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不妙,我正準備迴車裏,剛要轉身,就看見四五個膀大腰圓的莽漢從倉庫裏走了出來!


    他們眼底滿是赤裸裸的欲望,看我的時候,好像我身上的衣服不存在一樣。


    “喲,這妞長得不錯啊。”一個男人嚼著檳榔,流裏流氣。


    “是啊,這麽標致。就是少收點報酬,我也樂意草啊!”另外一個男人還惡心巴拉地湊到我的麵前,對著我吹一口氣。


    隨後,其他人都大聲地淫笑出來。


    那笑聲如同冰冷的毒蛇,吐著信子,朝我蜿蜒爬來。我全身泛起惡心恐懼感,瞪向陳秋月,“你瘋了!你這樣做,我會告你的!”


    陳秋月冷笑,“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等你享受完,我就送你歸西。你能在死前,這麽風流快活一迴,也不算白死了。”


    為了防備我開車逃走,陳秋月和他們早有預謀地堵在我車門口,步步朝我逼近——


    “她給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什麽都不要你們做,你們也不用犯法吃官司。”我一邊後退,一邊從口袋裏掏出錢包。同時,也按下了藏在口袋裏手機的快捷鍵撥號。


    “哈哈。你這樣的話,哥兒們聽多了。迴頭就把我們送局子裏的更多。我們既然敢收這錢,就不怕吃牢飯。”為首的男人笑得豪放。


    陳秋月笑了,“放心。死人的嘴巴牢的很。我們誰都不會有事的。你們快點把她辦了。怎麽痛怎麽來,不用憐香惜玉。”


    勸說不成,那就隻能跑了。


    開車是不可能了,我轉身拔腿就跑。那群人立即追了上來,玩兒命地追我。


    沒有修過的路坑坑窪窪。我跑得急,一腳踩空,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尖銳的石子劃破我的手掌,胳膊,我甚至能聽見脆生生的腳崴聲,疼得我冷汗直冒。


    這時陳秋月的聲音從我的上空傳來,“跑啊!不是很能跑嗎?”


    她話音剛落,一隻高跟鞋的鞋跟就踩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碾踩。


    我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在地上側趴著頭,透過劉海頭發絲,看見她手裏拿著一把水果刀,刀鋒在陽光下發出刺眼的白光!


    我驚魂未定,努力從她腳底下抽出手來,她卻彎下腰,把刀刃抵在我臉頰上,嚇得我一顫一顫的,“唐詩詩,你就是用這張臉迷惑競舟的?你說,我是在上麵畫個圈呢,還是打個叉?"


    “陳秋月,你要殺就殺,不要廢話。”我瞪著她,“反正來之前,我就和沈平說了,一小時後我沒平安迴去,他就報警!”


    陳秋月一刀子劃在我的胸前,割破了衣服,肌膚也滲出血來,“報警?你以為你嫁個法官,法律就站你那一邊了?嗬嗬,我告訴你,法律也是站在“錢”字上頭的。我玩你,就和玩螞蟻一樣,沒區別!誰叫你天生命賤呢?嗬嗬……我看我還是在你臉上寫個賤字吧!”


    說著,就在她要一刀子劃在我臉上時,一個為首的大漢阻止了她,“弄醜了,可就壞了爺的性趣了。還是先給哥兒們幾個玩玩。等玩膩了,你再慢慢出氣。”


    陳秋月聽見了,鬆開了她踩在我手上的腳,退到了一邊,拿出手機對著我拍,“龍哥,把她衣服扒了!操死這個賤人!”


    隨著她冰冷無情的話語落下,那些人全部衝了上來。


    七八隻手在扒我的衣服,衣服,褲子,鞋子……抓到什麽,扒什麽。


    有人抓著我的胳膊,有人按住我的腿。而當有人解我褲子拉鏈時,我腦海中閃過我被林越欺負的場景。我想到那一夜後,我意外懷孕的無助命運……


    我瘋了一樣的掙紮,踢踹,卻像是條被死死按在菜板上的魚,絲毫沒有活路。


    我被他們聯合起來剝的隻剩下內衣內褲,赤裸的身體躺在石子路上,被碎小的石子邊緣割破無數道口子。


    我不停地掙紮,手機卻哢嚓哢嚓地拍著。


    那一刻,我真的絕望了!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要還迴去!一定要讓他們去死!


    一片紛亂中,我看見在我手邊不遠處的水果刀。是陳秋月為了拍照,扔在那的。


    我雙眼猩紅,心裏的憤怒讓我失去了理智,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拿到刀子一把捅進了一個男人的肚子。


    他悶哼一聲,用更大的力氣迴擊了我一個耳光,打得我滿嘴血腥味!


    我傷了人。在他們眼裏,我已經不是玩弄的女人,而是傷了他們兄弟的禍害。


    他們沒有了那齷齪的心思,隻想給我苦頭吃,拳頭和腳一次次重重地落在我身上。我吃痛閃開,刀子落在地上,“哐當”一聲。


    我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揍,直到最後失去反抗的力氣,隻能縮在地上發抖。


    就在我萬念俱灰時,一輛車飛馳而來,卷著黃沙,直接朝著陳秋月那方向開撞過去。


    像是要撞死她一樣,沒有絲毫遲疑或是減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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