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三十四章 所謂灰霧中的幽靈船
蒸汽朋克下的神秘世界 作者：九城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通過灰霧觀察者這本書，雷歐了解到了籠罩眼下這個世界和維倫世界的灰霧其實是有流動性的，而其流動的規律雷歐暫時不太清楚，想要更了解灰霧的話，或許隻有進入到灰霧內部才行。杹
除了灰霧觀察者這本書對雷歐有著不小的啟示以外，另外一本名為灰霧中的幽靈船一書也同樣能夠給雷歐提供不少的信息。
同灰霧觀察者是由灰霧觀察燈塔這個組織編撰而成不同，這本灰霧中的幽靈船實際上是數十個沿海王國中所有涉及幽靈船的書籍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些書籍的匯總合集，這本書可以說是集灰霧幽靈船研究觀察之大成的書籍，幾乎所有對灰霧幽靈船感興趣的人都會閱讀或者收藏一本。
貝爾南多手中的這一本並不是新的，而是第一版的灰霧中的幽靈船，這一版隻出了三千本，而其中收錄的和幽靈船有關的書籍多達五十四本，是所有版本中收集書籍最多的一個版本，之後因為各種原因，再版的灰霧中的幽靈船一書不斷的刪減收錄書籍，到現在已經是第八版了，而最新的一版隻有十七本相關書籍收錄其中。
雷歐並不清楚這一本灰霧中的幽靈船的上一個主人到底是誰，但他能夠從書籍中四種不同字跡留下來的研究心得猜測這本書至少有四個主人是真正的幽靈船研究者。
諾瓦特大陸沿海王國從很早以前就已經嚐試研究灰霧中的幽靈船，甚至不惜在幽靈船出現的時候，派人進入到灰霧之中，看是否能夠近距離接觸到幽靈船，可無論派進入多少人最終都沒有一個人出來過，甚至有人嚐試著用套著浮標的繩索對乘坐的船隻進行連接，然後等一定時間後，便將船隻拉迴來，看是否能夠讓人脫離灰霧，結果船是完整的迴來了，人卻不見了。
所以所謂的幽靈船研究者其實都是幽靈船的觀察者，他們隻能在距離灰霧很遠的地方觀察幽靈船在灰霧中的型態，然後將其描寫下來，一些人甚至能夠將這些幽靈船給畫下來，而灰霧中的幽靈船收集起來的所有相關書籍中都有大量的幽靈船繪圖，這也極大的方便了雷歐辨認出那些所謂的幽靈船到底是什麽。
通過文字介紹以及當時觀察者的繪畫，雷歐很輕易的就辨認出了這本書中絕大多數的幽靈船和船沒有半點關係，它們更像是某種海市蜃樓，灰霧中的某些力量將其他世界某個城市的投影投射到了這邊，在這些被當作幽靈船的城市投影中，雷歐辨認出了兩個投影的出處，一個是維倫世界的米麗亞城，而另一個則是華納海姆裂紋平原的三大城邦和聖塔，因為這兩個城市都有非常明顯的標誌性建築。杹
維倫世界的城市會投影在灰霧中倒是在雷歐的預料之中，畢竟這個世界和維倫世界聯係那麽緊密，但華納海姆的城市卻投影到了這個世界，則完全出乎了雷歐的預料，因為在他看來華納海姆所在的九界世界和維倫世界應該距離很遠才對，除非是灰霧投影並沒有距離的限製，隻要是灰霧接觸到的世界，就都能夠被投影。
除了城市的投影以外，宇宙飛船的投影也特別多，通過那些投影明顯的特征，雷歐辨認出了絕大多數所謂幽靈船對應的飛船型號，這些飛船絕大多數都是殖民船，隻有少量的宇宙戰艦，而更為神奇的是從書中針對這些幽靈船從出現到消失的完整記錄，他感覺到這些投影對應的宇宙飛船有一些正在被駕駛。
雷歐之所以會這麽認為，是因為在相關描寫中，這些飛船出現和消失時都都帶著尾焰，觀察的人可以看到刺眼的光芒在灰霧中閃耀，而這些光芒的位置如果對照飛船的型態，便可以確定都是在引擎末端，也就是說那些飛船都是在行駛狀態。
在世界樹範圍內的各個世界中，來自宇宙文明的科技物品並不少見，雷歐也很清楚有不少世界的人甚至懂得如何使用這些科技物品，哪怕他們不知道這些科技物品的原理，但像是駕駛宇宙飛船正常行駛這種事情，雷歐還是第一次見到，之前在華納海姆看到那裏的人駕駛飛行器已經足夠讓他感到驚訝了，而現在從灰霧中展現出來的一切來看，很可能有某個或者某些世界已經掌握了宇宙飛船的駕駛方法，如果這樣的話，那些世界或許已經開始接觸外麵的亞空間，了解世界真相了。
比如所有的世界隻是一個個亞空間位麵，而天空的一切包括太陽和月亮，不過是世界法則模仿出來的假想，或許其中有些月亮是特殊的星體，比如維倫世界的月亮就是一個母巢飛船，但其他世界的月亮，至少雷歐去過的那些世界，包括現在的世界，天上的星空和月亮都是世界法則在空間屏障上構築而成的幻象，而宇宙飛船的引擎足以突破世界周圍的空間屏障，進入到外麵的亞空間之中，這也必然使得這些掌握宇宙飛船駕駛技術的世界能夠接觸到世界的真相。
雷歐想到了能夠掌握宇宙飛船駕駛技術的世界肯定保存了相當高的宇宙文明，或許能夠在那些世界裏麵發現什麽有趣的東西。
除卻了宇宙飛船和世界投影以外，其他所有出現在灰霧中的所謂幽靈船全都是那些灰霧中隱藏的怪物，其中幾種怪物甚至在維倫世界中出現過，根據觀察者的描述，那些灰霧怪物似乎能夠看到灰霧外的情況。杹
比如就有觀察者駕駛船隻靠近灰霧邊緣，想要在很近距離觀察灰霧中的幽靈船，而被他觀察的對象似乎也能夠看到他，並且試圖衝出灰霧，捕捉在灰霧外的觀察者，之後更是在使用某種囈語來影響觀察者的思維，想要讓觀察者自己駕駛船隻進入到灰霧，所幸那名觀察者事先服用了一種能夠讓精神極度清醒、讓情緒極度亢奮的藥物，這種藥物幫助他抵抗了那種蠱惑性的囈語，才使得他能夠安全的迴到岸邊。
通過這些書籍中記錄的灰霧怪物內容，哪怕雷歐沒有進入灰霧，也對灰霧中的怪物種類有一個詳細的了解，這能夠幫助雷歐提前做一些對應的準備。
不過，這些書中最讓雷歐感到有趣的信息還是那一種用來讓精神極度清醒、讓情緒極度亢奮、能夠抵禦怪物囈語的藥物的配方，因為這個藥物是一份超凡藥劑的配方，而更為有趣的是除去替換材料不同以外，這個配方的調配原理和煉製手法都是源自於雷歐自創的巫師清醒藥劑配方。
以維綸世界和這個世界的緊密聯係來看，他自創的巫師清醒藥劑配方出現在這個世界照道理來說也不是什麽不難理解的事情，畢竟就連希妮女王號都以幽靈船的型態出現在這個世界了，可問題是這種藥劑是他在離開了維倫世界後才創造出來的，創造的目的隻是為了讓自己的學徒佩妮更好的學習靈能，所以這種藥劑的根本作用更大的是為靈能者準備的，而不是普通人，至於留在維倫世界的那些書籍並沒有記載過這種藥劑的配方。
另外，懂得煉製這種藥劑的人也隻有他、希爾維亞和佩妮，因為佩妮本身能力的問題，他在創造這種藥劑的時候就考慮到了使用普通人也能夠運用的手法來煉製這種超凡藥劑。
如今，這種藥劑出現在了一百多年前的這個世界，並且這種藥劑的配方還經過了當地化的改良，幾乎所有的材料都換成了效果相近的當地材料，這無疑是在表明改良這個藥劑配方的人不僅僅有著極為精湛的製藥能力，而且對這個配方的了解已經到了極為精通的地步，至少不會比雷歐差多少。
雷歐在看到這裏的時候，不禁對這個藥劑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原因感到好奇，隻可惜那本書記載的內容太少了，僅僅隻是記錄了那個藥劑的配方，而配方的記錄方式是用手寫在書籍的夾縫中，應該是這套灰霧中的幽靈船以前主人留下來的，如果要查下去或許需要從貝爾南多那裏了解這本書以前主人的信息才行。杹
就在雷歐沉浸在貝爾南多藏書中蘊藏的大量知識信息之中的時候，外麵臨時營地已經進駐了一批新人，隻不過這一批新人並不是來自於馬頭灣，而是自然協會派來支援開拓團的人。
相比起開拓團在馬頭灣招募的人來，顯然新來的這三百多人都是在新大陸闖蕩的老手，他們不僅僅有著豐富的叢林生存經驗，並且在對付土著部落方麵也有著很多實用性的提議，比如他們在來到臨時營地後，就立刻指出了營地存在的防守漏洞，並且表示一旦有土著部落襲擊，以臨時營地現有的防禦工事根本無法抵擋土著部落那些人的進攻。
貝爾南多也很清楚這些提議非常實用，其實他自己也很清楚臨時營地的缺陷，隻不過他之前隻是在考慮這個營地隻是臨時的沒有必要建造得那麽好，再加上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暫時就將營地防禦工事的事情給放置到了一旁。
現在問題被指出來了，他自然也不會任由其存在，因為就在半天前他已經收到消息有一支數個土著部落組成的聯軍正在攻擊馬頭灣。
雖然看上去那些人針對的是馬頭灣那邊，但誰也不能肯定那些人不會分出一部分人來襲擊開拓團的人，要是上次襲擊開拓團的那些土著再次攻擊開拓團，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將臨時營地的防務交給了這些更有經驗的人。
另外他決定加固臨時營地防禦工事的原因是因為他已經改變了自己的開拓計劃，決定將這個臨時營地當作自己的開拓計劃中心。
因為他覺得他和不遠處馬頭灣總督的開拓營地關係雖說不太好，但兩者的距離畢竟這麽近，一旦遭遇到了土著部落襲擊，那邊營地或多或少也能夠起到一些幫助，這總比將營地孤零零的建造在叢林深處要好得多。杹
雖然自然協會雇用的人極大的補充了現在開拓團最緊缺的戰力，但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貝爾南多對開拓團的控製，不過貝爾南多對此已經有了準備，並沒有表現出什麽不滿，隻是開拓團的其他人卻多少有些異樣的情緒，這主要是因為自然協會雇用的這些人使得營地內的治安變得有些不太好，打架鬥毆的事情成倍的增加，顯然在沒有任何娛樂的開拓營地內，所有人的精力都無從發泄。
就在不久前，雷歐的營帳都在一群人的打鬥中被毀了，而失去住所的雷歐則被臨時安排到了其他人的營帳湊合住兩天，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安排，雷歐被安排到了喬所居住的營帳中。
“真是巧！”了解情況後，喬笑了笑，說道。
雷歐反問道：“你覺得是巧合嗎？”
“姑且當作巧合吧！”喬話裏有話，但卻沒有繼續說下去，轉而問道：“你和貝爾南多已經達成合作協議了。”
“是的。”雷歐點了點頭。
喬詢問道：“那我們之前所說的合作呢？”杹
“這並不衝突，不是嗎？”雷歐笑了笑，說道：“而且你這段時間找到的合作者可是不少呀！”
喬尷尬的笑了笑。
雖然無法使用精神網等釋放型的超凡能力，但雷歐的超常五感依然可以幫助他了解營地內的情況，而這段時間喬不斷的穿行在營地的學者中，即便他的名聲不怎麽好，但憑借口才，和自然協會給予的身份證明，他依然拉攏了貝爾南多不少學者顧問，從某些方麵來說，他應該屬於這個開拓團中第三股力量，隻是這一股力量暫時還沒有任何用處。
另外從種種情況來看，喬和自然協會的關係似乎並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緊密，至少負責帶領那幾百名支援者的自然協會成員並沒有將喬當作自己的同事，反倒在語言上對喬非常鄙夷，不過這種鄙夷隻是在和喬兩個人的時候，其他公開的時候，他都表現出對喬極為尊敬的樣子。
雷歐忽然說道：“我有一件事想要請教一下你，或者你也可以幫我向營地裏其他學者問一問。”
“什麽問題？”喬疑惑道。
雷歐拿出了抄寫的那個巫師清醒藥劑配方遞給了喬，問道：“你知道這個藥劑配方的來曆嗎？”杹
除了灰霧觀察者這本書對雷歐有著不小的啟示以外，另外一本名為灰霧中的幽靈船一書也同樣能夠給雷歐提供不少的信息。
同灰霧觀察者是由灰霧觀察燈塔這個組織編撰而成不同，這本灰霧中的幽靈船實際上是數十個沿海王國中所有涉及幽靈船的書籍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些書籍的匯總合集，這本書可以說是集灰霧幽靈船研究觀察之大成的書籍，幾乎所有對灰霧幽靈船感興趣的人都會閱讀或者收藏一本。
貝爾南多手中的這一本並不是新的，而是第一版的灰霧中的幽靈船，這一版隻出了三千本，而其中收錄的和幽靈船有關的書籍多達五十四本，是所有版本中收集書籍最多的一個版本，之後因為各種原因，再版的灰霧中的幽靈船一書不斷的刪減收錄書籍，到現在已經是第八版了，而最新的一版隻有十七本相關書籍收錄其中。
雷歐並不清楚這一本灰霧中的幽靈船的上一個主人到底是誰，但他能夠從書籍中四種不同字跡留下來的研究心得猜測這本書至少有四個主人是真正的幽靈船研究者。
諾瓦特大陸沿海王國從很早以前就已經嚐試研究灰霧中的幽靈船，甚至不惜在幽靈船出現的時候，派人進入到灰霧之中，看是否能夠近距離接觸到幽靈船，可無論派進入多少人最終都沒有一個人出來過，甚至有人嚐試著用套著浮標的繩索對乘坐的船隻進行連接，然後等一定時間後，便將船隻拉迴來，看是否能夠讓人脫離灰霧，結果船是完整的迴來了，人卻不見了。
所以所謂的幽靈船研究者其實都是幽靈船的觀察者，他們隻能在距離灰霧很遠的地方觀察幽靈船在灰霧中的型態，然後將其描寫下來，一些人甚至能夠將這些幽靈船給畫下來，而灰霧中的幽靈船收集起來的所有相關書籍中都有大量的幽靈船繪圖，這也極大的方便了雷歐辨認出那些所謂的幽靈船到底是什麽。
通過文字介紹以及當時觀察者的繪畫，雷歐很輕易的就辨認出了這本書中絕大多數的幽靈船和船沒有半點關係，它們更像是某種海市蜃樓，灰霧中的某些力量將其他世界某個城市的投影投射到了這邊，在這些被當作幽靈船的城市投影中，雷歐辨認出了兩個投影的出處，一個是維倫世界的米麗亞城，而另一個則是華納海姆裂紋平原的三大城邦和聖塔，因為這兩個城市都有非常明顯的標誌性建築。杹
維倫世界的城市會投影在灰霧中倒是在雷歐的預料之中，畢竟這個世界和維倫世界聯係那麽緊密，但華納海姆的城市卻投影到了這個世界，則完全出乎了雷歐的預料，因為在他看來華納海姆所在的九界世界和維倫世界應該距離很遠才對，除非是灰霧投影並沒有距離的限製，隻要是灰霧接觸到的世界，就都能夠被投影。
除了城市的投影以外，宇宙飛船的投影也特別多，通過那些投影明顯的特征，雷歐辨認出了絕大多數所謂幽靈船對應的飛船型號，這些飛船絕大多數都是殖民船，隻有少量的宇宙戰艦，而更為神奇的是從書中針對這些幽靈船從出現到消失的完整記錄，他感覺到這些投影對應的宇宙飛船有一些正在被駕駛。
雷歐之所以會這麽認為，是因為在相關描寫中，這些飛船出現和消失時都都帶著尾焰，觀察的人可以看到刺眼的光芒在灰霧中閃耀，而這些光芒的位置如果對照飛船的型態，便可以確定都是在引擎末端，也就是說那些飛船都是在行駛狀態。
在世界樹範圍內的各個世界中，來自宇宙文明的科技物品並不少見，雷歐也很清楚有不少世界的人甚至懂得如何使用這些科技物品，哪怕他們不知道這些科技物品的原理，但像是駕駛宇宙飛船正常行駛這種事情，雷歐還是第一次見到，之前在華納海姆看到那裏的人駕駛飛行器已經足夠讓他感到驚訝了，而現在從灰霧中展現出來的一切來看，很可能有某個或者某些世界已經掌握了宇宙飛船的駕駛方法，如果這樣的話，那些世界或許已經開始接觸外麵的亞空間，了解世界真相了。
比如所有的世界隻是一個個亞空間位麵，而天空的一切包括太陽和月亮，不過是世界法則模仿出來的假想，或許其中有些月亮是特殊的星體，比如維倫世界的月亮就是一個母巢飛船，但其他世界的月亮，至少雷歐去過的那些世界，包括現在的世界，天上的星空和月亮都是世界法則在空間屏障上構築而成的幻象，而宇宙飛船的引擎足以突破世界周圍的空間屏障，進入到外麵的亞空間之中，這也必然使得這些掌握宇宙飛船駕駛技術的世界能夠接觸到世界的真相。
雷歐想到了能夠掌握宇宙飛船駕駛技術的世界肯定保存了相當高的宇宙文明，或許能夠在那些世界裏麵發現什麽有趣的東西。
除卻了宇宙飛船和世界投影以外，其他所有出現在灰霧中的所謂幽靈船全都是那些灰霧中隱藏的怪物，其中幾種怪物甚至在維倫世界中出現過，根據觀察者的描述，那些灰霧怪物似乎能夠看到灰霧外的情況。杹
比如就有觀察者駕駛船隻靠近灰霧邊緣，想要在很近距離觀察灰霧中的幽靈船，而被他觀察的對象似乎也能夠看到他，並且試圖衝出灰霧，捕捉在灰霧外的觀察者，之後更是在使用某種囈語來影響觀察者的思維，想要讓觀察者自己駕駛船隻進入到灰霧，所幸那名觀察者事先服用了一種能夠讓精神極度清醒、讓情緒極度亢奮的藥物，這種藥物幫助他抵抗了那種蠱惑性的囈語，才使得他能夠安全的迴到岸邊。
通過這些書籍中記錄的灰霧怪物內容，哪怕雷歐沒有進入灰霧，也對灰霧中的怪物種類有一個詳細的了解，這能夠幫助雷歐提前做一些對應的準備。
不過，這些書中最讓雷歐感到有趣的信息還是那一種用來讓精神極度清醒、讓情緒極度亢奮、能夠抵禦怪物囈語的藥物的配方，因為這個藥物是一份超凡藥劑的配方，而更為有趣的是除去替換材料不同以外，這個配方的調配原理和煉製手法都是源自於雷歐自創的巫師清醒藥劑配方。
以維綸世界和這個世界的緊密聯係來看，他自創的巫師清醒藥劑配方出現在這個世界照道理來說也不是什麽不難理解的事情，畢竟就連希妮女王號都以幽靈船的型態出現在這個世界了，可問題是這種藥劑是他在離開了維倫世界後才創造出來的，創造的目的隻是為了讓自己的學徒佩妮更好的學習靈能，所以這種藥劑的根本作用更大的是為靈能者準備的，而不是普通人，至於留在維倫世界的那些書籍並沒有記載過這種藥劑的配方。
另外，懂得煉製這種藥劑的人也隻有他、希爾維亞和佩妮，因為佩妮本身能力的問題，他在創造這種藥劑的時候就考慮到了使用普通人也能夠運用的手法來煉製這種超凡藥劑。
如今，這種藥劑出現在了一百多年前的這個世界，並且這種藥劑的配方還經過了當地化的改良，幾乎所有的材料都換成了效果相近的當地材料，這無疑是在表明改良這個藥劑配方的人不僅僅有著極為精湛的製藥能力，而且對這個配方的了解已經到了極為精通的地步，至少不會比雷歐差多少。
雷歐在看到這裏的時候，不禁對這個藥劑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原因感到好奇，隻可惜那本書記載的內容太少了，僅僅隻是記錄了那個藥劑的配方，而配方的記錄方式是用手寫在書籍的夾縫中，應該是這套灰霧中的幽靈船以前主人留下來的，如果要查下去或許需要從貝爾南多那裏了解這本書以前主人的信息才行。杹
就在雷歐沉浸在貝爾南多藏書中蘊藏的大量知識信息之中的時候，外麵臨時營地已經進駐了一批新人，隻不過這一批新人並不是來自於馬頭灣，而是自然協會派來支援開拓團的人。
相比起開拓團在馬頭灣招募的人來，顯然新來的這三百多人都是在新大陸闖蕩的老手，他們不僅僅有著豐富的叢林生存經驗，並且在對付土著部落方麵也有著很多實用性的提議，比如他們在來到臨時營地後，就立刻指出了營地存在的防守漏洞，並且表示一旦有土著部落襲擊，以臨時營地現有的防禦工事根本無法抵擋土著部落那些人的進攻。
貝爾南多也很清楚這些提議非常實用，其實他自己也很清楚臨時營地的缺陷，隻不過他之前隻是在考慮這個營地隻是臨時的沒有必要建造得那麽好，再加上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暫時就將營地防禦工事的事情給放置到了一旁。
現在問題被指出來了，他自然也不會任由其存在，因為就在半天前他已經收到消息有一支數個土著部落組成的聯軍正在攻擊馬頭灣。
雖然看上去那些人針對的是馬頭灣那邊，但誰也不能肯定那些人不會分出一部分人來襲擊開拓團的人，要是上次襲擊開拓團的那些土著再次攻擊開拓團，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將臨時營地的防務交給了這些更有經驗的人。
另外他決定加固臨時營地防禦工事的原因是因為他已經改變了自己的開拓計劃，決定將這個臨時營地當作自己的開拓計劃中心。
因為他覺得他和不遠處馬頭灣總督的開拓營地關係雖說不太好，但兩者的距離畢竟這麽近，一旦遭遇到了土著部落襲擊，那邊營地或多或少也能夠起到一些幫助，這總比將營地孤零零的建造在叢林深處要好得多。杹
雖然自然協會雇用的人極大的補充了現在開拓團最緊缺的戰力，但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貝爾南多對開拓團的控製，不過貝爾南多對此已經有了準備，並沒有表現出什麽不滿，隻是開拓團的其他人卻多少有些異樣的情緒，這主要是因為自然協會雇用的這些人使得營地內的治安變得有些不太好，打架鬥毆的事情成倍的增加，顯然在沒有任何娛樂的開拓營地內，所有人的精力都無從發泄。
就在不久前，雷歐的營帳都在一群人的打鬥中被毀了，而失去住所的雷歐則被臨時安排到了其他人的營帳湊合住兩天，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安排，雷歐被安排到了喬所居住的營帳中。
“真是巧！”了解情況後，喬笑了笑，說道。
雷歐反問道：“你覺得是巧合嗎？”
“姑且當作巧合吧！”喬話裏有話，但卻沒有繼續說下去，轉而問道：“你和貝爾南多已經達成合作協議了。”
“是的。”雷歐點了點頭。
喬詢問道：“那我們之前所說的合作呢？”杹
“這並不衝突，不是嗎？”雷歐笑了笑，說道：“而且你這段時間找到的合作者可是不少呀！”
喬尷尬的笑了笑。
雖然無法使用精神網等釋放型的超凡能力，但雷歐的超常五感依然可以幫助他了解營地內的情況，而這段時間喬不斷的穿行在營地的學者中，即便他的名聲不怎麽好，但憑借口才，和自然協會給予的身份證明，他依然拉攏了貝爾南多不少學者顧問，從某些方麵來說，他應該屬於這個開拓團中第三股力量，隻是這一股力量暫時還沒有任何用處。
另外從種種情況來看，喬和自然協會的關係似乎並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緊密，至少負責帶領那幾百名支援者的自然協會成員並沒有將喬當作自己的同事，反倒在語言上對喬非常鄙夷，不過這種鄙夷隻是在和喬兩個人的時候，其他公開的時候，他都表現出對喬極為尊敬的樣子。
雷歐忽然說道：“我有一件事想要請教一下你，或者你也可以幫我向營地裏其他學者問一問。”
“什麽問題？”喬疑惑道。
雷歐拿出了抄寫的那個巫師清醒藥劑配方遞給了喬，問道：“你知道這個藥劑配方的來曆嗎？”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