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又是夜神歎息
蒸汽朋克下的神秘世界 作者：九城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看到書上封皮的名字，雷歐哪怕再怎麽鎮定，依然難以抑製激動的情緒，唿吸也沉重了幾分。
難怪雷歐會如此失常，因為在他記憶中唐特·索倫似乎是最後一個有著明確記載的高塔巫師首席。
而讓人感到頗具戲劇性的是，他之所以會被世人記住並不是因為他的巫術，而是因為兩個偉大的功業，一個功業就是改進了當時陷入瓶頸狀態的蒸汽機，讓蒸汽機得以真正的不如實用性，第二個功業就是以醫學院成員的身份，撰寫了第一部草藥百科全書。
對於維綸世界的普通人來說，唐特·索倫隻不過是一個發明家和醫學家而已，他們根本不知道康特·索倫巫師的身份。
雷歐最開始看到康特·索倫的時候，也是在醫學院名人錄中，而那本書對其描述是偉大的醫藥學先驅，開創了醫藥學的新路線。而下一次看到唐特·索倫這個名字則是異聞學會的一本筆記中，上麵明確記載了康特·索倫的首席高塔巫師的身份。
一開始雷歐還以為這隻是同名同姓，但從倫勃朗老人那裏，他才知道這真的是一個人。
隻是，有一點古怪的是雖然康特·索倫是最後一名首席高塔巫師，但在暗世界有關他的事跡記載非常少，他仿佛除了一個巫師身份以外，就沒有和暗世界有任何的聯係，與之皆然相反的是在正常世界中，卻有不少他的事跡流傳了下來，改編成了一個個故事，甚至就連他改造蒸汽機的過程都被改編成了一個勵誌故事，編入倒了不少國家的課本內。
一邊迴憶著康特·索倫的資料，雷歐一邊將那本厚厚的筆記接了過去，然後急不可待的將其打開，翻閱了起來。
從書籍頁麵的磨損和陳舊程度來看，聖弗西斯應該經常翻閱這本筆記，並且也極為愛護這本筆記，使得這本筆記的品相保存得極為完好，基本上都沒有掉頁的情況，內部書頁也沒有任何破損，而且筆記還很清晰。
這本筆記本身就非常厚，足足三百多頁，但聖弗西斯讀著裏麵的內容的時候，還喜歡些一些心得筆記，這些心得筆記以便簽的形式插在書頁間，變相的讓這本筆記更加的厚實。
雷歐並沒有將那些心得便簽紙拿走，而是快速的從頭到尾翻閱了一邊，這本筆記的內容很雜，前麵將近一半的內容是醫學藥和草藥學，後麵緊跟著機械製造，而最後將近五十頁都是巫術。
整個筆記中醫藥學的部分對雷歐最沒有用處，因為這些內容都是公開的，其中一部分的公開者是康特·索倫，另一部分則是眼前的聖弗西斯，至於後麵的機械製造學到時讓雷歐跟到有些新奇，因為裏麵不少內容竟然和湖上鎮的機械製造學類似，不知道兩者是不是有什麽聯係，至於最後五十多頁的高塔巫術，才是對雷歐而言最有用、也是最珍貴的。
雷歐將筆記合上，用皮帶重新扣上，拿在手中，沒有再交還給聖弗西斯的打算，並且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本書對於我來說非常珍貴，價值已經足夠抵得上我提供的那些資料了。”
“不，這本筆記的價值遠遠比不上你提供的資料，你隻是不知道你提供的資料到底有多大的價值罷了。”聖弗西斯搖了搖頭，微笑道：“不過，能夠為老友的筆記尋找一個合適的主人，我也感到很高興。”說著，他忽然停頓了一下，說道：“如果我猜測得沒錯的話，你肯定會去一趟謝爾夫跟你說過的那個地方吧？”
雷歐稍微愣了一下，點點頭，道：“是的，哪怕是一個廢棄的巫師塔，說不定那裏麵依然還隱藏了後人沒有發現的奧秘，更何況那是一座高塔的巫師塔。”說著，他疑問道：“閣下，也知道那座巫師塔的所在？”
“那座巫師塔是我告訴謝爾夫的，當年他需要一樣東西才有資格成為聖騎士，而那樣東西在那個巫師塔中並不少見。”聖弗西斯稍微解釋了一下，然後神色嚴肅的說道：“我很清楚你們這些巫師，不會放過任何能夠探索世界奧秘的機會，哪怕那個機會潛藏的危險足以毀滅整個世界，所以我也不會勸說你不要去，但我希望你去之後，能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麽事？”雷歐疑問道。
聖弗西斯站起身來，從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了一座看上去顯得非常簡單的山丘王者木雕神像，然後走過來遞給雷歐，說道：“在那座巫師塔下麵有一個小鎮子，我希望你能夠在進入鎮子之後，把這個木雕放在鎮子中吾主教堂的遺址神壇上。”
雷歐接過這個木雕神像，精神網在裏麵反複查看了好幾遍，並沒有發現這個神像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完全就是一個很不同、且手藝很差的木雕神像。
雷歐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質疑道：“為什麽你不派教會的聖騎士去？我想如果你有要求的話，教會的那些聖騎士應該會很願意為你做事。”
“因為環境，別忘了那裏是高塔，而且高塔在很久以前和教會就是死敵。”聖弗西斯搖了搖頭，說道：“那裏擁有一股力量，能夠將神靈的力量隔絕在外麵，聖騎士進入那裏和普通的騎士沒有什麽區別，但你不同，你是巫師，在那裏，你不但不會收到負麵影響，而且能夠獲得其他意想不到的力量。”
雷歐問道：“閣下去過那裏？”
聖弗西斯歎了口氣，點點頭道：“是的，我年青的時候去過，不過那段迴憶並不是太好，去的七名同伴中，隻有三人活著從那裏麵走出來。”
“那裏很危險？”雷歐皺了一下眉頭。
“當時很危險，而現在隻對一部分人危險。”聖弗西斯含糊的迴應了一下，但卻又看著雷歐，語氣無比肯定的說道：“但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很危險，甚至沒有危險。”
“為什麽？”雷歐疑問道。
聖弗西斯沉聲說道：“因為你去過湖上鎮，去過那個被濃霧籠罩的世界，而那裏應該是也是濃霧籠罩的世界的一部分。”
雷歐稍微遲疑了一下，很快他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沉聲問道：“夜神歎息在那座巫師塔裏麵，對嗎？”
聖弗西斯愣了一會兒，一臉驚訝的看著雷歐，他不知道雷歐為什麽會突然想到夜神歎息這本禁書，但問題是雷歐的確說中了，夜神歎息就在巫師塔內，這也讓他開始疑惑雷歐到底知道多少有關這個世界、霧中世界以及十三狂人知識的秘密。
在稍微沉默了片刻厚，聖弗西斯沒有否定雷歐的猜測，點頭道：“是的，有一部分夜神歎息就在那裏麵。”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雷歐並沒有怪聖弗西斯隱瞞這麽重要的一件事，而是稍微想了想，然後就將木雕神像收到口袋中，說道：“如果有機會我會去做的。”說完，他便站起身來，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了，我想迴去休息了，畢竟明天還要參加拍賣會，不可不希望會因為精神不好，而錯失了我想要的東西。”
說完，他便站起身來，朝聖弗西斯行了個禮，然後便走出了房間。
在雷歐離開後，聖佛西斯葉起身迴到了書桌旁，稍微想了想，從書桌上拿起一支羽毛筆快速的在便簽紙上寫道：“雷歐·多德已經決定前往遺跡，那件事很快就有結果了。”
寫完後，他將便簽折疊了一下，放到了一個小信封類，然後走到了窗邊打開窗子，抬手搖動了一下掛在窗口的鈴鐺，過了一會兒，一支逆風雀快速的飛到了窗前，落在了窗台上，跳到了聖弗西斯的手旁，親昵的啄了啄他的手。
他伸手將逆風雀抓在手中，然後把小信封綁在了逆風雀的爪子上，跟著從旁邊的小盆子裏，拿出了兩顆鮮果，喂食了一下逆風雀，然後將它放在窗台上。
逆風雀在窗台上挑動了幾下後，立刻展翅飛離了窗台，飛到了空中，消失在夜空中，而其飛行的方向正好朝著戴利亞特那邊。
“戴利亞特？”與此同時，雷歐通過精神網觀察到了聖弗西斯在他離開後的一舉一動，因為擔心被聖弗西斯察覺到，所以他已經將精神網的能量波動減弱到了最低程度，這使得他無法感知到聖佛西斯在寫什麽。
不過按照時間來估計應該跟他有關，而最後那隻逆風雀飛離的方向，讓他知道前往巫師塔的路上可能會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人和事，因為剛才他們談到的那座巫師塔，就在瑪瑞斯王國和戴利亞特王國交界處的深山中，顯然頂上那個巫師塔的人不是隻有他一個。
雷歐迴到教堂的時候，希爾維亞正坐在了教堂的椅子上，而謝爾夫則一臉惱怒的看著她，似乎剛才兩人發生了什麽爭執。
看到雷歐迴到了教堂，希爾維亞便站起身來，朝謝爾夫冷冷的說道：“你別忘了，你到現在還是被正教庭通緝的叛逆，與其操心我辭去正教庭的裁決者職務，還是多想想你自己怎麽恢複過去的榮譽吧！至少我現在看不出山丘王者教會有幫你洗去罪名的想法。”
“哼！”謝爾夫冷哼一聲，沒有反駁。
“你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嗎？”雷歐走過來朝希爾維亞問道。
“已經解決了！”希爾維亞點點頭，問道：“你呢？”說著，又看了看雷歐拿在手中的筆記，說道：“看樣子你應該收獲不小呀！”
“的確是有些收獲。”雷歐笑了笑，然後轉頭朝謝爾夫問道：“我想要請問一下，謝爾夫先生，你上次說到的那個地方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
謝爾夫愣了一下，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我隻是在小鎮的外圍走動了一下，捕獵了一些那裏的怪物而已。”
雷歐能夠聽得出謝爾夫似乎隱瞞了一些事情，但他沒有繼續追問，在他看來謝爾夫的經曆並不是太重要。
“既然事情都已經辦完了，我們走吧！”雷歐想希爾維亞說了一聲，希爾維亞點點頭，兩人便走出了教堂，離開了那條小巷，重新登上了等候在外麵的馬車上。
馬車在街道上行駛著，雷歐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向希爾維亞問道：“等瑪瑞斯王國這邊的事情辦好後，我們就去戴利亞特，不過在去戴利亞特的路上，我想要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希爾維亞問道。
雷歐隨後將剛才和聖弗西斯交談的事情又複述了一遍，說道：“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那座巫師塔應該是一座完整的巫師塔。”
“但那也可能是另外一座金橡樹街九號。”希爾維亞提醒道，她已經從雷歐的口中知道之所以會出現金橡樹街九號那樣的地方，可能是因為夜神歎息，現在那個巫師塔中也有夜神歎息，那麽那個地方的危險程度應該不會筆金橡樹街九號差多少，之所以沒有名氣很可能是因為地處在深山老村裏麵不為外人所知罷了。
“放心，既然我可以從金橡樹街九號中出來，那麽那個巫師塔也不是什麽難事。”雷歐示意希爾維亞放寬心，說道：“更何況那裏的危險程度並不一定會比金橡樹街九號搶，別忘了可不止一個人從那裏脫身出來。”
希爾維亞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一起去吧！我也想要見見那到底是怎麽一個不可思議的景象。”
聽到希爾維亞的話，雷歐愣了愣，但很快就點點頭，讚同了希爾維亞的提議。
見雷歐同意了自己的提議，希爾維亞也沒有在說什麽，靠在雷歐的身上，安靜的享受著這個寧靜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希爾維亞和雷歐並沒有打算早起，兩個人慵懶的躺在床上，床旁的窗簾被拉開，陽光照射在床鋪上，整個房間暖洋洋的，兩人都很喜歡現在這種氣氛，也都決定到中午之前都待在房間內。
隻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兩人待在房間裏，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房間的寧靜，也讓兩人的好心情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怪雷歐會如此失常，因為在他記憶中唐特·索倫似乎是最後一個有著明確記載的高塔巫師首席。
而讓人感到頗具戲劇性的是，他之所以會被世人記住並不是因為他的巫術，而是因為兩個偉大的功業，一個功業就是改進了當時陷入瓶頸狀態的蒸汽機，讓蒸汽機得以真正的不如實用性，第二個功業就是以醫學院成員的身份，撰寫了第一部草藥百科全書。
對於維綸世界的普通人來說，唐特·索倫隻不過是一個發明家和醫學家而已，他們根本不知道康特·索倫巫師的身份。
雷歐最開始看到康特·索倫的時候，也是在醫學院名人錄中，而那本書對其描述是偉大的醫藥學先驅，開創了醫藥學的新路線。而下一次看到唐特·索倫這個名字則是異聞學會的一本筆記中，上麵明確記載了康特·索倫的首席高塔巫師的身份。
一開始雷歐還以為這隻是同名同姓，但從倫勃朗老人那裏，他才知道這真的是一個人。
隻是，有一點古怪的是雖然康特·索倫是最後一名首席高塔巫師，但在暗世界有關他的事跡記載非常少，他仿佛除了一個巫師身份以外，就沒有和暗世界有任何的聯係，與之皆然相反的是在正常世界中，卻有不少他的事跡流傳了下來，改編成了一個個故事，甚至就連他改造蒸汽機的過程都被改編成了一個勵誌故事，編入倒了不少國家的課本內。
一邊迴憶著康特·索倫的資料，雷歐一邊將那本厚厚的筆記接了過去，然後急不可待的將其打開，翻閱了起來。
從書籍頁麵的磨損和陳舊程度來看，聖弗西斯應該經常翻閱這本筆記，並且也極為愛護這本筆記，使得這本筆記的品相保存得極為完好，基本上都沒有掉頁的情況，內部書頁也沒有任何破損，而且筆記還很清晰。
這本筆記本身就非常厚，足足三百多頁，但聖弗西斯讀著裏麵的內容的時候，還喜歡些一些心得筆記，這些心得筆記以便簽的形式插在書頁間，變相的讓這本筆記更加的厚實。
雷歐並沒有將那些心得便簽紙拿走，而是快速的從頭到尾翻閱了一邊，這本筆記的內容很雜，前麵將近一半的內容是醫學藥和草藥學，後麵緊跟著機械製造，而最後將近五十頁都是巫術。
整個筆記中醫藥學的部分對雷歐最沒有用處，因為這些內容都是公開的，其中一部分的公開者是康特·索倫，另一部分則是眼前的聖弗西斯，至於後麵的機械製造學到時讓雷歐跟到有些新奇，因為裏麵不少內容竟然和湖上鎮的機械製造學類似，不知道兩者是不是有什麽聯係，至於最後五十多頁的高塔巫術，才是對雷歐而言最有用、也是最珍貴的。
雷歐將筆記合上，用皮帶重新扣上，拿在手中，沒有再交還給聖弗西斯的打算，並且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本書對於我來說非常珍貴，價值已經足夠抵得上我提供的那些資料了。”
“不，這本筆記的價值遠遠比不上你提供的資料，你隻是不知道你提供的資料到底有多大的價值罷了。”聖弗西斯搖了搖頭，微笑道：“不過，能夠為老友的筆記尋找一個合適的主人，我也感到很高興。”說著，他忽然停頓了一下，說道：“如果我猜測得沒錯的話，你肯定會去一趟謝爾夫跟你說過的那個地方吧？”
雷歐稍微愣了一下，點點頭，道：“是的，哪怕是一個廢棄的巫師塔，說不定那裏麵依然還隱藏了後人沒有發現的奧秘，更何況那是一座高塔的巫師塔。”說著，他疑問道：“閣下，也知道那座巫師塔的所在？”
“那座巫師塔是我告訴謝爾夫的，當年他需要一樣東西才有資格成為聖騎士，而那樣東西在那個巫師塔中並不少見。”聖弗西斯稍微解釋了一下，然後神色嚴肅的說道：“我很清楚你們這些巫師，不會放過任何能夠探索世界奧秘的機會，哪怕那個機會潛藏的危險足以毀滅整個世界，所以我也不會勸說你不要去，但我希望你去之後，能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麽事？”雷歐疑問道。
聖弗西斯站起身來，從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了一座看上去顯得非常簡單的山丘王者木雕神像，然後走過來遞給雷歐，說道：“在那座巫師塔下麵有一個小鎮子，我希望你能夠在進入鎮子之後，把這個木雕放在鎮子中吾主教堂的遺址神壇上。”
雷歐接過這個木雕神像，精神網在裏麵反複查看了好幾遍，並沒有發現這個神像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完全就是一個很不同、且手藝很差的木雕神像。
雷歐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質疑道：“為什麽你不派教會的聖騎士去？我想如果你有要求的話，教會的那些聖騎士應該會很願意為你做事。”
“因為環境，別忘了那裏是高塔，而且高塔在很久以前和教會就是死敵。”聖弗西斯搖了搖頭，說道：“那裏擁有一股力量，能夠將神靈的力量隔絕在外麵，聖騎士進入那裏和普通的騎士沒有什麽區別，但你不同，你是巫師，在那裏，你不但不會收到負麵影響，而且能夠獲得其他意想不到的力量。”
雷歐問道：“閣下去過那裏？”
聖弗西斯歎了口氣，點點頭道：“是的，我年青的時候去過，不過那段迴憶並不是太好，去的七名同伴中，隻有三人活著從那裏麵走出來。”
“那裏很危險？”雷歐皺了一下眉頭。
“當時很危險，而現在隻對一部分人危險。”聖弗西斯含糊的迴應了一下，但卻又看著雷歐，語氣無比肯定的說道：“但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很危險，甚至沒有危險。”
“為什麽？”雷歐疑問道。
聖弗西斯沉聲說道：“因為你去過湖上鎮，去過那個被濃霧籠罩的世界，而那裏應該是也是濃霧籠罩的世界的一部分。”
雷歐稍微遲疑了一下，很快他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沉聲問道：“夜神歎息在那座巫師塔裏麵，對嗎？”
聖弗西斯愣了一會兒，一臉驚訝的看著雷歐，他不知道雷歐為什麽會突然想到夜神歎息這本禁書，但問題是雷歐的確說中了，夜神歎息就在巫師塔內，這也讓他開始疑惑雷歐到底知道多少有關這個世界、霧中世界以及十三狂人知識的秘密。
在稍微沉默了片刻厚，聖弗西斯沒有否定雷歐的猜測，點頭道：“是的，有一部分夜神歎息就在那裏麵。”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雷歐並沒有怪聖弗西斯隱瞞這麽重要的一件事，而是稍微想了想，然後就將木雕神像收到口袋中，說道：“如果有機會我會去做的。”說完，他便站起身來，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了，我想迴去休息了，畢竟明天還要參加拍賣會，不可不希望會因為精神不好，而錯失了我想要的東西。”
說完，他便站起身來，朝聖弗西斯行了個禮，然後便走出了房間。
在雷歐離開後，聖佛西斯葉起身迴到了書桌旁，稍微想了想，從書桌上拿起一支羽毛筆快速的在便簽紙上寫道：“雷歐·多德已經決定前往遺跡，那件事很快就有結果了。”
寫完後，他將便簽折疊了一下，放到了一個小信封類，然後走到了窗邊打開窗子，抬手搖動了一下掛在窗口的鈴鐺，過了一會兒，一支逆風雀快速的飛到了窗前，落在了窗台上，跳到了聖弗西斯的手旁，親昵的啄了啄他的手。
他伸手將逆風雀抓在手中，然後把小信封綁在了逆風雀的爪子上，跟著從旁邊的小盆子裏，拿出了兩顆鮮果，喂食了一下逆風雀，然後將它放在窗台上。
逆風雀在窗台上挑動了幾下後，立刻展翅飛離了窗台，飛到了空中，消失在夜空中，而其飛行的方向正好朝著戴利亞特那邊。
“戴利亞特？”與此同時，雷歐通過精神網觀察到了聖弗西斯在他離開後的一舉一動，因為擔心被聖弗西斯察覺到，所以他已經將精神網的能量波動減弱到了最低程度，這使得他無法感知到聖佛西斯在寫什麽。
不過按照時間來估計應該跟他有關，而最後那隻逆風雀飛離的方向，讓他知道前往巫師塔的路上可能會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人和事，因為剛才他們談到的那座巫師塔，就在瑪瑞斯王國和戴利亞特王國交界處的深山中，顯然頂上那個巫師塔的人不是隻有他一個。
雷歐迴到教堂的時候，希爾維亞正坐在了教堂的椅子上，而謝爾夫則一臉惱怒的看著她，似乎剛才兩人發生了什麽爭執。
看到雷歐迴到了教堂，希爾維亞便站起身來，朝謝爾夫冷冷的說道：“你別忘了，你到現在還是被正教庭通緝的叛逆，與其操心我辭去正教庭的裁決者職務，還是多想想你自己怎麽恢複過去的榮譽吧！至少我現在看不出山丘王者教會有幫你洗去罪名的想法。”
“哼！”謝爾夫冷哼一聲，沒有反駁。
“你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嗎？”雷歐走過來朝希爾維亞問道。
“已經解決了！”希爾維亞點點頭，問道：“你呢？”說著，又看了看雷歐拿在手中的筆記，說道：“看樣子你應該收獲不小呀！”
“的確是有些收獲。”雷歐笑了笑，然後轉頭朝謝爾夫問道：“我想要請問一下，謝爾夫先生，你上次說到的那個地方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
謝爾夫愣了一下，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我隻是在小鎮的外圍走動了一下，捕獵了一些那裏的怪物而已。”
雷歐能夠聽得出謝爾夫似乎隱瞞了一些事情，但他沒有繼續追問，在他看來謝爾夫的經曆並不是太重要。
“既然事情都已經辦完了，我們走吧！”雷歐想希爾維亞說了一聲，希爾維亞點點頭，兩人便走出了教堂，離開了那條小巷，重新登上了等候在外麵的馬車上。
馬車在街道上行駛著，雷歐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向希爾維亞問道：“等瑪瑞斯王國這邊的事情辦好後，我們就去戴利亞特，不過在去戴利亞特的路上，我想要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希爾維亞問道。
雷歐隨後將剛才和聖弗西斯交談的事情又複述了一遍，說道：“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那座巫師塔應該是一座完整的巫師塔。”
“但那也可能是另外一座金橡樹街九號。”希爾維亞提醒道，她已經從雷歐的口中知道之所以會出現金橡樹街九號那樣的地方，可能是因為夜神歎息，現在那個巫師塔中也有夜神歎息，那麽那個地方的危險程度應該不會筆金橡樹街九號差多少，之所以沒有名氣很可能是因為地處在深山老村裏麵不為外人所知罷了。
“放心，既然我可以從金橡樹街九號中出來，那麽那個巫師塔也不是什麽難事。”雷歐示意希爾維亞放寬心，說道：“更何況那裏的危險程度並不一定會比金橡樹街九號搶，別忘了可不止一個人從那裏脫身出來。”
希爾維亞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一起去吧！我也想要見見那到底是怎麽一個不可思議的景象。”
聽到希爾維亞的話，雷歐愣了愣，但很快就點點頭，讚同了希爾維亞的提議。
見雷歐同意了自己的提議，希爾維亞也沒有在說什麽，靠在雷歐的身上，安靜的享受著這個寧靜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希爾維亞和雷歐並沒有打算早起，兩個人慵懶的躺在床上，床旁的窗簾被拉開，陽光照射在床鋪上，整個房間暖洋洋的，兩人都很喜歡現在這種氣氛，也都決定到中午之前都待在房間內。
隻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兩人待在房間裏，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房間的寧靜，也讓兩人的好心情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