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 皇帝的野心
蒸汽朋克下的神秘世界 作者：九城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沒有答應嗎？”在了解了黑森林之主對騎士王的許諾後，泰莎·摩卡忍不住好奇，朝皮佩羅伯爵問了一下，但問過之後，又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因為如果騎士王答應了黑森林之主的許諾，那麽也就沒有後來的法蘭帝國了。
雖然皮佩羅伯爵也覺得這個問題沒有必要迴答，但礙於現在的處境還是迴應道：“他沒有答應成神，因為成為黑森林的神靈後，就無法再離開黑森林了，他選擇了另外一條路，他決定和黑森林簽訂一個契約，能夠讓法蘭皇室永遠屹立在維綸大陸的契約。”
希爾維亞問道：“這個契約的內容是皇室可以在危難的時候借助黑森林的力量嗎？”
皮佩羅伯爵如實迴答道：“應該有這一條，具體的內容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知道皇室和黑森林的契約涉及到了兩個東西，一個就是黑森林之主的血液，另一個就是契約戒指。”
“既然是和血液有關，那麽皇室的人應該就都擁有黑森林之主的血脈吧？”希爾維亞又問道，這個問題她其實是對現在法蘭聯合王國國王問的。
“不是那樣的，隻有法蘭皇帝才擁有黑森林之主的血液，其他皇室隻是擁有獲得血液的機會。”皮佩羅伯爵解釋了一下，看幾人能夠理解他的解釋，就繼續說道：“有關契約的事情我了解不是很多，不過我知道現在的路易十世正在幹什麽。”
皮佩羅伯爵的話音剛剛落下，雷歐便立刻結上他的話，道：“他想要利用身體裏麵黑森林之主的血液重新獲得當年騎士王放棄的神靈之位嗎？”
皮佩羅伯爵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雷歐，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認為極具價值的皇室大秘密竟然就這樣被雷歐說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驚訝的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很簡單，從現在法蘭帝國所做的一些事情就能夠推斷出來。”雷歐平靜的迴應了一下，隨後露出了沉思之色。
現在來看，法蘭皇帝路易十世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得到黑森林的允許，甚至可能背離了騎士王和黑森林當年立下的誓言，所以黑森林要收迴立下誓言的信物。
這也讓雷歐意識到那枚契約戒指絕對不像他之前所想那樣簡單，肯定其中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秘密，因為白鹿竟然會找他這樣一個外人來找迴戒指，而迴收黑森林之主的血液，那麽就代表了這枚戒指比起黑森林之主的血液更加重要，這讓他不由得好奇當年騎士王到底和黑森林之主簽訂了什麽樣的契約。
希爾維亞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問道：“僅僅隻是這種所謂的皇室隱秘嗎？”
“當然不是，真正的秘密在於他成為神靈的儀式。”皮佩羅伯爵連忙補充道：“路易十世要如何成神，我不清楚，但我卻知道有一個步驟卻必須完成，那就是當年騎士王和黑森林之主訂下契約的場景必須重現，也就是訂下契約的雙方，契約信物和見證人都要在場。”說著，他指了指自己，道：“我就是那個見證人的後代，我也是路易十世成神的關鍵。”
在說出這番話後，皮佩羅伯爵認為一枚重要的籌碼已經掌握在手中了，因為如果希爾維亞或者聯合王國想要破壞路易十世的計劃，就必須把他送走，保護好，他雖然會失去一點自由，但在短時間內不必擔心生命危險，而他也自信隻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能夠掌握自己身體裏麵異神細胞賦予的力量，讓自己能夠變迴一個正常的人模樣，到時候再想辦法逃走。
“不！你不是關鍵，關鍵是榮光貴族的血脈後裔。”然而，很快雷歐就打破了皮佩羅伯爵的幻想，說道：“你雖然是當年榮光貴族的繼承人，但他的血脈後裔並不是隻有你一個，而且你身上已經融入了真實之眼的異神細胞，血脈早就已經不純正了，到時候法蘭官方隻需要聲稱你已經死了，從皮佩羅家族中挑選另一個血脈更純正的族人繼承你的爵位就可以了。”
聽到雷歐的敘述，皮佩羅伯爵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顯然身體的變異也影響到了他的智力，否則的話，這麽一個明顯的漏洞他不可能想不到。這也讓他明白了為什麽法蘭帝國的秘密部門在不遺餘力的追殺他，而並不是要活捉他，因為在路易十世看來他根本沒有活捉的必要。
雖然心中已經明白如雷歐所說的那樣，他不是唯一的見證人人選，但他卻不能夠承認，因為這一承認他就少了能夠自保的籌碼，就不清楚希爾維亞他們會不會幫助自己逃離帝國。
就在皮佩羅伯爵想著反駁的話時，希爾維亞卻開口說道：“你不用擔心離開帝國這件事，我既然承諾了，就一定會遵守。不過你所說的這些所謂隱秘價值遠遠抵不上我的付出，所以你必須額外的付出一些代價。”
皮佩羅伯爵稍微遲疑了一下，問道：“什麽代價？”
“我知道你們皮佩羅家族雖然在其他地方有領地，但卻常年留守在冬凜城等皇室領地的城鎮內，”希爾維亞開門見山的說道：“這麽多年的經營下，你們皮佩羅家族應該在皇室的領地中建立了不少隱秘的勢力，你這次逃出來，應該也是得到這些勢力的幫助，所以我需要你把這些勢力交給我。”
“不行！”皮佩羅伯爵想都沒有像，就拒絕道：“這些勢力是皮佩羅家族這麽多年一點點的建立起來的，是皮佩羅家族能夠永久存在的根基，我是絕對不會把它交給其他人的。”
“你先別急，聽我說。”希爾維亞平靜的說道：“你即將離開帝國了，一旦你離開了，那些勢力也必將脫離你的控製，就算不脫離，你也無法在聯合王國那邊掌控這裏的勢力，而且隨著新的皮佩羅伯爵繼位，你覺得你還能夠繼續掌控這些勢力嗎？”
皮佩羅伯爵沉默了下來，正如希爾維亞所說的那樣，這些屬於皮佩羅家族的勢力必然會在不久的將來重新歸屬的新的皮佩羅伯爵掌握，至於時間長短則在於法蘭帝國什麽時候公布新的皮佩羅伯爵，以及那個新的皮佩羅伯爵在沒有上一代皮佩羅伯爵的指點下，找到那些勢力的相關資料。
“我可以把現在還沒有被帝國發現的那些人的名單交給你，但我並不能夠保證他們每個人都忠心無比，而且他們都忠於皮佩羅伯爵，一旦法蘭帝國公布新的皮佩羅伯爵人選，那麽你去接觸他們很可能會被他們出賣。”
希爾維亞平靜的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隻需要把名單給我就可以了，至於怎麽對付他們，怎麽讓他們聽話，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了。”
見到希爾維亞如此堅定，皮佩羅伯爵也不再多說什麽了，隨後便報出了十幾個名稱，這些名稱所代表的人物涉及到了法蘭皇室領地內的各行各業，其中不乏專門為皇室提供用品的皇室禦用商人，也不乏一些社會底層的手藝人。
希爾維亞在記錄下這些名單後，又想皮佩羅伯爵提出了一些涉及這些人物名單的問題，盡可能的多了解一些這些人的情況，方便不久將來潛入法蘭皇室領地後，控製他們協助自己行事。
在這段時間，雷歐沒有再在別墅裏麵待著，而是離開了別墅，朝位於坎貝鎮南側的魯特姆城趕過去，根據莫寧那裏得到的消息，整個薩丁郡除了薩丁城以外，就隻有魯特姆城才擁有黑市。
因為沒有其他人拖住自己的速度，使得雷歐能夠全速趕路，從別墅出來後，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他就已經來到了魯特姆城。
就如同法蘭帝國其他絕大部分城市一樣，魯特姆城的中心地帶依然是一個巨大的騎士要塞，所有的街區道路都是以騎士要塞為中心建造而成的，整個城市的形狀像是一個不規則的同心圓。
這個城市的外圍並沒有建造城牆，這使得這裏即便入夜，依然不會禁止外來者進城，隻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本身就有這種製度，還是因為變異者頻繁出現鬧的，在城市街道上多了不少來迴巡視的城市憲兵和警察，他們並不會查來往者的身份證件，他們關注的目標隻有那種用衣物遮遮掩掩的人。
雷歐在進城之前，通過對身體肌肉的控製，再加上對無麵者力量的運用，他整個人變得矮了一些，臉型也變成了一張方臉，而且身體健碩，故意將武器佩戴在身上，露在外麵，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賞金獵人一樣。
在法蘭帝國內，雖然對付那些失控變異者的主力是法蘭帝國的秘密部門，但也不乏一些衝著懸賞金而來的賞金獵人，而作為薩丁郡第二大城市的魯特姆城也成了周圍各個村鎮賞金獵人的匯聚地，像他這樣打扮的人在魯特姆城並不少見，而且憲兵和警察也知道他們的身份，隻要他們不主動鬧事，憲兵和警察一般都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憑借改變的相貌和形體，雷歐很輕易的就進入到了魯特姆城，並且根據莫寧的敘述，找到了黑市入口的所在。
事實上，完全不需要莫寧的敘述，雷歐也同樣能夠找到黑市，因為在他進城之後，就看到了不下兩批的賞金獵人，其中幾名賞金獵人身上還散發出明顯的能量波動，應該是超凡者。
他們前往的地方和雷歐一樣，都是魯特姆城的黑市，而這個黑市所在的地方很特殊，就在魯特姆城的最大的地下競技場內。
魯特姆城所在的地方最初是一片原始森林，這裏每年冬天都是維諾威山脈以南最冷的地方之一，屬於典型的苦寒之地，所以這裏最開始也是犯事囚徒的流放地。
被流放到這裏的囚徒要做的是就是砍伐木材，而這些事隻有夏秋兩季才能做，因為到了冬季和春季，樹幹會因為氣候凍得和石頭一樣堅硬，很難砍斷，所以冬季和春季就算是囚徒也沒有事做，隻能呆在囚徒營地內，等待來年夏天。
為了讓這些囚徒在漫長的冬春兩季能夠有事做，能夠發泄多餘的經曆，避免給守備軍隊製造麻煩，當時囚徒營地的典獄長就自己出資建造了一個小型的競技場，然後拿出一些金錢和物資作為獎勵，獎勵給參加競技的囚徒中最後的審理者。
雖然這個競技場是當時典獄長的突發奇想，甚至那名典獄長還因為這件事被帝國的議員彈劾，但這個競技場卻完整的保留了下來，並且隨著魯特姆城的發展，不斷改建，最終成為了魯特姆城最具特色的娛樂活動之一，雖稱不上全國知名，但任何來這裏旅遊的人都或多或少會知道一些競技場的事情。
這天晚上，這個競技場正在舉辦兩場競技活動，這兩場競技活動並不是那種提著刀劍打殺的血腥競技，而是兩場近幾年法蘭帝國非常流行的一種球類活動。
雷歐要去的黑市就在競技場下方的地下場地中，這裏原本是競技表演者的休息室，因為早年有些競技是上百人廝殺的血腥競技，競技場需要一個安置等待入場的競技者休息處，於是便有人提議將競技場的地下挖空，改造成這樣的休息室。
因為早期參加百人廝殺的人都是囚徒，所以這個休息室也建造得有些像是監獄，哪怕現在被黑市改造了，依然還有監獄得影子。
雷歐進入黑市並沒有接受任何考驗，從先他一步進入其中得那些賞金獵人來看，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進來這裏，所以在這個黑市中，他看到了和其他黑市不一樣得地方，那就是這個黑市裏麵的普通人數量遠遠超過了超凡者。
而且也因為普通人的數量極多，使得這個黑市更像是一個普通的交易市場，各種小販將自己要出售的東西擺放在地上，不是等待有眼光的人來找尋，而是大聲吆喝著，吸引來往賞金獵人的注意力，而他們放在地上的那些出售物無一例外都隻是一些普通的武器，別說巫師奇物了，就算是一些和神秘學沾邊的物品都沒有。
雖然皮佩羅伯爵也覺得這個問題沒有必要迴答，但礙於現在的處境還是迴應道：“他沒有答應成神，因為成為黑森林的神靈後，就無法再離開黑森林了，他選擇了另外一條路，他決定和黑森林簽訂一個契約，能夠讓法蘭皇室永遠屹立在維綸大陸的契約。”
希爾維亞問道：“這個契約的內容是皇室可以在危難的時候借助黑森林的力量嗎？”
皮佩羅伯爵如實迴答道：“應該有這一條，具體的內容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知道皇室和黑森林的契約涉及到了兩個東西，一個就是黑森林之主的血液，另一個就是契約戒指。”
“既然是和血液有關，那麽皇室的人應該就都擁有黑森林之主的血脈吧？”希爾維亞又問道，這個問題她其實是對現在法蘭聯合王國國王問的。
“不是那樣的，隻有法蘭皇帝才擁有黑森林之主的血液，其他皇室隻是擁有獲得血液的機會。”皮佩羅伯爵解釋了一下，看幾人能夠理解他的解釋，就繼續說道：“有關契約的事情我了解不是很多，不過我知道現在的路易十世正在幹什麽。”
皮佩羅伯爵的話音剛剛落下，雷歐便立刻結上他的話，道：“他想要利用身體裏麵黑森林之主的血液重新獲得當年騎士王放棄的神靈之位嗎？”
皮佩羅伯爵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雷歐，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認為極具價值的皇室大秘密竟然就這樣被雷歐說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驚訝的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很簡單，從現在法蘭帝國所做的一些事情就能夠推斷出來。”雷歐平靜的迴應了一下，隨後露出了沉思之色。
現在來看，法蘭皇帝路易十世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得到黑森林的允許，甚至可能背離了騎士王和黑森林當年立下的誓言，所以黑森林要收迴立下誓言的信物。
這也讓雷歐意識到那枚契約戒指絕對不像他之前所想那樣簡單，肯定其中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秘密，因為白鹿竟然會找他這樣一個外人來找迴戒指，而迴收黑森林之主的血液，那麽就代表了這枚戒指比起黑森林之主的血液更加重要，這讓他不由得好奇當年騎士王到底和黑森林之主簽訂了什麽樣的契約。
希爾維亞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問道：“僅僅隻是這種所謂的皇室隱秘嗎？”
“當然不是，真正的秘密在於他成為神靈的儀式。”皮佩羅伯爵連忙補充道：“路易十世要如何成神，我不清楚，但我卻知道有一個步驟卻必須完成，那就是當年騎士王和黑森林之主訂下契約的場景必須重現，也就是訂下契約的雙方，契約信物和見證人都要在場。”說著，他指了指自己，道：“我就是那個見證人的後代，我也是路易十世成神的關鍵。”
在說出這番話後，皮佩羅伯爵認為一枚重要的籌碼已經掌握在手中了，因為如果希爾維亞或者聯合王國想要破壞路易十世的計劃，就必須把他送走，保護好，他雖然會失去一點自由，但在短時間內不必擔心生命危險，而他也自信隻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能夠掌握自己身體裏麵異神細胞賦予的力量，讓自己能夠變迴一個正常的人模樣，到時候再想辦法逃走。
“不！你不是關鍵，關鍵是榮光貴族的血脈後裔。”然而，很快雷歐就打破了皮佩羅伯爵的幻想，說道：“你雖然是當年榮光貴族的繼承人，但他的血脈後裔並不是隻有你一個，而且你身上已經融入了真實之眼的異神細胞，血脈早就已經不純正了，到時候法蘭官方隻需要聲稱你已經死了，從皮佩羅家族中挑選另一個血脈更純正的族人繼承你的爵位就可以了。”
聽到雷歐的敘述，皮佩羅伯爵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顯然身體的變異也影響到了他的智力，否則的話，這麽一個明顯的漏洞他不可能想不到。這也讓他明白了為什麽法蘭帝國的秘密部門在不遺餘力的追殺他，而並不是要活捉他，因為在路易十世看來他根本沒有活捉的必要。
雖然心中已經明白如雷歐所說的那樣，他不是唯一的見證人人選，但他卻不能夠承認，因為這一承認他就少了能夠自保的籌碼，就不清楚希爾維亞他們會不會幫助自己逃離帝國。
就在皮佩羅伯爵想著反駁的話時，希爾維亞卻開口說道：“你不用擔心離開帝國這件事，我既然承諾了，就一定會遵守。不過你所說的這些所謂隱秘價值遠遠抵不上我的付出，所以你必須額外的付出一些代價。”
皮佩羅伯爵稍微遲疑了一下，問道：“什麽代價？”
“我知道你們皮佩羅家族雖然在其他地方有領地，但卻常年留守在冬凜城等皇室領地的城鎮內，”希爾維亞開門見山的說道：“這麽多年的經營下，你們皮佩羅家族應該在皇室的領地中建立了不少隱秘的勢力，你這次逃出來，應該也是得到這些勢力的幫助，所以我需要你把這些勢力交給我。”
“不行！”皮佩羅伯爵想都沒有像，就拒絕道：“這些勢力是皮佩羅家族這麽多年一點點的建立起來的，是皮佩羅家族能夠永久存在的根基，我是絕對不會把它交給其他人的。”
“你先別急，聽我說。”希爾維亞平靜的說道：“你即將離開帝國了，一旦你離開了，那些勢力也必將脫離你的控製，就算不脫離，你也無法在聯合王國那邊掌控這裏的勢力，而且隨著新的皮佩羅伯爵繼位，你覺得你還能夠繼續掌控這些勢力嗎？”
皮佩羅伯爵沉默了下來，正如希爾維亞所說的那樣，這些屬於皮佩羅家族的勢力必然會在不久的將來重新歸屬的新的皮佩羅伯爵掌握，至於時間長短則在於法蘭帝國什麽時候公布新的皮佩羅伯爵，以及那個新的皮佩羅伯爵在沒有上一代皮佩羅伯爵的指點下，找到那些勢力的相關資料。
“我可以把現在還沒有被帝國發現的那些人的名單交給你，但我並不能夠保證他們每個人都忠心無比，而且他們都忠於皮佩羅伯爵，一旦法蘭帝國公布新的皮佩羅伯爵人選，那麽你去接觸他們很可能會被他們出賣。”
希爾維亞平靜的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隻需要把名單給我就可以了，至於怎麽對付他們，怎麽讓他們聽話，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了。”
見到希爾維亞如此堅定，皮佩羅伯爵也不再多說什麽了，隨後便報出了十幾個名稱，這些名稱所代表的人物涉及到了法蘭皇室領地內的各行各業，其中不乏專門為皇室提供用品的皇室禦用商人，也不乏一些社會底層的手藝人。
希爾維亞在記錄下這些名單後，又想皮佩羅伯爵提出了一些涉及這些人物名單的問題，盡可能的多了解一些這些人的情況，方便不久將來潛入法蘭皇室領地後，控製他們協助自己行事。
在這段時間，雷歐沒有再在別墅裏麵待著，而是離開了別墅，朝位於坎貝鎮南側的魯特姆城趕過去，根據莫寧那裏得到的消息，整個薩丁郡除了薩丁城以外，就隻有魯特姆城才擁有黑市。
因為沒有其他人拖住自己的速度，使得雷歐能夠全速趕路，從別墅出來後，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他就已經來到了魯特姆城。
就如同法蘭帝國其他絕大部分城市一樣，魯特姆城的中心地帶依然是一個巨大的騎士要塞，所有的街區道路都是以騎士要塞為中心建造而成的，整個城市的形狀像是一個不規則的同心圓。
這個城市的外圍並沒有建造城牆，這使得這裏即便入夜，依然不會禁止外來者進城，隻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本身就有這種製度，還是因為變異者頻繁出現鬧的，在城市街道上多了不少來迴巡視的城市憲兵和警察，他們並不會查來往者的身份證件，他們關注的目標隻有那種用衣物遮遮掩掩的人。
雷歐在進城之前，通過對身體肌肉的控製，再加上對無麵者力量的運用，他整個人變得矮了一些，臉型也變成了一張方臉，而且身體健碩，故意將武器佩戴在身上，露在外麵，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賞金獵人一樣。
在法蘭帝國內，雖然對付那些失控變異者的主力是法蘭帝國的秘密部門，但也不乏一些衝著懸賞金而來的賞金獵人，而作為薩丁郡第二大城市的魯特姆城也成了周圍各個村鎮賞金獵人的匯聚地，像他這樣打扮的人在魯特姆城並不少見，而且憲兵和警察也知道他們的身份，隻要他們不主動鬧事，憲兵和警察一般都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憑借改變的相貌和形體，雷歐很輕易的就進入到了魯特姆城，並且根據莫寧的敘述，找到了黑市入口的所在。
事實上，完全不需要莫寧的敘述，雷歐也同樣能夠找到黑市，因為在他進城之後，就看到了不下兩批的賞金獵人，其中幾名賞金獵人身上還散發出明顯的能量波動，應該是超凡者。
他們前往的地方和雷歐一樣，都是魯特姆城的黑市，而這個黑市所在的地方很特殊，就在魯特姆城的最大的地下競技場內。
魯特姆城所在的地方最初是一片原始森林，這裏每年冬天都是維諾威山脈以南最冷的地方之一，屬於典型的苦寒之地，所以這裏最開始也是犯事囚徒的流放地。
被流放到這裏的囚徒要做的是就是砍伐木材，而這些事隻有夏秋兩季才能做，因為到了冬季和春季，樹幹會因為氣候凍得和石頭一樣堅硬，很難砍斷，所以冬季和春季就算是囚徒也沒有事做，隻能呆在囚徒營地內，等待來年夏天。
為了讓這些囚徒在漫長的冬春兩季能夠有事做，能夠發泄多餘的經曆，避免給守備軍隊製造麻煩，當時囚徒營地的典獄長就自己出資建造了一個小型的競技場，然後拿出一些金錢和物資作為獎勵，獎勵給參加競技的囚徒中最後的審理者。
雖然這個競技場是當時典獄長的突發奇想，甚至那名典獄長還因為這件事被帝國的議員彈劾，但這個競技場卻完整的保留了下來，並且隨著魯特姆城的發展，不斷改建，最終成為了魯特姆城最具特色的娛樂活動之一，雖稱不上全國知名，但任何來這裏旅遊的人都或多或少會知道一些競技場的事情。
這天晚上，這個競技場正在舉辦兩場競技活動，這兩場競技活動並不是那種提著刀劍打殺的血腥競技，而是兩場近幾年法蘭帝國非常流行的一種球類活動。
雷歐要去的黑市就在競技場下方的地下場地中，這裏原本是競技表演者的休息室，因為早年有些競技是上百人廝殺的血腥競技，競技場需要一個安置等待入場的競技者休息處，於是便有人提議將競技場的地下挖空，改造成這樣的休息室。
因為早期參加百人廝殺的人都是囚徒，所以這個休息室也建造得有些像是監獄，哪怕現在被黑市改造了，依然還有監獄得影子。
雷歐進入黑市並沒有接受任何考驗，從先他一步進入其中得那些賞金獵人來看，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進來這裏，所以在這個黑市中，他看到了和其他黑市不一樣得地方，那就是這個黑市裏麵的普通人數量遠遠超過了超凡者。
而且也因為普通人的數量極多，使得這個黑市更像是一個普通的交易市場，各種小販將自己要出售的東西擺放在地上，不是等待有眼光的人來找尋，而是大聲吆喝著，吸引來往賞金獵人的注意力，而他們放在地上的那些出售物無一例外都隻是一些普通的武器，別說巫師奇物了，就算是一些和神秘學沾邊的物品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