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們小小的手指一動,秋生就隻能驚恐的走到了一邊


    。


    “坐下!”幾人齊聲道。


    “說謊話要燙嘴巴。”一個小家夥站出來道。


    “喂,喂!不要燙嘴巴!”秋生一臉驚恐,但是他完全不能控製自己的手,眼見熨鬥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隻感覺到一陣心驚。


    “那——燙腳心。”小家夥從善如流,


    一旁的幾個小家夥也在叫著湊熱鬧。


    “啊?”秋生一臉驚恐,但是他的腳卻自己伸了過來,任由另一隻手脫掉腳上的鞋子。


    “不要啊!”秋生哭喪著臉望著封白,臉上寫滿了救救我幾個字。


    “好了好了,你們也懲罰過他們了,也不要做的太過分了。”封白見狀知道自己不能在繼續坐在一旁看戲了,而且這些小家夥們也越做越過分,所以站出來打圓場。


    “他們才過分呢!”領頭的小家夥恨恨道,但還是聽話的停了手。


    “沒關係,迴頭叫他們在給你們送一籃子雞蛋不就行了。”封白依舊是笑吟吟的樣子。


    隻是這些家夥對第一次見到的封白顯然是不太信任。


    “放心吧,你們說是不是啊?”封白對秋生文才打了個眼色。


    “對對對”兩人連忙點頭,就跟個小雞啄米似得。


    “哼!”小家夥們的氣顯然還沒有消掉,但是還是聽話的飛迴了祭壇上。


    “嘰呀”這時大門忽然開了。


    “你們兩個還真是活該啊!”九叔黑著臉走了進來,


    看他的臉色怕是在門口聽了好一會兒。


    “也幸好你們耍的是這些善良的靈嬰,要是耍的是上麵那三個兇的,怕是連你們的小命都沒了。”九叔手指所指之處,是三個通體黑藍的娃娃,他們的身上用紅繩綁著,以紅布蒙眼。


    “為什麽?”秋生邊從地上爬起來邊問。


    “因為這三個三番兩次被他們的娘給打掉,投不了胎,所以變得窮兇極惡,必須要修煉一千日才能化解他們的涙(lei)氣,如果讓他們跑掉了那死的人就更多了。懂了吧?”九叔抱著雙臂低頭看著兩人。


    “哦”兩人有氣無力的應了聲站了起來。


    “唉,算了,明天你們把這些靈嬰都送到蔗姑那裏去,免得你們瞎攪和。”看兩人的樣子就是沒有聽進去,所以歎了口氣之後九叔這才想要把這些小家夥送走。


    “阿白,你這次出去怎麽樣?”教訓完兩人之後九叔這才問封白。


    “受益匪淺。”


    “這次我主要還是迴了家鄉看了下,但早已物是人非。不過我倒是碰到了一隻精怪!”封白把自己在現實世界的經曆藝術化的處理了一下然後說給了九叔聽,隻不過那根槐根杖的存在被封白隱去了。倒非其他,而是


    槐杖被留在了現代,壓根就沒帶過來,要是說出來的話九叔肯定是會問的,到時候就不好解釋這事了。


    “唉!”九叔聽完之後輕歎一聲。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家人被害,道基被毀,去報仇也無可厚非。但是最後卻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隻一味的以害人為樂,甚至走上了邪途這就是罪孽了。”九叔告誡道。


    “嗯”三個徒弟紛紛點頭。


    接著迴去,把在這三個月裏修行路上遇到的難題去請教完之後封白這才迴房修息。


    第二天上午九叔帶著封白到鎮上的小公園裏晨練。


    到了地方隻見已經有一個人端坐在那裏正在慢慢的品著茶。


    那人蓬鬆的頭發朝後梳露出了寬大的額頭,國字臉,濃眉大眼,看起來頗有正氣。


    “道兄,好久不見。”那人見九叔來了便站起身來打了個招唿。


    “是啊,好久不見。”九叔的臉上並不見有幾分熱情。


    “咦,這位是道兄新收的徒弟嗎?”那人問道。


    “哦,這是我二弟子封白,隻是前些日子出去遠遊了,昨日才歸來。”九叔解釋道。


    “阿白,這是隔壁縣的王道友。”九叔為封白介紹道。


    “晚輩見過王前輩。”封白施禮道。


    “嗯。精氣飽滿,英姿挺拔,不錯不錯。道兄可是收了個好徒弟啊。”那王姓道人誇讚道。


    “哪裏哪裏。”九叔聽到王道人誇自己的徒弟頓時無比受用。


    “對了,道兄我聽說最近廣西騰騰鎮有僵屍出現。”王道人忽然道。


    “哦,是嗎?那明天看看去。”九叔脫了外套,站定開始打著太極拳。


    “師傅,師傅!”王道士還想再說什麽,但還沒有開口就聽到遠出有人叫喊。


    “什麽事嘛,大唿小叫的。”九叔看見秋生和文才騎著自行車衝過來一臉淡定。


    “師傅,我們剛剛送靈嬰去蔗姑家的時候發現蔗姑她病的好嚴重啊。”秋生下了自行車跑到九叔旁也學著打太極。


    “是啊,師傅。我看蔗姑她是不行了,不過她想在臨死之前在見師傅最後一麵。”文才在一旁應和。


    “不知道她搞什麽鬼,醉翁之意,不去。”蔗姑身為化神境界的修士早就已經到了百病不侵的地步,哪裏有這麽容易病入膏肓。而且蔗姑的性子九叔可是十分清楚,所以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兩人的提議。


    “道兄其實蔗姑也很喜歡你嘛。”這時在一旁喝茶的王姓道士也勸道。


    “師傅你真的不去啊?”秋生也在一旁勸。


    “唉,秋生,師傅他不去怎麽辦啊。”文才幹脆連拳也不打了。


    “師傅不去我們去。連最後一麵都不見,我可做不出來。”秋生的演技一流,激將法更是運用的爐火純青。


    “對!我也做不出來。”兩人說著就走出了園子。


    “畢竟是師兄妹一場還是去看看比較好吧。”打完了拳,封白幫九叔套上了外套,一旁的王道士勸道。


    “嗯。”九叔隻是點點頭。


    “對了,師傅我還有點事想先迴去。”這時封白忽然道。


    “好,不過記得晚上迴去早點,我還想再考校考校你的功課呢。”九叔整理著衣服道。


    “好。”封白點點頭應道。


    其實封白的心裏是很急的,就在今天那個侍女就會被惡嬰催眠變成自己的手下,以助自己催化魔體。要是去晚了可不妙。


    (尷尬,劇情記錯了,原劇裏應該是秋生是師兄,文才是師弟,所以說秋生比文才厲害那麽多。結果我記文才秋生記的多了結果就記成了文才早來。現在劇情也不好改了,就隻能將錯就錯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所以就在這裏提一下。也幸好隻是一個稱唿問題,不會對劇情有影響,不然就麻煩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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