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迴那武鬆到那京城管官宦的大人那裏去,要勸那大嫂潘金蓮迴心轉意。可是,當他發現了那潘金蓮,就失去了理智,竟當著那大人要強拉那婆娘走。這個大人心愛的婆娘怎麽能夠讓你一個小子如此拉上拉下的呢?自然,他不會輕易放過那武鬆。可憐那俠膽仗義的武鬆,為了自己的大哥竟落到進那圄囹的下場。

    在那大人院子裏的武鬆好友,鄭七娃知道他被那大人關起來後,心裏如那刀絞。他此時在他的屋裏躺在那床上,反複地迴憶著不久前發生的那一幕。直到此時,他才知道那青河縣令送給他們大人的婆娘是武鬆大哥的老婆。他此時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哎!如今這個世界上怪事真多啊!居然有人將別人的老婆弄來當那禮物送人!我想這些家夥想當官,硬是想瘋了!”這時,他忽然聽到外邊有人在走動。他便從那窗子往外一看,便發現那婆娘正向大人的房間走去。這個鄭七娃想“我一定要將那武鬆救出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僅僅是一個下人而已。要讓那大人放出自己的好友談何容易!他經過反複的考慮,決定冒險一試。他要向那大人求情,放了武鬆。想到此,他便翻身起來,向那大人的房間走去。

    當他來到大人的房間外時,他向四周看了一下,沒有發現有外人,便靠近那大人的窗子。往裏一望,發現那大人正在看一封奏章。隻見那潘金蓮在兩個丫鬟的陪伴下坐在一邊。不敢聲張。

    可就在那大人將那奏章放下之時,這個婆娘就抓緊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那大人的大腿上撒驕地說“大人,您抓的那個叫武鬆的小子,奴家並不認識啊!我想他一定有神經病。不然斷然是不會有這樣荒唐的舉動的!”

    在外邊偷聽的鄭七娃一聽,心裏就奇怪起來“這個婆娘看來是在為那武鬆的過激行動找借口。她是什麽意思呢?”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通這個問題。

    這時,隻見那大人抱著撒嬌的潘金蓮說“您不知道這個小子是誰?他可是那景陽崗打死那大蟲的武鬆!連那大蟲也能打死的小子,怎麽會是神經病?”

    那婆娘在那大人的懷裏紐動了幾下屁股說“大人,他那模樣,我一看就發現他對奴家做出了那下流的動作。就有那非分之想!”

    那大人此時用手摸了幾下那婆娘的胸脯,說“您這個話還有幾分道理。那武鬆身強力壯,自然見了漂亮的女人就會出現那非分之想。出現那男人的衝動。我見他那動作就有些氣憤。哎——!我本想好好地收拾一下他,可是,我又是個愛惜人才的人。這樣的小夥子如果歸順於我,以後定有大的用處。所以,先關他幾日,殺殺他的銳氣。再作打算。”

    這個婆娘從那大人的話中,分明聽出了他想利用這個小夥子之意。於是,她也打起了主意。前些日子,在家時這個婆娘就想與那武鬆膠合。可是,他生死不肯。今天,陷於圄囹中,如果自己去當個救命之人,那武鬆還不願意與奴家快活?她越想越自信起來。

    正當那婆娘胡思亂想之時,隻見那大人笑咪咪地對那婆娘說“心肝寶貝,當時我分明聽見那武鬆叫您‘大嫂’,那是何故?”

    那婆娘心裏自然明白,自己的確是那武鬆的大嫂。隻是這個大人不知道而已。她那時那敢承認自己是他的大嫂?那不是在自找麻煩?惹火燒身?那大人不知道這些,也讓自己扮個青頭姑娘豈不更好?讓那大人滿足心理需要。想到這裏,她便嬌滴滴地對那大人說“大人,那廝叫我大嫂乃名正言順之是嘛!我自然比他大,再說,您大人也比他大。無論如何也叫您一個大哥!他在您的麵前不叫我大嫂,又能叫什麽?”

    那大人聽那婆娘這麽一說,就大笑了起來說“看來,還是我的心肝寶貝會圓場!叫您大嫂也是沒有錯的。我當時怎麽就沒有想到呢?”他盯了那婆娘一眼又說“那他拉您的手,也是因為您是大嫂不成?”

    這時,隻見那婆娘大笑了起來。這一笑居然就沒有個停。她邊笑邊說“大人,您也是一個男人,難道就不體會那男人想女人的滋味?我這般的美貌,誰見了不動心?就是您大人第一次見了奴家,不也是心急嗎?這種事情乃正常男人的舉動。如若男人連這點衝動也沒有,那才是不正常!大人,您說呢?”

    那大人聽這個婆娘如此這般的一說便沒有了對白。他隻是說“對!對!正常男人的反應!我當初也如此。看來,您對那武鬆倒不反感?”

    那潘金蓮此時抿笑著說“說老實話,奴家心裏倒沒有那反感的感覺,隻是他此舉卻有些傷大人的臉麵而已。再說,奴家並沒有想到在您的客廳裏會冒出這麽個男人!還這樣放肆!”

    再說在那外邊偷聽的鄭七娃聽他們二人戲言後,心裏竟高興了起來。他想“這個婆娘那言語之中,分明是流露出了對那武鬆的眷戀之情。這些話裏就可以聽出她那騷動的心理之音。不然,她怎麽會如此這般地為那武鬆辯解?看來那大人也是一個專戴那綠帽子的東西。鄭七娃準備利用這個有利時機,去試試那大人。看能否救出武二哥來。”

    正當那鄭七娃準備救那武鬆之時,隻見一個下人疾步向那大人的房間跑來。那下人一進門便對那大人說“大人,青河州州官求見!”

    這時,那潘金蓮才從那大人的大腿上跳了下來。那大人叫大家快快迴避。那潘金蓮才在兩個丫鬟的伏侍下走出了那大廳。鄭七娃連忙躲進側邊的牆角裏。

    當那潘金蓮走了不久,那青河州州官便在那下人的帶引下,向那大廳徑直走來。當他們進入那大廳時,那大人已經嚴肅地坐在大廳裏。他半眯著眼睛,斜視著走進來的州官。那州官見了那道貌岸然的大人,有些害怕地對他說“大人,小的前來看望您了!”

    那大人此時才睜開了眼睛,他望著那州官向他行禮,打拱。那大人還禮後就叫看座。待他們分賓主坐定後,下人已經送上了上好的茶來。這時,隻見那州官從他那袖子裏取出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州官將那銀票規規矩矩地遞到了那大人的麵前說“大人,這是一點孝心,請大人笑納。”

    這個大人當然知道,這些下官到自己的府邸,是不能幹口白牙而來的。這是規矩。當他看見那一萬兩的銀票時,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這時在那門外的鄭七娃發現那青河州州官一出手就是一萬兩銀子,非常吃驚。當然他也明白如今的官場,這種事情也是家常便飯。

    這時,那州官才小嗓地問“大人,我聽說那武鬆已經到了您大人的府邸?”

    那大人此時把那眼睛一鼓說“來過了!隻是那小子太不懂規矩!竟在我的府邸亂想湯圓吃!”

    那州官一聽,有些糊塗了。他想其他人他不敢說,對於這個武鬆,他是朝夕相處。從來都沒有發現他由於什麽不規矩的行為。今天,在大人這裏怎麽就變成了不規矩的人呢?莫不是對那潘金蓮做了什麽不成?但是,他立即搖著頭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可就在這時,隻見那大人歎了口氣說“其實武鬆這個小子倒是一個漢子。可是他也太不識相了!他來時,我對他倒有不錯的印象。”他說到這裏便問那州官“你們經常在一起,對他更是了解。你對我說,這個武鬆是否忠厚老實?”

    這個州官當然不敢輕易迴答。不過,從那大人的語氣中,他發現這個大人對那武鬆倒有不錯的印象。所以,經過權衡,他才如實地對那大人說“此人是出了名的打虎英雄。其武藝自不必多說了。隻是我覺得他這個人太過於忠厚,過於老實。對我從來就沒有不敬之處。幾年來,在我的身邊當差,從沒有犯半點事情。不知道他怎麽會在大人這裏變成了個不守規矩的人。我實在是想不通。請大人明示。”

    這個大人一聽這武鬆果然不錯。心裏自然就放心多了。他這時又歎息了一聲說“事情其實並不大,隻是他竟然當著我的麵去拉我那小妾的手。當然,對於這樣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來說,也是可以原諒的。其實也並無大礙!”

    那州官大人這時才鬆了口氣。他立即巴結地對那大人說“既然如此,想必大人定會饒他一次?放他一馬?如果大人真的饒了他,待我將他帶迴去加以管教。”

    這時,隻見那大人一下站了起來,伸了一下懶腰說“這帶迴去管教之事就免了。我想這個武鬆依我觀察的確是一個難得的人才,所以,我還想起用他!你來得正好。我正要與你商量此事。我左思右想,決定將他留在我的身邊當差。如今,你也將上調為官。我想你是不會不同意的。”

    那州官聽大人如此這般的說話,心裏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他此時巴不得巴結那大人,哪會有半個不字?從那大人的口中,他分明聽到要上調自己到那京城為官,所以暗喜。想到此,他便對那大人說“大人,既然您看中了他,要留他在您老人家的身邊當差,我作為下人豈敢說那半個不字?他能夠在大人身邊當差,那也是他的造化。也是他的福氣。當然更是下官的心願了!”

    那大人心裏當然知道這些下官的心態。他聽那州官說完就高興地說“好吧!既然也是你的心願,那我就留下他了!”他說完後,便從那桌子的下邊抽鬥中取出了一張文書。他慢慢地展開說“現在禮部尚缺一個官員。比你那州官還高兩級。我經過考慮,還是你老兄更適合這個位置。隻是,禮部大人那裏目前由於多有對外接待,所以,在經濟上有些虧空。我看這個機會難得。如果你懂事,就在即日前往禮部大人那裏去見個麵。相互認識一下。再後,我就直接下文書。你看如何?”

    這個州官那裏不懂這官場的道道。會見那禮部大人,能夠空口白牙而去?這個官位是一個肥缺。沒有十萬八萬兩銀子,那是休想的。不過,這個州官心裏也明白,隻要進了那個地方,要不到多久,就可以多多的收迴成本。這樣的生意自然拉天涉海也要弄到那大把銀子,去孝敬那禮部大人的。不過,如今的官場是要采取那“老婆子穿釘鞋,杵拐棍,把穩行事的辦法。”不然到時,又成為那猴子撈月亮的把戲。所以,他一邊謝過大人,一邊對那大人說“大人的一片苦心下官自然明白。待我返迴後,自然會盡快辦理。還要向大人有所表示才合情理。也不讓大人虛勞一場。”

    那大人一聽這個州官有如此的表語,自然知道他是一個明白人。如今的官場上,他那牙齒都吃黃了,斷然是不會讓他教,該如何了斷此事的。他這時又提起了那武鬆之事說“這個武鬆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你們是多年的交道。我馬上派人去叫他出來。與你告別。也好讓你們之間有個交代。”他說完就對門衛說“快去把那武二哥叫出來。我有話與他講!”

    門外的下人一聽見大人的吩咐,自然快步去叫那武鬆出來,自不在話下。

    當這個小廝快步來到這個關押武鬆的房間時,他才發現在屋裏的人除了那武鬆外,還有那潘金蓮。隻見那婆娘此時,正把那衣服揭開,向那往後退的武鬆逼近。這個下人此時就有些猶豫了起來。他不知道這個婆娘竟如此的不知道羞恥。可是,那邊大人正等著見那武鬆。如果遲了,隻怕大人有所怪罪。於是,他壯了壯膽子,向那屋裏大叫了一聲“武鬆,我們大人有請!”

    那婆娘聽見這個小廝的叫聲,忙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她恨著那小廝,心裏罵道“這個家夥來的真不是時候!”

    那小廝也暗暗罵道“不知道我們大人怎麽會看上這等沒有羞恥的婆娘!這個婆娘真是個水性揚花的東西!”

    這時,隻見那武鬆長長地出了口氣,從那屋裏走了出來。這時,隻見那鄭七娃跑了上來,對那武鬆說“老兄,看來您是一個有福之人啊!”

    這個武鬆看見自己的好友,那眼睛裏竟流出了眼淚。鄭七娃奇怪地問他“好兄,叫您出來為何流淚?這男兒有淚不輕彈啊!”

    武鬆此時才將那婆娘如何要強拉自己與她快活一把的事情如數道了出來。他說完後歎著氣說“想到我那憨厚的大哥湯到這樣的騷婆娘,真是瞎了眼睛!就是八輩子打光棍,也不要這麽個爛婆娘!不知道這個京官大人看中了她的什麽東西?”

    那鄭七娃笑著說“還有什麽東西?還不是那下邊的東西!”他這樣一說竟將那武鬆說得大笑了起來。那鄭七娃靠近武鬆悄悄地對他說“您要知道我們這個大人有個愛好。就是愛玩那女人的東西。縱然在那床上來不起,看到也是舒服的。斷然不知道那女人的心情如何。所以,戴那綠帽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武鬆聽這個老兄如此放肆地說那大人,怕別人聽見惹出是非來。於是製止他說“老兄,說話可要當心啊!常言道‘說話人無心,那聽話人就有意。’”

    這個鄭七娃此時才收住了口。他望著武鬆又對他說“看來,我們大人非常看重您的。如果,大人要您留下來,您千萬不要拒絕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以後再作打算不遲!”

    武鬆當然知道自己現在還有什麽自己選擇的餘地呢?隻怕是一朝為奴,兒子,兒孫也隻有當奴隸的份了!

    在那鄭七娃的帶引下,他們向那大廳走去。武鬆心裏一直在想“這個大人要留下自己,到底是如何考慮的呢?他以後會是什麽下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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