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她所說的話之後不免有些愕然,這舒菲到底什麽是什麽人啊,到底勾搭了多少人啊?還每一個都勾搭到的手上,這也是很厲害的了。中國人不放過,外國人也不放過。


    在唐小詞的引薦之下,我們很順利的便見到了這個她的口中的酒囊飯袋。隻不過從一開始我似乎便被當成了一個擺設品,隻能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交談,談不上任何的嘴。當然了,也沒有任何我插嘴的機會。


    “森田先生,請坐。”唐小詞微微笑了一下說道。自從開始弄這些事情之後,所有的交集似乎都是由唐小詞來做,而這些所有的人似她都認識。“小詞小姐,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清水先生似乎還一直不停的再找你吧?我可是被他照顧好幾次的麻煩了。”森田笑嗬嗬的說道,看上去就像溫和的鄰家叔叔一樣。


    我實在是想象不出這樣一個人會是一個幫派的老大。對於唐小詞所說的他完全是個酒囊飯袋說法,我不是很認同,他如果真的沒有一點的本事,也不會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沒必要再提了,這次找森田先生你呢,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我相信你對她應該也很了解。”唐小詞一邊說著,一邊手發熟練的泡了一杯茶。“哦?不知道想要打聽的是什麽人呢?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森田問到。


    “山口奈美小姐,我相信森田先生應該對她很了解吧。”唐小詞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截了當的說道。“奈美?怎麽?她是有招惹的小詞小姐你怎麽向我打聽她呀?如果她有什麽不長眼的地方,與小詞小姐你發生的衝突的話,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森口的中文說的很好,字腔圓正的根本就聽不出來他是一個日本人。


    “這個就不是什麽大人不記小人過的事情了,奈美小姐有沒有跟你說過,她不再是日本這段時間裏麵做了什麽呢?或者說是她沒有來日本之前有過什麽事情?”唐小詞冷笑了一下,絲毫不掩飾自己話語裏的鄙夷。


    “小詞小姐這是什麽意思?能給我詳細的說一下嗎?”森口的笑容還是沒有變化,但是我卻看到他眼中的笑容正在急速的褪去。“與其說讓我解釋一下,你倒不如迴去找她,讓她給你自己解釋。哦,對了,他可根本就不叫什麽山口奈美。她呀,可是貨真價實的中國人,她叫舒菲。哪怕山口奈美這個人真的存在過,那絕對不會是她的。”唐小詞說道。


    森田卻一直沒有再迴她的話,而是低著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那不知道小詞小姐你跟我說這些事情是想要做什麽呢?”他問道。“剛才森田先生是個明白的人呀,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要知道她現在在什麽地方。”唐小詞輕輕執起桌子上的清酒,小酌了一杯之後說道。


    森田看著她,唇邊的笑容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的溫和了:“小詞小姐都發話了,我怎麽可能不告訴呢?隻是希望你能夠為我的在清水先生那裏稍微美言一句,下次不要找我的麻煩讓我的生意呀要好做一些。”


    唐小詞在得知了舒菲現在的地址之後,便站了起來,離開之間,將頭轉到了森田的臉上,微微笑了一下之後,開口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跟清水他現在沒有任何的關係。”


    “好久不見啊,舒菲小姐,又或者是山口奈美小姐。”我的臉上帶著一抹笑容看著舒菲。她現在和從前的樣子真的就跟變了個人一樣,穿著一身顯眼的紅色,臉上畫著厚重的妝容,硬是將一張柔弱的小臉變成了誘惑十足的感覺。


    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唐小詞一開始沒有認出來她是舒菲,因為她現在和從前的模樣所差的實在是太大了。“你們還真的是陰魂不散,看來,我對你們真的很重要啊,不遠萬裏的都到日本來了。”她看到我們之後唇邊揚起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慵懶的倚靠在門框上麵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要是不跑的話,我們幾個人也不會不遠萬裏的來到日本呢,舒菲其實你也真的很有本事啊,居然能夠讓奧斯頓的手下為你而叛變。”我說道。“怎麽樣啊,林越你看到我這個樣子有沒有一點動心的感覺呢?”舒菲沒有理睬我,吐了一口煙,眉眼如絲的看著林越,不得不說她現在這個樣子還是非常的擁有魅惑力的。


    林越聽的她所說的話之後,非常配合地便將目光轉到了她的身上。“看什麽看!你要再敢多看她一眼,我就先把的眼睛給戳了,再把你給閹割了。”我白了林越一眼,語氣裏滿滿的都是生氣。


    “你覺得我的眼光怎麽可能會有這麽的差嗎?”林越見到我這份炸毛的樣子之後笑了一下,將目光從舒菲的臉上移了迴來。舒菲也笑了一下,但是在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瞬間,她將唐小詞從我的身邊拉走了她的身邊。同時,一根裝有不明液體的針管打進唐小詞的身體,一個男人突然從她的身後冒得出來,用槍對上的唐小詞的額角。


    “啊!”唐小詞一聲驚唿,然後便軟軟的癱下了身子,一副毫無抵抗力的模樣。“小詞!”謝辭當即便紅了眼,瘋了似的想要過去。“我勸你們還是冷靜一點啊,畢竟這槍可沒有長眼睛,萬一傷到了我可就管不了那麽多的。要死啊,也可以拉個人和我一起。”舒菲笑了一下,哪怕是臉上厚重的妝容也掩蓋不住她臉色的扭曲。


    “舒菲!你這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還不趕快把人給我放了。”我頓時便大驚失色地盯著她,生怕她手中的槍一個走火。林越則是死死的拽住已經在失控的邊緣的謝辭。


    “死?哈哈哈哈!我為什麽會死啊?你們如果沒有陰魂不散的跟過來的話,我怎麽可能會死啊?”舒菲用她的手勒住了唐小詞的脖子說道。“你曾經做過什麽事情,你就要為你所做的事情負責任,這個道理我想沒有誰會不明白的吧。”我說道。


    “那我可從來就不知道這個道理,我隻知道這個世界上誰有權利誰就是王。別人不會管你是怎麽得到這些權利的。你隻需要站在權利的最頂端,讓其他人膜拜就好了。”舒菲冷冷的說道,正常的指甲在唐小詞的臉頰上麵滑過。


    而那個扶著唐小詞的男人卻始終一言不發,仿佛自己沒有任何的情感一樣,甚至連他的樣貌都掩蓋在了厚重的妝容之下。“我覺得你最好冷靜一下,放了小詞,不然你的下場隻會更慘。”謝辭說道,語氣總算是平靜下來了一點點。


    “可是如果我現在放了她的話,難道我的下場不會很慘嗎?那可是我的保命符,當然,你們可以不顧及她的性命,那你們可以過來我保證反抗。隻不過這小丫頭的命,可就保不住了。”舒菲說道“所以現在乖乖聽話應該是你們。馬上給我讓開,我要離開這裏,如果讓我發現你們有任何人跟隨的話,我可就不能保證這個小丫頭會受什麽樣的折磨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拍著唐小詞的臉。最終因為顧及著唐小詞,我們就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坐著車子,然後便離開了我們的視線。“該死!”謝辭一拳砸在了旁邊的鏡子上麵,玻璃瞬間裂開。


    一向溫文爾雅的他能做出這樣子的舉動也真的是被逼到了極點。“行了,現在不是你發泄的時候要是受傷了的話,我們還得費心照顧你了,現在我們首先要做到,是怎麽樣把我妹妹,把你老婆從舒菲那個神經病女人的手上給救迴來,萬一她發起瘋來,你說小詞不在我們身邊,我們能夠怎麽辦?”我皺了皺眉說道。


    聽我這麽說完之後也冷靜了下來,但卻依舊是抓著頭發,痛苦地坐在旁邊一言不發。“對了,林越因為小詞之前被拐走的事情,所以她迴來之後我就在她的耳鑽裏麵放了一個定位芯片。你能想辦法,追蹤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嗎?”我突然便想起了一件時間久遠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的話,我連自己都快要給忘記了。


    “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的,我們馬上便讓人去。”林越點了點頭,然後便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行了,你也別太著急了,你剛剛要是把自己弄傷了,小詞迴來之後肯定還得擔心你,你也不想讓她擔心你吧,所以現在要好好的冷靜。”我安慰著謝辭。


    “可是我真的很擔心小詞,如果剛剛我有一直拉著她的手的話。她就不會被舒菲所拉走了,都是因為我的錯。”謝辭一臉的痛苦。“這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事發突然我們誰都沒有想到舒菲會怎麽做,所以這不關你的事。”我歎了口氣說道。


    然而,他現在整個人都陷在自己的情緒裏麵,根本就聽不進去我所說的話。“定位芯片正在激活當中,應該很快就可以定位到他們所在的位置了,但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還是需要等一段時間。”林越打完電話迴來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次我說什麽也不能讓舒菲再逃跑了,新仇舊賬跟她一起算,居然還敢把我妹妹拿去當人質。


    294死拉墊背


    林越手下的人很快就傳來消息,追蹤到了舒菲現在的位置,位置一直停在一個地點,沒有動過。


    三天之後,還是如此,我實在是擔心會出什麽事情,萬一要是舒菲把唐小詞耳朵上的耳鑽給摘下來了怎麽辦?如果是出了什麽事那又怎麽辦?而這一切在看到唐小詞的位置時,到達了頂端。


    這是一棟海邊的小屋,不遠處就是懸崖峭壁,底下是波濤洶湧的大海,翻騰著白色的波浪,而這個地方又遠離人群所居住的地方,一般情況下很難能夠找到,就算是本地人要找,也會費上好幾天的時間,如果不是因為有定位芯片的話,隻怕我們想要找到真的會很困難。


    “林越,你確定追蹤的位置沒有錯?真的是這裏嗎?”我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害怕,萬一唐小詞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我應該怎麽辦?我該如何向父親解釋?不止是我,就連謝辭的臉上都帶著幾分的緊張,因為這種地方,真的是太容易讓人聯想到什麽不好的事情了,偏僻,又立在懸崖之上,想要做點什麽事情,然後再毀屍滅跡,真的是太簡單不過了。


    “沒有錯,就是這裏不要想的太多,不會有事的。”林越安慰我道。“肯定不會有事的……”我點了點頭,按捺住自己內心的不安。林越已經派了人前卻查看是什麽情況,現在我們所能夠做的就是等待消息的傳迴來,然後做下一步的打算,不能夠冒半點的風險。


    突然從我們的身後傳來了一身騷動,清水帶著一大批的人趕到了這裏,動靜生怕別人不知道。“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帶著這麽多人?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嗎?如果待會我妹妹出了什麽事情的話,我第一個不放過你。”我一臉怒意的看著他,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封鎖好消息不流傳出去半分,這樣也就不會被這個人所知道了。


    “我的人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意外的。”清水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就在我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林越卻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詩詩,看前麵。”


    我急忙將目光移到正前方,舒菲依舊還是那天的一身紅裙,而在她手上扶著的是唐小詞,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虛弱,正在一步步的被舒菲拉著向後走,而在他們的前麵是好幾個手上拿著槍的男人。


    舒菲臉色顯然並不好看,手上拿著槍抵著唐小詞的額角。“林越,這是你派過去的人嗎?不是說先隻是打探一下消息的嘛,怎麽這麽的衝動。”我看向了身邊的林越,語氣裏帶著幾分焦急。


    “不是我,清水先生,請問你可以解釋一下嗎?”林越搖了搖頭,然後就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一邊,臉上帶著幾分笑容的清水說道。“你們太麻煩了。”他淡淡的說道。“麻煩?我看是你太過於衝動了吧?你知不知道舒菲手上拿著槍?她現在在往哪裏走?懸崖!她如果跟我們來個魚死網破的話,你能怎麽辦?你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我簡直快要被這個人的自大給氣死了,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擁有這樣子的自信,舒菲她可是一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瘋了的瘋子呀!


    謝辭抿著唇一言不發,但是我卻看到他的手緊緊地握著,試圖努力的克製自己即將失控的情緒。清水聽到我這麽說完之後,臉上的表情才略微的有幾分的變化,但是還是不怎麽放在心上。


    “清水先生,你有沒有好的查查這個女人呢?你的確是在我們的要求之下占過她的消息,但是你有深入的查過她的消息嗎?她是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她的精神隨時隨地都有崩潰的可能,一旦她精神崩潰之後,你能夠預料得到,她會做錯什麽事情嗎?你能夠承擔那個後果嗎?”看著他這幅毫不在意的樣子,我便來氣,說完之後便拉著林越走了。


    反正都到這個樣子了,也不可能再藏下去了的。“你們還真的是有本事啊,居然能夠這麽快的就找到這個地方。”舒菲看到我和林越謝辭出現,臉上帶上了幾分扭曲的笑容。


    “舒菲,你看一下你自己現在的處境,你覺得你還有可能逃得掉嗎?”謝辭開口說道,語氣裏帶著幾分的冷漠。“嗬,我為什麽要逃啊?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逃,大不了魚死網破,難道找一個人陪我一起下地獄不好嗎?多好啊?哈哈哈哈哈哈……”舒菲說著便哈哈大笑起來,畫麵帶著說不出的詭異。


    “想要拉著我一起下地獄啊,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唐小詞的聲音被風吹了過來,帶著幾分的虛弱,我的心裏突然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然而我還沒有來得及深想這種預感,就看到唐小詞突然一個用力,從舒菲的懷裏掙脫開了,奈何太過於虛弱,剛剛跑了兩步,便要重新跌倒在了地上。


    舒菲的臉色難看起來,揪著唐小詞的頭發重新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砰!”突然一聲槍聲響起,舒菲的臉色一變,拉起唐小詞便往自己的身前一擋,子彈從唐小詞的肩膀打了進去,在空中綻放開一朵血色的花朵。


    “小詞!”我驚唿一聲。下一秒,我又聽到一聲槍響,而這一次倒下的是舒菲,我身邊的謝辭拿著一把精致而小巧的手槍臉上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嗜血,毫無疑問這一槍就是他打的。


    舒菲半跪在地上,手上的槍也落也落在了地上,有血從她的唇角滑下。我急忙跑到了唐小詞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舒菲臉上帶著幾分的不敢置信。“我說的話拉我下地獄啊!不可能的事情。”唐小詞咳嗽了一下說道。


    “小詞你不要說話了,謝辭你馬上送她去醫院。”我看著從她的傷口源源不斷流出的血液,帶著幾分的驚慌。“哈哈哈,你們想要抓住我呀?不可能,就算是下了地獄,我也會把你們一個一個的拖下來。”舒菲詭異的笑道。


    我們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突然站了起來往旁邊跑了幾步,然後縱身跳了下去。唐小詞被送到了醫院,最終檢查出來的結果幸虧沒有什麽大事。隻是肩部受傷,出血比較多,需要好好的修養一番,舒菲之前她打下去的,也不過是讓人變得虛弱的東西。


    “姐,我真的沒有什麽事情了,你趕快去休息一下吧,你看看你臉都憔悴了很多,這幾天讓你擔心了,對不起啊。”唐小詞說道,臉色蒼白看上去沒有一點血色,讓人看了就無比心疼。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就想到是誰害得她變成這個樣子的,心裏恨不得去揍死那個人一頓,那個打槍的人不是林越派過去的人,那肯定就是清水派的人了。果然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子的手下,一個個的都不帶腦子,如果那一槍沒有打到肩膀而是其他的地方的話,我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那好,你先好好休息啊,待會兒謝辭會給你送一點吃的來,你們兩個好好的聊聊,他這幾天也擔心死你了,你知道嗎?”我說道,然後給他捏了捏被子便轉身走的出去。有些事情還需要解決,舒菲掉到海裏去了,現在生死未卜。


    “她沒事吧?”從病房走出來,剛剛過看到第一個拐角,我便突然被一雙手給拉了過去。“我去,你這個人腦子是有病嗎?”我差點被嚇得心髒都停了,待看清著眼前的人之後,我的怒火更是到達了頂端。


    “她沒事吧?”親水似乎沒有看出來我的怒火,依舊在向我重複著這個問題。“有沒有事跟你有任何的關係嗎?清水先生你從哪裏來的就迴哪裏去吧。這裏根本用不上你。”我說道,然後轉過身就想走,結果卻發現手腕被他牢牢的握在手中,根本就掙脫不開。


    “你這個腦子是有病嗎?趕快放開我,聽不懂人說話是嗎?”我氣得用力的踢了他好幾腳,但是他就好像沒有任何知覺一樣的站在那裏,根本就不為所動。“迴答我。”他說道。


    “沒事,好好的活著呢!所以沒事,但是我想請你,以後離我妹妹的身邊遠一點好不好,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他會出這樣子的事情嗎?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手下,出門都不帶腦子的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一槍,不是打在她的肩膀上麵,而是打在其她的地方的話,你覺得我會和你在這裏跟你說這些話嗎?我早就打死你了!”我冷笑了一下,直接說完這一大段。


    清水聽完這麽說完之後,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的鬆動,眼裏出現了幾抹名為愧疚的情緒:“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太過於衝動的。是我害得小詞她受傷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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