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你這是在無理取鬧是嗎?”林越的表情也慢慢冷了下來


    “對!我無理取鬧,所以,你就去找不無理取鬧的人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無理取鬧?嗬……


    我又是傷心又是疲憊地迴到房間裏,莫名的氣餒。


    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也知道舒悅在他心裏到底有多麽重要,如果是在平時,我也不會太過在意。


    可是現在,林越這一刻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的心裏對他,生出了一絲悲涼感,無法抹去,也無法填平。


    一覺醒來之後,我發現林越說的沒有錯,我的確想的更多了,我也不指望林越幫忙了,隻能靠自己。


    家裏空蕩蕩的,並沒人,林越昨天晚上大概就走了吧?也是,像我這種無理取鬧的人,他怎麽可能會和我多呆?


    我自嘲的想著。


    隨後,我比感謝林母之前硬是要我去參加的那些宴會和那些讓我處理的事情,我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也是攢下了自己的人脈,讓我在這個時候,不至於無計可施。


    我開始不斷的打電話,將所有的人脈全部都用了上來。


    當我把這一切都做完之後,我深深的歎了口氣,癱倒在了沙發上。接下來幾天我都在靜靜的拍戲,等待著消息的傳來。


    幾天之後,終於有消息傳了過來。但無一例外對我來說都不是很好的消息。


    “詩詩姐,抱歉,我盡力了,但是吧,我查了所有的東西,也沒有查到你跟我說的那個人的資料,隻有基本信息,除了這個之外什麽都沒有,這個人到底是誰呀阿?”我拜托一個給我查消息的人無奈的說道。


    “沒事,你把他的基本信息給我也行。”我說道,也沒有迴答他的話。


    掛了電話之後,我才歎了口氣,這樣的對話我這幾天來已經說了差不多十次了,所有人都隻查到了陸秦淮的基本信息。


    上麵隻有他的姓名,年齡,性別和名族,連照片都很模糊,這些東西有跟沒有差不多。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門鈴聲,我有氣無力的去開門,卻看到了一個讓我有些震驚的人。


    “葉銘?怎麽是你?”


    站在門外的人,赫然便是之前在紐約和我打過交道的葉銘,說起來,我知道落落不是我的女兒,還有他的一份事呢。


    “我來找林越,他在嗎?”葉銘挑了挑眉說道。


    “沒有,你去公司找他吧。”我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說道,手不自覺的鬆開,手裏拿的資料散了一地。


    葉銘幫我撿起來,當他看到上麵的人的時候,頓時便有些詫異的看向了我:“你怎麽會認識這個人?”


    我聽他這話,頓時便驚喜的看向了他:“你認識這個人?”


    葉銘似乎有些驚訝於我的驚喜,麵色有些猶豫。


    “我認識,但是,你跟這個人有什麽瓜葛嗎?這個人可不簡單。”葉銘帶著幾分擔憂的看著我,語氣裏帶著幾分忌憚。


    “有一點點,你不要賣關子了,快告訴我他是誰呀。”我有些急了,恨不得打他一下,不帶這麽賣關子的。


    “這個人在美國我之前跟他打過一次交道,是一個心理醫生,我給他打過一次官司,他這個人很不簡單。”他大概給察覺了我的焦急,也就不賣關子了。


    “心理醫生?美國?”我實在沒想到這個地方。


    “對,本來那一次,對於他來說是很不利的,但是他卻硬生生的將將局麵給逆轉了過來,最終沒有任何事情,他的罪名是利用心理輔導,唆使一個男人犯罪,傷了很多的人。”葉銘說著,臉色也不太好看,“那也是我為數不多敗訴的案子之一。”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我一開始便將徐嘉瀅給排除了,之前雖然懷疑人格分裂的是舒菲,但是後來更傾向於懷疑陸秦淮患有人格分裂,但是現在,葉銘卻告訴我陸秦淮居然是個心理醫生。


    那也就是說,人格分裂的的確是舒菲,他們之前去醫院,真的是為舒菲買藥。


    可是,舒菲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患上人格分裂的?如果是從很久之前的話,那麽她做的有些事情,似乎便是有跡可循了。但是這也讓我對於她愈發的忌憚,一個患有人格分裂的人,之前還能夠不露聲色的在我們麵前演戲,真的是讓我自愧不如。


    “你怎麽了?”葉銘看著我這幅樣子,拿手在我的麵前晃了晃,有些奇怪的問道。


    “沒事,謝謝你了。”我迴過神來,鄭重的說道。指的是他告訴我陸秦淮的身份。


    “你要是要和他鬥的話,我覺得你不會是他的對手,你還是和林越好好商量一下吧。”葉銘聽我這樣說,臉色凝重起來,很認真的勸我。


    “我當然知道我不會是這樣的人的對手,所以我想請你幫一個忙,既然你和他打過交道,你對他應該很了解,我想讓你幫調查他六年前在哪,還有,他的病人之中,有沒有一個叫舒菲的。”我自動忽略了他的後半句話,看著他說道。


    “舒菲?你查這個做什麽?還要我幫忙?林越呢?”他又奇怪又驚訝。


    “說來話長,以後再告訴你,你就幫幫忙,我以後一定會迴報你的,還有,這件事情,你不可以告訴林越。”說到他,我的語氣還是有些低落。


    “你和他吵架了嗎?”葉銘立馬便察覺到了事情的中心點,一針見血的說道。


    “對呀,吵架了,並且我還告訴你,舒菲,她和我之前的孩子的事情有關,並且她還是林越的初戀舒悅的妹妹,林越還記掛著初戀,所以也不願意揣測舒菲,也不相信我。”我直接了當的告訴他,沒有半分的隱瞞。


    “舒悅?”葉銘應該是知道她的,所以聽我這樣說,表情有些複雜。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歎了口氣:“行,我幫你,但是不是免費的,要給錢的啊,我是一個律師,現在給你做這種私家偵探的活。”他的語氣輕快,似乎是想要衝淡一下氣氛。


    “知道啦,好啦,你不是要去找林越嗎?去吧。”我笑了笑說道。


    “你不要想太多了事情要慢慢來,急不來的。”葉銘在離開的前一刻,終於忍不住說道。


    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見他離開,便將門給關上了。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又重歸於平靜,林越也再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卻一點都不在意,有些說是不在意,倒不如說是我覺得這樣子對我和他都好,我和他都需要一個空間來靜一靜想一想。


    今天我所飾演的葉知秋的戲份終於殺青。


    “辛苦了,詩詩姐。”樂佳走過來對我說道。


    我笑著應對劇組所有人的話。


    最終李茹將我送到了最終的門口。“詩詩,你這段時間怎麽感覺心不在焉的呀?”她看著我的側臉,然後說道。


    “有嗎?沒有吧。”我笑了一下,異常平靜的看著他。


    “有,你雖然表麵上看起來跟平常沒有變化吧,但是我老是覺得你怪怪的,又說不上在哪裏怪了。但是以我的直覺來說,你肯定是有心事,快說。”她用手摸著下巴,一副福爾摩斯的語氣說的。


    “就你還直覺呢,我……”話還沒說完,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隨後便眼前一黑,毫無意識的昏了過去。


    在昏倒前,我似乎聽到了李茹大驚失色的在喊我的名字,我想笑一笑告訴她不用擔心,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意識完全的消失。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


    “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你都快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李茹一看到我醒來立馬便撲了過來,眼眶紅紅的看著我說的,一看就是剛剛哭過。


    “我這是怎麽啦?怎麽在醫院呀?我不是在跟你說話嗎?”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我麵帶疑惑的看著李茹。


    “我怎麽知道你怎麽了啊,說的好好的,突然就暈倒了,我那一刻我覺得我的心髒都要跟著你停止了,你知不知道呀?”李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我,分分鍾想撲上來撕了我一樣。


    “沒這麽嚴重吧,我可能就是最近有點低血糖呀什麽的,行行行,扶我坐起來吧,這樣躺著我覺得頭好暈啊。”我晃了晃暈沉沉的頭,對她說道。


    李茹便走了過來用手搭著我坐了起來,就在我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一個護士突然走了進來。


    “4號床病人李醫生,讓你馬上到他的辦公室裏去一趟。”護士走了過來對著我說道。


    “哦。”雖然我知道這隻是普通的低血糖,完全不用麻煩醫生,但是看護士這樣我也不好為難她,便點了點頭,有李茹扶著我走出去。


    李茹留在了辦公室外麵等我,辦公室裏,醫生看到我和走了進來,當即便讓我坐下。


    “醫生沒必要這樣大驚小怪了我就是低血糖暈倒了。”看著醫生一臉慎重的模樣,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卻沒有想到醫生的臉色當即變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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