。所以風地說它隻會一種語言並不是騙你。”


    呂清廣一聽,很高興,連忙問:“這種語言我可以學嗎?”


    風天沉吟一下迴答道:“這得有靈體才行,等你有了靈體一定教你。”話說得很熱切,可意思很堅決:你學不了。其實就是呂清廣有靈體風天也不會教會他這門兒語言,教可以,會就別想了。


    呂清廣也就那麽一說,不行就算了,要是真教他還不一定想學。誰知道這是不是也算一種修煉,要是不知不覺中將尋找‘道’的道路給封死了才得不償失後悔無門呢。


    畫麵裏,一家人都在廚房裏吃早餐。


    喝的是牛奶,吃的是油煎荷包蛋和一種介於饅頭片兒與吐司之間的麵食。這讓畫麵要是再中央電視台播放估計所有觀眾都以為是牛奶廣告,其實也不盡然,理解成廚房一體化的廣告也行。不過,沒有誰會相信這一家都是惡靈。


    吃完早飯,盤子在水槽裏一泡一家人就急衝衝的出門了。


    一人一輛自行車,騎上街後,男人和女人把孩子護在身邊。其實完全沒必要,自行車流很有序,小孩子騎車的也很多,還有更小的。


    在社區的道路裏騎了十來分鍾,拐進一個岔道。男人女人停下來,小家夥和父母揮揮手就自己先前騎去。這條岔路上都是孩子們,看來是小學,有半大小子,是幼兒園的可能性不大。


    男人女人繼續趕自己的路。


    風地轉播的畫麵一分為二,一半是那孩子一半跟著他的父母。兩三分鍾以後,孩子騎過一個大草坪,將車放在一排排自行車中。他不是隨意放的,從他的行為可以判斷得出來,他是有意停在這裏的。也許這是他的停車位。


    男人女人又一起騎了一段,在一個十字路口分開,一個向左走,一個向右走。


    畫麵再次分裂,這下成了三聯畫。


    左邊的畫麵裏,孩子穿過寬闊的草坪,前麵是五層的樓房,色調活潑,和二十一世紀中國城市裏新修的小學沒有什麽本質的不同。上了二樓,穿過打鬧的小夥伴們,進了走廊的第三個門。木質的座椅一排排一行行的,講台上是疑似磨砂玻璃的黑板。老師還沒來。


    呂清廣將注意力轉移到另外兩幅畫麵,一心幾用的能力他比太古靈族差得太遠,不可能同時關注三個畫麵的進程,兩幅已經是極限了,何況還要在心裏和風地、風天聊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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