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原來還曾經好奇過這道疤痕下麵到底延伸到哪裏去,如今被蕭荊山硬捉著小手往下摸,這一摸都摸到褲腰帶裏去了,梅子臉一紅,手發燙,拚命往迴抽。蕭荊山也不好勉強,隻能抱住她緊緊抵住胸口,讓那陣子衝動過去。

    被蕭荊山裹在懷裏的梅子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拉著蕭荊山的手問:“帕子呢?”

    蕭荊山火辣辣的目光直盯著她看:“昨晚的帕子嗎”

    梅子承受不了他那目光,低下頭裝作看他胸膛上那道疤,小聲地說:“是啊,在哪裏?有沒有那個啊?”

    蕭荊山見她神情焦急,知道她在意這個,大手一伸從炕上不知道哪裏一摸就摸出來一個帕子:“給。”

    梅子忙接過來打開一看,隻見原本雪白的帕子上沾染了那麽一滴血跡,紅豔豔的猶如大雪天開出的紅梅。梅子紅著臉將那帕子小心疊好,收起來。

    蕭荊山將她攏過來,俯首低語:“上次你就為了個帕子讓我活生生忍住。”

    梅子咬著唇白他一眼,嘟囔說:“那你怎麽沒有想著要拿個帕子呢。”

    他們這裏嫁過去的新娘子第一次都要用的吧,有些夫家巴巴地要拿了這個檢查嫁過來的新娘子是不是貞潔呢。

    蕭荊山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認真地說:“我原本也不在意這些的,其實有沒有有什麽要緊。”

    梅子一聽這話,眨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那就算我沒有落紅你也不在意嗎?”

    蕭荊山將把她濃黑的發絲攏到一旁,“嗯”了聲解釋說:“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你嫁我為妻的那一刻就是我的娘子,以後也是我的,我們是要做一輩子夫妻的,何必在意以前的那些細枝末節。”

    梅子聽他這番話倒是新鮮,相信綠水村沒有哪個男人家會這麽想的吧,她歪著腦袋擰著眉頭琢磨:“也就是說,如果以前我和福哥真有那關係,你竟然是不在意的。”

    蕭荊山眸中閃過一絲難辨之色,隨即若無其事地說:“不會。”

    梅子忽然覺得腦中亮光乍現,恍然大悟說:“我明白了,你一定以為我和福哥有什麽,所以才故意不拿帕子的,是不是?”

    蕭荊山挑眉不語。

    梅子更加肯定了:“你一向做事思慮周全,又知道我之前被人說三道四,如果你真相信我是清白的,怎麽會不拿帕子呢!”

    說完這個她有些沮喪:“原來你也不相

    信我啊!”

    蕭荊山歎了口氣,將她抱住,親了下她滑嫩的臉頰,柔聲說:“小傻瓜,你管之前怎麽想,反正現在我們都知道,你和福哥什麽都沒有的。”說著把那疊得整整齊齊的帕子放到梅子的手心裏:“看,證據在這裏擺著呢。”

    梅子也隻好作罷,隻不過心裏總是有些小小的不快,原來蕭荊山一直以為自己和福哥也許有什麽的啊?那他幹嘛還要娶自己?

    難道對於他來說,娶個有著怎麽樣的娘子他都渾然不在意嗎?

    再進一步地說,其實娶哪個女子他都是不在意的吧?

    又過了個響午,梅子都沒怎麽能下炕,反正家裏現在也沒什麽要做的。蕭荊山胡亂忙乎了一通後,看看天晚,就出去洗了個澡,又給梅子挑來了山泉水讓她洗過。

    梅子雖然和蕭荊山有過夫妻之實,可是要讓這個大男人眼睛盯著自己洗澡實在有點放不開,於是便嬌聲推著他出去。蕭荊山原本並不願出去,可看她實在羞澀得緊,如果自己非要呆在屋裏,不知道這番洗澡要到什麽時候了,便含了抹笑推門出去。

    梅子自己也覺得這番舉動著實可笑,紅著臉兒在門邊柔滴滴地睨了他幾眼,終於還是關上了門。

    蕭荊山再進來的時候,梅子已經洗好了身子,又鋪好了炕,躺到炕上鑽進自己的涼被。蕭荊山進屋脫了衣服,也要上炕,梅子心裏卻有些怕了起來,隻因她下麵還是有些紅腫脹痛的,如果今晚再來一遭,實在不知道是否能吃得消。正琢磨著呢,蕭荊山上了炕徑自越過自己的涼被,掀起梅子的被窩鑽了進來。

    梅子挨不住他這麽直接,心裏羞澀,蕭荊山卻直接將她抱緊。梅子扭了幾下身子,也就乖順地在他懷裏了,隻是背對著他,麵朝裏。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背緊貼著蕭荊山那道疤痕,那疤隨著蕭荊山胸膛的起伏頂著自己的背,既磨人又挑得人心癢。

    蕭荊山溫熱的氣息輕輕地噴到梅子的脖頸上,低啞地在她耳邊問:“還疼嗎?”

    梅子一聽他這麽問,紅著臉小聲說:“比早上好些了。”還是有些疼的,隻是不好意思說與他罷了。

    蕭荊山的大手從她的腰際慢慢往下,伸進她的褻褲裏麵。梅子想躲,卻被他大手牢牢禁錮在懷裏躲不開。蕭荊山略帶粗糙感的手指伸進去摸索了下,梅子身子抖了抖,靠他胸膛更緊了,抱著他堅硬的臂膀不敢放開。

    蕭荊山大手伸出來,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低

    地說:“別怕,今晚不碰你的。”

    梅子聽了這話頓時放下心來,今晚她是真得再受不住昨晚的瘋狂的。

    蕭荊山一手從她腋下環繞過去,讓她整個人枕靠在自己臂膀上:“昨晚是我沒有克製,有些過了。”

    梅子聽他這麽說,隻覺得他體貼無比,心裏蕩漾著異樣的甜,忍不住用發絲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蕭荊山感覺到梅子如同個小貓咪般的動作,唿吸一緊,將她又抱緊了幾分,手又在她胸前摸了摸她的小櫻桃,隻惹得她身子輕輕地顫。這晚上夫妻二人自然是甜蜜糾纏了一番,隻是蕭荊山體諒梅子昨晚才經了第一次,不敢放肆,隻敢親昵而已。

    自從這晚後,兩個人日子過得猶如蜜裏調油般,梅子臉上總是帶著些紅暈,眼底總是有幸福的笑意。她去溪邊洗衣服,偶爾碰到阿金,阿金都大吃了一驚,說梅子你怎麽忽然變好看了。梅子但笑不語,自己和蕭荊山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兒,即使和親密如阿金提起也是羞澀的。

    阿金瞅著梅子,眼裏帶了幾分思索,而梅子卻恍悟平日裏那些小姐妹迴門的時候聚在一起的言辭羞澀,可不是和自己如今一樣麽。

    就這麽過了幾日,梅子出去采摘一些野菜的時候,忽然見田壟裏有人在忙活著鋤草。她忽然想起,經過前些日子那場雨水,這麥子也應該要熟了吧,估計過不了些日子就到了收割的時候了。往年這個時候,梅子也和別人一樣看著即將成熟的麥兒期盼著了,可是如今蕭荊山家裏是沒有地的,於是便少了這份期待的心情。

    如今一來,倒是勾起梅子的心事。自從嫁給蕭荊山,目前自然是吃穿不愁,可是過日子總是要有個長遠打算,現在天氣尚好蕭荊山自然可以出去弄些獵物來換錢換物,可是將來到了冬天呢,那豈不是沒有什麽著落了?梅子便想著迴頭要和蕭荊山商量一下,趁著如今天氣好,多弄些積攢,日子也好過些啊。

    這天晚上躺在炕上,枕在蕭荊山寬闊的胸膛上,手裏撫著那道看似猙獰的疤痕,心裏想著怎麽開口說這個事。要知道他們雖是夫妻,可是她是過門沒些日子,若是說不好的話難免蕭荊山誤會自己嫌這日子過得不好。

    誰知道她還沒開口呢,蕭荊山便以商量的語氣問:“這些日子你對家裏也熟了的,我若是出門幾天,你能應付得來嗎?”

    梅子一聽很是驚訝,抬起頭望蕭荊山:“怎麽了,你要去哪裏?”

    蕭荊山見她驚惶的樣子,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脊,

    笑著說:“我想著最近天好,想去深山裏打些東西來,這樣也能送到山下集市裏換些銀子。”

    梅子一聽,正中自己心事,重新趴到他的胸膛上,小手擺弄著他的大手細聲說:“你不用擔心我的,你要去便去。”

    蕭荊山俯首親了下她柔順的發絲,柔聲說:“如此便好,等我出門打了獵物換了銀子,給你添置些東西。”

    梅子卻連忙搖頭說:“不用為我添置什麽,若是真換了銀子,還是積攢著吧,過日子的事,將來用銀子的地方多著呢。”

    蕭荊山笑了下,拍了拍她臉頰低聲說:“我的小娘子倒是很會過日子的。”

    梅子臉紅,睨了他一眼,小手撒嬌地捶打了下他的胸膛,不過是惹來他低低地笑,然後蕭荊山健壯的身子一翻,就將梅子壓在底下了。

    梅子抗議,扭著腰兒嬌聲說:“放開我……壓得太緊……”說著說著便沒了聲音兒,原來下麵那個硬物正抵靠在自己兩腿間呢!經過這幾日,梅子已經漸漸對那件事熟了,知道那物硬了起來,說明他又要弄了。

    梅子雖然經了好幾次,可到底還是情羞,臉上燒得通紅,瞥過眼睛去不敢看蕭荊山那火熱的眸子。蕭荊山在她身上一番撫弄,看她濕了,便揚起塵秉逐漸推進去了。梅子那裏依然被撐得厲害,可是內裏卻覺得癢,便想讓他動上幾動。誰知道蕭荊山隻細細品著她的唇兒,身下的物事在她體內點點脈動,就是不抽不送,梅子又羞又急,嚶嚀了聲,扭過臉去躲他的吻。蕭荊山低低笑了聲,這才撐起身子動了起來,他這一動呀,直如那泥濘裏劃舟,艱澀難動卻又濕潤緊致,弄得個小梅子在他身底下如同個嬰兒一般啼叫,聲音婉轉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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