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 準備探測儀
蒸汽朋克下的神秘世界 作者：九城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對於，地球聯邦而言建造泰坦級母艦，並沒有太多實際作用，建造一艘泰坦母艦的經費足以建造十幾艘泰坦級戰艦了，而這個建造方案完全是悲觀主義盛行的那段時期，整體政治風潮創造出來的附加產物。</p>
當時地球聯邦同時和幾個外星文明發生衝突，地球聯邦內部就出現了一股悲觀主義，而這股悲觀主義也直接影響到了政府高官，他們認為地球和數個外星文明交戰的勝算不大，所以要給地球留一條後路，於是便通過了建造泰坦級母艦的決定。</p>
原本計劃是建造一百艘泰坦級母艦，在局勢不妙的時候，就讓這一百艘母艦承載著地球的火種，分散逃離，隻要有一艘母艦存活下來，地球就有複興的希望。</p>
然而，在建造了三十七艘之後，那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卻因為最高議會的介入，最終和平解決了，三十多艘泰坦級母艦最終沒有發揮任何作用。</p>
雖然沒有發揮作用，但卻不能將母艦平白空置在這裏，所以地球聯邦就幹脆將這三十多艘泰坦級母艦賣給了私人企業，這些私人企業將這些龐大的母艦改建成了星際遊覽船、探索船等等。</p>
不過，即便已經賣給了私人企業，但地球聯邦對這些母艦監管依然存在，素有母艦的操控人員中至少三分之一的人是地球聯邦指派的人。</p>
現在沉入貝倫冰湖湖底的所謂史前文明遺跡其實是一艘母艦的部分殘骸，而從資料中打撈出來的各個部位上一些文字來判斷，這一部分殘骸應該是屬於一艘軍用母艦的殘骸，因為在上麵有著大量地球聯邦星際艦隊的徽章，而在雷歐的記憶中所有的泰坦級母艦都沒有在軍中服役過，再加上剛才它看到的飛船編號，便可以肯定這艘母艦是他死亡後地球聯邦製造的。</p>
至於，製造泰坦級母艦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地球聯邦遭遇到了生死危機，悲觀主義思潮再度席卷地球聯邦政府，以至於這個被封存的逃難計劃重新被拿了出來。</p>
“到底是什麽樣的危機？”雷歐想到這裏不由得，皺了皺眉頭。</p>
按照雷歐死時地球聯邦在宇宙中的地位和實力，雖有無數危機可以讓地球聯邦滅亡，但除非是地球聯邦自己找死，否則那些危機根本不會落在地球聯邦這個準宇宙最高議會成員的身上，而以地球聯邦那些人的膽子恐怕不會做出那種自尋死路的事情。</p>
如果派出了地球聯邦自己找死這個原因的話，那麽就是宇宙出現了危機，這個危機讓已經開始接近高級宇宙文明的地球聯邦也開始感到恐懼，產生了悲觀思想，讓他們開始為自己找後路，泰坦級母艦就是後路之一。</p>
“怎麽？這些資料有什麽問題嗎？”希爾維亞看到了雷歐的神色時，詢問道。</p>
“沒有問題，隻是……”雷歐搖了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跟希爾維亞解釋他的猜測，如果真的要解釋的話，可能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畢竟向一個維綸世界的人解釋泰坦級母艦，不亞於向一個蟲子解釋飛艇。</p>
希爾維亞似乎看出了雷歐的危難之處，所以也沒有追問，然後像是轉移話題一樣，將她手中的一份資料放在了雷歐麵前，說道：“你看看這份資料，這份資料裏麵寫了貝倫冰湖裏麵還有一個巨大的地下遺跡沒有辦法發掘。”</p>
雷歐聞言，打開了那份資料看了看，發現在這份資料中提到了位於貝倫冰湖中心地帶還有一個巨大的金屬塊，這個金屬塊的大小相當於一個戴麗莎，而且整個金屬塊都是史前文明的那種不會腐朽、不會損壞的金屬塊。</p>
在報告中提到，從發現金屬塊開始，到現在過去了快十年了，戴利亞特想到過各種方法，希望能夠打開金屬塊，哪怕是在金屬塊上打開一個洞，但結果始終讓人感到失望，至今他們都無法在金屬塊上留下一道痕跡，因此他們也認為這個金屬塊裏麵肯定蘊含了非常重要的史前文明遺物。</p>
雖然在這份報告中沒有具體提及這個金屬塊的行裝細節，但雷歐從大致的描述可以判斷出這個金屬塊應該是母艦裏麵的一個生活艙。</p>
泰坦母艦非常巨大，和一個小型星球一樣，當時建造之初，母艦設計者就考慮倒了母艦某個部件出現故障時的修複問題，所以他們在設計的時候，就使用了最原始的物理模塊化設計，而不是使用當時最先進的粒子生成組件。</p>
因為粒子生成組件雖然能夠以極快的速度修複和替換損壞的部件，但這種組件卻需要用到一種粒子生成器的裝置，這種裝置數量稀少，而且一旦這個裝置損壞，那麽就無法再通過其他手段來修複飛船了。</p>
而物理模塊化組成的飛船部件，即便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一些部件的製造裝置損壞了，母艦上的人依然可以通過其他方法製造出合適的部件來。</p>
所以整個部件除了最核心的母艦能量源以外，其他部位全都是由一個個獨立的生活艙組成的，其中最大的生活艙恐怕比一個維綸大陸都要大，而最小的生活艙應該就和貝倫冰湖中提到的金屬塊差不多，相當於一個城市。</p>
因為要在亞空間中飛行，還要適應宇宙中各種力量的破壞和攻擊，所以每一個生活艙的外殼都和宇宙戰艦的防禦裝甲一樣堅固，在這個世界上，除非進化到歐米伽級高等生命體的神靈以外，或許就隻有莉亞·維妮斯坦這樣的半神才有可能破壞這一層裝甲外殼。</p>
不過因為這個世界對超常力量的壓製，莉亞·維妮斯坦想要破壞這層外殼，恐怕也需要花費不小的力量，就相當於巫師塔那次自爆產生的力量。</p>
“看來，我們明天有事情要做了。”看完報告資料後，雷歐微笑著對希爾維亞說道。</p>
“你知道怎麽打開那個史前文明金屬塊？”希爾維亞略帶驚喜的說道。</p>
“要看到才知道。”雷歐並沒有給予一個肯定的答案，隨後他又拿出了之前在雷諾人博物館買到的那件東西，說道：“正好明天也可以實驗一下這個探測儀是不是還能夠正常使用。”</p>
希爾維亞將盒子打開從裏麵取出了一個眼球大小的金屬球，看了看，說道：“你不是說這東西是沒有能量嗎？你上哪裏去找能量呀？”</p>
“現在就能夠補充。”雷歐亮出手腕上的通用記錄儀，然後拿出了spz939多功能槍械，快速到將上麵的能量匣子取出來，然後將希爾維亞手中的金屬球拿過來，放到了能量匣子的旁邊。</p>
隨後，雷歐打開通用記錄儀上的空置麵板，開啟後門程序，進入到底層調試模塊，激活記錄儀上的連接器，搜索能量匣子上的動態接口，然後將其連接起來，進入到了能量匣子的控製係統裏麵，將能量匣子的能量傳導裝置激發，對準了那個球狀的探測儀。</p>
隻見能量匣子閃爍著一陣微弱的乳白色光芒，同時金屬球也唿應一般閃爍著光芒。</p>
希爾維亞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奇妙的場景很快就吸引了過去，一邊看著，一邊向雷歐詢問有關這個探測儀的細節。</p>
雷歐也沒有隱瞞，仔細的說明了一下這個探測儀的功能。</p>
這個探測儀全名其實是愛倫坡s7759p4型地理探測儀，它的主要功用是用來繪製星球地形圖的。</p>
在地球聯邦的探索飛船發現了一顆適合改造或者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後，就會從探索飛船中發射成千上萬枚這種型號的地理探測儀，進入星球大氣層，沿著起伏的地表，以經緯軌道掃描星球地表，掃描數據會匯聚到飛船數據庫中，自動繪製成地圖。</p>
除此以外，這種探測儀也可以個人使用，它能夠協助使用者探索一些危險地帶的地形，幾乎每個探險者都會配備一個這樣的探測儀。</p>
雷歐在還是生化人的時候，也曾改裝過一個這種探測儀，將它改造成了敵方工事的偵查工具，所以他也能夠很輕鬆的使用這種工具。</p>
很快探測儀和能量匣子的閃光就平息了下來，能量匣子上的能量指示儀上顯示能量減少了三分之一，這讓雷歐稍微有些意外，因為在他記憶中探測儀所需的能量似乎並沒有那麽多。</p>
雷歐切斷了通用記錄儀和能量匣子的練習，將其放迴到了槍械彈匣中，重新收好。</p>
之後，他又重新通過記錄儀，連接探測儀的底層控製程序，相比起設置了軍方防火牆的能量匣子來，這個探測儀的民間防禦程序顯然姚容易對付得多，它很輕鬆的就進入到了底層控製程序中，並且給自己修改了一個最高權限。</p>
在以最高控製權限的身份激活探測儀後，探測儀立刻從桌上飛起來懸浮在空中，並且球體上下兩端向內擠壓，變成了圓盤狀。</p>
看到探測儀的變化，希爾維亞的好奇心更加旺盛了，她湊上前去在懸浮的探測儀上下兩端掃了掃，確認沒有東西吊著，也沒有東西托著，然後她把收按在了探測儀上，想要把它按下去，但卻發現探測儀仿佛被固定了一樣，紋絲不動，緊接著她幹脆跳到桌子上，一隻腳踩在了探測儀上，然後整個人站在上麵，而這樣做依然沒有讓探測儀浮動一下。</p>
一旁的雷歐沒有理會做著各種好奇嚐試的希爾維亞，他此刻正通過通用記錄儀，翻閱這個探測儀上的記錄數據，從這些記錄上，雷歐很快就找到了雷諾人以前通過這個儀器用來勘察冰橋，找到正確通道的數據。</p>
從最初的數據上來看，雷諾人懂得如何使用這個探測儀的基礎地形探測功能，但當雷歐翻閱到後麵時，他發現探測器的使用者懂得更多的功能，隻不過使用者對功能的使用方法是在逐漸減少，看樣子應該是因為上一個使用者死亡時，新的使用者沒有能夠掌握完整的使用方法。</p>
這些數據讓雷歐對這個探測儀以前的使用者產生了興趣，他繼續調閱更靠前的數據，想要看看這個探測儀最初使用者到底用它來探測什麽，說不定能夠發現更多有關這個世界的秘密，但讓他感到失望的是這些探測數據戛然而止，數據記錄甚至還沒有推到首次探測冰橋的數據。</p>
這並不是因為探測儀損壞，而是因為探測儀沒有上端服務器接收數據，使得這些探測數據隻能夠儲存在探測儀內部，而這個探測儀本身是作為終端裝置設計的，本身預留的儲存芯片很少，更不不足以儲存大量數據，最終隻能將之前的數據覆蓋掉。</p>
看到這裏，雷歐眼中難免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不過他很快就將心態調整了過來，沒有再多想這件事，繼續檢查探測儀的功能狀態。</p>
這個探測儀的基本功能都非常完好，從功能細節上來看，這個探測儀應該是沒有使用過的原始版本。</p>
探測儀出廠的時候會設定一個最原始的基礎模組，這個模組還能夠對應宇宙中絕大部分星球的環境，但因為這個模組為了適應絕大多數環境，會再探測儀的外擴功能上做出一些限製，所以一般探測飛船在使用這些探測儀的時候，會嚐試著按照實際環境對這些探測儀進行調整，讓探測儀的功效發揮到極致。</p>
而現在這個探測儀的狀態無疑表明這個探測儀是從未使用過的，探測儀所在的飛船也應該是一艘新飛船。</p>
這時候，雷歐開始迴憶記憶中有關維綸北地的資料，從雷諾人的出身來曆不難推測出這個探測儀應該是來自於北地，如果飛船的話，那麽這個飛船也隻能是墜落在北地，所以他想要從以前看到過的一些和北地有關的資料中找找看，是否有與之沾邊的一些傳說。</p>
隻不過，自從法蘭帝國的騎士王之後，維綸北地就一直都被法蘭帝國視為皇室私人領地，封鎖絕大部分有關維綸北地冰原的資料，所以雷歐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也不是很多，絕大部分都是一些根據傳聞編造的小說，在這些真假難辨的傳聞中，即便有和飛船有關的內容，恐怕其真實性也值得商榷。</p>
當時地球聯邦同時和幾個外星文明發生衝突，地球聯邦內部就出現了一股悲觀主義，而這股悲觀主義也直接影響到了政府高官，他們認為地球和數個外星文明交戰的勝算不大，所以要給地球留一條後路，於是便通過了建造泰坦級母艦的決定。</p>
原本計劃是建造一百艘泰坦級母艦，在局勢不妙的時候，就讓這一百艘母艦承載著地球的火種，分散逃離，隻要有一艘母艦存活下來，地球就有複興的希望。</p>
然而，在建造了三十七艘之後，那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卻因為最高議會的介入，最終和平解決了，三十多艘泰坦級母艦最終沒有發揮任何作用。</p>
雖然沒有發揮作用，但卻不能將母艦平白空置在這裏，所以地球聯邦就幹脆將這三十多艘泰坦級母艦賣給了私人企業，這些私人企業將這些龐大的母艦改建成了星際遊覽船、探索船等等。</p>
不過，即便已經賣給了私人企業，但地球聯邦對這些母艦監管依然存在，素有母艦的操控人員中至少三分之一的人是地球聯邦指派的人。</p>
現在沉入貝倫冰湖湖底的所謂史前文明遺跡其實是一艘母艦的部分殘骸，而從資料中打撈出來的各個部位上一些文字來判斷，這一部分殘骸應該是屬於一艘軍用母艦的殘骸，因為在上麵有著大量地球聯邦星際艦隊的徽章，而在雷歐的記憶中所有的泰坦級母艦都沒有在軍中服役過，再加上剛才它看到的飛船編號，便可以肯定這艘母艦是他死亡後地球聯邦製造的。</p>
至於，製造泰坦級母艦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地球聯邦遭遇到了生死危機，悲觀主義思潮再度席卷地球聯邦政府，以至於這個被封存的逃難計劃重新被拿了出來。</p>
“到底是什麽樣的危機？”雷歐想到這裏不由得，皺了皺眉頭。</p>
按照雷歐死時地球聯邦在宇宙中的地位和實力，雖有無數危機可以讓地球聯邦滅亡，但除非是地球聯邦自己找死，否則那些危機根本不會落在地球聯邦這個準宇宙最高議會成員的身上，而以地球聯邦那些人的膽子恐怕不會做出那種自尋死路的事情。</p>
如果派出了地球聯邦自己找死這個原因的話，那麽就是宇宙出現了危機，這個危機讓已經開始接近高級宇宙文明的地球聯邦也開始感到恐懼，產生了悲觀思想，讓他們開始為自己找後路，泰坦級母艦就是後路之一。</p>
“怎麽？這些資料有什麽問題嗎？”希爾維亞看到了雷歐的神色時，詢問道。</p>
“沒有問題，隻是……”雷歐搖了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跟希爾維亞解釋他的猜測，如果真的要解釋的話，可能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畢竟向一個維綸世界的人解釋泰坦級母艦，不亞於向一個蟲子解釋飛艇。</p>
希爾維亞似乎看出了雷歐的危難之處，所以也沒有追問，然後像是轉移話題一樣，將她手中的一份資料放在了雷歐麵前，說道：“你看看這份資料，這份資料裏麵寫了貝倫冰湖裏麵還有一個巨大的地下遺跡沒有辦法發掘。”</p>
雷歐聞言，打開了那份資料看了看，發現在這份資料中提到了位於貝倫冰湖中心地帶還有一個巨大的金屬塊，這個金屬塊的大小相當於一個戴麗莎，而且整個金屬塊都是史前文明的那種不會腐朽、不會損壞的金屬塊。</p>
在報告中提到，從發現金屬塊開始，到現在過去了快十年了，戴利亞特想到過各種方法，希望能夠打開金屬塊，哪怕是在金屬塊上打開一個洞，但結果始終讓人感到失望，至今他們都無法在金屬塊上留下一道痕跡，因此他們也認為這個金屬塊裏麵肯定蘊含了非常重要的史前文明遺物。</p>
雖然在這份報告中沒有具體提及這個金屬塊的行裝細節，但雷歐從大致的描述可以判斷出這個金屬塊應該是母艦裏麵的一個生活艙。</p>
泰坦母艦非常巨大，和一個小型星球一樣，當時建造之初，母艦設計者就考慮倒了母艦某個部件出現故障時的修複問題，所以他們在設計的時候，就使用了最原始的物理模塊化設計，而不是使用當時最先進的粒子生成組件。</p>
因為粒子生成組件雖然能夠以極快的速度修複和替換損壞的部件，但這種組件卻需要用到一種粒子生成器的裝置，這種裝置數量稀少，而且一旦這個裝置損壞，那麽就無法再通過其他手段來修複飛船了。</p>
而物理模塊化組成的飛船部件，即便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一些部件的製造裝置損壞了，母艦上的人依然可以通過其他方法製造出合適的部件來。</p>
所以整個部件除了最核心的母艦能量源以外，其他部位全都是由一個個獨立的生活艙組成的，其中最大的生活艙恐怕比一個維綸大陸都要大，而最小的生活艙應該就和貝倫冰湖中提到的金屬塊差不多，相當於一個城市。</p>
因為要在亞空間中飛行，還要適應宇宙中各種力量的破壞和攻擊，所以每一個生活艙的外殼都和宇宙戰艦的防禦裝甲一樣堅固，在這個世界上，除非進化到歐米伽級高等生命體的神靈以外，或許就隻有莉亞·維妮斯坦這樣的半神才有可能破壞這一層裝甲外殼。</p>
不過因為這個世界對超常力量的壓製，莉亞·維妮斯坦想要破壞這層外殼，恐怕也需要花費不小的力量，就相當於巫師塔那次自爆產生的力量。</p>
“看來，我們明天有事情要做了。”看完報告資料後，雷歐微笑著對希爾維亞說道。</p>
“你知道怎麽打開那個史前文明金屬塊？”希爾維亞略帶驚喜的說道。</p>
“要看到才知道。”雷歐並沒有給予一個肯定的答案，隨後他又拿出了之前在雷諾人博物館買到的那件東西，說道：“正好明天也可以實驗一下這個探測儀是不是還能夠正常使用。”</p>
希爾維亞將盒子打開從裏麵取出了一個眼球大小的金屬球，看了看，說道：“你不是說這東西是沒有能量嗎？你上哪裏去找能量呀？”</p>
“現在就能夠補充。”雷歐亮出手腕上的通用記錄儀，然後拿出了spz939多功能槍械，快速到將上麵的能量匣子取出來，然後將希爾維亞手中的金屬球拿過來，放到了能量匣子的旁邊。</p>
隨後，雷歐打開通用記錄儀上的空置麵板，開啟後門程序，進入到底層調試模塊，激活記錄儀上的連接器，搜索能量匣子上的動態接口，然後將其連接起來，進入到了能量匣子的控製係統裏麵，將能量匣子的能量傳導裝置激發，對準了那個球狀的探測儀。</p>
隻見能量匣子閃爍著一陣微弱的乳白色光芒，同時金屬球也唿應一般閃爍著光芒。</p>
希爾維亞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奇妙的場景很快就吸引了過去，一邊看著，一邊向雷歐詢問有關這個探測儀的細節。</p>
雷歐也沒有隱瞞，仔細的說明了一下這個探測儀的功能。</p>
這個探測儀全名其實是愛倫坡s7759p4型地理探測儀，它的主要功用是用來繪製星球地形圖的。</p>
在地球聯邦的探索飛船發現了一顆適合改造或者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後，就會從探索飛船中發射成千上萬枚這種型號的地理探測儀，進入星球大氣層，沿著起伏的地表，以經緯軌道掃描星球地表，掃描數據會匯聚到飛船數據庫中，自動繪製成地圖。</p>
除此以外，這種探測儀也可以個人使用，它能夠協助使用者探索一些危險地帶的地形，幾乎每個探險者都會配備一個這樣的探測儀。</p>
雷歐在還是生化人的時候，也曾改裝過一個這種探測儀，將它改造成了敵方工事的偵查工具，所以他也能夠很輕鬆的使用這種工具。</p>
很快探測儀和能量匣子的閃光就平息了下來，能量匣子上的能量指示儀上顯示能量減少了三分之一，這讓雷歐稍微有些意外，因為在他記憶中探測儀所需的能量似乎並沒有那麽多。</p>
雷歐切斷了通用記錄儀和能量匣子的練習，將其放迴到了槍械彈匣中，重新收好。</p>
之後，他又重新通過記錄儀，連接探測儀的底層控製程序，相比起設置了軍方防火牆的能量匣子來，這個探測儀的民間防禦程序顯然姚容易對付得多，它很輕鬆的就進入到了底層控製程序中，並且給自己修改了一個最高權限。</p>
在以最高控製權限的身份激活探測儀後，探測儀立刻從桌上飛起來懸浮在空中，並且球體上下兩端向內擠壓，變成了圓盤狀。</p>
看到探測儀的變化，希爾維亞的好奇心更加旺盛了，她湊上前去在懸浮的探測儀上下兩端掃了掃，確認沒有東西吊著，也沒有東西托著，然後她把收按在了探測儀上，想要把它按下去，但卻發現探測儀仿佛被固定了一樣，紋絲不動，緊接著她幹脆跳到桌子上，一隻腳踩在了探測儀上，然後整個人站在上麵，而這樣做依然沒有讓探測儀浮動一下。</p>
一旁的雷歐沒有理會做著各種好奇嚐試的希爾維亞，他此刻正通過通用記錄儀，翻閱這個探測儀上的記錄數據，從這些記錄上，雷歐很快就找到了雷諾人以前通過這個儀器用來勘察冰橋，找到正確通道的數據。</p>
從最初的數據上來看，雷諾人懂得如何使用這個探測儀的基礎地形探測功能，但當雷歐翻閱到後麵時，他發現探測器的使用者懂得更多的功能，隻不過使用者對功能的使用方法是在逐漸減少，看樣子應該是因為上一個使用者死亡時，新的使用者沒有能夠掌握完整的使用方法。</p>
這些數據讓雷歐對這個探測儀以前的使用者產生了興趣，他繼續調閱更靠前的數據，想要看看這個探測儀最初使用者到底用它來探測什麽，說不定能夠發現更多有關這個世界的秘密，但讓他感到失望的是這些探測數據戛然而止，數據記錄甚至還沒有推到首次探測冰橋的數據。</p>
這並不是因為探測儀損壞，而是因為探測儀沒有上端服務器接收數據，使得這些探測數據隻能夠儲存在探測儀內部，而這個探測儀本身是作為終端裝置設計的，本身預留的儲存芯片很少，更不不足以儲存大量數據，最終隻能將之前的數據覆蓋掉。</p>
看到這裏，雷歐眼中難免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不過他很快就將心態調整了過來，沒有再多想這件事，繼續檢查探測儀的功能狀態。</p>
這個探測儀的基本功能都非常完好，從功能細節上來看，這個探測儀應該是沒有使用過的原始版本。</p>
探測儀出廠的時候會設定一個最原始的基礎模組，這個模組還能夠對應宇宙中絕大部分星球的環境，但因為這個模組為了適應絕大多數環境，會再探測儀的外擴功能上做出一些限製，所以一般探測飛船在使用這些探測儀的時候，會嚐試著按照實際環境對這些探測儀進行調整，讓探測儀的功效發揮到極致。</p>
而現在這個探測儀的狀態無疑表明這個探測儀是從未使用過的，探測儀所在的飛船也應該是一艘新飛船。</p>
這時候，雷歐開始迴憶記憶中有關維綸北地的資料，從雷諾人的出身來曆不難推測出這個探測儀應該是來自於北地，如果飛船的話，那麽這個飛船也隻能是墜落在北地，所以他想要從以前看到過的一些和北地有關的資料中找找看，是否有與之沾邊的一些傳說。</p>
隻不過，自從法蘭帝國的騎士王之後，維綸北地就一直都被法蘭帝國視為皇室私人領地，封鎖絕大部分有關維綸北地冰原的資料，所以雷歐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也不是很多，絕大部分都是一些根據傳聞編造的小說，在這些真假難辨的傳聞中，即便有和飛船有關的內容，恐怕其真實性也值得商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