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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呂清廣可不想被這樣糊弄過去,他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於是加重了語氣問:“風天,你可不可以直接把話說清楚?我可不是那麽好蒙混的。已經有好幾次了,一說到這兒你就刹住,再這樣我可要後悔把你們帶出來了。”


    呂清廣語氣裏的不滿和威脅表露的很清楚,風天是活了不知多少億萬年的老鬼了,豈能不明白這些。可是目前的處境決定了它的態度,借它幾個膽子它也不敢得罪呂清廣。不要說還想著從他那裏搞到上億的標準晶石就是自己這群太古靈族的生死都捏在人家手裏,要是惹急了他隻要把手鐲一煉製自己這十個太古靈族就全玩完了。


    屁股決定思維,太古靈族的屁股可都坐在呂清廣的手腕上的。


    風天沉吟著,呂清廣也耐心的等著,雙方就這麽耗上了。


    隨著時間流逝,呂清廣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冷。


    風天坐不住了,已經沒有時間再猶豫了,眼看著呂清廣就要發飆了,雖然他平時挺好說話的可越是這種人一旦發飆就更可怕,根本無法預計他會有什麽舉動。以風天的老辣當然要做好最壞的打算,當然,隻要還有一線希望就得爭取最好的結果。這最後一線的希望就是趁著呂清廣還沒發飆趕快說點有用的,否則不要說別的,就是把手鐲扔這裏就夠太古靈族喝一壺的。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不過在精靈界集市上賣掉手鐲的可能性極大多了,那樣十位太古靈族的命運可就比被遺棄要悲慘上無數倍了,這還不是最慘的呢。


    風天都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太古靈族可不是普通的靈人,這是靈界最古老的存在,雖然修為不高可是靈力精純無比,不管是煉器還是煉丹都是世上最佳的材料。就是慈悲大妖王遇上了也會用來煉製聖器,這可是不可多得的東西。在靈界根本不可能抓得住它們,不管是哪位再牛的大能者,不要說靈界,就是到了精靈界都要收斂著點兒。就是一界至尊也不敢在靈界胡來,這裏的可怕他們可是一清二楚的。


    要是呂清廣把十個太古靈族拿到峽穀的頂層還真能賣出個天價,這可是比靈界碎片更值錢的東西,不過呂清廣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其實就算他知道了也沒膽子去買,靈界碎片就夠讓他提心吊膽的了,這比靈界碎片更珍貴的東西,還不把心髒病給他嚇出來。


    安全才是他最關心的東西。


    風天想得其實還更多,不過這些都是一轉念就完成了的,並沒有讓呂清廣等太久,可是它一開口就下了他一跳。“這事情我一直不想說,因為這裏麵涉及到一個秘密,是關於生命終極目的的秘密。”


    “生命終極目的?”呂清廣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這問題好像挺哲學的,可這和口味有關係嗎?


    “所有的生命,其實隻有一個目的,唯一的一個目標,那就是為了產生並奉養靈魂。不論是人、妖、仙、魔等等都是一樣的,沒有誰可以例外。隻是先後早晚不同罷了。所有的生命的最後歸結之地便是靈界。在靈界完成最後一個環節,我們太古靈族將其稱為強化口味,這個說法自靈界誕生時就存在了。雖然我們是太古靈族的一員但我們並不是最早存在的靈族,最早存在的靈族早就不存在了,數量接近無限的太古靈族如今就剩下了我們十個。然而太古靈族的傳說一直被我們牢記著,也嚴密的守候著這個秘密。你是第一個知道這個秘密的生命體,那些曾經知道這個秘密的靈體都已經不存在了,是時候讓生命體知道這個秘密了。不過你一定要小心,這個非同小可的秘密有可能會帶給你危險。你確定你要知道嗎?你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傳播出去,那樣可能給我們大家都帶來危險。你想好了嗎?”風天停頓下來等呂清廣表態。


    呂清廣的確信奉安全第一,可是那是麵對真實存在的危險而不是可能的危險帶來的威脅,他從不畏懼威脅,作為曾經的頂級存在,至尊中的尊主,呂清廣最討厭別人威脅他,要是放到當年動動小拇指就把這些塵埃全部消滅幹淨了,可惜現在做不到了。即使消滅不了對方也並不表示他可以忍受威脅。在威脅麵前低頭可不是他的性格,是的,他相信威脅和危險是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


    他在心裏說:“你幹幹脆脆的說吧,沒什麽好怕的,沒有什麽能威脅得了我。再者說,這兒不會有人聽見,我們是在我心裏交談又沒有真正說出來,就是順風耳和諦聽也不可能聽見,你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風地對呂清廣說的中間半截話尤其佩服,果然是與眾不同,這內心交流連靈識都沒有外放,的確是最穩妥的交流方式,也隻有像現在這種情況才有可能進行。這就像自己在心裏盤算事情的確不必擔心別人偷聽。


    “古老相傳,在靈界初建的時候的第一批靈人不是誕生在這個宇宙的,他們來自另一個宇宙。它們留下遺言說,這個宇宙其實就是一個飼養場,不論播種什麽品種的生命最後收獲的都是他們的靈。這些生命的終極目的就是產生出符合口味的靈。符合口味就是價值的終極標準,而貢獻出自己的靈就是生命的終極目的。”風天沉聲講述道,“生命就是這麽可悲,對不對,就是這麽無助這麽弱小。如果仙界的至尊知道他不過就是養雞場裏的一隻雞的時候,你說他會是什麽表情?神界,魔界和佛界都是一樣的。我們這個宇宙中所有的界都是一樣的,沒有例外,都是這個飼養場的一個部分。所以我以前說各界都會根據靈界的變化來調整自己就是這個原因,靈界的崩潰和重組就代表需求者的口味變了,靈界出現了新口味,很快各界也會跟著變的,也許早也許晚。”


    如果說這世界或者說這個宇宙,不管用什麽名稱,反正這裏的一切隻是一個垃圾場,在你麵前展示的不過是一小堆惡臭的、髒水橫流的、傳播著細菌和病毒的、被遺棄的垃圾。這倒很好理解,憤世嫉俗者從來都不缺少類似的話語。那些想要驚世駭俗卻貽笑大方的家夥,不過是所謂非主流了的主流文化的芥末和胡椒粉。


    可話說迴來了,風天的密報不太可能是惡搞,從它審慎態度上就可以分辨出來,這個問題風天是上升到了政治高度的。這就說明,這即使是一個謊言那也是有政治目的的。


    呂清廣沒有對風天的話作出明確的反應,在他的腦海裏信不信都沒有關係,對於他這種級別的存在——至少他覺得自己還有那種存在的自尊和眼光或者叫胸懷更好一些。信不信、對不對、是不是這樣簡單的判斷對於作為曾經的頂級存在,至尊中的尊主來說是不具有任何價值的,特別是麵對關係到全宇宙的大事情的時候。


    大人物看問題和老百姓是不一樣的,這是他們站得角度不同或者說屁股坐的高度不同而自然而然形成的,這種不同不是誰可以主觀改變得了的,這是客觀現實的必然產物。所以呂清廣在腦海裏計算的當然就是得失的複雜公式,在這樣的環境中,自己的每一個要考慮的變量都會帶來完全不同的收益或者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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