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紫色煙花在夜空中炸開,二人提著的一顆心也未能立刻放下,萬一宮主看不到,或者來不及趕來該怎麽辦呢。


    “秋兒姐姐……!”二人正擔憂間,一個聲音傳來讓二人焦灼的心稍稍安定了些,忙扒著欄杆朝外大聲唿喊。


    “王爺……王爺我們在這兒……!”


    楚懷瑾喘著粗氣跑進來,見隻有她二人,忙問道:“秋兒呢?!”


    “王爺,小姐被祁皓帶走了,你快去救她……!”


    “又是祁皓!”楚懷瑾不待二人話說完,便轉身飛奔了出去。


    翡翠閣內,祁皓坐在床邊伸手在阮秋麵上用食指手背輕輕的劃著,她如玉的肌膚觸手一片光滑。


    伸手將她胸前的衣領撚起,斜眼看向衣衫下白皙的肌膚,好似一隻貪嘴的野貓抿了下雙唇。


    “公子……”一聲嬌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您要的熏香來了。”老鴇扭著腰肢走進來,有意無意的朝床上瞥了眼。


    “呦!公子這是從哪兒獵來的嬌娘子呀,真是……嘖嘖嘖……”老鴇不斷的發出讚歎之音,臉上滿是可惜之色。


    有這樣的小娘子在前麵襯著,怪不得他每次來這兒沒之前的興致了呢,感情被這樣的女子吸了魂了,真是好白菜被豬給糟踐了。


    “呐”祁皓將一定銀子拋到老鴇的懷裏,“將門看好嘍,讓小爺高興了還會有更多的銀子等著你!”


    “哎呦,祁三公子就是大方,保準一個蒼蠅也飛不進來!”老鴇拿著銀子笑眯眯的離開,將門掩好便穩穩的站在了門邊,嫣然就是一個守門神。


    “嗯”床上的阮秋嚶嚀一聲,悠悠醒來,胸口又是一陣劇痛襲來,她雙手撐在床上想要起身,卻被一雙手臂按住。


    “秋兒,你感覺如何?”


    阮秋抬頭見祁皓滿眼異光的看著自己,頭轟一聲,感覺有道熱浪直衝腦門,“滾!”阮秋手一抬將祁皓揮了出去。


    祁皓踉蹌了下站穩,見她掙紮著下床,到了嘴邊的肉豈能就這麽飛了,祁皓大步跑過去雙手死死的抓住阮秋的雙臂。


    感覺到她身上的熱度,祁皓知道藥已經起效了,鬼魅的一笑,“今天你哪兒也去不了!”說著便上前撕扯阮秋的衣衫。


    “祁皓!你活膩了!”阮秋抬手就是一把藥粉,不料被祁皓抬手擋住,藥粉在他的身旁灑落,這藥粉必須直接吸入口鼻才能起效,竟被他躲了開來。


    “哼!老子早有準備,你不是用毒嗎?老子早就吃了避毒丹,今天老子非得到你不可!”說著便將阮秋壓在床上。


    “本來你在我的心裏是那樣純潔美好,我實在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對你的,但是那日怡紅樓前你竟口口聲聲向著那衛鸞賤人。”


    “將本公子的麵子踐踏在腳下,也不想想,本公子那樣對她是為了什麽,今日本公子受的屈辱就要在你身上連本帶利的討迴來。”


    “你敢!”阮秋被他壓在床上,感覺身上一陣陣的烘熱,心裏像有千萬隻羽毛捎抓一般,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嗬,如今你都這樣了,我還有什麽不敢的,你早已吃下了金嬰花,是不是感覺欲.火難耐啊。”


    “金嬰花?”阮秋腦中轟一聲,又是一陣熱浪,腦子也開始模糊起來,這種感覺竟是中了金嬰花之毒。


    阮秋殘存的意識裏,想起衛夫人曾說過衛妃被害通奸一事,當時自己還懷疑她被人下了金嬰花,沒想到祁家人的手中竟真有這藥。


    胸口的疼痛沒有減少反而更痛了幾分,阮秋周身如置身在炭火周圍一般,麵頰烘熱,心口好似有團火在燃燒。


    阮秋伸舌用力咬下,一股鹹澀味在口中蔓延,疼痛使她恢複了點神誌,怒道:“金嬰花你從何得來!”


    她剛被抓進大理寺,祁皓便帶著金嬰花趕來,一定有人將消息透漏給他,否則怎會那麽湊巧。


    難道是祁皇後,玉林軒有她送進來的平兒在,她足以有時間將這個消息透漏給祁皓,但阮秋又想不明白,祁皇後不是一直想著拉攏自己的嗎?怎麽會做這種自毀長城之事!


    若不是祁皇後難道是杜仲還是何賢妃或者其他什麽人,但阮秋敢肯定這幕後有人操縱,剛才聽祁皓講他吃下了避毒丹,看來是有人故意挑唆了。


    阮秋再次看向祁皓,怒道:“你最好將我放開,否者……!”阮秋的話還未說完,胸前的衣物刺啦一聲被祁皓撕破。


    見那如玉的肌膚觸手可摸,祁皓嘴巴微張,咽了口唾沫,好似一頭饑餓的狼般俯身就要朝她身上咬去。


    “啪”阮秋一巴掌甩過去,祁皓的頭被打的歪向一旁,臉上立時多了個紅印子,他抬手抹了下嘴角,冷笑一聲。


    “如此烈性本公子喜歡!”說著再次朝阮秋身上胡亂的摸索,阮秋忍著胸口的劇痛,抬腿便朝他的兩腿.之間用力一撞。


    “嗷”祁皓驚唿一聲,捂著下身踉蹌退後幾步,痛的他直跳腳,皺眉看向阮秋,怒道:“不要不識抬舉,等會你毒發時,血管爆裂想要求著小爺,小爺都不見的樂意!”


    阮秋坐起身來沒有理會他的言語,攏了下淩亂的衣衫,冷聲道:“講,誰讓你來的!”


    “嘶……!”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祁皓倒吸了口冷氣,咬牙道:“要你,是小爺夢寐以求的,何須人挑撥!”


    “是嗎?”阮秋集聚內力,強撐著身子緩緩上前,抽出袖中的白練,一步步靠近祁皓,“既然不說,那就給閻王去說吧!”


    祁皓驚詫於她的精力,竟然中了金嬰花還能站得起來,看她紅紅的小臉便知她也是強弩之末了,隨緩緩退向桌邊。


    看了眼桌上嫋嫋的香煙,祁皓故作慌亂道:“你不要亂來啊!怎麽說我爹也是當朝丞相,你若殺了我就不怕他為我報仇嗎?”


    阮秋沒有言語,她已沒有再多的精力應付祁皓的話,必須要盡快解決了他,否則胸痛與金嬰花毒齊發,她定會失去神識。


    剛走到桌邊,便聞到一股幽香,阮秋頭腦一陣眩暈,便看到祁皓笑著直起腰來,“怎麽樣,這天堂藍的味道是不是很香!”


    阮秋腳下不穩,一下跌坐到地上,全身無力隻覺得體內的熱浪像潮汐般從小腿直竄到小腹,心口又是一陣絞痛。


    見她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祁皓慢慢走過去,“哼,給老子來橫的,老子這就要了你,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


    祁皓用力將阮秋的身子扳正,雙手將她的衣衫扒開,剛要俯身下去,身後的門砰一聲被打開,“啊”隻聽得一聲尖叫,一個肥碩的身軀飛了進來。


    “砰”一聲撞在了房內的櫃子上,彈迴地麵,櫃子裏的東西嘩啦啦落下,砸了她一身,地麵動蕩了下,那肥碩的身軀“噗”便吐出一口鮮血沒了氣息。


    祁皓大驚,扭頭去看,還未看清來人便被人一腳踢在臉上,頭砰一聲撞在桌腿之上,眼前直冒金星。


    站在門邊的東方燁周身戾氣迸發,長發飛揚,長袖一揮,一旁的桌子頓時被一股強勁的內力掀翻,桌上的香爐掉落,“嘩”一聲摔得粉碎。


    “秋兒!”東方燁大步跨進房間,快速的脫下身上的長袍將阮秋抱起輕輕的放置在床上,想要檢查下她身上的傷,不料手臂一下被她抓住。


    “宮……主?!”阮秋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個人影在眼前晃動,那焦急的聲音又好似從遙遠的天邊傳來。


    “是!是本宮,秋兒你怎麽樣?!”東方燁抓住她的手,感覺一陣滾燙,心頭一怔,快速的搭脈,脈象虛浮洪大,竟是一派熱像。


    他的瞳孔一緊,麵色陰沉的可怕,朝門外厲喝一聲,“烈火,除根!!!!!!”


    站在門外的烈火一愣,除根?什麽意思?將他殺了還是除了他的命根,想著便朝祁皓的兩腿.之間望去,應該是後者。


    烈火大步走到桌邊像拎隻小雞般提著祁皓的衣領便提溜了出去,接著便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來翡翠閣找樂的眾人聽到慘叫紛紛提著褲子出來查看,站在二樓朝下望去,隻見樓下一男子雙手捂著下身,哀嚎著在地上翻來滾去,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汩汩的直往外流。


    看得樓上的眾人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看了眼一旁一身黑衣的烈火,“啊——”慘叫一聲,提著褲子噔噔噔跑下了樓梯,生怕自己變成下一個被除根之人。


    房間內阮秋聽到東方燁的聲音,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體內的情毒得以泛濫,很快淹沒了她的意誌。


    阮秋雙手胡亂的在胸前撕扯著,口中不斷的呻吟著“好熱!我好熱!”


    “秋兒,你忍耐下!”東方燁見床頭的桌上有茶盞,快速的倒了杯涼茶,置於鼻尖輕嗅了下確認無毒,轉身一手托起阮秋的後背,將水置於她的唇邊。


    “秋兒,喝杯涼茶,本宮馬上帶你離開……!”


    東方燁的話未說完,阮秋一抬手將茶杯揮落,“啪”一聲茶杯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她的手開始胡亂的在東方燁的身上摸索起來。


    身上越來越燙,東方燁的身體對於阮秋來說就像那夏日的涼冰,小手探進他的衣襟,觸手一片冰涼,阮秋下意識的朝他的身體不斷靠緊,想要汲取更多的涼意。


    東方燁在她的葇荑伸進衣間的那一刻全身變的僵硬,像被人點了穴一般,任由她的小手在胸前遊弋。


    阮秋劇烈的喘息著,靠在他懷裏的身體不斷的後仰,東方燁僵住的身體完全處在了被動之勢,阮秋右手在他的臉頰上摸索,輕輕扳動使得他的雙唇緊貼著自己的臉頰。


    東方燁被她這挑逗似的動作一激,僵硬的身軀像一把幹柴遇到了火星般瞬時被點燃,一轉身將阮秋壓在了身下,雙唇緊緊吻住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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