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成宜、張繡等人就起來了,畢竟是出來打仗的,不是開玩笑,當然得起早了。


    “咦,馬小子呢?”睡眼惺忪的魏續瞄了眼四周問道。


    “嗯?”張繡、成宜看了看,平日裏起的最早的馬超今天居然還沒來。


    張繡眉毛一挑“該不會昨天晚上那小子當真是陷在女人肚皮上了吧。”


    就在這時,成宜道了聲“來了。”


    張繡轉過頭看去,頓時愕然,隻見馬超頭發淩亂,身上衣服也沒穿好,就連臉上都還有個唇印。


    成宜麵色古怪的看向張繡,那表情好像見了鬼似的。平日裏這家夥不是挺正經的嘛,怎麽才出來就變了個人似的。


    張繡卻是滿臉淫笑“怎麽樣,馬小子,滋味兒不錯吧。”說完還朝馬超擠了擠眼睛。


    馬超那本就有些紅的臉頓時如紅透了的蘋果一般。沒好氣的瞪了張繡一眼,說了句“走吧,該出發了。”


    張繡、魏續二人相視一眼,嘿嘿地賤笑著去了自己的方隊中。


    “小崽子們,都跟緊了,那群狗日的想去咱們關中打秋風,咱們就敢去他們老巢幹他們的婆娘,吃他們的羊崽子,走,隨老子去搶他狗娘養的。”


    隨著各個將領一聲聲的嘶吼,整整兩萬五千騎兵很快就一個個整理好各自的裝備,跨上戰馬,向著西方前行。


    此時此刻,離安定城不到一百裏的地方,足足有十餘萬大軍正從帳子裏鑽了出來,而其中正有一夥看著像首領的人正在商議著什麽。


    “薑大人,這漢將牽招也忒無恥了,不但將這安定周邊的百姓全都聚集到城裏去了,還他娘的把野外能吃的全都給清理掉了,就連草根都快被他們給挖光了。”一個魁梧的大漢嚷嚷道。


    薑懷聽著不禁暗自皺眉。做為燒當羌的羌王,他此次出兵最多,足有三萬人,但在聯軍中他雖然是名義上的頭領,但卻不是他一人說了算。


    那先零羌的細封雷也領兵兩萬前來,雖說先零羌這數十年來逐漸式微,但瘦死駱駝比馬大,他們在羌族中的威望還是挺有威懾力的。


    看著麵前這個小部族的頭領,他歎了口氣,說道“那牽招乃是漢庭大將軍皇甫堅壽帳下大將,不是易與之輩,你們都留心點,別上了他的惡當。既然安定是這個情況,隻怕其後的三輔各地都做好準備了,這仗不好打啊。”


    周邊一群人都低下了頭,卻是滿臉的不服氣。


    “薑大人,那牽招據說不過二十餘歲,毛都沒長齊,又有何能耐,而且據說安定城內兵馬不過四萬,我等十餘萬大軍,怕他做甚。”一個小部族頭領嚷嚷道。


    薑懷歎了口氣看著這群在草原上野慣了的大老粗暗自搖頭,這幫家夥,自以為在羌部中闖出點名頭就了不起了。


    殊不知在漢庭之中,一些大將不但個人武勇縱橫天下,所向無敵,就連統兵打戰也是橫行無忌。


    遠的不說,就說當年的涼州三明就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那段穎、張奐、皇甫規三人當年僅憑幾萬人就殺得強大的羌部聯軍四下逃散。


    那先零羌原先乃是羌族霸主,那一戰就被打得勢力大衰,現在已經與自己的燒當羌實力差不多了。


    想到這裏,他揉了揉腦袋,對這群附屬部落的頭領說道“你們自己注意就是了,那牽招既然被皇甫家的小子看重,定然不是簡單之輩,你們可別忘了當年皇甫規的厲害,做為皇甫家最傑出的後輩,那小子可不好對付。”


    一群小部落的頭領麵麵相覷,相互看了一眼,雖然心中還有不服氣,但還是地,低下頭說道“薑大人放心,我等會注意的。”


    而就在此時,一陣刺耳的嘲諷聲傳了過來“嘿嘿,我說薑懷,你這也太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吧,那牽招再怎麽厲害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後生,不過四萬軍隊,怎比我大羌部十餘萬大軍,更何況他又怎能比得上當年的那三個老東西。”


    說到這,他不屑地看了薑懷一眼“你不會是被當年的那三個老東西的名頭給嚇著了,對他們後人的部將都心懷畏懼吧?嘿,燒當羌王?我看不過如此。”


    這頓話說得如此無禮,薑懷身邊的幾個小部族頭領當時就忍不住了,拔出佩刀大吼“細封雷,你不要太過放肆了。”


    原來這人卻是先零羌的羌王細封雷。見薑懷身邊的幾人拔刀相向,他身後的附屬部落的將領早就拔刀以對了。


    細封雷冷哼一聲“薑懷,管好你的狗,當狗就要有當狗就覺悟,對著人吼,當心被一刀宰了。”


    “你”薑懷氣急,卻又拿細封雷無可奈何,隻好恨恨地說了句“少在這裏呈口舌之利,有本事的,你領著部下勇士去將那安定城破了,為大軍奪得軍資糧草啊。”


    細封雷翻了個白眼,正準備再諷刺兩句,後邊傳來一個聲音“兩位羌王,大事要緊,二位就不能摒棄前嫌,一同對付那牽招嗎?”


    聽到這聲音,二人都是冷哼一聲,別過頭去。那人走了過來看看天,說道“天色不早了,用過飯就啟程吧,爭取今日趕到安定城下吧。”


    薑懷、細封雷二人都安靜下來,對著那中年文士行了一禮“成先生,我這就去準備,今日日落之前定然能趕到安定。”


    那文士點點頭,但卻依舊滿麵愁容,心下暗歎:堅壁清野,斷橋毀路,好狠的手段啊,這牽招不好對付啊,看來這一戰難了。


    原來這麵相普通的中年文士名叫成公英,乃是西涼名士,是韓遂的謀主。西涼智謀之士本就不多,除了賈詡、李儒外其餘的要麽已經身死,要麽就是老邁不堪用了,而這成公英卻是涼州寒門智謀之士的代表,頗有謀略,還善於統兵,乃是難得的智勇雙全之士。


    韓遂能有今天這般勢力與成公英的鼎力相助脫不了關係,可以說韓遂有如今的成就,成公英占了一半功勞,所以他在韓遂軍中威望很高,甚至比韓遂的兒子韓琪和女婿閻行都高。


    所以這次行動,韓遂並沒有派兒子或是女婿前來,而是將他給派來了,就是怕他們二人鎮不住這群桀驁不馴的羌王。


    不過成公英來了後卻感覺頭疼不已,這次匯聚了十多個部族,聚兵十餘萬。


    但卻主要分為兩大陣營,燒當羌的薑懷和先零羌的細封雷二人各有幾個小部族附庸,組成了這枝十餘萬大軍的聯軍。


    雙方的矛盾在韓遂居中協調下暫時放下了,大家的目的是同樣的,那就是打下安定,甚至打下三輔更多的城池,掠奪糧食、軍械、金銀、女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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