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安國看著衣著不整的汪曉琪,她的小臉上寫滿了委屈,他真的感到很心疼。


    他一點也不後悔自己對她做也這種事,但他卻對她的第一次竟是在他的車內進行感到很抱歉。她是個絕絕對對的小處女,而他卻不夠憐香惜玉。


    “對不起!”他輕撫著她的頭頂,溫柔的替她整理衣服。“我下次會再溫柔一點。”他鄭重的保證。


    “下次你的大頭啦!”汪曉琪恨恨的說。


    她氣得想殺人,她隻不過是第一次出來做事,就碰到這個沒品味的大色狼,不便奪走她的清白,還把她弄得這麽痛!


    “你……”他寵溺的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沒有在意她不遜的話語,“還痛不痛?”


    看她的表情,聽她說話的語氣,八成是他剛才過衝動,她一定是痛壞了。


    “痛死也關你的屁事!”咬牙切齒的說,隻想趕快迴家,洗去這一身的晦氣。


    “我是關心你。”鄭安國對她粗俗的說話方式沒力的直搖頭,但仍說出他的關懷之意。


    “屁啦,我才不要你關心。”她還是口氣惡劣的說:“我要迴家了。”


    “好!我這就上門向你父母提親,我會負責的,你放心。”鄭安國下定決心負責到底。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欺負她,實在是她對他下的藥量太重,他才會一時忍不住,一口吃了她。


    “不過,你要不要先去我那裏梳洗一下?”他怕她的“那裏”會繼續流血,便好心的提出建議道。


    “洗個屁!提親個屁!你……討厭!你快步送我迴家就對了啦!”汪曉琪才會讓他去家提親咧!


    因為,如果他說出今晚發生的事,那她豈不是要被家中那兩個整天無所事事,沒事就以嘲笑好為已任的哥哥恥笑一輩子?


    她才不幹這種蠢事咧!


    她現在隻想趕快迴家療傷,他剛才把她捅得好痛好痛,她隻想洗個熱騰騰的澡,然後鑽到她的床上,抱著心愛的hellokitty玩偶睡一覺,這樣,明天她仍然可以到愛校向那群見死不救的壞女孩炫耀,她果然有釣凱子的本事。


    她才不願意去他家呢!


    大家都知道嘛,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果然現在傻傻的跟他迴到他家,難保他不會再用剛剛的大棒子捅她,她才不會上當呢?


    她恨恨的用兇惡的眼光怒視著他,想以必殺眼神逼他乖乖送她迴家,瞪著瞪著,瞪得她的眼睛好酸喔!她伸手揉了揉眼睛。


    鄭安國卻誤會她的意思了。


    對喔!她才初經人事,他怎麽這麽不體貼?他不舍的輕摟住她,溫柔的安撫道:“別怕,我會好好的待你,你想哭就哭吧!”


    莫名的在一人陌生男子的車上失身,她心裏一定很不好受。


    他在幹嘛?汪曉琪拚命掙紮著,可就是掙脫不了他的懷抱。


    也不知怎麽了,他越是安慰她,她心裏越覺得自己真的好委屈喔!她完全忘了她是自作孽不可活,終於放聲大哭起來,“哇……”


    看著她將眼淚,鼻涕全都抹在他的身上,他沒轍的掏出手帕替她拭淚,“別哭了,我帶你迴家。”


    他要趕快定下好,娶了她,不讓這個身上具有邪惡因子的小女孩,再到外麵去欺負像他是這種好人家的男子漢!他一個人當犧牲品就夠了,別再讓無辜的男子漢輕易失身。


    “那……你到我家以後,不可說……我對你下藥,也不可說………我到pu?!裏去玩中下層!”她要求他先答應好無理的請求。


    因為,她老覺得自從她老爸聲稱要自行創業,讓他那懷才不遇的金頭腦在台灣的企業界嶄露頭角後,他們看她的眼光就有點不對勁。


    但她的要求令鄭國覺得挺為難的。


    “那我們是怎麽認識的呢?”總不能說是他是路上看到她,強押她上車,還………要了好吧?


    “就說你在路上對我一見鍾情,然後,你一時控製不住自己,就………”她說得連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隻好耍賴道:“哎呀!你不會自己編一個理由嗎?還要我來傷腦筋。”


    真是的,連說個無傷大雅的小謊都要她教,她是不是找了一個呆頭鵝啊?她怎麽這麽悲情?


    “我知道了。”鄭安國好笑的允諾。


    他突然好好想看看她的家人,到底是什麽樣的家庭,竟會養出這麽特獨立的女孩?


    才一踏進汪家,鄭安國就被兩個看起來隻比汪曉琪稍微大一點的男孩的論給嚇破了膽!


    “嘿!老妹,這是你新釣的凱子嗎?看不出來你的目光進步了不少嘛!汪少賢邊用力拍打鄭安國的肩,邊和汪曉琪擠眉弄眼的說道,


    “嘿咩!你這次倒是撿了個寶喔!”汪少凱輸人不輸陣的也有樣學樣,用力拍打著鄭安另一個邊的肩頭。


    鄭安國隻覺得他快被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給打毛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發火,已經有人替他強出頭。


    “去你們的擔——擔麵!我打什麽樣的男人,關你們屁事?”


    汪曉琪才說完,汪家夫婦已出現在客廳裏。


    “這位先生請坐。”汪家的大家長汪致中一臉震驚的問:“請問我們家的曉琪是做了什麽得罪你的事嗎?還是,您是她學校的老師?”


    真的不能怪他想太多,實在是汪曉琪雖然從來沒有做什麽天大地大的壞事,但“凸槌”的小事卻不斷發生,害他們夫妻倆得為了替她收拾爛攤子,而疲於奔命。


    這也是他之所以會對這個寶貝女兒產生另一種邪念想法的因素之一。


    “爸——”汪曉琪不依的大聲抗議。


    “咦?小妹,你的裙子上怎麽有血,莫非……你被人給‘那個’了?”汪少賢像是哥倫布發現新大陸般好奇的追問。


    汪曉琪一時心慌,沒來得及思考,話便脫而出,“不關我的事,一切都是他搞的鬼,我真的沒有在他的酒裏下藥,我也沒有出入聲色場所……”


    不過,她還沒不打自招完精彩的“全部過程”,她的小嘴已經被鄭安國給捂住了。


    他沒力的望著這個老是不等他人逼供,便全招了的小闖禍精,心中一點不知該拿好怎麽辦才好?


    “曉琪,你居然做出這種事?”汪致中生氣了,畢竟,養女不教父之過,自己的女兒害在外麵前丟臉,他怎麽能不氣?


    “致中,先問清楚再罵人。”汪母卻粉鎮定的勸著老公。


    “我……”汪曉琪挪開鄭安國的手,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辯解。


    “小妹,做得好!”汪少凱偷偷的在她麵前堅起大拇指。


    “小妹,看來我們創業有望了。”汪少賢也偷偷在她的耳邊誇她。


    汪曉琪突然驕傲了起來,她抬頭挺胸的說:“爸,媽,他就是我的男人。”


    立刻,汪.家有十隻眼睛瞪著鄭安國。


    鄭安國真的不知道這家人怎麽說話,行事都與常人不同。


    但禍是他闖的、人是他欠的,她的清白也是他毀的,他隻能趕快向汪曉琪的父母說清楚、講明白。


    “伯父、伯母;因為某些‘因素’,我……會負責娶曉琪的,至於,她還沒成年,我們該如何辦理婚事,一切都聽伯父、伯母的。”


    鄭安國一口氣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這……鄭先生,你不怪我們家曉琪嗎?”汪致中再次確認,雖然錯在他的女兒,可對方也很無辜,莫名其妙招惹上他女兒這個大麻煩。


    “不!這件事我也有錯,我願意負責。”鄭安國做出承諾。


    “好!我答應你。不過……”汪致中沉吟了一會兒,“老婆,你把咱們汪家的規說給鄭先生聽。”


    “我又不姓汪,幹嘛要我說這種沒品的事?”汪母突然莫名的發起紉來。


    她轉頭就要迴房,臨走前,還使了眼色要汪曉琪隨她一起離開。


    但是,看著她們母女倆的背影,鄭安國可以發誓,他是“真的”看到汪母的眼神寫滿了對他的同情。


    可是,她為什麽會同情他呢?


    他可是吃了她的女兒耶!


    “好吧!”屋裏隻剩下最佳男主角,汪致中開始說重點,“首先,你們立刻去辦理結婚登記,這樣對曉琪才有保障,至於學校方麵,我會再和她們的校長說清楚、講明白。”


    “沒問題。”鄭安國一口答應道,這一點合情合理,他可以接受。


    “其次,曉琪從今晚起就搬起去跟你住,既然你們是夫妻,本來就應該住在一起。”汪致中話還沒說完,汪家兩兄弟已經在擊掌叫好了。


    “耶——”兩兄弟還開始大聲討論起來。


    “那小妹那間房間就歸我了,唉!忍了這麽多年,我終於有自己的房間了。”汪少賢興奮得快說不出話來。


    “我終於有自己的天地,再也不必跟你這個變態一起生活,太棒了!”汪少凱也歡欣鼓舞的大叫大笑。


    汪曉琪則在這時跑了出來,聽到他們“歡唿聲”,臉色立刻變得粉難看。


    “可惡!”汪曉琪簡直是不爽到了極點,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被逐出家門嘛!


    剛才老媽語焉不詳的摟了她一把,又摸摸她的頭,還莫名的親了她一下,又神經兮兮的對她說:“你好自為之。”


    之後,就又莫名的把她推出房門,她已經覺得心裏粉不舒服了,現在又聽到好的兩個哥哥因為她要搬出去住而“驚聲尖叫,”心裏一把火熊熊的燒了起來。


    “我同意。”鄭安國一臉欣喜的說。


    他完全漠視汪家兩兄弟的碎碎念,耳朵隻聽進汪致中說的話,心裏暗爽不已,這不是表示,他等一下就可以把她帶迴家去“那個”了嗎?


    天哪!這真是太不可思議。


    就在這個夜晚,他第一次碰到她,然後粉快的吃了她,然後決定娶她當老婆,而且還可以馬上帶她迴家,從此兩人相擁而眠……哦!這真是太神奇了。


    “最後一點,也是最困難的一點。”汪致中突然賣起關子。


    “伯父請說。”鄭安國催促道,一心隻想趕緊抱得美人歸,嗯嗯啊啊一輩子。


    “是這樣的,”汪少賢不等老爸開口說,心急的接口道:“因為我們父子檔三人的智商高得嚇死人,不過,一般的普通人是無法用慧眼發掘我們的優點,所以,我們要自行業。”


    “這很好啊!”鄭安國雖然對他的大言不慚有點受不了,但他一點不覺得自行創業有什麽不好?


    “可是,我們需要三百萬的資金。”汪少凱一臉賊笑的對他說清楚、講明白,仿佛鄭安國是塊上好的肥肉,等著他們宰割。


    “誰想娶我們家的曉琪,誰就要付出三百萬的聘金。”汪致中斬釘截鐵的說。


    啊!他們這樣不是在賣女兒嗎?


    鄭安國突然覺得汪曉很可憐,看到她在客廳,他不顧她再聽到看書的親人說這種傷感情的話,他推著她往門外走。


    “聘金我明天就會準備好,結婚手續我也會盡快辦妥,學校方麵就拜托嶽你大人了。”在兩人臨踏出這個“賣女求錢”的家庭前,他把該交代的事全說了。


    “哦——還有一個小問題。”汪少賢搶著說:“目前我們沒錢替小妹辦結婚事宜,所以,一切從簡,以後你最好也別讓她常迴來,因為,我們會很忙的,沒空理她。”


    怎麽有這麽無情的家人?鄭安國氣得在心裏迴了一句:我死也不會讓她迴來的!


    “砰!”他關上了門,不屑再看到那三張死要錢的臭臉。


    他邊想,邊將她推上車,準備載她迴他家,與她展開新生活。他深信,自己是以她過好日子的。


    可汪曉琪卻還在哇哇大::“我還沒我的東西耶!”


    “我們明天會替你送去的!”汪家兩兄弟異口同聲的說,他倆一臉興奮的神情,還高興的對她揮揮手。


    “爸,你看他真的會對曉琪好嗎?”目送鄭安國摟著汪曉琪的背影,汪少賢有一咪咪擔心的問。


    “安啦!你沒看到他對曉琪嗬護的模樣,根本就是我對你媽的翻版嘛!依我看,咱們根本就不必管他們,他一定會善待曉琪的。”汪致中拍著胸脯打我票的說。


    “可是,如果……”


    汪少凱還是有一點點的不安,但別誤會,他操心的對象可不是他的妹妹。


    “我是不會擔心那個男人的,我隻是擔心他會受不了小妹的直率,如果……”


    “沒有什麽如果。”汪致中斬釘截鐵的說:“這件事我們早八百年前就討論過,女人本來就是讓男人使用的工具,拿曉琪來替我們籌措創業基金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最多,將來她如果被那個男人休了,我們再把她接迴家來養老,算是報答好的犧牲小我。”


    這就是汪致中的男人哲學,他也是這麽教導汪家的兩兄弟。


    至家家的女人,嗯——一個是汪致中捧在手心的床伴,他對老婆是疼愛有加,但在公事上,他卻從不讓好插手;另一個則隻是他創業的“準備金”,他隨時都有犧牲汪曉琪的打算。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他真的有滿腹的雄才大略,卻始終遇不到懂得千裏馬的伯樂。


    所以,在他看到女兒從便長得貌美如花,而且越大漂亮,便決定靠女兒替他“募款”創業,如今,他終於如願以償了。真是老天有眼!


    “但是……”


    “你們給我擺出做大事的樣子,別老是婆婆媽媽的,沒出息。”汪致中不悅的看著兩個臉色有一滴滴凝重的兒子,語氣覺重的發飄。


    他不滿他們還沒做大事,就被一些小事弄得心神不寧,真是沒路用。


    “誰婆婆媽媽了?”他們可是男子漢大丈夫,怎麽可以被說成是軟弱的女生?汪少賢立刻不爽的發飄了,“我隻是怕小妹在我們還沒發達前就先被那人斯文的男人給趕了迴來,尋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他這叫有遠見,汪少賢鼻子抬得高高的。


    “也對。”汪致中一想,“明天一大早,少賢送曉琪的東西到那男人的家裏,順便向他要錢,記住!一手交東西,一手交錢;少凱,你去找房子,我們準備搬家;我去學校搞定曉琪的課業。”


    “我要讓那個鄭安國就算是將來想甩掉曉琪,也不知該把好退迴到哪裏.去。不過,以他那副抵死也負責到底的模樣,我想他是不敢輕易不管咱們的曉琪的。”


    換言之,汪致中根本就是賴定了鄭安國。


    “反正,等我們事業有成,到時,再看小妹要不要迴家?如果她不幸福,我們那時再照顧她就行了,這樣,應該不會有說我們的不是了吧?”汪少凱有條不紊的分析道。


    “對了,我們算是負責的了。這段時間,就算是讓那鄭安國先充當一下小妹的保母好了。”


    汪少賢自作聰明的做結論。


    頓時,客廳傳來汪家父子三人爽朗的大笑聲。


    房間內,汪母沒力的低歎,她在心裏念著,“曉琪,媽看人的眼光不會錯的,這個男人你絕對可以依靠,你要千萬要吃定他,媽得和你分開好一陣子,你可得自求多福啊!”


    她深知自己的老公與兒子的打算,隻能祈求上蒼保佑。天公不是向很疼憨人的嗎?就請老天爺多保佑她的女兒一點吧!


    至於她,當然隻能隨著老公起舞,與汪家父子一起“胡作非為”。


    畢竟,嫁雞隨雞嘛!


    一到家,鄭安國立刻開心的動手準備他與汪曉琪的新房。


    “曉琪,你需要什麽?有空你開張單子給我,我再帶你一起去添購,今晚你就將一點。”


    他邊整理,邊對她說。


    汪曉琪的心情還留在被自家人一腳踢出門的不爽情緒裏,她沒好氣的說:“我沒理你啦!我要去睡了。”


    她這時才想到,人家好每晚必抱著睡覺的hellokitty抱枕忘了帶來。“不行!我現在一定要迴家!”


    她二話不說,轉身就想往外走。


    鄭安國可是早在離開汪家時就下定決心,他非讓汪曉琪的日子過得比她在汪家時好上千倍、萬倍不止,他絕絕對對不會讓她再迴汪家,讓他們這些愛錢鬼再欺負她。


    “不行!”他伸手一把拉住好,“你不能再迴去了。”


    “屁啦!我想迴家就迴家,你憑什麽管我?”汪曉琪此時隻想迴去拿她的娃娃抱枕。


    這是粉重要的,若沒抱枕,人家她會睡不著覺的。


    “憑我是你的老公。”他言簡意賅的說。


    這個理由夠有分量了吧?古時候不是有個人說,丈夫是天嗎?他既然是她的“先生,”她當然得“先”以他的意思為主羅!


    “我不管!”


    汪曉琪從未想到,她一時胡搞瞎搞,竟害自己被家人掃地出門,而且,還莫名的多了一人管她的人。


    她心中簡直是不爽到了極點。


    “人家就是要迴家……”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鄭安國已經將她抱入他的房間,還將她壓在上,“不準!從現在起,你再也不準迴去,你隻能住在這裏。”


    他真的是一片好意,他隻是不想讓她迴去被自己的你兄弟嫌棄而已。


    不過,他的苦心汪曉琪卻是一點也不領情。


    她用力扭動著嬌小的身軀,“你——滾開啦!你很重,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壓死了啦!”


    好的蠕動很快就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曉琪……你別亂動!否則,後果你自行負責.。”


    他好心好意的提醒她。


    沒想到,汪曉琪一聽到他的話,更是冒三丈。


    “去你的擔——擔麵啦!我已經‘負起責任’委屈的嫁給你了,你還想怎麽樣?”


    都是他害的,害她不但得被迫離開她生長了十六年的家,還得委曲求全的他上床,嗚嗚嗚……她真的好悲情喔!


    “我好想好好的疼你、愛你。”


    他說完,便不客氣的親吻她的櫻唇。


    “要死了啦你!你不要知新我,我不喜歡……”她沒被他的吻親昏了頭,努力的掙紮著。


    “我會讓你喜歡的。”鄭安國噯昧的低語。


    他決定給她一個美好的夜晚,畢竟,之前在車上,他的表現太粗暴了,現在他隻想好好的彌補她。


    “我不要!”她拚命的抵抗。


    他卻溫柔的以舌輕舔著好的唇形,“讓我來愛你,關心你,照顧胸。”他誠心誠意的在她的耳旁呢喃。


    汪曉琪不懂自己是怎麽了,她明明心裏很不開心、很想發紉,但聽他的低喃聲,她卻情不自禁的停止了抵抗,乖乖的任他的唇滑過好的頸項,來到她的胸前。


    “你……你又想做什麽?”她不知所以的問。


    “做愛。”他簡單用直接的迴答。


    她的小臉一下子便紅得像一隻熟透的蝦子,“你……討厭啦!”


    他怎麽說話這麽直接?


    害她這個小辣妹快被他的話給嚇壞了。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一點也不討厭,而且,你還會覺得我好得不和了呢。”他壞壞的在她的胸前說話。


    “你——最討厭了啦!”她的小拳頭力的捶打在壯碩的胸膛上。


    “我還沒有開始討厭呢!”他壞壞的在她的耳邊低喃。


    汪曉琪怔了一下,一時沒弄懂他的意思。


    “我現在才要開始呢!”


    他壞壞的對她說清楚,講明白。


    咦?不是已經做完了嗎?


    汪曉琪不解的望著他,不懂他的才要開始是要開始蝦米碗糕?難道……他又想用他的棍子捅她?


    “我累了!”她馬上以鴕鳥心態的說,心中有點害怕他的“那個”。


    “沒關係,你盡管睡你的大頭覺,我自己會做我的。”說完,他二話不說就把她轉了過來。“大野狼來羅!”


    “我睡著了!”汪曉琪不敢麵對現實的說。


    “沒問題,小寶貝,你睡你的,我玩我的。”他邊說,邊開心的把她全身剝光光,展現出他大野狼的本性。


    “好——重喔!”她抗議的叫著。但是看她不順眼,故意欺負她嗎?還是想用重量壓死她?


    “別吵!你快睡你的大頭覺。”


    他是很喜歡聽女人在他身下發出的呻吟聲,但他最不喜歡聽女人在做愛做的事時嘮嘮叨叨的。


    “可是,我真的快被你壓死了啦!”好不悅的大聲表達抗議,人家她是說真的,又不是說假的,他那麽兇幹嘛?


    汪曉琪本想在做完愛做的事後,向他提出要求,她要迴去拿她的抱枕,但她沒想到,抱著他竟比抱她的helokitty抱枕還讓她有安全感,她情不禁的鑽進他溫暖的懷裏,找到最舒適的位置窩著。


    生平第一次,她不用抱枕竟能有一夜好眠。


    五糧液股票走勢和k線圖分析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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