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海的邊緣
蒸汽朋克下的神秘世界 作者：九城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作為雷歐目的地的秘密市場位於海神教會控製的碼頭倉庫，負責這裏保安工作的人也是教會的武裝人員，這幾乎就已經向所有人表明，這個市場背後的支持者是教會。
也正因為如此，這個市場雖然名為秘密市場，但實際上卻一點都不秘密，不少人都能夠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獲得市場地址，比如雷歐就隻是從一個出售超凡物品的商店就獲得了這個市場地址，便可見這個市場的公開化程度。
雖然市場地址是半公開化的，幾乎所有知道地址的人都能來這裏，但想要進入市場卻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進入市場的通行證隻有兩種，要麽本人就是擁有超凡力量的人，要麽就是身上擁有可以交易的神秘物品。
麵對倉庫的守衛，雷歐隨便拿出一個從絕望山地得到的怪物殘骸，就很順利的通過了，而肖恩則展示了一下他脖子上帶著的項鏈。
在進入到了倉庫後，雷歐和肖恩瞬間感覺到一股濃厚的黑市氛圍環繞在整個市場中，隨意但卻有秩序的攤位擺放，在攤位間來迴巡視的市場管理者，倉庫靠牆的位置整齊的建造者一排排簡易的店鋪，就算再怎麽沒眼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那些店鋪出售的物品要比攤位上的好很多。
“你知道我怎麽想的嗎？”雷歐看到眼前的市場後，朝肖恩說道。
肖恩似乎領會了雷歐的意思，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那麽想的，這裏實在太像黑市了。”
“看來這個市場的幕後控製者應該就是那位克莉絲公主了。”雷歐猜測道。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個市場和克莉絲公主有任何關係，但僅憑這個市場的氛圍和建造模式，就足以判斷出市場建立者就是在模仿黑市，而這個世界似乎除了已經定居於此的克莉絲公主擁有足夠的能力和權力建造這樣的市場以外，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與之相關的推斷也就順理成章的形成了。
兩人稍微看了看市場裏麵的情況，然後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買家一樣開始在市場內閑逛起來。
相比起肖恩漫不經心的看著攤位上的商品，雷歐就顯得認真不少，他先是用精神網查看每個攤位上物品的能量波動，然後再依次從能量波動最強的攤位開始看起，逐漸朝著能量波動弱的攤位移動。
雖然有些攤位上的商品沒有任何能量波動，但依然能夠吸引雷歐的注意力，因為那些商品大多數都是一些看上去毫無意義的裝飾物碎片，也有一些是某些高科技物品的殘骸。
在分辨這些商品的時候，雷歐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這些攤位上所有散發出強烈能量波動的物品，全都來自於附近的海島或者海域，而那些帶有明顯文明特征的碎片和那些高科技物品殘骸則來自於外圍的海域。
雷歐挑選了一樣看上去還算是完好的高科技殘骸，這個高科技殘骸根據外形和上麵某些已經被腐蝕的標記來判斷，應該是某種武器的震蕩能量發生器裝置。
雖然這個裝置的外表已經被腐蝕了很多地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密封的廢鐵盒子，但雷歐卻通過精神網檢查了一下內部構造，發現其內部依然保持完好，並且裝置的隱秘觸發按鈕還能夠工作，這就代表了這個裝置依然可以照常使用。
雷歐並不知道這個裝置的對應武器是幹什麽的，但他從這個裝置內部安放的四個能量匣子來判斷，這個裝置一旦引爆出來，那麽其破壞力足以震碎一座海島，製造一次巨型海嘯，並且製造一場效果無法估量的海底地震。
唯一的缺陷就是這個裝置沒有控製能量輸出的協調係統，所以能量都是一次性的釋放出來，使用也是一次性的，使用過後不僅僅能量徹底消耗了，就連裝置本身都會徹底損壞。
然而，即便如此，這個裝置依然可以算得上神器，可就是這樣一件神器般的物品卻僅僅隻是花費了雷歐很少的一點錢，按照這裏的物價來算的話，那點錢隻能夠買一杯不錯的飲料。
將東西賣給雷歐的那個攤主顯然不知道自己剛才用一杯飲料的錢賣掉了一件神器，如果知道了恐怕他會在這裏隨便找麵牆撞死。
隻不過，他更不知道的是雷歐之所以決定買這個裝置，並不是因為裝置使用後的威力，而是因為攤主本身。
在買東西時，雷歐已經通過各種話術，很輕鬆的套出了這個身上僅僅隻有一點變異狀態的攤主底細，知道對方來自於這個世界最邊緣的島嶼，他來這裏是為了聖堂朝聖，在海上航行了一年多才來到了這裏，並且湊巧遇到了長靈節，所以決定在長靈節過後再迴去。
隻不過，這樣一來他身上帶著的錢就不夠了，所以隻能來這裏擺攤，出售一些他在自己家鄉已經路途中的島嶼收集到的各種物品。
因為他來自邊緣島嶼的緣故，這裏的人對他天然有種歧視，使得他的攤位生意很一般，每天賣出的東西勉強能夠讓他支付旅館的費用和一天的餐費。
所以，當遇到了雷歐這個偽邊緣島嶼的半同鄉，他很自然的就會產生一些親切感，並且話也多了起來。
在雷歐的刻意引導下，這個攤主說了不少對雷歐來說非常有用的信息，比如這個世界的邊緣並不是灰霧，一個垂直向下的懸崖，一旦船隻靠近，湍急的水流就會將船隻拉扯過去，最終掉落懸崖。
所有掉落懸崖的船隻最終都沒有出現過，所以也有人傳說在懸崖下麵是一個被稱作永寂之海的地方，世界上所有的生靈死後都會進入永寂之海沉眠，直到海神從神殿中蘇醒過來，所有進入永寂之海的生靈也會蘇醒，接受海神的最後審判，隻有通過審判的人才能夠隨海神達到祂的神國，獲得永生。
雖然雷歐對世界邊緣下的地方，海洋懸崖地步的情況很好奇，但他卻也沒有產生過一探究竟的想法，他更加感興趣的是邊緣地帶海域出現的一個傳說。
在傳說中，那片海域始終有一隻神秘的銀白色金屬怪物在徘徊，那隻怪物一般不會攻擊附近的船隻，但如果有人試圖靠近它，它就會用刀鋒狀的脊背直接切開船隻。
有落水者在水中見到過那隻怪物的全貌，他們形容那隻怪物就是一條巨大的魚，身上長滿了刀鋒，尾巴有好幾團炙熱的火焰在燃燒，眼睛有數十個之多，而且每個都像是一團火焰，將漆黑的海底照亮。傳說如果有人膽敢長時間的注視這隻怪物，那麽他們的眼睛將會在怪物的詛咒中失明，運氣好的情況隻是失明一會兒，運氣差的就徹底瞎了。
雷歐在聽到這個傳說後，就立刻想到了那個所謂的水中巨大怪物應該是一艘小型的戰艦，而尾部和眼睛的火焰怎麽看都是引擎產生的能量光波和照明光。至於那個導致觀看者致盲的詛咒也更好理解了，在沒有光線過濾裝置的情況下，別說是這裏長期適應世界黑暗環境的當地人了，就算是宇宙中那些倚靠眼睛觀察物體的文明種族們看久了引擎能量光和高能探照光芒也都會致盲。
另外還有一個線索讓雷歐判斷那怪物是一艘飛船，這個線索就是那個怪物停留的地方總是能夠發現一些類似震蕩能量發生器裝置，看樣子這艘飛船是在搜索這裏存在宇宙文明遺骸，想要借著它們中還能夠使用的零件修複飛船。
這讓雷歐不由得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自己還有足夠時間的話，那麽可以去往邊緣海域查看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一艘能夠使用的飛船在海域中徘徊，說不定能夠發現一些和宇宙發生的變故有關的事情。
畢竟，如果有人可以操控飛船的話，那麽這個操控者的身份肯定不簡單，無論是不是這艘飛船本身的駕駛員、船長，他都得到了飛船一定權限，也掌握了和飛船有關的一些資料。
於是乎，在雷歐透露出等長靈節後自己可能也會迴到邊緣海域時，這個攤主立刻表示希望雷歐可以和他同行，甚至邀請雷歐去他的故鄉島嶼做客。
對此，雷歐也沒有拒絕，隻是表示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並且要了這個攤主現在的住址，表示如果有了決定會去找他的。
之後，雷歐有花費了一些當地的貨幣從這個攤主那裏買了一些沒太多用處的東西，算是彌補了一點之前那個裝置的真實差價，這才起身離開了這個攤位，去到其他地方繼續逛。
在閑逛的時候，兩人很快在一個靈族開設的小店麵中看到了此行目的海怪螺。
在看到海怪螺之前，無論雷歐，還是肖恩都下意識的認為海怪螺是某種生物，通過這種生物，可以召喚海洋中的某些不為人知的怪物。
但看到了之後，才知道所謂海怪螺是用某種海螺製成的奇物，而其召喚的海怪也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海怪，而是一種利用這種奇物中蘊藏的海洋力量和水產生的一種能量怪物。
雷歐現在也可以通過夢魘之力模仿海洋力量製造出來這種海洋能量怪物，但怪物的體形和威力恐怕就遠遠無法和這海怪螺相比了，因為雷歐從其中一些不算完全損壞的海怪螺上麵，感受到的力量中蘊藏了一股他無法分析的能量，這股能量或許就是海怪螺擁有如此強大效果的主要原因。
雖然這些海怪螺都是殘次品，雷歐可以感覺到除了一個海怪螺散發出來的能量波動還算穩定以外，其他海怪螺的能量波動都非常異常，一旦使用的話，會發生無法預料的情況，哪怕那一個能量穩定的海怪螺情況也不是很好，它是呈現出能量逸散狀，也就是說用不了多久這個海怪螺就會變成一個裝飾物了。
不過，即便是這些殘次品，其要價也不低，至少以雷歐身上現在的現金，也隻能買海怪螺頂端的一個螺旋錐角。
如果是在發現金色鱗片的真實功效之前，肖恩說不定會將金色鱗片拿出來交換一個海怪螺殘次品，但現在他僅僅隻是過過眼癮，等離開這裏後，他就看看能不能聯係到海族常駐這裏的人，然後用這片金色鱗片交換海怪螺，甚至更好的東西。
在見到了什麽是海怪螺後，兩人也對這裏失去了興趣，沒有在那間靈族店鋪內停留太長時間，很快就離開了，之後又在市場內閑逛了一下，雷歐花費了一些錢買了幾個看上去很特殊的古老遺跡殘片，然後就離開了市場，往碼頭工地的方向走迴去。
兩人走過了碼頭區，進入到了一條來時走過的、相對僻靜的小路，而這時候兩人都停下了腳部，因為在小路前方已經守候了幾個人，而他們停下腳部的時候，後麵的樹林中也鑽出來了幾個人。
看到擋路的人，雷歐笑了笑，朝肖恩說道：“看吧，這就是財富露白的結果。需要我出手嗎？”
“不需要！不需要您出手。”或許是因為已經找到了獲得海怪螺的辦法，肖恩此刻的情緒似乎放鬆了不少，而麵對這些攔住去路一看就是對自己不懷還以的人，他不但沒有驚慌，反倒有些興奮，他想要試一下自己一直沒有用的防身手段能夠發揮到什麽地步。
就在他和雷歐對話的時候，那幾個攔路者一前一後的走了上來，為首的那人正式之前監視雷歐他們的那個工地的神職人員，其他人則是一些不認識的人，但從裝束來看應該是教會一些底層工作人員。
在看清楚雷歐和肖恩後，他也沒有廢話，直奔主題道：“把那塊金色鱗片交出來。”
“你想要嗎？”肖恩上前兩步，從口袋裏麵拿出了那枚金色鱗片，舉到所有人都能夠看到的地方，然後他手腕的手鏈散發出一陣微弱的光芒，並且聽到他用一種奇怪的語調，說道：“但我要給誰呢？這裏隻有一片，隻有一個人能夠得到，我要給誰呢？”
就在肖恩的話音剛剛落下，一把刀子就從那名為首的那名神職人員身後捅入其身體，直接穿過內髒，讓其當場斃命，而做出這種致命攻擊的則是他身後的一個手下，而這時候這個手下也被其他人攻擊著，或者說其他人都在相互攻擊著。
一會兒的功夫，周圍就隻有雷歐和肖恩站在，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息。
也正因為如此，這個市場雖然名為秘密市場，但實際上卻一點都不秘密，不少人都能夠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獲得市場地址，比如雷歐就隻是從一個出售超凡物品的商店就獲得了這個市場地址，便可見這個市場的公開化程度。
雖然市場地址是半公開化的，幾乎所有知道地址的人都能來這裏，但想要進入市場卻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進入市場的通行證隻有兩種，要麽本人就是擁有超凡力量的人，要麽就是身上擁有可以交易的神秘物品。
麵對倉庫的守衛，雷歐隨便拿出一個從絕望山地得到的怪物殘骸，就很順利的通過了，而肖恩則展示了一下他脖子上帶著的項鏈。
在進入到了倉庫後，雷歐和肖恩瞬間感覺到一股濃厚的黑市氛圍環繞在整個市場中，隨意但卻有秩序的攤位擺放，在攤位間來迴巡視的市場管理者，倉庫靠牆的位置整齊的建造者一排排簡易的店鋪，就算再怎麽沒眼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那些店鋪出售的物品要比攤位上的好很多。
“你知道我怎麽想的嗎？”雷歐看到眼前的市場後，朝肖恩說道。
肖恩似乎領會了雷歐的意思，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那麽想的，這裏實在太像黑市了。”
“看來這個市場的幕後控製者應該就是那位克莉絲公主了。”雷歐猜測道。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個市場和克莉絲公主有任何關係，但僅憑這個市場的氛圍和建造模式，就足以判斷出市場建立者就是在模仿黑市，而這個世界似乎除了已經定居於此的克莉絲公主擁有足夠的能力和權力建造這樣的市場以外，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與之相關的推斷也就順理成章的形成了。
兩人稍微看了看市場裏麵的情況，然後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買家一樣開始在市場內閑逛起來。
相比起肖恩漫不經心的看著攤位上的商品，雷歐就顯得認真不少，他先是用精神網查看每個攤位上物品的能量波動，然後再依次從能量波動最強的攤位開始看起，逐漸朝著能量波動弱的攤位移動。
雖然有些攤位上的商品沒有任何能量波動，但依然能夠吸引雷歐的注意力，因為那些商品大多數都是一些看上去毫無意義的裝飾物碎片，也有一些是某些高科技物品的殘骸。
在分辨這些商品的時候，雷歐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這些攤位上所有散發出強烈能量波動的物品，全都來自於附近的海島或者海域，而那些帶有明顯文明特征的碎片和那些高科技物品殘骸則來自於外圍的海域。
雷歐挑選了一樣看上去還算是完好的高科技殘骸，這個高科技殘骸根據外形和上麵某些已經被腐蝕的標記來判斷，應該是某種武器的震蕩能量發生器裝置。
雖然這個裝置的外表已經被腐蝕了很多地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密封的廢鐵盒子，但雷歐卻通過精神網檢查了一下內部構造，發現其內部依然保持完好，並且裝置的隱秘觸發按鈕還能夠工作，這就代表了這個裝置依然可以照常使用。
雷歐並不知道這個裝置的對應武器是幹什麽的，但他從這個裝置內部安放的四個能量匣子來判斷，這個裝置一旦引爆出來，那麽其破壞力足以震碎一座海島，製造一次巨型海嘯，並且製造一場效果無法估量的海底地震。
唯一的缺陷就是這個裝置沒有控製能量輸出的協調係統，所以能量都是一次性的釋放出來，使用也是一次性的，使用過後不僅僅能量徹底消耗了，就連裝置本身都會徹底損壞。
然而，即便如此，這個裝置依然可以算得上神器，可就是這樣一件神器般的物品卻僅僅隻是花費了雷歐很少的一點錢，按照這裏的物價來算的話，那點錢隻能夠買一杯不錯的飲料。
將東西賣給雷歐的那個攤主顯然不知道自己剛才用一杯飲料的錢賣掉了一件神器，如果知道了恐怕他會在這裏隨便找麵牆撞死。
隻不過，他更不知道的是雷歐之所以決定買這個裝置，並不是因為裝置使用後的威力，而是因為攤主本身。
在買東西時，雷歐已經通過各種話術，很輕鬆的套出了這個身上僅僅隻有一點變異狀態的攤主底細，知道對方來自於這個世界最邊緣的島嶼，他來這裏是為了聖堂朝聖，在海上航行了一年多才來到了這裏，並且湊巧遇到了長靈節，所以決定在長靈節過後再迴去。
隻不過，這樣一來他身上帶著的錢就不夠了，所以隻能來這裏擺攤，出售一些他在自己家鄉已經路途中的島嶼收集到的各種物品。
因為他來自邊緣島嶼的緣故，這裏的人對他天然有種歧視，使得他的攤位生意很一般，每天賣出的東西勉強能夠讓他支付旅館的費用和一天的餐費。
所以，當遇到了雷歐這個偽邊緣島嶼的半同鄉，他很自然的就會產生一些親切感，並且話也多了起來。
在雷歐的刻意引導下，這個攤主說了不少對雷歐來說非常有用的信息，比如這個世界的邊緣並不是灰霧，一個垂直向下的懸崖，一旦船隻靠近，湍急的水流就會將船隻拉扯過去，最終掉落懸崖。
所有掉落懸崖的船隻最終都沒有出現過，所以也有人傳說在懸崖下麵是一個被稱作永寂之海的地方，世界上所有的生靈死後都會進入永寂之海沉眠，直到海神從神殿中蘇醒過來，所有進入永寂之海的生靈也會蘇醒，接受海神的最後審判，隻有通過審判的人才能夠隨海神達到祂的神國，獲得永生。
雖然雷歐對世界邊緣下的地方，海洋懸崖地步的情況很好奇，但他卻也沒有產生過一探究竟的想法，他更加感興趣的是邊緣地帶海域出現的一個傳說。
在傳說中，那片海域始終有一隻神秘的銀白色金屬怪物在徘徊，那隻怪物一般不會攻擊附近的船隻，但如果有人試圖靠近它，它就會用刀鋒狀的脊背直接切開船隻。
有落水者在水中見到過那隻怪物的全貌，他們形容那隻怪物就是一條巨大的魚，身上長滿了刀鋒，尾巴有好幾團炙熱的火焰在燃燒，眼睛有數十個之多，而且每個都像是一團火焰，將漆黑的海底照亮。傳說如果有人膽敢長時間的注視這隻怪物，那麽他們的眼睛將會在怪物的詛咒中失明，運氣好的情況隻是失明一會兒，運氣差的就徹底瞎了。
雷歐在聽到這個傳說後，就立刻想到了那個所謂的水中巨大怪物應該是一艘小型的戰艦，而尾部和眼睛的火焰怎麽看都是引擎產生的能量光波和照明光。至於那個導致觀看者致盲的詛咒也更好理解了，在沒有光線過濾裝置的情況下，別說是這裏長期適應世界黑暗環境的當地人了，就算是宇宙中那些倚靠眼睛觀察物體的文明種族們看久了引擎能量光和高能探照光芒也都會致盲。
另外還有一個線索讓雷歐判斷那怪物是一艘飛船，這個線索就是那個怪物停留的地方總是能夠發現一些類似震蕩能量發生器裝置，看樣子這艘飛船是在搜索這裏存在宇宙文明遺骸，想要借著它們中還能夠使用的零件修複飛船。
這讓雷歐不由得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自己還有足夠時間的話，那麽可以去往邊緣海域查看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一艘能夠使用的飛船在海域中徘徊，說不定能夠發現一些和宇宙發生的變故有關的事情。
畢竟，如果有人可以操控飛船的話，那麽這個操控者的身份肯定不簡單，無論是不是這艘飛船本身的駕駛員、船長，他都得到了飛船一定權限，也掌握了和飛船有關的一些資料。
於是乎，在雷歐透露出等長靈節後自己可能也會迴到邊緣海域時，這個攤主立刻表示希望雷歐可以和他同行，甚至邀請雷歐去他的故鄉島嶼做客。
對此，雷歐也沒有拒絕，隻是表示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並且要了這個攤主現在的住址，表示如果有了決定會去找他的。
之後，雷歐有花費了一些當地的貨幣從這個攤主那裏買了一些沒太多用處的東西，算是彌補了一點之前那個裝置的真實差價，這才起身離開了這個攤位，去到其他地方繼續逛。
在閑逛的時候，兩人很快在一個靈族開設的小店麵中看到了此行目的海怪螺。
在看到海怪螺之前，無論雷歐，還是肖恩都下意識的認為海怪螺是某種生物，通過這種生物，可以召喚海洋中的某些不為人知的怪物。
但看到了之後，才知道所謂海怪螺是用某種海螺製成的奇物，而其召喚的海怪也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海怪，而是一種利用這種奇物中蘊藏的海洋力量和水產生的一種能量怪物。
雷歐現在也可以通過夢魘之力模仿海洋力量製造出來這種海洋能量怪物，但怪物的體形和威力恐怕就遠遠無法和這海怪螺相比了，因為雷歐從其中一些不算完全損壞的海怪螺上麵，感受到的力量中蘊藏了一股他無法分析的能量，這股能量或許就是海怪螺擁有如此強大效果的主要原因。
雖然這些海怪螺都是殘次品，雷歐可以感覺到除了一個海怪螺散發出來的能量波動還算穩定以外，其他海怪螺的能量波動都非常異常，一旦使用的話，會發生無法預料的情況，哪怕那一個能量穩定的海怪螺情況也不是很好，它是呈現出能量逸散狀，也就是說用不了多久這個海怪螺就會變成一個裝飾物了。
不過，即便是這些殘次品，其要價也不低，至少以雷歐身上現在的現金，也隻能買海怪螺頂端的一個螺旋錐角。
如果是在發現金色鱗片的真實功效之前，肖恩說不定會將金色鱗片拿出來交換一個海怪螺殘次品，但現在他僅僅隻是過過眼癮，等離開這裏後，他就看看能不能聯係到海族常駐這裏的人，然後用這片金色鱗片交換海怪螺，甚至更好的東西。
在見到了什麽是海怪螺後，兩人也對這裏失去了興趣，沒有在那間靈族店鋪內停留太長時間，很快就離開了，之後又在市場內閑逛了一下，雷歐花費了一些錢買了幾個看上去很特殊的古老遺跡殘片，然後就離開了市場，往碼頭工地的方向走迴去。
兩人走過了碼頭區，進入到了一條來時走過的、相對僻靜的小路，而這時候兩人都停下了腳部，因為在小路前方已經守候了幾個人，而他們停下腳部的時候，後麵的樹林中也鑽出來了幾個人。
看到擋路的人，雷歐笑了笑，朝肖恩說道：“看吧，這就是財富露白的結果。需要我出手嗎？”
“不需要！不需要您出手。”或許是因為已經找到了獲得海怪螺的辦法，肖恩此刻的情緒似乎放鬆了不少，而麵對這些攔住去路一看就是對自己不懷還以的人，他不但沒有驚慌，反倒有些興奮，他想要試一下自己一直沒有用的防身手段能夠發揮到什麽地步。
就在他和雷歐對話的時候，那幾個攔路者一前一後的走了上來，為首的那人正式之前監視雷歐他們的那個工地的神職人員，其他人則是一些不認識的人，但從裝束來看應該是教會一些底層工作人員。
在看清楚雷歐和肖恩後，他也沒有廢話，直奔主題道：“把那塊金色鱗片交出來。”
“你想要嗎？”肖恩上前兩步，從口袋裏麵拿出了那枚金色鱗片，舉到所有人都能夠看到的地方，然後他手腕的手鏈散發出一陣微弱的光芒，並且聽到他用一種奇怪的語調，說道：“但我要給誰呢？這裏隻有一片，隻有一個人能夠得到，我要給誰呢？”
就在肖恩的話音剛剛落下，一把刀子就從那名為首的那名神職人員身後捅入其身體，直接穿過內髒，讓其當場斃命，而做出這種致命攻擊的則是他身後的一個手下，而這時候這個手下也被其他人攻擊著，或者說其他人都在相互攻擊著。
一會兒的功夫，周圍就隻有雷歐和肖恩站在，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