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六章 最後的行程
蒸汽朋克下的神秘世界 作者：九城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狩獵神明者？”希爾維亞坐在船上，用手支著腦袋，兩眼無神的看著窗外河岸邊上的景色，口中喃喃自語的嘀咕著一個詞。
“都過去三天了，你還在想白鹿的話嗎？”坐在一旁的雷歐拿起桌上的果酒，給希爾維亞倒上了一杯，並且用巫術製造了幾個冰塊放入到了酒杯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雷歐感覺到自從和白鹿有了那次開誠布公的見麵後，他感覺到自己對體內各種力量的運用純熟程度正在飛速提升，且不說靈能這種核心力量了，就連巫術等力量他也能夠做到隨意施展的地步，絕大部分力量施展起來甚至都不需要任何額外的手勢、咒語甚至儀式等等。
唯獨隻有石頭王座的力量依然還在摸索的狀態，稍微有些改善的地方就是調用石頭王座的力量氣息變得更加快速和輕鬆了。
希爾維亞接過雷歐遞過來的酒杯，喝了一口，不知道是果酒的味道不錯，還是冰塊起到了效果，她從那種恍恍惚惚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朝雷歐說道：“你覺得貝爾蒙特家族的原初血脈真的這麽強大嗎？竟然可以狩獵神明，而且能夠擁有這樣的名稱，被狩獵的神明肯定不止有一個，將神靈當場獵物的血脈這實在有些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
雷歐微笑著說道：“其實這並不是什麽不好理解的，就像你我這些年的經曆，好像被我們殺死或者擊傷的神靈也不止一個，算起來我們也同樣可以被稱為狩獵神明者，不是嗎？”說著，他也喝了一口酒，繼續道：“其實你隻是因為白鹿而產生了一個錯誤概念，認為所謂的神明最差也是和白鹿一樣的半神，但實際上很多時候神靈，特別是原始的神靈隻是一些運氣好懂得運用信仰力量的怪物而已。”
“我不認為白鹿所指的狩獵神明是狩獵怪物，祂這樣的存在所說的神明就是真正的神明。”希爾維亞白了雷歐一眼，顯然是不滿雷歐將自己的原初血脈狩獵神明者解釋成了狩獵怪物者，直接拉低了好幾個層次。
麵對希爾維亞的不滿，雷歐隻是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像是轉移話題一樣，說道：“你真的不需要去特蕾莎王國國都一趟嗎？離開這個世界，我們可能就不會再迴來了。”
“沒有必要，我們反正也不是很熟。”希爾維亞搖了搖頭，跟著朝雷歐反問道：“你呢？不去見佩妮他們一下嗎？他們算起來可以說是你的學生，離開時不去見見他們好像說不過去。”
“沒有必要，我們已經答應白鹿了，中途毀約不太好。”雷歐也給出了同樣的迴答，說道：“而且白鹿已經安排把他們安排好了，我現在去見他們或許會影響到他們的命運之弦，讓他們將來的命運發生未知的偏轉，你別忘了，白鹿說過我們的特殊狀態會無時無刻的對身邊的人造成無規律的影響，這種影響或許是好的，但更有可能是壞的，我可不想隻是見學生一麵，就弄得整個世界走向滅亡”
在雷歐的眼中，佩妮隻是一名天生的靈能者，其靈能天賦讓他也感到羨慕極度，而喬安則是一個倒黴的被實驗者，雖然植入體隱藏的危險已經消除，但植入體帶來的各種異常或許會影響他一生，他從來不認為這兩個人還有其他什麽特殊的地方，也不認為這兩個人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什麽影響。
但白鹿卻改變了他的這個想法，因為白鹿在離開的時候，專門的提到了希望雷歐和希爾維亞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不再要去見佩妮和喬安了，而雷歐詢問原因，祂卻並沒有具體解釋，隻是告訴雷歐他的那兩名學生對這個世界會有著非常重要的影響，而他如果去見兩人的話，他不受世界樹法則影響的特殊狀態會導致兩人的命運發生偏移，就像星球和衛星之間的引力牽扯一樣，而這種偏移更可能會導致這個世界走向毀滅。
雷歐和希爾維亞不認為白鹿所說的是在危言聳聽，因為白鹿說這番話的時候，神色嚴肅到讓雷歐和希爾維亞覺得如果自己反對的話，祂會立刻親自動手將兩人送出這個世界。
不過，雷歐和希爾維亞也並沒有太過在意白鹿的威脅，如果白鹿是真身來到這個世界的話，他們或許還會顧慮一些，但出現在他們麵前的白鹿顯然隻是一個化身，而且還是以他們手中戒指為坐標從世界外投射過來的化身，別說雷歐了，就算是血脈力量被封禁的希爾維亞也同樣能夠和祂周旋一番，但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麽逆反的行為，而是答應了白鹿的要求，承諾不會和佩妮他們再見麵。
希爾維亞也知道雷歐會這麽說，嚐了嚐手中的酒，興趣索然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何必再去學術之城，我們直接離開就可以了，反正這裏也沒有什麽值得我們繼續留念的人和事了。”
雷歐解釋道：“不，學術之城有一樣東西我感興趣，離開前看看是否和我猜測的一樣，如果是我認為的那件東西，我可能就要把它帶走。”
“什麽東西？”希爾維亞好奇的問道。
“一個古人類的頭骨。”雷歐迴答道。
“古人類頭骨？是擺放在禁書大樓正廳的那個頭骨嗎？”希爾維亞確認式問了一下，見雷歐點頭承認，便不解道：“那有什麽重要的？”
雷歐說道：“如果隻是普通的古人類頭骨自然不重要，但如果那是一顆巫師學院院長的頭顱呢？”
“怎麽又牽扯到了巫師學院了？”希爾維亞愈發的茫然，疑問道。
雷歐於是解釋道：“那座巫師塔中記錄下來的書籍裏麵提到過早期巫師學院的院長在死後屍體會經過一些特殊的方法處理，其身體會被製成雕像擺放在學院內，但他的頭骨卻會被取下來製作成為特殊的巫師奇物，交給下一任的巫師學院院長使用，而之前巫師學院院長的頭骨就會被送入虛空之中。擺放在學術之城禁書大樓正廳裏麵的那顆古人類頭骨在額頭上有著一個符號刻痕，我之前以為那隻是某種原始信仰的符號印記，但看了巫師塔的書籍後我才發現那個符號是一種身份符號，隻有在巫師學院中達到四環層級的巫師才有資格在額頭上刻印下這樣的符號，而根據那裏的書籍記載，隻有巫師學院院長才是四環巫師，所以我才會懷疑那個頭骨是屬於某一任巫師學院院長的頭骨，這顆頭骨應該是被送入虛空後，因為某種原因落入到了這個世界，然後被當成了古人類的頭骨收藏了起來。”
“就算是巫師學院院長的頭骨又有什麽價值呢？”希爾維亞聽後，依然有些疑惑道：“我記得你曾經不止一次查看過那個頭骨的情況，確認那隻是一個普通的頭骨，並不存在什麽超凡力量，很顯然那顆頭骨在外麵虛空漂流的日子裏，其中蘊藏的力量已經被徹底消磨了，不再是一件巫師奇物，隻是一個頭骨，這東西又有什麽價值呢？”
雷歐微笑道：“當然有價值，因為這裏麵可能蘊藏了整個巫師學院的知識，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去巫師學院就不會再有危險了。”
希爾維亞不解的看向雷歐，沒有開口詢問，而是等待雷歐自己解答。
於是，雷歐便繼續講述有關那個頭骨的資料，原來在巫師學院院長死亡的時候，他的力量和知識會通過某種特定的儀式注入到頭骨之中，一旦其頭骨製作成為了巫師奇物，那麽這件巫師奇物便擁有那名四環巫師的全部力量，而下一任巫師學院院長持有的話，那麽對穩定整個巫師學院的局麵有著莫大的好處。
至於為什麽不能同時掌握兩顆巫師學院院長頭骨製成的巫師奇物，在有了新的院長頭骨後，舊的院長頭骨就要丟入虛空中，這點雷歐看到的書籍中並沒有記錄下來，不過雷歐猜想這可能涉及到了巫師學院自身的某種儀式，還有可能是兩顆巫師學院院長頭骨不能共存，一旦放到一起就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解惑後的希爾維亞沒有再說什麽，將杯中酒喝完後，重新和雷歐繼續訓練自己對原初血脈之力的掌控能力。
雷歐之前有嚐試過吞噬希爾維亞的狩獵神明者血脈之力，想要通過解析這種力量來幫助希爾維亞找出掌握和提升這種力量的方法，結果並不是很順利，雖然他成功的吸收了一股狩獵神明者之力，但這股力量卻並沒有和其他那些被捕捉到的超凡力量一樣融合解析，然後在王座廣場上產生一根石柱，它始終遊離在一切力量之外，一旦調用石頭王座的力量，它就會自我消散，而其他力量麵前，它卻像是一條狡猾的遊魚一樣始終不被觸碰到，隻有通過靈能的能量分析技巧來分析其殘餘力量氣息，才勉強能夠摸索出一些有關狩獵神明者之力的特征。
現在希爾維亞的訓練方法就是根據這些特征而專門創造出來的，比如雷歐會使用任何一種超凡力量在空中寫字，而其中運用的力量非常微弱，微弱到就算用手輕輕觸碰也會徹底消散的程度，而希爾維亞需要背對著他，說出他所使用的每一種力量以及是什麽字，這樣做就是為了訓練希爾維亞對任何一種超凡之力的敏感度，並且隨著訓練的加強，感應距離也會拉長。
像是類似的這種訓練方法還有好幾種，都是雷歐專門設計並且經過測試的確有效的方法，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希爾維亞對自己原初血脈之力的掌握提升了不少，運用到實戰已經不成問題，但實戰過程中需要用到的技巧和方法則需要她以後不斷創造和改進，至少以前的技巧對她並沒有什麽幫助，反倒會成為她掌握原初血脈之力的障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央王國地區建國這件事刺激了整個舊大陸的商業貿易，從中央王國地區離開後，無論是陸路，還是水路，都能夠看到大量商隊運送著各種貨物朝著中央王國地區趕過去，似乎想要趕在中央王國地區建國的時候大賺一筆，而像雷歐搭乘的這艘船一樣朝著反方向行進的船隻非常少。
雖然大量商隊的聚集一定程度上占據了大部分的交通要道，阻礙了不少人的正常出現，但商隊的聚集也同樣使得道路變得安全得多，幾乎沒有盜匪會在這個時候跑出來打劫商隊，因為他們要麵對的往往不是隻有一支商隊的護衛，而是好幾支商隊。
雷歐和希爾維亞也因為陸地上的道路難行改走水路，雖然繞了一點道路，但行進速度卻比走陸路要快不少，僅僅隻用了三天時間，就已經抵達了特蕾莎王國邊境，隻要翻過幾座高山就能夠進入特蕾莎王國。
雷歐夫婦兩人上岸時是夜晚，但他們沒有在上岸的港口城市停留，而是當晚直接翻山進入特蕾莎王國境內，而在翻越高山的時候他們也遭遇到了好幾批躲藏在群山峻嶺之中的邪教徒，他們並沒有為了趕路而放過這些邪教徒，而是拿這些邪教徒當作訓練希爾維亞熟悉自己力量的靶子。
雖然最終的結果都無一例外是已邪教徒群體的滅亡結束，但希爾維亞卻並不感到滿意，因為在解決邪教徒的過程中，她始終無法很好的控製自己的力量，導致一些被劫持來充當邪教儀式祭品的人出現了一些不必要的傷亡，而且她也發現了自己對力量掌控存在不小的缺陷，以至於之後有事無事她都會讓雷歐陪著她進行各種訓練，甚至還自創了一些自己平常也能夠運用的訓練小手段。
對於希爾維亞主動加強對狩獵神明者力量掌握的練習，雷歐自然是舉雙手讚同，並且他之後也不再參與到希爾維亞對這種原初血脈之力的分析和理解之中去，因為他發現希爾維亞通過各種練習自己理解和掌握原初血脈之力的效果，要遠遠超過他協助希爾維亞分析理解這種力量的效果，所以到了後來他就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一個陪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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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去三天了，你還在想白鹿的話嗎？”坐在一旁的雷歐拿起桌上的果酒，給希爾維亞倒上了一杯，並且用巫術製造了幾個冰塊放入到了酒杯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雷歐感覺到自從和白鹿有了那次開誠布公的見麵後，他感覺到自己對體內各種力量的運用純熟程度正在飛速提升，且不說靈能這種核心力量了，就連巫術等力量他也能夠做到隨意施展的地步，絕大部分力量施展起來甚至都不需要任何額外的手勢、咒語甚至儀式等等。
唯獨隻有石頭王座的力量依然還在摸索的狀態，稍微有些改善的地方就是調用石頭王座的力量氣息變得更加快速和輕鬆了。
希爾維亞接過雷歐遞過來的酒杯，喝了一口，不知道是果酒的味道不錯，還是冰塊起到了效果，她從那種恍恍惚惚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朝雷歐說道：“你覺得貝爾蒙特家族的原初血脈真的這麽強大嗎？竟然可以狩獵神明，而且能夠擁有這樣的名稱，被狩獵的神明肯定不止有一個，將神靈當場獵物的血脈這實在有些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
雷歐微笑著說道：“其實這並不是什麽不好理解的，就像你我這些年的經曆，好像被我們殺死或者擊傷的神靈也不止一個，算起來我們也同樣可以被稱為狩獵神明者，不是嗎？”說著，他也喝了一口酒，繼續道：“其實你隻是因為白鹿而產生了一個錯誤概念，認為所謂的神明最差也是和白鹿一樣的半神，但實際上很多時候神靈，特別是原始的神靈隻是一些運氣好懂得運用信仰力量的怪物而已。”
“我不認為白鹿所指的狩獵神明是狩獵怪物，祂這樣的存在所說的神明就是真正的神明。”希爾維亞白了雷歐一眼，顯然是不滿雷歐將自己的原初血脈狩獵神明者解釋成了狩獵怪物者，直接拉低了好幾個層次。
麵對希爾維亞的不滿，雷歐隻是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像是轉移話題一樣，說道：“你真的不需要去特蕾莎王國國都一趟嗎？離開這個世界，我們可能就不會再迴來了。”
“沒有必要，我們反正也不是很熟。”希爾維亞搖了搖頭，跟著朝雷歐反問道：“你呢？不去見佩妮他們一下嗎？他們算起來可以說是你的學生，離開時不去見見他們好像說不過去。”
“沒有必要，我們已經答應白鹿了，中途毀約不太好。”雷歐也給出了同樣的迴答，說道：“而且白鹿已經安排把他們安排好了，我現在去見他們或許會影響到他們的命運之弦，讓他們將來的命運發生未知的偏轉，你別忘了，白鹿說過我們的特殊狀態會無時無刻的對身邊的人造成無規律的影響，這種影響或許是好的，但更有可能是壞的，我可不想隻是見學生一麵，就弄得整個世界走向滅亡”
在雷歐的眼中，佩妮隻是一名天生的靈能者，其靈能天賦讓他也感到羨慕極度，而喬安則是一個倒黴的被實驗者，雖然植入體隱藏的危險已經消除，但植入體帶來的各種異常或許會影響他一生，他從來不認為這兩個人還有其他什麽特殊的地方，也不認為這兩個人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什麽影響。
但白鹿卻改變了他的這個想法，因為白鹿在離開的時候，專門的提到了希望雷歐和希爾維亞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不再要去見佩妮和喬安了，而雷歐詢問原因，祂卻並沒有具體解釋，隻是告訴雷歐他的那兩名學生對這個世界會有著非常重要的影響，而他如果去見兩人的話，他不受世界樹法則影響的特殊狀態會導致兩人的命運發生偏移，就像星球和衛星之間的引力牽扯一樣，而這種偏移更可能會導致這個世界走向毀滅。
雷歐和希爾維亞不認為白鹿所說的是在危言聳聽，因為白鹿說這番話的時候，神色嚴肅到讓雷歐和希爾維亞覺得如果自己反對的話，祂會立刻親自動手將兩人送出這個世界。
不過，雷歐和希爾維亞也並沒有太過在意白鹿的威脅，如果白鹿是真身來到這個世界的話，他們或許還會顧慮一些，但出現在他們麵前的白鹿顯然隻是一個化身，而且還是以他們手中戒指為坐標從世界外投射過來的化身，別說雷歐了，就算是血脈力量被封禁的希爾維亞也同樣能夠和祂周旋一番，但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麽逆反的行為，而是答應了白鹿的要求，承諾不會和佩妮他們再見麵。
希爾維亞也知道雷歐會這麽說，嚐了嚐手中的酒，興趣索然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何必再去學術之城，我們直接離開就可以了，反正這裏也沒有什麽值得我們繼續留念的人和事了。”
雷歐解釋道：“不，學術之城有一樣東西我感興趣，離開前看看是否和我猜測的一樣，如果是我認為的那件東西，我可能就要把它帶走。”
“什麽東西？”希爾維亞好奇的問道。
“一個古人類的頭骨。”雷歐迴答道。
“古人類頭骨？是擺放在禁書大樓正廳的那個頭骨嗎？”希爾維亞確認式問了一下，見雷歐點頭承認，便不解道：“那有什麽重要的？”
雷歐說道：“如果隻是普通的古人類頭骨自然不重要，但如果那是一顆巫師學院院長的頭顱呢？”
“怎麽又牽扯到了巫師學院了？”希爾維亞愈發的茫然，疑問道。
雷歐於是解釋道：“那座巫師塔中記錄下來的書籍裏麵提到過早期巫師學院的院長在死後屍體會經過一些特殊的方法處理，其身體會被製成雕像擺放在學院內，但他的頭骨卻會被取下來製作成為特殊的巫師奇物，交給下一任的巫師學院院長使用，而之前巫師學院院長的頭骨就會被送入虛空之中。擺放在學術之城禁書大樓正廳裏麵的那顆古人類頭骨在額頭上有著一個符號刻痕，我之前以為那隻是某種原始信仰的符號印記，但看了巫師塔的書籍後我才發現那個符號是一種身份符號，隻有在巫師學院中達到四環層級的巫師才有資格在額頭上刻印下這樣的符號，而根據那裏的書籍記載，隻有巫師學院院長才是四環巫師，所以我才會懷疑那個頭骨是屬於某一任巫師學院院長的頭骨，這顆頭骨應該是被送入虛空後，因為某種原因落入到了這個世界，然後被當成了古人類的頭骨收藏了起來。”
“就算是巫師學院院長的頭骨又有什麽價值呢？”希爾維亞聽後，依然有些疑惑道：“我記得你曾經不止一次查看過那個頭骨的情況，確認那隻是一個普通的頭骨，並不存在什麽超凡力量，很顯然那顆頭骨在外麵虛空漂流的日子裏，其中蘊藏的力量已經被徹底消磨了，不再是一件巫師奇物，隻是一個頭骨，這東西又有什麽價值呢？”
雷歐微笑道：“當然有價值，因為這裏麵可能蘊藏了整個巫師學院的知識，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去巫師學院就不會再有危險了。”
希爾維亞不解的看向雷歐，沒有開口詢問，而是等待雷歐自己解答。
於是，雷歐便繼續講述有關那個頭骨的資料，原來在巫師學院院長死亡的時候，他的力量和知識會通過某種特定的儀式注入到頭骨之中，一旦其頭骨製作成為了巫師奇物，那麽這件巫師奇物便擁有那名四環巫師的全部力量，而下一任巫師學院院長持有的話，那麽對穩定整個巫師學院的局麵有著莫大的好處。
至於為什麽不能同時掌握兩顆巫師學院院長頭骨製成的巫師奇物，在有了新的院長頭骨後，舊的院長頭骨就要丟入虛空中，這點雷歐看到的書籍中並沒有記錄下來，不過雷歐猜想這可能涉及到了巫師學院自身的某種儀式，還有可能是兩顆巫師學院院長頭骨不能共存，一旦放到一起就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解惑後的希爾維亞沒有再說什麽，將杯中酒喝完後，重新和雷歐繼續訓練自己對原初血脈之力的掌控能力。
雷歐之前有嚐試過吞噬希爾維亞的狩獵神明者血脈之力，想要通過解析這種力量來幫助希爾維亞找出掌握和提升這種力量的方法，結果並不是很順利，雖然他成功的吸收了一股狩獵神明者之力，但這股力量卻並沒有和其他那些被捕捉到的超凡力量一樣融合解析，然後在王座廣場上產生一根石柱，它始終遊離在一切力量之外，一旦調用石頭王座的力量，它就會自我消散，而其他力量麵前，它卻像是一條狡猾的遊魚一樣始終不被觸碰到，隻有通過靈能的能量分析技巧來分析其殘餘力量氣息，才勉強能夠摸索出一些有關狩獵神明者之力的特征。
現在希爾維亞的訓練方法就是根據這些特征而專門創造出來的，比如雷歐會使用任何一種超凡力量在空中寫字，而其中運用的力量非常微弱，微弱到就算用手輕輕觸碰也會徹底消散的程度，而希爾維亞需要背對著他，說出他所使用的每一種力量以及是什麽字，這樣做就是為了訓練希爾維亞對任何一種超凡之力的敏感度，並且隨著訓練的加強，感應距離也會拉長。
像是類似的這種訓練方法還有好幾種，都是雷歐專門設計並且經過測試的確有效的方法，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希爾維亞對自己原初血脈之力的掌握提升了不少，運用到實戰已經不成問題，但實戰過程中需要用到的技巧和方法則需要她以後不斷創造和改進，至少以前的技巧對她並沒有什麽幫助，反倒會成為她掌握原初血脈之力的障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央王國地區建國這件事刺激了整個舊大陸的商業貿易，從中央王國地區離開後，無論是陸路，還是水路，都能夠看到大量商隊運送著各種貨物朝著中央王國地區趕過去，似乎想要趕在中央王國地區建國的時候大賺一筆，而像雷歐搭乘的這艘船一樣朝著反方向行進的船隻非常少。
雖然大量商隊的聚集一定程度上占據了大部分的交通要道，阻礙了不少人的正常出現，但商隊的聚集也同樣使得道路變得安全得多，幾乎沒有盜匪會在這個時候跑出來打劫商隊，因為他們要麵對的往往不是隻有一支商隊的護衛，而是好幾支商隊。
雷歐和希爾維亞也因為陸地上的道路難行改走水路，雖然繞了一點道路，但行進速度卻比走陸路要快不少，僅僅隻用了三天時間，就已經抵達了特蕾莎王國邊境，隻要翻過幾座高山就能夠進入特蕾莎王國。
雷歐夫婦兩人上岸時是夜晚，但他們沒有在上岸的港口城市停留，而是當晚直接翻山進入特蕾莎王國境內，而在翻越高山的時候他們也遭遇到了好幾批躲藏在群山峻嶺之中的邪教徒，他們並沒有為了趕路而放過這些邪教徒，而是拿這些邪教徒當作訓練希爾維亞熟悉自己力量的靶子。
雖然最終的結果都無一例外是已邪教徒群體的滅亡結束，但希爾維亞卻並不感到滿意，因為在解決邪教徒的過程中，她始終無法很好的控製自己的力量，導致一些被劫持來充當邪教儀式祭品的人出現了一些不必要的傷亡，而且她也發現了自己對力量掌控存在不小的缺陷，以至於之後有事無事她都會讓雷歐陪著她進行各種訓練，甚至還自創了一些自己平常也能夠運用的訓練小手段。
對於希爾維亞主動加強對狩獵神明者力量掌握的練習，雷歐自然是舉雙手讚同，並且他之後也不再參與到希爾維亞對這種原初血脈之力的分析和理解之中去，因為他發現希爾維亞通過各種練習自己理解和掌握原初血脈之力的效果，要遠遠超過他協助希爾維亞分析理解這種力量的效果，所以到了後來他就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一個陪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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