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國王和王後
蒸汽朋克下的神秘世界 作者：九城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冉阿讓說要送給雷歐一份迴禮後，就快步離開了這個房間，過了一會兒，便看到他拿著一個精美的匣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然而，當馬丁看到這個盒子時，臉色驟然一變，朝冉阿讓迎了上去，嚴肅的說道：“你不能這麽做？”
“我就要這麽做。”冉阿讓毫不留情的頂了迴去。
“這不是你的。”馬丁嚴肅的說道。
“不，這是我的。”冉阿讓爭鋒相對，道：“別忘了，老頭子死的時候，你也在場，他說這東西交給我處理，我現在要把他送給這位雷歐·多德先生，也符合他的遺願。”
說完，冉阿讓伸手將馬丁撥開，走到了雷歐麵前，將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道：“看看是不是符合你的心意？”
雷歐並沒有因為馬丁的態度而猶豫是否應該接收這份迴禮，反倒他更因為這種強烈的反對態度，而對這個盒子裏麵的東西更感好奇。
他一點也不客氣的接過盒子，就這樣直接打開，隻見盒子裏麵盛放著兩把精美的槍械和匕首，與此同時馬丁在見到這兩把槍械的時候，唿吸聲也增強了不少。
在見到盒子的兩把槍械時，雷歐愣了一下，之所以他會顯得有些驚訝，並不是因為這兩把槍械有多麽的古怪，而是因為這兩把槍械外形太正常了。
雖然他在這個世界看到了不少的槍械，但那些槍械的造型大多都很古怪，要麽加裝了一些看似無用的裝飾，要麽就是把槍械複雜化，加裝一些複雜的齒輪機械裝置，哪怕他後背背著的那把後膛槍，都免不了有這些世界風格特征。
但現在放在盒子裏的這兩把槍械乍一看似乎非常簡約、簡單，除了表麵上刻有大量看起來像是用於裝飾的花紋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槍械上那些雷歐也搞明白功用的齒輪裝置了。
槍械的整體造型看上去很像舊地球時代的蟒蛇左輪，隻是槍管比蟒蛇左輪要更厚更大，幾乎比起後麵上彈的轉輪都要大上一圈，感覺有些頭重腳輕，單手長久持槍的話手臂和手腕都需要不小的力氣。
看到這兩把槍的槍管，雷歐也就明白為什麽冉阿讓會有加厚槍管的想法了。
隻是，往往表麵上看到的東西並不一定就是全部，當雷歐將其中一把槍械取出來準備仔細檢查槍械各個部位的零件時，卻發現自己之前對這把槍械簡單、簡約的判斷完全是錯的。
這把槍械的圓筒狀槍管並不像冉阿讓設計的燧發手炮那樣用的實心槍管，而是一種雷歐看不太明白的轉軸裝置。通過副腦係統粗略的分析了一下這個轉軸裝置完全運轉起來後的效果，大概就是讓槍膛內壁出現一些類似膛線的不規則花紋。
哪怕雷歐算不上古董熱兵器專家，也能夠很輕易的看出這些花紋除了會阻礙子彈推進、改變子彈飛行軌跡、造成命中率低等等不良副作用以外，就完全不會對槍械的威力提供任何有利的幫助。
如果按照常理推斷，雷歐肯定會認為這兩把槍械絕對是兩把失敗的作品，但從剛才冉阿讓和馬丁的對話來看，顯然這兩把槍械並不像他眼睛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於是，雷歐便向冉阿讓詢問道：“我可以試一下嗎？”
冉阿讓直率的說道：“當然可以，我說了這套武器是作為迴禮送給你的，你的東西想怎麽試都可以。”
“用什麽彈藥。”雷歐又問道。
“標準的特製子彈就可以了。”
雷歐看了看轉輪彈倉，發現並不能夠從槍身移出來，隻能像更早期的左輪手槍那樣，從槍身一側完全露出來的彈倉孔手動上彈，上一枚就轉動一下彈倉，直到上完五發子彈為止。
“等等。”就在雷歐要開槍的時候，冉阿讓叫停了一下，然後又找來了一個木人放在了對麵的為止，並且搬來呃一塊新的鋼板，放在了木人的背後。
看到冉阿讓的做法，雷歐感到有些疑惑，因為他完全是在按照剛才燧發手炮的威力來布置靶區。
雷歐在黑森林的時候，試著用特製子彈捕殺了幾個獵物，很清楚這種子彈的威力。或許因為加入那種高能量物質的穩定劑的原故，子彈可以隨時激發，但同樣穩定劑也削弱了子彈爆發後的威力。
就比如他殺的那隻赤紋豹，如果不是直接攻擊眼球弱點，而是攻擊赤紋豹的頭蓋骨，以特製子彈的威力肯定無法打穿赤紋豹的頭蓋骨。
由此可見，特製子彈的威力並不是很大，如果不是能夠保證激發的話，特製子彈都不會有任何價值。
然而，冉阿讓改進的那種彈丸火藥，完全表現出了小型火炮的威力，比起特製子彈的威力大了十倍有餘，現在冉阿讓卻用測試那種彈丸火藥的靶子來測試這種特製子彈，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他手中這把有著古怪槍管的左輪手槍搭配特製子彈，會產生出不弱於燧發手炮的威力。
帶著心中的猜測，雷歐走到了之前測試燧發手炮的位置，和剛才一樣，他舉起槍，迅速射擊了五槍，將槍裏的子彈打完。
“咦！”雷歐心中發出一聲驚唿，這一聲驚唿並不是因為他看到特製子彈就如同剛才燧發手炮發射的鋼珠一樣碾碎了木人，打裂了鋼板，也不是因為他沒有從手槍上感受到任何後坐力，他內心感到震驚是因為副腦係統在眼前顯露的數據分析結果。
“靈能武器，武器構造未知，靈能模塊未知，靈能效果爆裂。”
在地球聯邦的靈能者出現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靈能者都隻是使用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別的武器，憑借他們的靈能技能，他們使用這些武器所產生的威力也遠超一般人。
但是隨著地球聯邦和外星種族的接觸越來越多，越來越深，他們才發現原來外星的靈能者都擁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專屬靈能武器，所以地球聯邦也在這方麵進行專門的研究，投入了很大的成本，但結果始終不盡如人意。
聯邦的那些科學家完全鬧不清楚，為什麽一件普通的武器或者防禦動力裝甲添加了一些看上去像是裝飾的花紋，就能夠變成靈能武器？為什麽他們用同樣的方法將花紋篆刻到其他武器上，篆刻的精準度和完美度甚至達到了納米級別，可卻沒有一點用？
聯邦很想直到靈能武器的製造奧秘，可惜這種武器的製造奧秘掌握在一個強大外星種族手中，雖然地球聯邦已經在銀河議會上占據了一席之地，但相比起這個種族來，依然弱小如同螻蟻。
所以，聯邦隻能從其他渠道獲取這類靈能武器，或是花費超乎尋常的大價錢，向那個外星種族訂購，或是直接從其他外星種族手中搶奪。
雖然搶奪來的外星種族靈能者的專屬靈能武器，並不一定適合人類的靈能者使用，但總歸聊勝於無。
雷歐對靈能武器並不陌生，作為聯邦特戰小隊中最頂尖的幾支小隊之一，他不止一次受命暗中運輸過靈能武器，也不止一次因為被敵人阻擊，不得不將靈能武器從容器中拿出來，改換麵目，偷運迴去。所以，他這樣一個沒有任何靈能天賦的生物武器接觸到的靈能武器，遠遠超過那些靈能者，這也使得他的副腦有機會記錄靈能武器的一些特征和細節。
當副腦係統發現手中的槍械是靈能武器的時候，雷歐雖然感到驚訝，但卻絲毫沒有懷疑副腦的判斷，因為當他開槍的時候，源自戰鬥意誌的天賦本能就已經讓他發現了手中槍械的不同之處。
這也是他浪費珍貴的特製子彈，連續射擊的原因，隻有通過連續射擊時觸發的戰鬥意誌，才能讓副腦係統收集到足夠用於分析的記錄資料，才能夠讓他發現這把槍支中的秘密。
通過這些源自戰鬥意誌感知到的數據資料，雷歐發現特製子彈被激發後，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但當子彈從槍口噴發出去的那一刻，子彈出現了不知名的二次加速，也就是說子彈又經曆了一次類似火藥觸發造成的衝擊加速，然後打在了木人上產生出了不應該出現的爆裂效果。
由此不難分析出，特製子彈發生變化的過程，是在子彈進入槍管，從槍膛擦過，到槍口噴出之間，而這段過程是完全封閉的，戰鬥意誌天賦無法在上麵產生作用。
不過，即便沒有戰鬥意誌天賦協助副腦係統收集資料，雷歐也能夠按照正常推理，推測出子彈在槍膛中經曆了什麽樣的改變，這樣一來就不難判斷出槍膛中那種齒輪組合後形成的特殊花紋膛線就是子彈發生改變的主要原因。
想到這裏，背對著眾人的雷歐便激發靈視，看向手中的槍械，果然這把槍械被一股靈能包圍著，就像纏繞在馬丁身上的靈能一樣。
隻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按照槍身上纏繞的靈能強度，他的副腦係統應該像是發現特製子彈中蘊藏的高能量物質一般在將其拿到手中的那一刻，就可以發現它的與眾不同才對。
可事實卻是他使用槍械後，通過分析槍械射擊過程中的異常表現，對比過去收集到的靈能武器數據，方才分析出這把槍械是一件靈能武器。
這樣的情況在馬丁的身上也有遇到，他也是直接通過握手不能感知纏繞在他身體周圍的靈能，需要通過靈視技能才能看來。
隻是馬丁是一個人，是一個活物，但這槍械是一個死物，兩者沒有任何一絲共通點，或者說雷歐暫時沒有發現的共通點。而這個未知的共通點或許就是雷歐無法通過接觸，像發現其他高能量物質一樣發現這些活物或者死物身上的靈能的原因。
在測試了槍械後，雷歐久久無語，在他身後的人都以為他是被這槍械的威力給震住了，並沒有打擾。
隻是作為旁觀者的三人的神情都不一樣。傑森雖然也驚訝這把槍械的威力，但卻也沒有其他想法，隻是為雷歐有這樣的武器感到高興。
而馬丁則毫無掩蓋的露出了強烈嫉妒的神情，同時充滿貪念的眼睛也看向了桌上盒子裏的另外一把槍械，隻是他很快就恢複了過來，忍住了心中的雜念，臉上卻無法掩飾的露出了一絲含有其他用意的微笑，仿佛此刻它的心裏在謀劃些什麽。
反倒是冉阿讓的神情最為古怪，他並沒有因為一件強大兵器的失去而感到惋惜和不舍，反倒像是送走什麽心腹大患一般露出了解脫之色。
“這把槍有名字嗎？”從副腦係統數據資料中脫離的雷歐忽然轉過身來，朝冉阿讓問道。
“你手上的這把槍叫國王。”冉阿讓說道。
“國王？”雷歐怔了怔，低頭在手中槍械手柄部位的國王頭冠掃過，又看了看盒子裏的另外一把一模一樣、但卻是右側上彈的左手槍，說道：“這把槍叫國王，那把槍該不會是叫王後吧？”
“是的。”冉阿讓點頭道。
雷歐笑了笑，走到桌子旁，將手中的國王換成了王後，然後塞入一枚特製子彈，又走到了試槍的地方，朝破損木人後麵還沒有完全損壞的鋼板，開了一槍。
這一槍的效果並沒有引起身後三人注意，反倒雷歐感覺到了異常，因為手中王後射擊所產生的靈能效果，和剛才國王的靈能效果完全不一樣。
剛才國王賦予子彈的靈能效果是爆裂，在擊中目標之後，如同炸雷一般爆裂開來，對目標造成毀滅性的傷害，但現在他手中王後賦予子彈的靈能效果，確是穿透。
當擊中目標的那一刻王後子彈產生出強大的穿透性，哪怕是木人後麵的鋼板以及後麵更厚實的鋼板牆壁都無法阻擋子彈的穿透，而這枚子彈穿透鋼板就像是燒紅的鐵棍穿透凍結的牛油一樣毫不費力，隻在兩塊鋼板上留下了一個僅僅比子彈圓周大一圈的彈孔。這還隻是他眼睛所能看到的部分，按照子彈最後的去勢，他懷疑這枚子彈穿透了兩塊鋼板後，依然還有穿透其他鋼板的餘力。
然而，當馬丁看到這個盒子時，臉色驟然一變，朝冉阿讓迎了上去，嚴肅的說道：“你不能這麽做？”
“我就要這麽做。”冉阿讓毫不留情的頂了迴去。
“這不是你的。”馬丁嚴肅的說道。
“不，這是我的。”冉阿讓爭鋒相對，道：“別忘了，老頭子死的時候，你也在場，他說這東西交給我處理，我現在要把他送給這位雷歐·多德先生，也符合他的遺願。”
說完，冉阿讓伸手將馬丁撥開，走到了雷歐麵前，將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道：“看看是不是符合你的心意？”
雷歐並沒有因為馬丁的態度而猶豫是否應該接收這份迴禮，反倒他更因為這種強烈的反對態度，而對這個盒子裏麵的東西更感好奇。
他一點也不客氣的接過盒子，就這樣直接打開，隻見盒子裏麵盛放著兩把精美的槍械和匕首，與此同時馬丁在見到這兩把槍械的時候，唿吸聲也增強了不少。
在見到盒子的兩把槍械時，雷歐愣了一下，之所以他會顯得有些驚訝，並不是因為這兩把槍械有多麽的古怪，而是因為這兩把槍械外形太正常了。
雖然他在這個世界看到了不少的槍械，但那些槍械的造型大多都很古怪，要麽加裝了一些看似無用的裝飾，要麽就是把槍械複雜化，加裝一些複雜的齒輪機械裝置，哪怕他後背背著的那把後膛槍，都免不了有這些世界風格特征。
但現在放在盒子裏的這兩把槍械乍一看似乎非常簡約、簡單，除了表麵上刻有大量看起來像是用於裝飾的花紋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槍械上那些雷歐也搞明白功用的齒輪裝置了。
槍械的整體造型看上去很像舊地球時代的蟒蛇左輪，隻是槍管比蟒蛇左輪要更厚更大，幾乎比起後麵上彈的轉輪都要大上一圈，感覺有些頭重腳輕，單手長久持槍的話手臂和手腕都需要不小的力氣。
看到這兩把槍的槍管，雷歐也就明白為什麽冉阿讓會有加厚槍管的想法了。
隻是，往往表麵上看到的東西並不一定就是全部，當雷歐將其中一把槍械取出來準備仔細檢查槍械各個部位的零件時，卻發現自己之前對這把槍械簡單、簡約的判斷完全是錯的。
這把槍械的圓筒狀槍管並不像冉阿讓設計的燧發手炮那樣用的實心槍管，而是一種雷歐看不太明白的轉軸裝置。通過副腦係統粗略的分析了一下這個轉軸裝置完全運轉起來後的效果，大概就是讓槍膛內壁出現一些類似膛線的不規則花紋。
哪怕雷歐算不上古董熱兵器專家，也能夠很輕易的看出這些花紋除了會阻礙子彈推進、改變子彈飛行軌跡、造成命中率低等等不良副作用以外，就完全不會對槍械的威力提供任何有利的幫助。
如果按照常理推斷，雷歐肯定會認為這兩把槍械絕對是兩把失敗的作品，但從剛才冉阿讓和馬丁的對話來看，顯然這兩把槍械並不像他眼睛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於是，雷歐便向冉阿讓詢問道：“我可以試一下嗎？”
冉阿讓直率的說道：“當然可以，我說了這套武器是作為迴禮送給你的，你的東西想怎麽試都可以。”
“用什麽彈藥。”雷歐又問道。
“標準的特製子彈就可以了。”
雷歐看了看轉輪彈倉，發現並不能夠從槍身移出來，隻能像更早期的左輪手槍那樣，從槍身一側完全露出來的彈倉孔手動上彈，上一枚就轉動一下彈倉，直到上完五發子彈為止。
“等等。”就在雷歐要開槍的時候，冉阿讓叫停了一下，然後又找來了一個木人放在了對麵的為止，並且搬來呃一塊新的鋼板，放在了木人的背後。
看到冉阿讓的做法，雷歐感到有些疑惑，因為他完全是在按照剛才燧發手炮的威力來布置靶區。
雷歐在黑森林的時候，試著用特製子彈捕殺了幾個獵物，很清楚這種子彈的威力。或許因為加入那種高能量物質的穩定劑的原故，子彈可以隨時激發，但同樣穩定劑也削弱了子彈爆發後的威力。
就比如他殺的那隻赤紋豹，如果不是直接攻擊眼球弱點，而是攻擊赤紋豹的頭蓋骨，以特製子彈的威力肯定無法打穿赤紋豹的頭蓋骨。
由此可見，特製子彈的威力並不是很大，如果不是能夠保證激發的話，特製子彈都不會有任何價值。
然而，冉阿讓改進的那種彈丸火藥，完全表現出了小型火炮的威力，比起特製子彈的威力大了十倍有餘，現在冉阿讓卻用測試那種彈丸火藥的靶子來測試這種特製子彈，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他手中這把有著古怪槍管的左輪手槍搭配特製子彈，會產生出不弱於燧發手炮的威力。
帶著心中的猜測，雷歐走到了之前測試燧發手炮的位置，和剛才一樣，他舉起槍，迅速射擊了五槍，將槍裏的子彈打完。
“咦！”雷歐心中發出一聲驚唿，這一聲驚唿並不是因為他看到特製子彈就如同剛才燧發手炮發射的鋼珠一樣碾碎了木人，打裂了鋼板，也不是因為他沒有從手槍上感受到任何後坐力，他內心感到震驚是因為副腦係統在眼前顯露的數據分析結果。
“靈能武器，武器構造未知，靈能模塊未知，靈能效果爆裂。”
在地球聯邦的靈能者出現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靈能者都隻是使用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別的武器，憑借他們的靈能技能，他們使用這些武器所產生的威力也遠超一般人。
但是隨著地球聯邦和外星種族的接觸越來越多，越來越深，他們才發現原來外星的靈能者都擁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專屬靈能武器，所以地球聯邦也在這方麵進行專門的研究，投入了很大的成本，但結果始終不盡如人意。
聯邦的那些科學家完全鬧不清楚，為什麽一件普通的武器或者防禦動力裝甲添加了一些看上去像是裝飾的花紋，就能夠變成靈能武器？為什麽他們用同樣的方法將花紋篆刻到其他武器上，篆刻的精準度和完美度甚至達到了納米級別，可卻沒有一點用？
聯邦很想直到靈能武器的製造奧秘，可惜這種武器的製造奧秘掌握在一個強大外星種族手中，雖然地球聯邦已經在銀河議會上占據了一席之地，但相比起這個種族來，依然弱小如同螻蟻。
所以，聯邦隻能從其他渠道獲取這類靈能武器，或是花費超乎尋常的大價錢，向那個外星種族訂購，或是直接從其他外星種族手中搶奪。
雖然搶奪來的外星種族靈能者的專屬靈能武器，並不一定適合人類的靈能者使用，但總歸聊勝於無。
雷歐對靈能武器並不陌生，作為聯邦特戰小隊中最頂尖的幾支小隊之一，他不止一次受命暗中運輸過靈能武器，也不止一次因為被敵人阻擊，不得不將靈能武器從容器中拿出來，改換麵目，偷運迴去。所以，他這樣一個沒有任何靈能天賦的生物武器接觸到的靈能武器，遠遠超過那些靈能者，這也使得他的副腦有機會記錄靈能武器的一些特征和細節。
當副腦係統發現手中的槍械是靈能武器的時候，雷歐雖然感到驚訝，但卻絲毫沒有懷疑副腦的判斷，因為當他開槍的時候，源自戰鬥意誌的天賦本能就已經讓他發現了手中槍械的不同之處。
這也是他浪費珍貴的特製子彈，連續射擊的原因，隻有通過連續射擊時觸發的戰鬥意誌，才能讓副腦係統收集到足夠用於分析的記錄資料，才能夠讓他發現這把槍支中的秘密。
通過這些源自戰鬥意誌感知到的數據資料，雷歐發現特製子彈被激發後，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但當子彈從槍口噴發出去的那一刻，子彈出現了不知名的二次加速，也就是說子彈又經曆了一次類似火藥觸發造成的衝擊加速，然後打在了木人上產生出了不應該出現的爆裂效果。
由此不難分析出，特製子彈發生變化的過程，是在子彈進入槍管，從槍膛擦過，到槍口噴出之間，而這段過程是完全封閉的，戰鬥意誌天賦無法在上麵產生作用。
不過，即便沒有戰鬥意誌天賦協助副腦係統收集資料，雷歐也能夠按照正常推理，推測出子彈在槍膛中經曆了什麽樣的改變，這樣一來就不難判斷出槍膛中那種齒輪組合後形成的特殊花紋膛線就是子彈發生改變的主要原因。
想到這裏，背對著眾人的雷歐便激發靈視，看向手中的槍械，果然這把槍械被一股靈能包圍著，就像纏繞在馬丁身上的靈能一樣。
隻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按照槍身上纏繞的靈能強度，他的副腦係統應該像是發現特製子彈中蘊藏的高能量物質一般在將其拿到手中的那一刻，就可以發現它的與眾不同才對。
可事實卻是他使用槍械後，通過分析槍械射擊過程中的異常表現，對比過去收集到的靈能武器數據，方才分析出這把槍械是一件靈能武器。
這樣的情況在馬丁的身上也有遇到，他也是直接通過握手不能感知纏繞在他身體周圍的靈能，需要通過靈視技能才能看來。
隻是馬丁是一個人，是一個活物，但這槍械是一個死物，兩者沒有任何一絲共通點，或者說雷歐暫時沒有發現的共通點。而這個未知的共通點或許就是雷歐無法通過接觸，像發現其他高能量物質一樣發現這些活物或者死物身上的靈能的原因。
在測試了槍械後，雷歐久久無語，在他身後的人都以為他是被這槍械的威力給震住了，並沒有打擾。
隻是作為旁觀者的三人的神情都不一樣。傑森雖然也驚訝這把槍械的威力，但卻也沒有其他想法，隻是為雷歐有這樣的武器感到高興。
而馬丁則毫無掩蓋的露出了強烈嫉妒的神情，同時充滿貪念的眼睛也看向了桌上盒子裏的另外一把槍械，隻是他很快就恢複了過來，忍住了心中的雜念，臉上卻無法掩飾的露出了一絲含有其他用意的微笑，仿佛此刻它的心裏在謀劃些什麽。
反倒是冉阿讓的神情最為古怪，他並沒有因為一件強大兵器的失去而感到惋惜和不舍，反倒像是送走什麽心腹大患一般露出了解脫之色。
“這把槍有名字嗎？”從副腦係統數據資料中脫離的雷歐忽然轉過身來，朝冉阿讓問道。
“你手上的這把槍叫國王。”冉阿讓說道。
“國王？”雷歐怔了怔，低頭在手中槍械手柄部位的國王頭冠掃過，又看了看盒子裏的另外一把一模一樣、但卻是右側上彈的左手槍，說道：“這把槍叫國王，那把槍該不會是叫王後吧？”
“是的。”冉阿讓點頭道。
雷歐笑了笑，走到桌子旁，將手中的國王換成了王後，然後塞入一枚特製子彈，又走到了試槍的地方，朝破損木人後麵還沒有完全損壞的鋼板，開了一槍。
這一槍的效果並沒有引起身後三人注意，反倒雷歐感覺到了異常，因為手中王後射擊所產生的靈能效果，和剛才國王的靈能效果完全不一樣。
剛才國王賦予子彈的靈能效果是爆裂，在擊中目標之後，如同炸雷一般爆裂開來，對目標造成毀滅性的傷害，但現在他手中王後賦予子彈的靈能效果，確是穿透。
當擊中目標的那一刻王後子彈產生出強大的穿透性，哪怕是木人後麵的鋼板以及後麵更厚實的鋼板牆壁都無法阻擋子彈的穿透，而這枚子彈穿透鋼板就像是燒紅的鐵棍穿透凍結的牛油一樣毫不費力，隻在兩塊鋼板上留下了一個僅僅比子彈圓周大一圈的彈孔。這還隻是他眼睛所能看到的部分，按照子彈最後的去勢，他懷疑這枚子彈穿透了兩塊鋼板後，依然還有穿透其他鋼板的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