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 有得有失
蒸汽朋克下的神秘世界 作者：九城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雷歐先生，能夠幫我毀掉它們嗎？”米密多爾在掙紮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似乎做出了抉擇，朝雷歐請求道。
雷歐並沒有答應米密多爾的要求，而是非常嚴肅的朝米密多爾，說道：“抱歉，如果你不想要見到它們，你可以自己來，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你認為自己的種族應該被創造者永遠奴役，你就自己把你們的希望給掐斷。”
說完，他也不再等待米密多爾做出選擇，直接走出了這間實驗室房間，朝著那個擁有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的實驗室房間走去。
在雷歐離開之後，米密多爾快步走到了離他最近的那個擁有原始版妙尼約姆人的培育倉跟前，一邊走著手中的能量武器也一邊蓄能，看樣子他像是想要將這個巨大的誘惑給毀掉的，然而，當他走到了培育倉的跟前，卻連舉起手中武器的動作都做不到，因為正如雷歐所說的那樣，這很可能是他們擺脫被創造者奴役的唯一機會，一旦毀掉了，他們將永遠無法翻身，一種從未有過的責任感和使命感從米密多爾的心中產生，再次與他源自基因的順從本能發生對抗，令他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進入到那間實驗室的雷歐已經不再將米密多爾的事情放在心上，他掃看了一下這間實驗室的情況，同外麵的相對整潔有所不同的是這件實驗室裏麵可謂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損毀的設備和裝置，一些已經幹涸的物質鋪在了房間的各個地方，結成了一層堅硬的外殼，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有著七個不同大小和顏色的蟲巢皮囊，皮囊上長滿了膿瘡，並且依然有一股股誘人的香氣從膿瘡中散發出來，讓人對其產生強烈的食欲。
雖然房間裏麵的設備大多數都已經被破壞了，但雷歐重視的那台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卻保存得還算完好，除了外殼有一些凹槽和裂痕意外，裏麵的元器件從表麵上來看並沒有損壞。
雷歐仔細查看了一下這台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從其桶狀外形和半人高的大小來推斷，這個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應該源自於地球聯邦一台商用的亞空間飛船，隻是裝置上的識別編號已經被磨損無法知道具體屬於那家商會，但從還能夠辨識出的兩個首字母可以確定引擎製造者應該是地球聯邦前三位飛船引擎製造商的火花集團產物，而這家公司獨占了第十七星區一切飛船引擎的供應商訂單，而九界世界前生的所在星係就在第十七星區。
雖然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表麵上看是完整的從亞空間飛船上拆解下來的，但其內部卻也經過了米德加爾特人的改裝，至於改裝的方法應該就是那種差異融合體製能力，因為雷歐能夠從裝置中發現不少不應該屬於這個裝置的功能模組和操控麵板等等，也正是這種改裝使得這個裝置能夠單獨的使用。
雖然裝置經過了後期的改裝，但裝置本身的絕大部分基礎功能都保存了下來，特別是獨立的數據存儲器也都沒有被拆除。
雷歐雖然對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並不是特別了解，但他對存儲裝置卻非常精通，很輕鬆的就從眾多複雜的功能模組中找到了存儲器的所在，而值得慶幸的是存儲器的接口類型在通用記錄儀的接口類型列表之中，他可以直接使用通用記錄儀來破解讀取其中數據。
對於雷歐來說，破解讀取加密數據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更何況這套數據係統是地球聯邦民用版本，本身就存在地球聯邦強製安裝的後門接口，這使得他很輕鬆的就破解了存儲模塊的所有防火牆，直接讀取到了其中的核心數據，甚至還通過存儲模塊作為跳板，直接進入到了引擎的主控係統中，得到了裝置的完整控製權。
雷歐激活控製係統的自檢程序，檢查設備的損壞程度，雖然從外觀上開來，設備隻是外麵受到了一點撞擊損傷，但裏麵的元器件有多少是損壞的，裝置是否還能夠正常運轉則完全不知道，如果它依然能夠運轉正常，雷歐便需要想辦法將其帶走，有機會的話或許自己可以組裝出一台小型的亞空間穿梭機，這樣他或許就有機會脫離世界樹形成的亞空間法則，到達更外層的亞空間，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更全麵的查看世界樹和宇宙最高議會的狀況。
在係統自檢的時候，雷歐也沒有閑著，繼續按照原計劃來讀取存儲器中的數據，隻是讓他感到失望的是存儲器中並沒有記載地球聯邦的相關數據資料，所有數據中最早的數據內容是一則重啟自檢數據，然後就是測試數據，從這兩段數據中的內容不難判斷出，這是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在經過差異融合體製能力改造後的裝置重置數據，所以在此之前的數據全都被抹除了。
雖然沒有能夠得到想要的數據，但這也並不代表他一點收獲都沒有，事實上，他這個裝置改造後的使用數據蘊含了讓他也感到意外的內容。
這個基地的建造者為什麽會那麽有自信的建立這個實驗室，想要用這個裝置打開和恢複通往九界其他世界的通道，是因為他們在此之前已經有了十四次成功開啟空間裂隙的經驗。
從每一次成功開啟空間裂隙的記錄數據尾端實驗室負責人做出了測試總結中可以知道，這十四次空間裂隙中有七次是通往了不同的世界，這七個世界都是適合人類居住的世界，隻是也存在極大危險，七次派遣的探索隊伍都是全軍覆沒收場。
有意思的是雷歐在其中一個相關世界的描述中，發現那個世界很可能是維倫世界的荒原，因為在其中幾處有關當地植被和動物的描寫，可以看到維倫世界荒原的特有物種的影子。
除了這七次適合人類居住世界的空間裂隙以外，還有七處完全不適合人類居住的世界裂隙，其中五處很顯然是亞空間的外層空間，普通人進入後根本無法存活，即便有特殊的維生裝置能夠短暫在亞空間外層空間生存一段時間，也會受到亞空間的能量侵蝕，最終會在精神和肉體上產生雙重變異，而且變異狀況是不可控、不可知和不可預料的。
讓雷歐留意到的是這五次亞空間外層空間的裂隙都派人前往探索，並且探索隊都穿了為生裝置，而且他們在外層空間也生活了一段時間，收集了一些數據後就迴來了，但負責這些探索工作的主管卻並沒有對這些迴來的人進行任何檢查。
之後的數據中這些探索隊的記載也非常少，隻是雷歐從其中幾段小細節中透露出來的幾個探索隊領隊的名字中看到了一些端倪，這幾個名字和他看到的工作日誌中記載的幾名基地實驗室主管和項目負責人的名字一樣，這會否意味著那幾個曾經在亞空間待了很長時間的探索隊隊長最終成為了這個基地實驗室的主管和科研項目的負責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雷歐有理由懷疑開啟通往深淵裂隙、導致基地陷落的實驗不是偶然，而是有意為之。
不過，之前的那些數據都不足以引起雷歐內心太大波動，畢竟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甚至有些都與他無關，真正讓雷歐心中產生強烈波動的是剩下的兩次空間裂隙記錄數據，因為他從那些數據中看到了這兩次空間裂隙對應的地方應該是宇宙真空，在總結中負責這次記錄的人將其稱作死寂之地。
雖然，亞空間的外層空間和宇宙真空有很多相似之處，但兩者其實還是有著極大的不同，比如在宇宙空間中雖然也有各種各樣的能量迴蕩，但那些能量絕大多數都是人類肉眼看不到的，但亞空間外層空間就不同，所有的能量都以肉眼可見的各種絢麗色彩呈現出來，這也就是為什麽最初進入亞空間的地球聯邦人稱亞空間為油畫宇宙的原因。
任何一個正常進入宇宙真空的人都會有同一種感覺，死寂和失重，這種感覺非常特殊一旦體驗就絕對不會忘記。
雷歐的生化人記憶中有過一段戰鬥訓練記憶，在那次訓練中，他被置身於一個全透明的簡易維生艙中，然後讓飛船將其投放在一個周圍沒有任何星球、並且不在主要航線的深空之中，讓生化人在這種死寂的環境中求生。
雖然生化人沒有任何情感，但麵對那種絕對死寂的環境，依然會產生一些情緒波動，這一絲情緒波動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就足以讓人徹底的瘋狂了。
雷歐在閱讀這兩個空間裂隙的探索數據時，裏麵有關對那裏環境的描寫讓他不由自主的喚醒了那段生化人獨自在宇宙真空中求生的記憶，這也是讓他情緒出現強烈波動的原因，他覺得自己或許能夠重新開啟這兩道空間裂隙，前往裂隙另一邊的宇宙真空，這樣的話，他或許就能夠知道那個宇宙現在是一個什麽情況了。
隻是讓雷歐稍微有些可惜的是在這些存檔數據中，隻記錄了一次用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開啟空間裂隙的完整實驗過程，而那一次開啟的空間裂隙是在亞空間外層空間，其他十三次實驗都沒有記載，可能是因為其他十三次實驗所用的方法和過程都一樣所以沒有必要重複記載，如果那樣的話，對雷歐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這樣就代表了用這套設備開啟空間裂隙完全是隨機的，而不是可控的，那麽他即便按照數據記錄的方法使用這套裝置最終開啟的空間裂隙也不一定會是他想要的。
在這種略帶失望的情緒中，雷歐退出了數據閱讀界麵正準備去查看之前激活的自檢係統的反饋結果，但他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停了下來，跟著重新迴到了存儲器的數據閱讀界麵，然後認真的檢查了一些存儲器，確定存儲器中記錄的數據就隻有十三次引擎裝置實驗數據，並且沒有任何刪改痕跡。
“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我猜錯了？”雷歐心中頓時感到了疑惑。
在此之前，雷歐一直以為是這套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打開的通往深淵的空間裂隙，導致斯蒂爾蟲魔進入到了這個世界，進而占據了整個基地，但現在從裝置的存儲器數據可以看出這套裝置根本就沒有打開過深淵裂隙，也就是說開啟深淵裂隙的其實是其他東西。
如此一來，雷歐感覺到這個基地的建造恐怕也不像之前那些工作日誌記錄中描寫的那樣單純了，或許這個世界的創造者對建造基地的米德加爾特人的懷疑是對的，也說不定。
雷歐並沒有在基地建造目的和到底是誰開啟深淵裂隙這件事上過多的糾結，對於他來說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個過客而已，探索一下這個世界，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離開這裏，所以這個世界到底會發展成什麽樣子他也不感興趣。
重新從數據閱讀界麵退出來的雷歐將自檢程序結果調出來，認真的查看了每一條內容，雖然內心對此早有預料，但依然還是感到了一點失望，因為引擎發生裝置幾個主要的功能模組都完全損壞，主控麵板有幾個關鍵的能量控製芯片也損壞了，而且更為關鍵的是作為裝置最重要的源能核的相關控製模組沒有了，應該是被人拆走了，而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源能核還在，並且其中能量依然在百分之九十七以上，和新的沒有太大區別。
在了解了裝置的狀況後，雷歐已經放棄將裝置帶走的想法了，隨後激活了裝置的能源匣退出程序後，便將通用記錄儀的連線取下來。
與此同時，裝置頂麵打開了一道口，跟著一個托盤緩緩升起，托盤中間懸浮著一個表麵有著精美裝飾花紋的正方體，大量的能量光芒從正方體表麵的縫隙中溢出，和周圍的自然之力融合到了一起，化作了一片片彩色的霧氣向著四周擴散。
就在這種特殊的能量霧氣快要觸碰到雷歐的時候，雷歐拿起手中的圖騰柱權杖直接用權杖頂端觸碰了一下正方體，跟著便看到權杖頂端的木頭張開了一張大手將正方體包裹起來，將四散的能量也抑製下去，跟著重新合攏到了一起，讓正方體化作了圖騰柱權杖頂端的一個裝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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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歐並沒有答應米密多爾的要求，而是非常嚴肅的朝米密多爾，說道：“抱歉，如果你不想要見到它們，你可以自己來，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你認為自己的種族應該被創造者永遠奴役，你就自己把你們的希望給掐斷。”
說完，他也不再等待米密多爾做出選擇，直接走出了這間實驗室房間，朝著那個擁有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的實驗室房間走去。
在雷歐離開之後，米密多爾快步走到了離他最近的那個擁有原始版妙尼約姆人的培育倉跟前，一邊走著手中的能量武器也一邊蓄能，看樣子他像是想要將這個巨大的誘惑給毀掉的，然而，當他走到了培育倉的跟前，卻連舉起手中武器的動作都做不到，因為正如雷歐所說的那樣，這很可能是他們擺脫被創造者奴役的唯一機會，一旦毀掉了，他們將永遠無法翻身，一種從未有過的責任感和使命感從米密多爾的心中產生，再次與他源自基因的順從本能發生對抗，令他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進入到那間實驗室的雷歐已經不再將米密多爾的事情放在心上，他掃看了一下這間實驗室的情況，同外麵的相對整潔有所不同的是這件實驗室裏麵可謂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損毀的設備和裝置，一些已經幹涸的物質鋪在了房間的各個地方，結成了一層堅硬的外殼，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有著七個不同大小和顏色的蟲巢皮囊，皮囊上長滿了膿瘡，並且依然有一股股誘人的香氣從膿瘡中散發出來，讓人對其產生強烈的食欲。
雖然房間裏麵的設備大多數都已經被破壞了，但雷歐重視的那台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卻保存得還算完好，除了外殼有一些凹槽和裂痕意外，裏麵的元器件從表麵上來看並沒有損壞。
雷歐仔細查看了一下這台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從其桶狀外形和半人高的大小來推斷，這個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應該源自於地球聯邦一台商用的亞空間飛船，隻是裝置上的識別編號已經被磨損無法知道具體屬於那家商會，但從還能夠辨識出的兩個首字母可以確定引擎製造者應該是地球聯邦前三位飛船引擎製造商的火花集團產物，而這家公司獨占了第十七星區一切飛船引擎的供應商訂單，而九界世界前生的所在星係就在第十七星區。
雖然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表麵上看是完整的從亞空間飛船上拆解下來的，但其內部卻也經過了米德加爾特人的改裝，至於改裝的方法應該就是那種差異融合體製能力，因為雷歐能夠從裝置中發現不少不應該屬於這個裝置的功能模組和操控麵板等等，也正是這種改裝使得這個裝置能夠單獨的使用。
雖然裝置經過了後期的改裝，但裝置本身的絕大部分基礎功能都保存了下來，特別是獨立的數據存儲器也都沒有被拆除。
雷歐雖然對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並不是特別了解，但他對存儲裝置卻非常精通，很輕鬆的就從眾多複雜的功能模組中找到了存儲器的所在，而值得慶幸的是存儲器的接口類型在通用記錄儀的接口類型列表之中，他可以直接使用通用記錄儀來破解讀取其中數據。
對於雷歐來說，破解讀取加密數據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更何況這套數據係統是地球聯邦民用版本，本身就存在地球聯邦強製安裝的後門接口，這使得他很輕鬆的就破解了存儲模塊的所有防火牆，直接讀取到了其中的核心數據，甚至還通過存儲模塊作為跳板，直接進入到了引擎的主控係統中，得到了裝置的完整控製權。
雷歐激活控製係統的自檢程序，檢查設備的損壞程度，雖然從外觀上開來，設備隻是外麵受到了一點撞擊損傷，但裏麵的元器件有多少是損壞的，裝置是否還能夠正常運轉則完全不知道，如果它依然能夠運轉正常，雷歐便需要想辦法將其帶走，有機會的話或許自己可以組裝出一台小型的亞空間穿梭機，這樣他或許就有機會脫離世界樹形成的亞空間法則，到達更外層的亞空間，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更全麵的查看世界樹和宇宙最高議會的狀況。
在係統自檢的時候，雷歐也沒有閑著，繼續按照原計劃來讀取存儲器中的數據，隻是讓他感到失望的是存儲器中並沒有記載地球聯邦的相關數據資料，所有數據中最早的數據內容是一則重啟自檢數據，然後就是測試數據，從這兩段數據中的內容不難判斷出，這是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在經過差異融合體製能力改造後的裝置重置數據，所以在此之前的數據全都被抹除了。
雖然沒有能夠得到想要的數據，但這也並不代表他一點收獲都沒有，事實上，他這個裝置改造後的使用數據蘊含了讓他也感到意外的內容。
這個基地的建造者為什麽會那麽有自信的建立這個實驗室，想要用這個裝置打開和恢複通往九界其他世界的通道，是因為他們在此之前已經有了十四次成功開啟空間裂隙的經驗。
從每一次成功開啟空間裂隙的記錄數據尾端實驗室負責人做出了測試總結中可以知道，這十四次空間裂隙中有七次是通往了不同的世界，這七個世界都是適合人類居住的世界，隻是也存在極大危險，七次派遣的探索隊伍都是全軍覆沒收場。
有意思的是雷歐在其中一個相關世界的描述中，發現那個世界很可能是維倫世界的荒原，因為在其中幾處有關當地植被和動物的描寫，可以看到維倫世界荒原的特有物種的影子。
除了這七次適合人類居住世界的空間裂隙以外，還有七處完全不適合人類居住的世界裂隙，其中五處很顯然是亞空間的外層空間，普通人進入後根本無法存活，即便有特殊的維生裝置能夠短暫在亞空間外層空間生存一段時間，也會受到亞空間的能量侵蝕，最終會在精神和肉體上產生雙重變異，而且變異狀況是不可控、不可知和不可預料的。
讓雷歐留意到的是這五次亞空間外層空間的裂隙都派人前往探索，並且探索隊都穿了為生裝置，而且他們在外層空間也生活了一段時間，收集了一些數據後就迴來了，但負責這些探索工作的主管卻並沒有對這些迴來的人進行任何檢查。
之後的數據中這些探索隊的記載也非常少，隻是雷歐從其中幾段小細節中透露出來的幾個探索隊領隊的名字中看到了一些端倪，這幾個名字和他看到的工作日誌中記載的幾名基地實驗室主管和項目負責人的名字一樣，這會否意味著那幾個曾經在亞空間待了很長時間的探索隊隊長最終成為了這個基地實驗室的主管和科研項目的負責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雷歐有理由懷疑開啟通往深淵裂隙、導致基地陷落的實驗不是偶然，而是有意為之。
不過，之前的那些數據都不足以引起雷歐內心太大波動，畢竟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甚至有些都與他無關，真正讓雷歐心中產生強烈波動的是剩下的兩次空間裂隙記錄數據，因為他從那些數據中看到了這兩次空間裂隙對應的地方應該是宇宙真空，在總結中負責這次記錄的人將其稱作死寂之地。
雖然，亞空間的外層空間和宇宙真空有很多相似之處，但兩者其實還是有著極大的不同，比如在宇宙空間中雖然也有各種各樣的能量迴蕩，但那些能量絕大多數都是人類肉眼看不到的，但亞空間外層空間就不同，所有的能量都以肉眼可見的各種絢麗色彩呈現出來，這也就是為什麽最初進入亞空間的地球聯邦人稱亞空間為油畫宇宙的原因。
任何一個正常進入宇宙真空的人都會有同一種感覺，死寂和失重，這種感覺非常特殊一旦體驗就絕對不會忘記。
雷歐的生化人記憶中有過一段戰鬥訓練記憶，在那次訓練中，他被置身於一個全透明的簡易維生艙中，然後讓飛船將其投放在一個周圍沒有任何星球、並且不在主要航線的深空之中，讓生化人在這種死寂的環境中求生。
雖然生化人沒有任何情感，但麵對那種絕對死寂的環境，依然會產生一些情緒波動，這一絲情緒波動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就足以讓人徹底的瘋狂了。
雷歐在閱讀這兩個空間裂隙的探索數據時，裏麵有關對那裏環境的描寫讓他不由自主的喚醒了那段生化人獨自在宇宙真空中求生的記憶，這也是讓他情緒出現強烈波動的原因，他覺得自己或許能夠重新開啟這兩道空間裂隙，前往裂隙另一邊的宇宙真空，這樣的話，他或許就能夠知道那個宇宙現在是一個什麽情況了。
隻是讓雷歐稍微有些可惜的是在這些存檔數據中，隻記錄了一次用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開啟空間裂隙的完整實驗過程，而那一次開啟的空間裂隙是在亞空間外層空間，其他十三次實驗都沒有記載，可能是因為其他十三次實驗所用的方法和過程都一樣所以沒有必要重複記載，如果那樣的話，對雷歐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這樣就代表了用這套設備開啟空間裂隙完全是隨機的，而不是可控的，那麽他即便按照數據記錄的方法使用這套裝置最終開啟的空間裂隙也不一定會是他想要的。
在這種略帶失望的情緒中，雷歐退出了數據閱讀界麵正準備去查看之前激活的自檢係統的反饋結果，但他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停了下來，跟著重新迴到了存儲器的數據閱讀界麵，然後認真的檢查了一些存儲器，確定存儲器中記錄的數據就隻有十三次引擎裝置實驗數據，並且沒有任何刪改痕跡。
“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我猜錯了？”雷歐心中頓時感到了疑惑。
在此之前，雷歐一直以為是這套亞空間引擎發生裝置打開的通往深淵的空間裂隙，導致斯蒂爾蟲魔進入到了這個世界，進而占據了整個基地，但現在從裝置的存儲器數據可以看出這套裝置根本就沒有打開過深淵裂隙，也就是說開啟深淵裂隙的其實是其他東西。
如此一來，雷歐感覺到這個基地的建造恐怕也不像之前那些工作日誌記錄中描寫的那樣單純了，或許這個世界的創造者對建造基地的米德加爾特人的懷疑是對的，也說不定。
雷歐並沒有在基地建造目的和到底是誰開啟深淵裂隙這件事上過多的糾結，對於他來說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個過客而已，探索一下這個世界，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離開這裏，所以這個世界到底會發展成什麽樣子他也不感興趣。
重新從數據閱讀界麵退出來的雷歐將自檢程序結果調出來，認真的查看了每一條內容，雖然內心對此早有預料，但依然還是感到了一點失望，因為引擎發生裝置幾個主要的功能模組都完全損壞，主控麵板有幾個關鍵的能量控製芯片也損壞了，而且更為關鍵的是作為裝置最重要的源能核的相關控製模組沒有了，應該是被人拆走了，而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源能核還在，並且其中能量依然在百分之九十七以上，和新的沒有太大區別。
在了解了裝置的狀況後，雷歐已經放棄將裝置帶走的想法了，隨後激活了裝置的能源匣退出程序後，便將通用記錄儀的連線取下來。
與此同時，裝置頂麵打開了一道口，跟著一個托盤緩緩升起，托盤中間懸浮著一個表麵有著精美裝飾花紋的正方體，大量的能量光芒從正方體表麵的縫隙中溢出，和周圍的自然之力融合到了一起，化作了一片片彩色的霧氣向著四周擴散。
就在這種特殊的能量霧氣快要觸碰到雷歐的時候，雷歐拿起手中的圖騰柱權杖直接用權杖頂端觸碰了一下正方體，跟著便看到權杖頂端的木頭張開了一張大手將正方體包裹起來，將四散的能量也抑製下去，跟著重新合攏到了一起，讓正方體化作了圖騰柱權杖頂端的一個裝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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