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知這些,卻偏偏什麽都不能說。


    一說就漏了。


    “曉曉,收拾一下,咱們搬家。”


    楊越迴來的時候仍舊喜笑顏開的,顯然對那個住處,他是真的特別喜歡,現在光是聽說能住進去,已然很興奮,鑰匙在他手裏哐當響。


    杜若坦辦事果然雷厲風行。


    “怎麽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那裏,不過隻是暫時住住罷了。”沒瞧見戴曉曉臉上的過多變化,楊越過去攬著她的肩,“就當陪我度假。”


    “告訴我,你最喜歡那裏的什麽地方?”戴曉曉細長的眼睫毛如羽翼般撲閃撲閃的。


    “泳池!讓我有種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感覺。”楊越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裏的流光溢彩,仿佛已經神遊到了那兒。


    戴曉曉低下頭。


    的確,杜若坦那邊的泳池很大很大,遠遠看就像是一片海,陽光下碧藍碧藍的水麵,波光粼粼。


    砰


    楊越跳進水裏就遊了起來,遊了一陣看戴曉曉還站在水邊上沒下來,不由遊了過去,高興的喊:“快下來啊。”


    “涼!”


    戴曉曉遲疑的沒動。


    這個楊越是真的太喜歡這片泳池了,才搬過來就跟個孩子似的躍躍欲試的要下水。大秋天的,雖然沒到凍死人的時候,她卻沒勇氣下去,還是坐在隨便曬太陽比較舒服。


    “遊遊就好了,你忘了,人家六十歲的老人家還冬泳呢,這會兒中午日頭正好,遊起來特別有感覺。”


    越遊越舒服,自在。


    跟條魚兒似的。


    “來啦,來啦。”


    “啊——”


    坐在水邊上的戴曉曉忽然一把被他拉了下去,冰涼的水立刻朝她的四麵八方湧過來,她本能的張開手撥開。


    “讓我看看你泳技退步了沒?”


    藍色的泳衣,白色的花邊,在碧藍的水裏,如魚得水一般,遊得很是暢快,水麵水波蕩漾。


    “我沒騙你,不冷吧。”


    楊越仰泳,麵對的是一片藍天白雲。


    遙遠,飄渺。


    旁邊,戴曉曉還如平常一樣,頭紮在水裏遊,很是賣力的樣子,不一會兒鹹魚翻身似的,仰臥在水麵,興奮的嘴角微揚,“是不冷了。”


    忽而一個翻身又紮進水裏,像是一條美人魚,動作優美極了。


    剛才她在水麵看到的楊越居然又長了跟杜若坦一模一樣的臉,她要好好的冷靜冷靜。


    這泳池…


    她記得,有一天晚上杜若坦從上麵房間裏跳下來,當時他心裏念念不忘的戴曉曉是…


    他曾錯認自己是她,跟她在水中糾纏…


    瘋了,瘋了,那些畫麵明明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可現在想起來分明猶如昨日一般。


    真是要命。


    她隻能讓自己奮力的遊,直到筋疲力盡,直到沒有力氣去想任何事。


    把自己折騰的像是一隻困獸般,發瘋一樣的遊過來又遊過去,最後還是楊越把她從水裏抱出來的。


    “再遊下去就該虛脫了。”


    放在邊上的長椅上,楊越拿了毛巾過來蓋在她身上,“舒服吧,暢快吧,好久沒這麽舒服了。”


    戴曉曉微笑著,點了點頭,因為剛才的奮力,她現在還有些喘,胸口一起一伏的,特別是胸前的飽滿,唿之欲出一般,看得楊越直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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