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給他們安靜鑽研的時間並不多,因為劇情的自我調控力是極為可怕的,雖然第一茅被封白用計調走,但是沒了他竟然還出了個“第二李”


    當然,這個所謂的第二李並不是真叫第二李,實際上關於這個家夥不論是封白還是諸葛孔平都沒有聽說過或者說見識過。


    隻知道這個身著夜行衣的家夥,不知道是哪兒來的滔天大膽,竟然偷到了諸葛孔平家裏。


    要隻是這樣也就罷了,好死不死他竟然還專偷那具西雙版納銅甲屍。


    至於結果就不用多說了吧,這家夥把諸葛孔平專門用來封印銅甲屍的陣法破壞,導致那僵屍兇性大發直接把他給吸幹了鮮血,撕成了碎片。


    不過好在諸葛孔平的師妹白柔柔及時趕到將銅甲屍暫時封印在封鬼庫裏,這才免了一災。


    不過諸葛孔平這一脈本就不善戰鬥,白柔柔的實力又比諸葛孔平還要略低少許。因此單打獨鬥的白柔柔拿他沒辦法隻能將銅甲屍封印在其中,卻滅殺不了對方。


    要是封白不在這,可能會有一場大災發生。


    但是沒有如果,封白此時正安安穩穩的護在諸葛孔平家。


    銅甲屍是個記仇的,在看到諸葛孔平後就追著他不放。


    但冷不丁封白數道符籙飛來直接將其打飛了出去。


    目露兇芒的銅甲屍惡狠狠的看向打傷自己的家夥,卻不想眼前的人勾起了他那不好的迴憶,讓其脖子一縮,竟隱有逃跑之意。


    封白是什麽人?那可是曾和飛天夜叉剛過的,對付區區一個銅甲屍能有什麽擔憂。


    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通亂打。


    卻不料那銅甲屍腦袋一縮竟是要準備逃了。


    “喂,你還有沒有一點身為絕世狠僵的氣勢了。”諸葛小明叫了聲,竟準備跟在封白後麵呈呈威風。


    符籙橫飛,封白並沒有給銅甲屍絲毫逃跑的餘地,在經過這斷時間的沉澱後,前陣子的遊曆心得與經驗盡皆化作了他的自身實力。


    擁有長足進步的封白比之往日更加強大。


    本就不是他對手的銅甲屍更不用多提,三兩下就被封白輕而易舉的給收拾了。


    銅甲屍被收服後為了以防再有人被其吸引過來封白簡易把他給燒了。


    王慧和其師妹白柔柔也是這麽建議的。


    不過心心念念追求了十幾年的東西哪裏是這麽容易放棄的。


    不過他一個人的掙紮沒用,已經被他阻攔過一次的王慧直接就帶著諸葛小花把銅甲屍給燒了。


    看著銅甲屍在荔枝柴的圍繞下燃燒,諸葛孔平知道自己是沒辦法了,於是隻能哭喪著臉呆坐在火堆前想要看著銅甲屍一點一點的離他遠去。


    白柔柔還是比較貼心的,見諸葛孔平這副傷心的模樣頓時心就軟了,坐在他旁邊安慰他。


    這一下可就不得了了,諸葛孔平的正牌妻子王慧可還在這看著呢,當即醋意上來,也貼在諸葛孔平的另一邊輕聲安慰他。


    三個人是一台戲,看得諸葛小花和諸葛小明直喊受不了,然後一齊跑了。


    封白當然也吃不下這滿盆狗糧,當即就迴了實驗室。


    至此之後卻是在沒了打擾。


    封白和諸葛孔平在槍械的準頭上也終於有了進步。


    而第一茅的戰術也在此時放出。


    諸葛孔平自然不虛他,於是兩人約定七日之後,諸葛家後湖湖心島見麵比試。


    “成了!”在經過嚴密的計算反複的實驗以後他們製作出的特製子彈終於有了準頭。


    “哼,我倒要看看三天之後他拿什麽勝我。”諸葛孔平看著自己手裏閃爍著柔順光芒的金屬槍械,不由的對三天後的比試期待了起來。


    他已經想象到第一茅在自己腳下跪地求饒的情形了。


    “你在笑什麽?”看見陷入自己的世界一直在嘿嘿傻笑的諸葛孔平,封白不由的出口打斷了他的白日夢。


    “啊?”


    “沒什麽,沒什麽。”被封白打斷了遐想的諸葛孔平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並不存在口水的下巴,然後裝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尷尬道。


    兩人慎之又慎的把僅有兩把成品的魔改版手槍收起來,又將僅有二十餘發的特製子彈收攏到一旁。然後就靜待其三日後與第一茅的比賽。


    這三日來因為自己想要研究的東西有了成品,諸葛孔平也沒有做新實驗的心思,於是封白就又迴到了最開始的狀態。


    修行,看書,修行,看書。


    如此一來,三日時光,一閃即逝。


    終於約定好的時間到了,這一日諸葛孔平早早的就起來了。


    身著法衣,頭戴純陽宮,腳踏十方鞋。


    衣著正式,看得出來,他對於此次和第一茅的比試十分重視。


    不過相對於重視的比賽來說,過去觀賽的人就十分稀少了。


    除了封白以外再無他人,包括他一向重視的兒子都沒有帶上。


    封白撐舟,諸葛孔平盤坐在舟頭,閉目養神,一副得道高人的表現。


    隻不過他那肥胖的形象實在是讓人難以和道門高人聯係在一起,反倒是有些滑稽。


    這湖不大,其中的湖心島亦然,封白不多時便帶著諸葛孔平到了島上。


    島上有一座小亭子,亭子是諸葛孔平自己蓋的沒有名字,封白平時和諸葛孔平坐而論道就在此地。


    兩人到了之後也不著急,就這麽靜待第一茅到來。


    這第一茅也是個急性子,並沒有讓兩人多等,很快就踏水而行來到了島上。


    他出場的方式一如既往的奇特,人為止聲便已到。


    “哈哈,孔平兄,今天來的這麽早是想要提前和我認輸,以免丟了自己的麵子嗎?”


    黑色的披風如同蝠翼一般帶著第一茅從水麵劃過,然後落到小亭子裏。


    那披風一甩,一身西裝,人模人樣的第一茅就露出了自己的身形。


    隻見他先把戴在頭上的寬沿禮帽摘下向兩人微微欠身,行了個優雅的紳士禮,然後才從黑色的禮帽中取出一個文明杖柱在手中。


    諸葛孔平對於喜歡裝b的第一茅從來都奉欠好感,嘀咕了一聲“裝模作樣”


    然後才毫不客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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