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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地遲疑了一下說:“以前的靈界都是用氣幕分成很多層的,新靈界沒有這樣的分層,至少我們進的這幾個空間沒有,不過可能其他空間有吧?這誰能說得準呢,新的靈界咱們才走了多一點兒呀,連一個小小的角落怕是都還沒有逛遍。而且這一次破碎後變化是翻天覆地的,出現什麽樣的古怪都有可能。”


    “氣幕不是被我們收起來了嗎?”呂清廣被風地一提醒也想起自己在倉庫裏發現的那些棉絮了。


    “你收的那點兒算什麽?以前靈界無邊無際,氣幕雖然薄可也不會隻有那麽一點的。你收的連零頭的萬分之一都不到。不過這裏也不像有氣幕的樣子,天人之舞時氣幕的反應最大最明顯,整個空間都能感覺到。可是我在這兒一點氣幕的氣息都沒有感受到,也許這個空間沒有氣幕吧。”


    “要是沒有氣幕豈不是沒有更高一層,那些跳天人之舞的靈體到哪裏去呢?”呂清廣懵懂的問著,眼睛四下觀望。“看,左邊,那幾個是不是在跳天人之舞。”他指著幾個劇烈扭動的靈體問。


    “你才看到啊?”風地輕蔑的一笑,“不止這幾個,遠處還有呢,就是你的靈識束可能伸不了那麽遠。”


    呂清廣幹咳幾聲。


    風地語氣變得沉穩一些接著說:“這奇怪,以前一次也就成熟幾十個靈體,很少有上百的,這次是怎麽了,光是我們附近就有幾千個靈體在跳天人之舞。這個空間怕不是起碼有上萬的靈體同時成熟?”


    “產量大又不是什麽壞事兒,有什麽可驚訝的。”呂清廣抓住時機反過來糗風地:“這裏密集嘛,靈體基數高了自然總產量就上去了。有什麽可奇怪的。我說風地同誌,要用發展的眼光來看問題嘛,情況都是隨著發展變化的,不能守著舊框框不放,更不能用舊框框來衡量新事物。這樣是要犯錯誤的,我的同誌。”


    “也許這裏間隔的時間更長,間隔時間越長就會累積更多的成熟靈體。”風地不服輸的提出自己的理論:“以前每千年就會出現一次天人之舞,也許這裏是幾萬年一次也說不定。”


    “說不定,可是風地,我先把話放這兒。”呂清廣一本正經的說:“抬杠歸抬杠,我可不陪你在這兒等幾萬年。天人之舞多長時間來一次都行,我絕不會浪費時間來驗證這無聊的東西。”


    風地被呂清廣嚴肅的話語說得一愣,接著就笑起來。“放心,不會待太久的,還有那麽多新奇的地方沒去呢,怎麽會把時間都浪費在這兒。你放心,不會在這兒待很久的。”


    跳舞的靈人擺動的更加激烈了,空中的靈流也應和著它們的節奏,也許是跳舞的靈人應和著靈流的節奏。節奏感不強的呂清廣分辨不太出來,不過沒關係,反正看熱鬧而已對他來說誰應和誰都沒關係。


    靈流向著舞蹈著的靈人湧過去,滲透擠壓進它們的靈體,強行提高這些靈體的靈力儲藏量和純度。靈體通過天人之舞將外界的靈流化為自身的一部分,這個空間的靈流都在加速運動,這時跳舞的靈人吸收的靈流是平時的千倍萬倍。


    天人之舞持續的時間不長,不能說不長,應該說很短暫。


    呂清廣剛開始看就突然虎頭蛇尾地結束了。


    “這就完了?”呂清廣難以置信的嘟囔道,“這也太草率了吧。”


    一切都一下子恢複到以前的狀態,好像剛才出現的隻是幻影。緊跟著,呂清廣就看見圍繞著跳天人之舞那些靈人的靈流泛起一些金色和銀色的帶子,然後這些靈人就消失了,同時,空間中的靈流也一下子恢複了正常。靈人消失得太快太突然,呂清廣一點準備都沒有就不見了,他還準備好好看場演出,誰知剛開鑼就落幕了,要抱怨可連演員都失蹤了,還好,舞台還在,沒有跟著一起消失。


    “是太快了點。”風地這次沒有抬杠,讚同地說:“以前每次都要長得多,也更有意思些。新靈界搞得太匆忙了,一點品位都沒有。”


    “那些跳天人之舞的靈人哪裏去了,怎麽一下子就沒了?”呂清廣打斷風地的話,風地有點布爾喬亞的傾向,這可不好。品位這個詞小資的意味太濃,已經腐朽了,不能再用啦。


    風地沒好氣的迴答道:“去該去的地方了。”


    呂清廣笑了,“你也不知道吧,不知道就說不知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說那些有的沒的一點兒譜都不沾的話,有啥用?你不知道我也不會笑你。”


    “還說不笑,你現在就在笑。”風地氣憤的喝道。


    呂清廣笑得更起勁兒了,邊笑邊說:“這笑不同於那個笑,我也不是笑你。我笑你了嗎?我笑,哈哈,我笑的是——”


    “不——許——笑!”風地叫道。


    呂清廣收起笑容,他可不想把風地惹急了,還指望著風地當信號放大器呢。不過他也知道這時候不是提這個要求的時候,老實說,這會兒什麽要求也不能跟風的提,人家正在氣頭上呢。


    本來沒什麽事兒,可是這一笑就不對了。要不怎麽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呢。很多事兒都不在於事情本身如何,當事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動作就有可能好事變壞事兒,也有壞事兒變好事兒的。笑的威力可就更大了,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笑,是隨便可以笑的嗎?不該笑的時候就堅決不能笑,該笑的時候就是想哭也得笑。為個該笑不笑的,烽火戲諸侯,國都亡掉了。相比之下,風地發點脾氣實在不算什麽。


    呂清廣把心神沉入手鐲空間,沒看到生氣的風地卻看見了堅持工作的風天。既然遇上了當然要慰問一番,風天的工作態度還是值得表揚的。


    慢是慢了點,不過卓有成效,再說了,慢工才能出細活不是。


    “風天同誌一直在第一線堅持奮戰辛苦了,不用急,咱慢慢來。該休息還是要注意休息,要勞逸結合。”呂清廣一見麵就先定下調子。


    沒成想,風天說:“就快了,這看著就完了。”


    呂清廣看看風天身後的氣幕,比起以前那座山是小了很多,可是現在也還有小半座山的規模怎麽就說要完工了。


    風天就知道呂清廣會有這樣的反應,不慌不忙的說:“氣幕是沒用完,你的血也還剩得有,不過這活兒的確是接近尾聲了。咱們是加強手鐲空間的防禦,不讓外麵的靈識進來才是目的。材料不一定要用完,完工與否是看手鐲空間是否已經對外界的查探封閉了而不是其他的。換個角度來看,材料節約更是一件好事。金慧已經說了,剩的材料直接交給它,它將為您打造護具。”


    “就算是至尊級的也沒有可能查探到手鐲空間裏麵的情況了?”呂清廣不放心的問。


    “氣幕可不比其他材料,隻要是靈識探查就絕對可以防禦。不管是誰,探查對手鐲空間都是無效的。除非他用強力破壞手鐲空間,如果那樣,我想您——”風天說到這兒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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