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是怎麽做的,我並不知曉,我隻知道當七天的時間一過,便立馬傳出了奧斯頓離婚的消息。


    而網上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卻是空前的一致,一個個的都是喜大普奔,也算是為as拿迴來最後的一點好感。別人都說女人的心海底的針,我看網友的心,那就是太平洋底部的一根頭發絲。


    “你們兩個這是怎麽做的呀啊?”林深電腦裏那些失而複得的資料和證據,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


    奧斯頓果然信守承諾,所有的資料都在這裏麵沒有半分的缺失,而他對網上那些風言風語也沒有再去理會,就像是他從未認識過舒菲一樣。


    “得到的你就沒必要管了但是這麽好的機會你確定不好好把握?舒菲現在孤立無援,你要是不趁這個機會的話,她萬一要是跑路了看你上哪兒去找去。”但是我並沒有打算把這些都跟林深說,撇了撇嘴,扯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早就想到她會跑路了,各個機場,汽車站,火車站都有我的人在那裏看著,隻要舒菲一出現,立馬就能給把她抓住。”醫生翻了個白眼,對於我所說的話表示了好不掩飾的鄙視。


    “看來挺有自信的嘛啊,那林警官,希望你過一會兒旗開得勝啊!”我皮笑肉不笑的對他扯起一個生硬的弧度。


    蘇市警察局的微博,上麵更新了一條最新消息,主人公又是舒菲,但是除了上次交易毒品的一條罪名之外,這一次她又加了一條涉嫌故意殺人。


    同時,還在這條微博的下麵還配上了一段錄音,是當日舒菲和徐嘉瀅的對話。徐嘉瀅的聲音經過特殊的處理,並不擔心會有人將她的聲音聽出來,反倒是舒菲的聲音格外的明顯。


    “事情失敗了,唐詩詩沒有出車禍。”


    “還真是命大呀,居然這樣都沒有事。”


    “你就不怕這件事情被查出來之後,那個司機將你供出來嗎?”


    “那就得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機會了呀。就算他把我說出來了又怎麽樣,就憑他的一麵支持以為能夠將我怎麽樣呢?我可沒有留下半點的證據。”


    “舒菲,如果這場車禍裏麵唐詩是真的死了的話,你打算怎麽辦?林越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他沒有證據能夠拿我怎麽樣呢?”


    短短十幾秒鍾的錄音卻像原子彈一樣在網上炸開了,舒菲語氣所蘊藏的不在意和狂妄自大,將所有人內心的怒火都給挑了出來。


    “這個女人怕不是個鬼吧?要是連他這樣子人都受不到懲罰的話,那我對這個社會也是很無語了。”


    “我怎麽從這一段錄音裏麵感覺拿不出來幾百萬字的事情啊?好可怕。”


    “難以想象,這居然是現實裏麵發生的事情,一直以為這種故事隻可能在小說,電視劇裏麵才可能出現。”


    “喵的,她以為她是誰呀,仗著自己有背景,就不把別人的生命放在眼中,是嗎?”


    “賤女人,居然想害我家女神!活該被拋棄!我終於知道古人所說的蛇蠍美人是哪一種類型了。”


    “唐詩詩?林越?這不是林氏集團現在的老板和老板娘嗎?我隻能說你們豪門世家的事情還真是多啊。”


    “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吧啊,直接槍斃好不好?”


    “樓上的,槍斃是不現實的,但是關個十年八年的,還是有可能的。”


    晚上因為這件事情而鬧翻了天,微博下麵滿是讓他們去將舒菲抓起來的留言。


    然而林深最後卻是空手而歸,臉色難看的仿佛能夠滴出水來。


    而一直跟拍直播的記者自然也是將這一幕所記錄下來,通過網絡傳播到每一個看得到的地方。


    “據悉,嫌疑人舒某已經畏罪潛逃,現下落不明……”記者拿著麥克風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攝像師將鏡頭轉向了臉色難看的林深一行人,以證明他的所言非虛。


    “詩詩弟妹啊,你這嘴怎麽光靈壞的不靈好的呢啊?烏鴉嘴是吧你。”林深坐在我麵前說道。


    身後的電視裏還在放著剛才跟有關的新聞。


    “怪我了?跟我有什麽關係啊?你不是說每個能夠坐出行工具的地方,都安插了你的人嗎?就說幾句話,我還能幫助他逃跑了是呀。”我翻了個白眼,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心裏總有幾分發虛。


    “每一個地方的確都安插了我的人了,無論他是怎麽從蘇市離開的,我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啊!”林深有些頭疼地揉著自己的頭發,很快就將自己揉成了一個瘋子。


    “你確定無論從什麽地方離開你都能夠得到消息嗎?包括那些特殊的渠道?”林越將頭從來文件中抬了起來,看著林深漫不經心地問道。


    然而,聽他這麽說完之後,林深的臉色卻是一僵,變得有些異常的尷尬。


    “明明是你自己出了紕漏,還在這裏來說我烏鴉嘴,都給你製造了那麽好的機會了,你還是要錯過,哥,你老了,不行了。”我理直氣壯地對他說道,說完之後,便用最快的速度縮到了林越的身後。


    林深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那眼神恨不得把我撕了一樣。


    “詩詩,我們要尊老愛幼。”林越帶著幾分不讚同的看了我一眼,嘴上說出來的話卻差點沒讓我笑死。


    最終在林越的幫助之下,林深終於查到了舒菲是怎樣離開蘇市的,的確是從一些地下渠道所離開的,行蹤也不是特別的隱秘。


    隻不過當時林深並沒有想到過這一點,因此才輕易地便讓舒菲她看似人不知鬼不覺的從蘇市離開。


    不僅如此,我們還得知了另外一個消息,那就是舒菲,她並不是一個人離開的,在她的身邊還有另外一群人。


    舒菲離開蘇市的渠道,便是他們一手幫忙弄到的,為首那個人,名叫約瑟夫,是奧斯頓身邊一個助理。


    “這個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不是說好了不插手了嗎?現在又一首幫助他的前妻逃跑是什麽意思呀?玩我們的嘛。”我氣得要死,奧斯頓這個小人!


    “先別急著下定了看來我們又要去找他一趟了。”林越安撫著我,臉上露出一個帶著幾分危險的笑容。


    “奧斯頓,看來你真的是一個很念舊情的人。”包廂之中,奧斯頓一走進來,我便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的開口說道。


    “什麽意思?”奧斯頓似乎並不是很了解我在說什麽,臉上帶著幾分疑惑的看著我。


    “不要跟我裝傻,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舒菲從蘇市離開了,畢竟她的離開,難道不是你一手操縱的嗎?”看到他這份樣子,我心裏便來氣,還裝傻。


    “她跑掉了跟我有什麽關係?”奧斯頓輕巧地看了我一眼,沒有理會。


    事情鬧得那麽大,網上的視頻更是瘋狂的流轉。奧斯頓當然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可是我們追查之後得到的消息是她是從地下渠道離開的,並且幫她離開的人是你的手下約瑟夫,如果你想證明不是你的話很簡單,把約瑟夫喊出來和我們對峙一番,就知道了。”比起我,林越冷靜的多,語氣波瀾不驚,沒有任何的變化。


    奧斯頓我們這麽說完之後做了做眉,隨後便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知道手機那頭的人說了什麽,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眸底也湧上了瘋狂的冰冷。


    掛了電話之後,他才將目光又重新轉到了我們的身上。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呢?”我冷笑了一下說道。


    奧斯頓深吸了一口氣:“我的確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約瑟夫他已經失蹤了。”


    “你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我們之前得到的消息沒有錯誤的話,約瑟夫應該算得上是你的左膀右臂之一,他失蹤的你會不知道,現在還裝什麽傻呀?”我冷哼了一下。


    “之前舒菲將約瑟夫要過去一段時間,說讓她幫自己辦一點事情,我當時也沒有多想,便將約瑟夫交給了她,之後便一直沒有消息,我以為他還在幫舒菲辦事,便沒有過多的理會。”奧斯頓大概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麵是他理虧,因此倒也給我們解釋了一下。


    “可是幫助舒菲的不止是約瑟夫一個人。”林越開口說道,帶著幾分挑釁的看著奧斯頓。


    “除了約瑟夫之外,還有他手底下的一個小團隊,也跟著他一同的離開了。”說到這個事情,奧斯頓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他大概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手底下的人,居然會因為一個女人背叛的他自己。


    “也就是說,奧斯頓先生您啊,居然被自己的手下背叛了是嗎?就因為一個已經和你離婚了的女人,而且還帶走了你手底下的好些人?看來您禦下不怎麽嚴。”我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說道,但是心裏卻在盤算著能不能再利用一下奧斯頓讓他幫我們找一下。


    畢竟,約瑟夫是他手底下的人,清理門戶,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由他來做嗎?


    而且我相信以奧斯頓他的自尊心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手下背叛自己,這種事情發生的。


    “閉嘴!”奧斯頓本就難看的臉色經過我這麽一番的奚落更加的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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