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洛克一早就背著個大包手裏還拿著個小包來找我了,“你他媽的是去探險還是要搬家阿。”我對夏洛克笑著說。

    “我不帶多點東西行嗎,這些都是我的寶貝,到時就能用得上場了,我先給點東西你看。”說著就把手裏拿著的包子放下來到處翻了。

    我見夏洛克找了差不多一分鍾還在那裏翻衣服就忍不住有點發火了“死肥仔,你還要找多久嗄,究竟是什麽,搞得神神秘秘的。”“你不用急,就快了,這麽秘密的東西當然要收好。”

    “你不如先將裏麵的衣服全部倒出來到時再放迴去得了,唉,我幫你拉,免得你要找個上半天還沒找到。”我將夏洛克的包翻過來一倒,嗖的一下子就將裏麵的東西全都倒落了地。

    一看原來是兩把瑞士軍刀和兩支沙漠之鷹。(瑞士軍刀是一把多功能而且十分鋒利的一把軍用刀,沙漠之鷹是一支威力比較大的半自動手槍)在我們英國弄到這兩種東西是不難的,不過前提下是要有錢。如果我想要其它比較高級的軍事武器的話導彈也是有可能弄到的,畢竟我有一個上尉爸爸。

    我對夏洛克這樣的做法感到非常的滿意,因為我們現在是要去埃及探險沒有點像樣的武器是不行的,這樣做起碼能買個保險安全點。

    “夏洛克,你也想得挺周到的嘛,萬一遇上了歹徒起碼可以殺一個得翻本殺兩個有攢。這兩隻槍你還是先放好,至於軍刀就隨身佩戴在身,以免有個不側用來防身也好。”

    說著就把沙漠之鷹放迴到肥仔包裏,隻留下兩把軍刀由我們一人一把隨身佩戴。夏洛克說“我們走水路去埃及,今天剛好有一隻船是要去那裏的的,我們就搭過順風船吧。

    至於錢方麵他們知道這次去。去南美洲圭亞那的是上尉的兒子就沒說要收錢了,而路線是沿地中海海岸南下直達阿布基爾海灣,阿布基爾海灣是離那裏最近的一個海灣,我們就在那裏停然後用11路車開到。”

    “我可不想開11路車,一到位我就去買兩頭馬,免得要辛苦我那可憐的雙腳。”

    到了下午我們就上了夏洛克預先準備好的大型輪船。船長是一個50多歲的家夥,他總是掛著一副似笑不笑的臉,總之就沒笑好過笑以免人家誤會他是笑裏藏刀。

    除去船長一人還有十多個水手,每個水手身體都很棒,可以說得上是一個標準的肌肉男了。就這樣我們一隊人浩浩蕩蕩地向著埃及的方向出發。

    到了第二天我和夏洛克都很早起了床,拿了個望遠鏡相約去船頭看看海景。

    啪一聲夏洛克用手打落自己的臉說“死蚊乸呀,夠膽針我。”我說“夏洛克,你點知是蚊乸針你的,不可以是蚊公阿。”“點解,因為它波大囉。”說完夏洛克和我都笑了。

    我無意中看了遠處一眼,在不遠處有星星點點的塵埃,好像是海岸陸地卷來的塵暴,於是拿起掛在我脖子上的望遠鏡望去,哎呀,我的媽呀!這那是塵暴分明是一群上數億的蚊群正向著我們的方向飛來。

    夏洛克不知道我用望遠鏡睇乜,就很好奇地問“你睇什麽,那裏又不會有美人魚。”

    “你自己睇啦”說完就將望遠鏡遞給夏洛克,夏洛克接過望遠鏡後就對著我剛才看的方向望去,“這,這,這怎麽可能呀,我,我不是眼花吧。”

    “你沒眼花,這的確是一群數量達到上億的蚊群,看來我從小就讀的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今天終於用得上場。”

    “你有什麽策略就快講拉,還要在這裏賣關子”“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快跑要是讓蚊群給追上了就要喂蚊啦。”還沒等我講完肥仔一聽到走字就不知溜到那一個船艙去了,當今緊無之急就是要找到船長告訴他這件事。

    因為蚊群在海裏飛累了一定會停留到船上休息的。如果所有的蚊群都停落在船上的話我敢用條命來擔保船一定會沉,趁現在蚊群還沒湧過來最好就是調轉船頭走人。於是我走進了駕駛室,(我是撞門進去的)

    船長見到是我就笑著問“有什麽事要找我。”“發,發,發生大件事了,在我們的不,不遠處有一群數量上,上,上億的蚊群正擁著過來,我睇不用兩,兩,兩分鍾就能”我緊張得說話都結結巴巴,最後隻能是勉勉強強地講下去。

    船長聽到我講完後都意識到事態的嚴重,立刻收起了一副平時嘻嘻的笑臉馬上變得嚴肅了起來,對著我指的方向望去。船長也見到了黑壓壓的蚊群向我們撲來。船長畢竟是經曆過大場麵的,看到遠處的蚊雲向我們湧來並沒有像我和肥仔一樣顯得十分害怕,相反不但不害怕還十分的鎮定,看到船長這樣鎮定我都覺得慚愧,枉我還是上尉的兒子,唉,睇來我以後要勇敢哋才行,我不能丟我上尉老爸的臉。

    船長立刻發出了命令:“我命令大家放下手上的工作馬上迴到船艙待命,違者開除水手資格。”聲音由喇叭器一放大,立刻就傳遍了整條船。水手們聽到命令後都一窩峰地湧迴到船艙去,他們之所以絕對服從船長發出的命令是因為不想失去做水手的豐厚利潤。船還沒來得及轉頭蚊雲已經湧了過來,蚊雲所到之處遮天蔽日,暗無光芒,頓時間整條船就籠罩在黑暗之中。我心想現在危急狀態,輪船應當立即衝出蚊雲方是上策。但能見度等於零,瞎撞等於自殺。還有一點就是如果還有人在甲板上的話,那他就可慘了。

    “弊,艙門、舷窗還沒有關上。”船長焦急地說。然後又對著咪頭講“立刻關掉門窗。”我心想船長說這句簡直是廢話,難道水手們會蠢到連見有蚊群來都沒識關窗門嗎?就算水手們蠢到甘個地步,肥仔都已經關拉。死拉!肥仔,肥仔都沒知依家在邊度,如果肥仔還沒迴到船艙的話豈不是現在給蚊子活活針死都有份。就算肥仔現在迴船艙也不行了,門和窗都可能被關死。一想起肥仔我心裏就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真是很害怕肥仔還沒有迴到船艙,不過肥仔這麽聰明一定會找到地方躲的,不過出邊根本就沒有能躲人的地方,照這樣看肥仔難免要喂蚊子了。出邊的蚊群小則也有上數十億,剛開始時由於在遠處看不清楚所以才會估算錯誤,通過窗上可以模糊地看到密密麻麻的蚊子布滿了舷窗玻璃,甲板上頓時間積了10厘米厚的蚊子。我可以肯定隻要是任可生物在出邊都會難逃一劫。如果肥仔死了的話,我都沒知怎樣再活下去了,畢竟是我間接害死肥仔的,如果我當初不是想去圭亞那的話,唉,越想越煩,還是別想了,連頭都疼了,肥仔現在雖然還沒知道在那,但畢竟生死沒知,現在我這樣說豈不是咒他死。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還是去船艙睇下肥仔究竟在不在。我一開門,就聽到嗡嗡,嗡嗡的聲音和手掌拍打而發出的聲音。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群蚊子就迎麵撲來,還不到幾秒鍾的功夫全身就圍滿了蚊子,用手往身上一拍我感覺到這一拍最起碼都可以打死幾十個蚊子。“他媽的,你們究竟又沒關窗,是不是想和蚊子近距離接觸,還是想找蚊子先生簽個名呀。”

    “喬迪,是你嗎?”我聽出來了是肥仔的聲音,我當時又喜又愁,喜的是再次能見到夏洛克愁的是我都快讓蚊子給針死了。“是我,你們點解沒關窗門嘎,我都快比蚊子針死了。”“窗門都已經關好了,但是有些破破爛爛的窗是不能完全關上的,蚊子就是從這些破窗進入的。”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的可能是裏麵其中的一個水手,總之就不是肥仔說的。

    我心想,靠,有沒有搞錯,我剛上船的時候還以為這是一艘很好的輪船。“夏洛克,快把燈給打開。”

    夏洛克說:“不行,把燈打開會引來更多的蚊群從破窗裏進入的。”“那我們先退會船長室,再想辦法吧。畢竟他那裏沒有那麽多死蚊子針人”我邊說邊推開船長室的門。但奇怪的是門已經打不開了,一定是船長關上了。“該死的混蛋,快,快開燈,先開燈再想辦法吧。”我話還沒說玩,燈就開了。果然沒錯,燈一開,更多的蚊子從破窗裏進入,夏絡克想跑過去把燈給關上,我對夏絡克說道“先別關上,我自有辦法,你等我一下”

    話剛說玩我就衝出了船艙,向另一個船艙跑去。(這船一共有兩個船艙,我們現在在的船艙是用來住人的,而令一個船艙是裝糧食的,我記得裏麵有一些煙罐,我也不知道這些煙罐究竟對付蚊子有沒有用,不過還是值得博一博的)我走去後耳邊聽見夏絡克發出的一點聲音,由於聲音很小,我根本就聽不清楚,而大部分的聲音都是蚊子發出的嗡嗡聲,我雖然沒聽清楚,但也估計的八九不離十,應該是叫我迴來,出麵太危險之類的話吧,反正我想不了這麽多了,第一時間就向另一個船艙衝去。

    我還沒有跑上幾步,蚊群就把我圍了起來,圍的外三層裏三層的,身子不但比蚊針的奇癢無比,更該死的是蚊子把我圍得水泄不通,由於能見度很低我連船艙的方向也分不清楚了。隻能一路跌跌撞撞地撞進了船艙,到了船艙我馬上就拿起煙罐並把它點燃,向蚊群噴去。濃煙頗見威力,蚊子成群軟倒下去,積於甲板上蠕動。就這樣我一路衝迴船艙,水手們和夏絡克見到我迴來都向我奔過來,二話不說就一起拿煙罐向蚊群噴去。蚊群立刻成群軟癱下去,但蚊子數量實在太多,這群倒下去,那群又撲過來,昏過去不久醒轉過來,張翅再飛,此起披伏,叫人手忙腳亂,不寒而粟!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蚊群還沒死玩,我們就累都累死拉,況且煙罐已經快用完了。”夏絡克說。

    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是,伊,我有辦法了“你們隻留下三個人繼續噴煙罐,其它的人馬上跟我來。”隻有三個人留了下來,其他的人都全跟我來了,那其中當然包括夏絡克這個死肥仔拉。我帶著一幫人邊走邊拿煙罐噴出一條路一直到了高壓消防泵旁邊。這時肥仔拍著自己的頭說“我怎麽沒想到用這個呢,唉!!!!!!!”我說“你別唉了,先幹掉這些該死的蚊群再歎氣也不遲。”說著說著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拿起了高壓消防泵向倒在地上的蚊群瘋狂地掃去,這時大家都壓迫了很久的心情終於可以盡情地發泄出來。

    這持續到了次日的淩晨,氣溫突然下降,這時可以說的上是天佐我也了。我們雖然都已經精皮力盡,但蚊群也凍得全部跌落了甲板,沒精打采地爬著。隨著高壓消防泵噴出的嘩嘩大水將最後一批蚊群衝落下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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